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暗戰

    對於這些新型元素，其他的組織也在覬覦，窺視。

    對於諳、丕等人。他們想用這些東西爲自己獲得更多的物資。

    對於譚譜等人。他們想用這些東西獲得更高的地位。

    對於距浜等人。他們想用這些東西創造出新的物品。

    但是他們不管其他市民的利益和安危。或者損人利己，自私自利。或者狐假虎威，胡作非爲。或者將自己組織的利益和人族的利益相對立，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柱元素本來用於建築。他們卻用來囤積自己搶劫的物資。

    解元素本來用於降解。他們卻用來破壞和毀滅。

    濾元素本來用於過濾，他們卻用來榨取資源。

    在盛期城，諳約譚譜見面。諳說：“聚能場，燃料，通信裝置，你們都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譚譜說：“是的。也多虧了你。快收集齊了。”

    諳說：“你們是要做什麼？你應該不是爲了錢吧？”

    譚譜說：“也就是想按照高級文明的意志，來改變一個時代。”

    諳說：“高級文明，你見過嗎？”

    譚譜說：“沒有，但是肯定是存在的。只是在通信系統中聯繫過。”

    諳心裏想。“就僅只是在通信系統中聯繫過。就認爲一定是高級文明。”

    諳說：“你確定那一定是高級文明嗎？”

    譚譜說：“能夠使用如此複雜的系統，能夠主動和我們聯繫上，一定是高級文明。”

    高智力只是指一個人在認知和智力方面的能力較高，而道德則涉及一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道德觀念和行爲準則。雖然高智商可能使人更容易理解和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和創造。但它並不保證一個人會做出道德正確的決策和行爲，不保證做出利他的行爲，也可能是損人利己。道德受到個人的教育、經歷、環境和價值觀等多種因素的影響。一個人的智商高低並不能直接決定他們的道德水平。

    諳看到奇巖樑進來，說：“你來這做什麼？”

    奇巖樑說：“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在這工作還不能過來了？”

    諳說：“不敢，歡迎奇總來參觀。”

    奇巖樑說：“我是想和你說一下。在冰城的朋友告訴我，關於截威者的事情。我是想提醒你一下，在他眼裏你算什麼？”

    諳說：“我想，在他眼裏你應該很低級。”

    奇巖樑說：“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問的是在他眼裏你算什麼？如果你沒有完成他要你做的東西，恐怕你就要被他拋棄。如果你完成之後，恐怕就要卸磨殺驢。”

    諳說：“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合作地很好。”

    奇巖樑說：“是嗎？你們一直沆瀣一氣地很好。”

    諳說：“這次我有更多的支持，看看誰能夠更快的造一座城。”

    在沙城的時候，他們曾經比賽過，誰能夠更快的造一座城，當時造一座城就意味着有更多的生活下去的機會，就意味着勝利。

    現在又有一個類似的競爭，是誰能夠先造一座城，能夠按照自己的意志造一座城。

    諳說：“你今天來就是想提醒我。”

    奇巖樑說：“對，就是想提醒你。你只是個炮灰而已。跟我比的人不是你，你沒有這個資格。”

    奇巖樑轉身走了。

    丕說：“老大，你覺得譚譜他們靠譜嗎？會不會被忽悠了？他說有高級文明，他自己都沒看到。”

    諳說：“估計是有吧，反正咱們有那麼多新型工具。我們只是做事拿錢。”

    奇巖樑找了一些鑄造者、建造者在一次小組會議上說道。

    奇巖樑說：“最近，他們的動靜越來越大。發現他們在收集新的元素，能量場。”

    涌瀚說：“我也去崗城看了。是一個傳輸能量的裝置。估計是用到了聚能場。”

    奇巖樑說：“其他有沒有聽說有什麼線索？”

    涌瀚說：“有可能在收集宇宙飛船的燃料。可能正在建造新型建築和飛船。”

    “看來他們造的東西挺多呀。”

    “我們還要忙着做我們的事情，爲了治理騰河，還要儘快將聚能場運送到騰城。”

    “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又去偷或者是搶聚能場這個能量源。”

    “估計會的，反正多派人把守。”

    過一會兒小組開會結束，奇巖樑叫住涌瀚。

    奇巖樑說：“我是看着你長大的。所以有的東西我想教給你。”

    涌瀚說：“你請說。”

    奇巖樑說：“我經歷過從沙城到穹城，到盛期城的遷移。經歷過沙城的戰爭。我的執念應該比你深。有的時候，我甚至是想以犧牲自我的形式去頂在最前面，我想你們這一代，應該不會有這麼深的怨恨。”

    涌瀚說：“我在盛期城、沙城，經歷了那麼多事。我也知道，我們也是身處在一場戰鬥之中。”

    奇巖樑說：“你要知道，先行者悖論，守城者悖論，是每個人都會面對的問題，並不止你一個。”

    所謂先行者悖論，越是勇於擔當，越是勇於衝鋒向前的人，卻越容易被質疑，對平凡者誤解。把先行者和凌駕者相混淆。先行者韜光養晦，有的時候比平凡者更普通。所謂守城者悖論，有時候平凡者並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自己真正厭惡的人。

    涌瀚說：“我有我的立場。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污。”

    奇巖樑說：“在你十幾歲的時候，你也接觸過聚能場。它只是加深人的執念。你的選擇是你自己做出的。”

    涌瀚說：“是的。我在盛期城的時候，也看有人用吸電獸去竊取電能，或者是利用發電廠的電能去給假的聚能場充電。”

    奇巖樑說：“這些是築車的圖紙。你先拿去研究，有不明白的地方，我會讓工程師再和你說。”

    “這裏還有一些水分佈石，可以引導附近的水流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