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糊塗一世聰明一時的何大炮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歲歲年年字數:2363更新時間:24/06/28 17:30:49
    馮大慶不是外人。

    面對着馮大慶的詢問,同樣作爲兆輝煌手下三巨頭之一的吳躍進也沒藏着掖着:“今天晚上,姓祁的讓人抄了何大炮在深廈一號的別墅。”

    “這不是違反原則嗎?姓祁的也不怕犯錯誤!”馮大慶眉頭一皺。

    “何大炮別墅裏有東西出來了。”

    “什麼東西?”

    “密室裏放着一支錄音筆。”

    “什麼內容?”

    “這就不知道了。東西讓姓祁的身邊那個程度給帶走了。”

    就在馮大慶跟吳躍進聊這些的時候。

    “是老吳來了!”

    一道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只見的兆輝煌穿着睡衣,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從別墅裏走了出來。

    “兆哥!”

    吳躍進跟馮大慶齊聲叫道。

    “兆哥,您最近太累了,應該多休息才是。”

    “睡不着啊!”

    揉着鬢角的兆輝煌嘆了口氣,隨後看向吳躍進:“出了什麼事了?”

    “兆哥,今天晚上,姓祁的讓他身邊那個程度抄了何大炮在深廈一號的別墅。裏面出了東西。那家夥在深廈一號的別墅裏有個密室,密室放着一支錄音筆。”吳躍進回答道。

    “有這事?”兆輝煌皺起了眉頭。

    “這個何大炮,大炮筒一個。要我說,老吳就是小題大做了。他身上能出什麼隱祕的東西!”

    對於馮大慶的話,吳躍進提出了不同看法:“何大炮是個大炮筒沒錯,可蠢人也有偶爾聰明的時候。萬一,那錄音筆裏有什麼不該有的內容…………”

    後面的話,吳躍進沒有說下去,而是看向兆輝煌,等着兆輝煌拿主意。

    “老吳的擔心不無道理,小心駛得萬年船。想不到這個蠢貨竟然還有這樣一手。”說到這,兆輝煌一擡手,問道,“這個何大炮現在關在哪?”

    “人是祁同偉讓人抓的。”馮大慶提醒了一句。

    “這裏是深廈,不管是誰抓的,只要人還在深廈,就不可能消失不見了。”吳躍進道了這麼一句。

    “立刻找到何大炮,讓人問問那支錄音筆到底是什麼情況。”兆輝煌做出這樣的安排。

    …………

    香山派出所。

    拘留室。

    雖然人被關起來了,但是何大炮依舊不老實。

    “祁同偉,我草泥馬,敢關老子!”

    “老子在深廈除暴安良的時候,你小子還穿開襠褲呢!”

    …………

    “喂,有人嗎?”

    “還有喘氣的沒有?”

    “你們打算關我到什麼時候?”

    “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深廈公安局常務副局長,何大炮!”

    “我餓了!”

    “他媽的,都聾了?”

    “你們這是在虐待一個優秀的d員幹部,這是違反規章制度!”

    “我投訴……我他媽出去以後處理你們信不信。”

    “黃青山,我知道這裏是你的地盤。”

    “你給我滾出來。”

    “狗!給骨頭就搖尾巴的狗!我告訴你,深廈公安局只有一個局長,這個局長姓何,不姓祁!你跟着姓祁的走,不會有好結果的!”

    …………

    雖說今天晚上在玫瑰印象找了三個外語老師,補課了大半天;但是被關進鐵柵欄裏的何大炮依舊精力旺盛。

    怎麼說呢。

    有常務副局長這層身份,其實還是有好處的。

    換做別人,都到了這步田地了,誰敢大呼小叫;要是像何大炮這樣咋咋呼呼,準得捱揍。

    “水!給我一杯水!”

    叫罵了半天,這會,何大炮開始咳嗽起來,只覺得口乾舌燥,嗓子都有點啞了。

    窩囊。

    在他看來,今天實在是太窩囊了。

    爲官一世,他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丟臉過。

    光不溜秋被人從牀上拽了下來,這叫怎麼一回事。

    丟人丟大了。

    大庭廣衆之下裸奔也不過如此吧!

    就在何大炮彎腰咳嗽之際。

    拘留室的門開了。

    有人走了進來。

    身穿制服。

    帽子壓得很低。

    “誰?”

    何大炮聞聲望去,本能的問了這麼一句。

    “何局,你在深廈一號有間密室對吧。密室裏放着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最中間的抽屜放着一支錄音筆。”

    那人這般說道。

    何大炮眉頭皺了起來。

    這事,他連自己的老婆都沒告訴。

    此乃是他保命的手段。

    可是,他也明白,那東西不光能保命,也是催命符。

    眼前這人如何得知。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難得何大炮沒有以官威壓人,而是矢口否認。

    不得不說,他掩飾的技巧很拙劣;這種話再加上那反應,只怕也就能糊弄糊弄三歲的娃娃。

    “何大炮,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你現在攤上事了你知道吧!你已經暴雷了。你藏在深廈一號的一億八千萬已經被姓祁的發現了。而且,錄音筆也落到姓祁的手裏。那東西到底記錄着什麼?你要是不說,沒人能幫你。”

    隨着那人這話一出。

    何大炮不淡定了。

    “姓祁的抄了我的家?什麼時候的事情?他,他有什麼權力這麼做?這是違反規章制度,他還想不想要烏紗帽了?”

    規章制度這東西對於何大炮來講,用得着的時候是香餑餑,用不着的時候可以隨便逾越。

    雖然這樣說,但是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何大炮後背驚出一身冷汗。

    爲什麼是深廈一號。

    爲什麼不是其他地方?

    “你別管他違不違反規章制度,現在說的是錄音筆。那裏面到底有什麼?”

    “沒什麼。”何大炮眼神躲躲閃閃。

    他是個大炮筒,但是不代表一點腦子都沒有。

    這一刻,剛剛還陷入癲狂的何大炮難得智商佔領高地了。

    錄音筆裏的內容太敏感了。

    不說,不代表能夠藏得住這個祕密;可是,只要嘴巴牢靠,這樣自己就能多活兩天。

    好死不如賴活着,路邊翻垃圾桶的乞丐還不想死呢,更別說他何大炮錦衣玉食,還是堂堂深廈公安局常務副局長。

    而一旦說了,準得被滅口。

    見不見得到明天的太陽,能不能活着從這鐵柵欄之中走出去都是個未知數。

    “有人讓我給你傳句話,深廈,你是待不了了,不過可以送你出去。你之前污了那麼久,不可能說家當都在深廈,烏紗帽雖然沒了,但是在外做個富家翁還是挺不錯的。何局,你就算不爲自己着想,也得爲自己家人着想吧!”那人話語之中透着威脅。

    “你他媽碰我家裏人一下試試。”何大炮算不上是個好官,也算不上是個好人;可是,只要是人,家人永遠都是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