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發電廠

    發電廠給杜總打電話，“最近發電廠輸出電能有些問題，好像輸出不足，你們能來看看嗎？”

    “好，我安排人過去。” 杜總說。

    檢查了很長時間，可能是多出了一些負載。

    嚴師傅和涌瀚在附近工作，看到嵐崎的工人，詢問情況。根據負載和頻率的變化，是多出了一些很大的負載。

    嵐崎的工人說：“這被消耗的電能不知道去哪裏了。”

    涌瀚問：“是否有誰控制電能輸出到一些大功率設備？”

    嵐崎的工人說：“這需要到控制室控制輸出才行。控制室需要經過門衛的。”

    “如果有人遙控裏面的控制室設備呢？”涌瀚問。

    那工人說：“用什麼遙控？控制室與室外隔絕，沒有網線，沒有手機信號。”

    涌瀚說：“用其它的無線信號不行？”

    工人說：“沒信號的，牆體很厚。”

    涌瀚說：“用隱藏的數據線？”

    工人說：“沒有，檢查過。”

    涌瀚說：“必須通過控制室？”

    工人說：“是的。”

    “我們去看看可以嗎？”嚴師傅問。

    工人說：“好吧。”

    “這裏不是有個控制裝置嗎？”涌瀚找了一段時間問。

    “還真是，這好像是控制器，連着電線，這有什麼用？”工人說。

    “可以通過電力載波來傳輸信號吧？”涌瀚說。

    工人說：“這電線連到什麼地方？”

    嚴琢綬沿着這線路向前走走，走了很長一段路，然後又回來了。他說：“這線路一直到城市供電端，很長的。不好找。”

    涌瀚說：“找找有哪些人進入過控制室？”

    工人說：“太多了，建設的時候有幾十號人，也沒攝像頭。”

    涌瀚說：“有沒有出入記錄？”

    工人說：“有登記。”

    嚴琢綬說：“看看辦公樓。”

    工人說：“爲什麼？”

    嚴琢綬說：“到控制室來，都要在辦公樓登記，檢查。”

    工人說：“是有記錄，也看不出來名堂。”

    “看電梯電流。”嚴師傅說。

    “您又開始了。這有什麼用？希望能用。”付爍說。

    電梯電流確實有記錄，通過通信系統傳到計算機端數據庫保存。工人帶他們到了控制機房，打開計算機，看了下電梯電流的記錄數據。找了一會，終於找到哪些是電梯電流數據，哪些是電燈電流數據，哪些是時間數據。

    八點和晚上五點電梯運行時間長。有幾個時間段有大電流，是上午下午，可能是運貨，送包裹。

    再仔細看，一個電梯運行，停下，運行，又停了很長時間，再運行一次。

    嚴琢綬說：“這是有人到了另一個樓層找東西。”

    涌瀚說：“不是運貨嗎？”

    嚴琢綬說：“運貨都是立刻搬走，很快的。”

    涌瀚說：“找什麼呢？”

    嚴琢綬說：“工具，或者材料。看看控制室盒子。”

    “哦，這確實是辦公樓裏材料做的，還有電廠的標識。”付爍說。

    “對！那段時間不讓外帶東西進入，經過辦公室會檢查。這種控制器他找到材料製作了一個，然後帶入控制室！”涌瀚說。

    “我們順着電線找，要找的人，應該就在電廠控制室和城市供電端之間。”涌瀚說。

    “這很大一部分在新建的地城啊。”付爍說。

    “那也好，地方大。容易下去，各個通道都找找。”涌瀚說。

    涌瀚、付爍、嚴琢綬沿着地城通道，逐個檢查。

    在一個角落，有個虛掩的石頭，不知道蓋着什麼東西。他們掀開虛掩的石頭，巨大的能量體出現了。幾個高壓電纜供電，能量流繞着中心旋轉。

    嚴琢綬說：“是你嗎？呼洋。”

    那人很吃驚，但是過一會，又回過神來，轉身看看，說：“你們居然發現了，這麼隱密的地方。”

    嚴琢綬說：“你太小看其它工人了。這裏雖然地形複雜，但有詳細的地圖。”

    “聚能場這次快要充能完畢了。” 呼洋說着，拔掉多個電纜線。“每次都是有人礙事。”

    涌瀚看着這個能量體，雖然也是藍色，但是顏色比較淺，裏面更像是液體而不是等離子體。“這不是聚能場，只是個不穩定化合物。你無視工人的利益，更無視居民的安危啊。”涌瀚喊道。

    呼洋用吊鉤把能量源裝上卡車，上車就要開走。卡車有兩節，他把它裝上了前面一節。

    其它人跳下來，跟着跑出地城，找到汽車，就要開車去追。

    呼洋把後面一節車廂卸下，停在小路中間，把後面的車都擋住了。他拖着第一節車廂跑了。衆人趕緊倒車，找另外一條路追上去。

    “他已經是不顧一切了。就是爲了重新建聚能場，重新啓動聚能場。” 嚴琢綬說。

    “你快停下來，你這樣做出來的東西，很可能會燃燒起來，甚至爆炸的！”付爍喊道。

    涌瀚、孟幀的車跑到貨車前面，兩邊擠着，逼迫貨車停下。呼洋把貨車減速，又轉彎跑了。嚴琢綬把它擠到一邊，貨車被迫停車。

    貨車後面已經開始劇烈地振動。

    “你爲什麼這麼關注它？你原來也見過是嗎？”呼洋問涌瀚。

    “我見過真正的。你這個是冒牌的。”

    貨車車廂發生了爆炸，火光衝天，衝擊波把旁邊的汽車、樹木推出一段距離。

    真正的聚能場是比較穩定的，不會這麼容易就爆炸，看來這確實是個假冒的聚能場電池。呼洋明白自己搞錯了，逐漸平靜下來。

    “我也是受到它的影響。” 呼洋說。

    嚴琢綬說：“但關鍵還是自己的內心。它會強化某種思維。”

    呼洋說：“只是執念。”

    “在地城的吸電獸，你見過嗎？”

    呼洋說：“是的，我想利用吸電獸來給能量體充電，讓朔去辦理這件事情。他是想要分到一些利益。吸電獸取得的電能也比較可觀，但是被你們發現了，朔被逮捕，吸電獸被趕回地下。然後我就想到從發電廠來獲取電能。我需要發電廠更詳細的布線圖。我瞭解到這是嵐崎公司來造的。我找到嵐崎公司的郝柵。他也是想要一些利益，我就讓他去竊取了布線圖，被付爍發現了。本想找一個不起眼的電力節點，來獲取電能，給能量體充電。結果又被你們發現了。”

    嚴琢綬說：“你搞這麼大的動靜，早晚會有人發現你。城市大規模停電，別人不會調查這件事嗎？”

    呼洋說：“費了這麼大的勁，結果他們給的是個假冒的聚能場。”

    呼洋也被逮捕了。嚴琢綬說：“他是想取得城市核心的控制權。也許是聚能場的影響，也許是本身就有的執念。聚能場也不能成爲他做壞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