第二百零四章 沉湎酒色!消磨意志!今日戒酒!(萬更達成!)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四月花黃字數:6620更新時間:24/06/28 18:45:54
    “嬋兒……嬋兒……”

    耳畔傳來的呼喊聲,從模糊到清晰。

    也隱約從原本醇厚、清朗的男聲,漸漸變成了熟悉的女子之聲。

    長長睫毛的艱難扇動幾下,終於露出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子。

    雲嬋窩在被窩裏,一時分不清眼前的世界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感受着身子被人推搡兩下,雲嬋哼唧了兩聲。

    身邊那道熟悉的女聲,再次傳來。

    “嬋兒,該起身了。”

    平日裏,雲嬋一直起得很早的。

    很少會像今天這樣賴牀。

    看着窗棱處隱約亮起的天光,雲嬋這才意識到天要亮了。

    該準備輪值了。

    只是就在她掙扎着準備起身的時候,沉重的睡意,又將她拖進了暖和的被窩裏。

    唔——

    好想不起牀!

    “你今天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聽着身邊有些擔心的聲音,雲嬋窩在被窩裏甕聲甕氣道。

    “沒有。”

    就是昨晚失眠了,也不知道幾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似乎是雲嬋這聲迴應,頗具中氣。

    身邊那聲音這才放下心來,而後湊過去小聲嘀咕道。

    “嬋兒,你膽子可真大,連那種夢都敢做……”

    夢?

    因爲隔着被子,本就刻意壓低的聲音,越發模糊、微弱。

    可落在雲嬋耳中卻彷彿驚雷炸響。

    原本沉重的睡意,更是瞬間全無。

    似乎回想到什麼的雲嬋,一把掀開被子,色厲內茬道。

    “夢?什……什麼夢?你休要胡說,我……我才沒有做夢!”

    被雲嬋這般舉動嚇了一跳的同寢女侍,看着雲嬋努力掩飾的慌亂,戲謔一笑。

    “真沒有?”

    說着,偷偷觀察了下屋外,確定沒人後,這才清了清嗓子,小聲模仿道。

    “侯……侯爺,不要……奴……唔——”

    可剛學了個開頭,一隻粉嫩少女柔荑便裹挾着一陣香風,死死捂了她的嘴。

    那雙平日裏靈動的眼眸,有如受驚的小鹿般。

    驚懼、恐慌、羞恥,種種情緒連番轉過,而後化作一聲可憐兮兮的哀求。

    “好姐姐,求求伱,別說了!”

    雲嬋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平生第一次做了這樣羞人的夢,竟然還說了夢話,讓人聽了個正着。

    這要是傳出去,她不但沒臉見人。

    落到那位虞夫人耳中,怕是還會有一番苦頭吃。

    到時候她就完了。

    想到可怕處,雲嬋小臉不禁一白,身子更是抑制不住地顫抖。

    “唔——你想捂死我!殺人滅口啊!”

    好不容易從雲嬋手裏掙扎出來的同寢女侍,大口呼吸了兩口。

    只是見到雲嬋這副害怕的模樣,這才上前小聲安慰道。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更何況那羞人的夢,又不是只有你一人做過,怕什麼?”

    雲嬋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

    “你也做過?”

    那同寢少女卻是個臉皮厚、膽子大的,點了點頭,無所謂道。

    “反正只是夢而已,哪有人因夢獲罪的?”

    侯爺那等英雄人物,又生得那般好看。

    她們這些爲奴爲婢的,也是尋常女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再是正常不過了。

    剛剛她也只是嚇唬、取笑雲嬋一番罷了。

    此時見雲嬋臉色漸漸緩和了過來,她甚至一臉促狹地好奇道。

    “話說,嬋兒你昨晚夢到侯爺怎麼你了?”

    “聽起來好可怕的樣子。”

    雲嬋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

    一把推開她湊過來的臉龐,嘴硬道。

    “才沒有!你不要胡說!”

    說着,忙不迭起身梳洗打扮去了。

    時辰差不多了,該輪值了。

    ……

    由於昨晚沒睡好,又因爲那個夢的緣故,讓少女神思有些混亂。

    所以當雲嬋輕盈着腳步,匆匆趕過去的時候,時間終究還是晚了一些。

    只是讓雲嬋有些意外的是,與她對班輪值的那‘兇惡之人’,竟難得沒有對自己露出橫眉冷對的惱怒目光。

    反倒是漲紅着臉,小聲交代一聲。

    “這裏交……交給你了。”

    然後就低着頭腳步慌亂地跑了。

    雲嬋有些不明所以。

    可隨着她腳步的漸進,她頓時就知道因爲什麼了。

    一瞬間,昨晚那個模糊卻荒唐的夢境,頓時重新浮現在她原本單純的腦海中。

    雲嬋攪動着手中的絲帕,緊咬薄脣,努力抑制着自己體內漸漸萌生的異樣。

    只是饒是同是女子,雲嬋還是忍不住承認。

    ‘虞夫人的聲音,真好聽……’

    ……

    牆裏開花,牆外芬芳。

    虞璇璣半眯着眼眸仰望着頭頂嶄新的帷幔,似乎在努力分辨着帷幔的顏色。

    只是它晃來晃去,總是讓人瞧不太仔細。

    虞璇璣有些分辨不出。

    又或者此時的她心思根本不在那精緻華貴的帷幔之上。

    她又開始走神了。

    祕境那些年,她總是喜歡用這種放空自己的方式,打發那孤寂且漫長的時間。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或許就過去了一天,又或是兩天……

    她也不知道。

    因爲這種模糊了感知的過程,好像是一瞬,又好像是許久。

    時間在這個過程中,好像完全沒有了意義。

    可現在卻是有些不同。

    因爲相較於那無盡的空虛與寂寞,虞璇璣感受到了一股過去從未感受過的充實。

    讓她近乎本能地擁抱住這份溫暖到近乎灼熱的充實。

    並且心甘情願地隕滅、融化進這份灼熱之中。

    宛如狂熱的信徒在向神明完成一場燃燒自我的獻祭。

    等到一切焚燒殆盡。

    虞璇璣感覺自己也彷彿在這場獻祭的餘燼中,獲得了新生。

    她舒展着軀體,恍惚中彷彿化身一葉孤舟,置身於大海之上。

    洶涌而來的海浪,推搡着她向岸邊退去。

    可回潮卻又將她帶了回去。

    如此不厭其煩地來回往復,一波接一波。

    好像沒有終點,沒有盡頭一般。

    漸漸的,虞璇璣感覺到了一些疲憊,也感覺到了一些無奈。

    索性放任自流起來。

    飄到哪兒算哪兒吧。

    眼神再次空洞起來的虞璇璣,忽然想到當年大禪寺那位佛女路過北固宗,坐而講經時說過。

    這人世間就像是一片無邊苦海。

    世人爭渡、爭渡,但真能到達彼岸的,又有幾人?

    苦海,苦嗎?

    對於曾經的虞璇璣而言,自然是苦的。

    可在現在的虞璇璣看來,苦海可能是甜的,可能是鹹的,卻唯獨沒有感覺到曾經的苦意。

    至於說佛女口中那似乎遙不可及的彼岸,更是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觸及……

    風大浪急。

    彼岸便彷彿就在眼前。

    ……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登上彼岸的虞璇璣,終於獲得一份解脫的機緣。

    總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帷幔,也漸漸安靜下來。

    只是虞璇璣已經沒有力氣去分辨它的顏色。

    緩緩闔上那雙嫵媚多情的眸子,將內裏要盈溢而出的水光,無情地禁錮其中。

    虞璇璣習慣性的蜷縮起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進身邊男子的懷中。

    可在感受到對方似乎依舊那般精神抖擻和鋒芒畢露後,她不免有些害怕地向後縮了縮。

    “郎君……你不累嗎?”

    韓紹莞爾一笑。

    “去歲,本侯帶着將士橫掃草原諸部,行一路,殺一路。”

    “日不停,夜不休,延綿月餘。”

    “你覺得就憑你,能讓本侯感覺到累嗎?”

    說着,不輕不重的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引得虞璇璣嬌嗔着哼了一聲。

    不過聽到韓紹這話,原本已經疲憊不堪的虞璇璣,卻是漸漸生出幾分精神。

    在鎮遼城冠軍侯府的那些天,她聽侯府那些女侍說過一些韓紹在戰場上的事。

    只是那些女侍大多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且主要講的也是她們大娘子當初是怎麼跟着侯爺出生入死的。

    虞璇璣不傻。

    知道那些女侍是在提醒自己這個妾室,要謹記身份。

    對此,虞璇璣頗爲無奈,她並不想去爭什麼、搶什麼。

    只想好好珍惜這次真正活着的機會,盡心侍奉郎君。

    但也不想平白給自己添堵。

    所以虞璇璣聽了幾次,便不大樂意聽了。

    只是此時見韓紹無意提到這個,她卻是再次生出幾分興趣。

    “郎君能詳細講一講嗎?”

    對於虞璇璣而言。

    雖然兩人開始的太過突然。

    但他畢竟是自己要侍奉一生的男子。

    能每多瞭解一點他的過去,對於她而言都彌足珍貴。

    看着虞璇璣小心中帶着幾分渴求的樣子,韓紹有些好笑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

    於是除了單獨撇開了公孫辛夷的那段過往。

    韓紹直接將去年那場慘烈大戰,在她面前娓娓道來。

    甚至就連剛開始他們一行人被蠻族大軍攆狗一般,追得到處逃的狼狽模樣,都沒有絲毫隱瞞。

    聽得虞璇璣心神一陣起伏。

    既爲韓紹當時的險死還生,宛如感同身受般揪心。

    也爲那些疆場廝殺的殘酷而震驚。

    當聽到將士們高呼‘吾家在南,不可面北而死’發起決死衝鋒時,饒是她一介女子身也爲之生出幾分熱血。

    當聽到那些女子面對重圍絕境,悲聲泣呼‘良人且歸’時,她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就這樣,她聽了許久許久。

    從戰場潰逃到馬踏草原諸部,確實跟韓紹說的一樣,一路行,一路殺!

    韓紹絲毫沒有避諱地跟她說,“現在很多人,都在稱呼我爲‘韓人屠’,你覺得呢?”

    對於這個稱呼,韓紹覺得很貼切。

    因爲他如今這個徹侯之位,本就是用堆積成山的無邊屍骨生生堆砌出來的。

    虞璇璣聞言,終於從韓紹的講述中收回了心神。

    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此時寢臥的外間竟然已經天光大亮。

    很明顯時間已經不早了。

    沒有直接回答韓紹的問題,反倒是忽然小聲問道。

    “郎君,這麼晚還不起身,不會耽誤正事嗎?”

    韓紹一愣,隨後笑道。

    “這幾日都無甚要事,可以陪你幾日。”

    虞璇璣聞言,有些擔心,又有些欣喜。

    而後猶豫一下,輕咬薄脣,附耳在韓紹耳邊呢喃道。

    “妾身……尚能承恩,郎君還在等什麼?”

    聽聞這話的韓紹,哪能不知道她這是在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剛剛他的問題。

    什麼人屠罵名,她不在乎。

    甚至願意用此身溫柔,來化解韓紹這一身的殺意、戾氣與血腥。

    這一刻,韓紹第一次真正對身邊這個女子,生出幾分觸動。

    看着她眉宇的倦意,韓紹笑笑,拒絕道。

    “算了吧,昨晚你怕是累壞了,睡一會兒吧。”

    虞璇璣雖然是第五境的元神境真人,但其根基底子註定要走法相一路。

    在韓紹這具第六境的金身面前,還是稍顯柔弱。

    只是面對韓紹這番難得的體恤與憐惜,一貫在他面前極爲順從的虞璇璣,卻是表現出幾分執拗。

    “牀笫之事,婦人本分,唯願郎君盡興……”

    說完,不給韓紹拒絕的機會。

    貼身近前。

    ……

    這一通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就連韓紹似乎也忘記了時間。

    期間,韓紹甚至就連寢臥房門也沒出,只是讓府中女侍送進來幾次飯食、酒水。

    每日與虞璇璣於寢臥廝混,竟然也不覺得膩。

    果真是世間珍物!

    就這樣,一連就是數日。

    府中女侍前來稟告,城中不少大族遣人送來拜帖,想要宴請冠軍侯。

    卻被韓紹極爲不滿地打斷道。

    “沒看本侯正忙着的嗎?一幫不知所謂的東西!讓他們滾!”

    虞璇璣見狀,終於忍不住勸道。

    “郎君世間偉丈夫,怎可日日流連於婦人身側?”

    言下之意,便是提醒韓紹該出去處理正事了。

    韓紹無所謂地擺擺手,笑道。

    “這天大的事情,哪有與愛姬日日歡愉,來得重要。”

    虞璇璣聞言,心中不免嘆息。

    再這樣下去,這冠軍城中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該傳出她虞璇璣‘妖婦’的名頭了。

    回頭消息傳回鎮遼城那兩位耳中,又該怎麼看自己?

    只是在她心中,郎君就是她的天。

    能在他面前委婉勸慰一句,已經是鼓足了勇氣了。

    再多說什麼,她卻是不敢了。

    所以儘管她明知道韓紹不該再繼續這樣下去,誤了正事。

    可卻又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惶恐與憂慮,陪着她的郎君這般胡鬧下去。

    眼下只希望這麼些時日的日夜辛勞,自己的肚子能爭點氣。

    否則的話,自己這一通‘妖媚惑主’的罵名,怕是白受了。

    而事實上,虞璇璣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此時不但府中告狀的信件,已經發往了鎮遼城。

    就連整個冠軍城中,也漸漸傳出了某些不堪入耳的傳聞。

    不少人一邊罵着妖婦惑主,索取無度。

    一邊也開始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絕色美人,才能將那位年紀輕輕便威震幽州,甚至就連神都鎬京皆傳其名的少年冠軍侯迷成這樣。

    只是外人並不知道虞璇璣的名字,只知道此女姓虞。

    於是便以虞姬稱之。

    乃是當初那韓人屠馬踏北固宗時,強納而來。

    據說此女早年絕色之名,便聞名北固宗。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消失了很多年。

    有說被北固宗某位強者所禁錮,視作禁臠。

    也有說這位虞姬因爲美色,不堪其擾,不得已遁入深山,潛心苦修。

    但不管哪種說法,都沒有人去否認虞璇璣的絕色姿容。

    後者甚至還給這位曾經名不見傳的女子,憑添了幾分神祕的神采。

    只是無論外間如何鬧得滿城風雨,種種流言甚至有不斷向外圍郡縣擴散的跡象。

    身處後衙不曾出過門的虞璇璣,自然不可能知曉。

    倒是韓紹聽到某些流言,有些惱火。

    瑪德!

    什麼‘被某位強者所禁錮,視作禁臠!’

    這話雖然就是真相。

    但韓紹難道要出去扯着嗓子,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女人是清白的?

    且不說他這個冠軍侯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單說這玩意兒,除了當事人,以及感應氣息的祕法。

    誰特碼能證明?

    神念一出,韓紹當即對着中行固怒罵道。

    “蠢貨!老子養你們六扇門這幫廢物,幹什麼吃的!”

    “就這麼讓人污衊老子的女人?”

    “去!替老子查!查到了就辦!總之,老子不想聽到什麼‘禁臠’之說,流傳出冠軍城!懂了沒有?”

    不管在哪方世界,女子的名聲都輕易污不得。

    冠軍城裏傳傳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們在韓紹眼中都是死人。

    可一旦流傳開來,就堵不住了。

    已經很久沒見到韓紹這般發火的中行固,心中一顫,當即領命。

    “喏!”

    “是老奴疏忽了,老奴這就讓人去辦!”

    中行固這般誠惶誠恐的樣子,頓時讓韓紹氣順了少許。

    考慮到這老東西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

    韓紹還是補了一句。

    “人手不夠,就去跟李靖借人!”

    “瑪德!老子還就不信了!到底是他們的嘴硬,還是老子的刀硬!”

    說完,便直接‘掛’了線。

    只是他這一瞬間暴露出的滔天殺意,還是讓虞璇璣生出幾分驚懼。

    “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看着虞璇璣擔心的模樣,韓紹收斂了殺意,展顏笑道。

    “小事,璇璣不用操心。”

    說完,見虞璇璣這幾天越發憂慮的模樣,韓紹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當即嘆息一聲道。

    “哎,不過璇璣說得對。”

    “郎君我確實不能再這麼沉湎酒色,消磨意志了!”

    聽到韓紹這話,虞璇璣臉上的憂慮與擔心,頓時消散了不少。

    只是沒等她說什麼,韓紹已經一拍桌案,慨然道。

    “我已經決定了!從今日起,戒酒!”

    說着,韓紹一把拉過虞璇璣滑嫩的柔荑,笑道。

    “這樣吧,璇璣,明日本侯帶你出城,去逛一逛北地草原的大好風光,如何?”

    聽到韓紹這話,虞璇璣臉上的喜色,頓時僵在了臉上。

    心中哀嘆道。

    ‘郎君這是要在昏侯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啊……’

    幾經猶豫後,她還是勸道。

    “郎君,還是算了吧。”

    “妾身既然已經是郎君的人,日日常伴郎君左右,這草原風光何日看不得?”

    “眼下郎君履新未久,還是正事要緊。”

    不得不說。

    虞璇璣是有做賢婦的心的。

    可惜膽子小了點。

    韓紹心中失笑,面上卻是大手一揮,正色道。

    “本侯明日便發出告示,帶兵出去剿匪,如何不是正事?”

    “誰能說什麼?誰又敢說什麼?”

    這還不只是找了個由頭?

    哪裏是正事!

    對於韓紹這話,虞璇璣心中無奈。

    可看着韓紹興沖沖的模樣,卻不忍心拒絕,最終也只能垂目答應下來。

    “妾聽從郎君吩咐便是。”

    韓紹聞言大喜,當即道。

    “那好!那咱們今晚早點休息,免得擾了明日出城遊玩……呸,出城剿匪的興致!”

    聽聞韓紹這話,虞璇璣本想答應下來。

    可轉念一想,卻變了想法。

    她此刻忽然想道,‘要是我懷上子嗣了,郎君是不是就能收心,將心思重新放歸到正事上了?’

    想到這裏,虞璇璣當即決定再努力一下。

    於是咬牙道。

    “郎君多慮了,妾……承受得住!”

    韓紹聞言,頓時面露震驚。

    隨後下意識揉了揉腰桿,覺得此女……不對勁!

    ……

    萬字更新!昨天牛皮沒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