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糉子,難吃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東方蕭十三字數:2302更新時間:24/06/28 17:25:58
未來兩天,神級預備隊將紅蓮的相關信息上報給了聯邦政府。
在按部就班的生活中,時間很快來到了星期一。
“緊張嗎?”
江逾白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半靠在門口。他嘴裏含着一根棒棒糖,衝正在挑外套的江瑤情開口。
“你猜我緊不緊張?”江瑤情看了江逾白一眼,輕輕挑眉。
“我猜你不緊張,今天只是開幕式。”江逾白開口,“上一屆的冠軍隊伍還會有表演。”
“上一屆冠軍是誰?”
“我記得好像是浮玉戰隊。”江逾白在光腦上搜了搜,“上一屆比賽浮玉戰隊和拉斐爾公會是平局。”
聞言,江瑤情輕輕挑眉:“那有的玩兒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謝懷禮的影響,江瑤情最近特別偏愛花裏胡哨的衣服。
見自家隊友全都準備好,隨手挑了一件拼色外套,衝自家隊友甜甜一笑。
“那我們直接出發!”
.
御靈大賽的比賽場地在藍溟市。
藍溟市和夢魘直播大學距離很遠,過去需要整整三個小時的路程。
參加比賽的幾天裏,他們都需要住在聯邦政府給他們安排的酒店內。
不得不說,聯邦政府舉辦的比賽和聯邦皇族比起來,確實要正式許多。
幾人各背了一個小包,來到校車停靠處。
聯邦政府派來的車會在八點半準時到達。開幕式晚上六點開始,他們的時間很充裕。
“逾白,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比賽嗎?”
江瑤情站在候車處,心情有些小雀躍。
“記得。”
“當時剛從副本出來,你眼睛看不見。”江逾白有些懷念,“我們還認識了小路。”
“時間過得很快,現在神級預備隊已經有四個人了。”
“是啊……”江瑤情腳踩在標稱紅條的顏料塊兒上,“一轉眼,我們都從初級控靈者變成了控靈者。”
現在在這裏等車的幾乎都是準備參加比賽的隊伍。
江瑤情幾人的陣仗太過晃眼,周遭不少隊伍朝他們投來視線。
就在幾人交談間,身後突然響起輕微的抽氣聲,然後是低聲的尖叫。
江瑤情好奇的回眸,正好看到了笑的一臉燦爛的溫如玉。
溫如玉也朝這邊看來。
溫如玉身後是爲他拿着外套的言聞簡,罵罵咧咧頭髮還沒梳好的季時空,穿着白色長裙的艾米爾和懷裏抱着一隻白色小貓的冰兒。
“好久不見,江隊長。”溫如玉徑直走向江瑤情,嘴角愉悅的向上勾起,“我們真是有緣分。”
季時空越走越慢,最後躲在艾米爾的身後,定睛一看,他手裏拿着一個小鏡子,正在把翹起的頭髮往下按。
要是讓江逾白發現自己這麼不修邊幅,他肯定會討厭自己的。
言聞簡衝江瑤情禮貌點頭。
“好久不見,溫隊長。”
江瑤情禮貌迴應。
溫如玉搞這麼一出,周遭剛剛還在竊竊私語的聲音陡然擴大了起來。
“我靠,我沒猜錯,真的是神級預備隊和浮玉戰隊!!!”
“媽呀,大佬會面!!”
“我剛剛還不確定是不是神級預備隊,現在我確定了!!”
“你看到了嗎,那個最帥的那個,是我男神江逾白!!”
“我看到了!但我真的很喜歡溫如玉!!”
“神級預備隊不是新出的隊伍嗎,爲什麼和大佬這麼熟?”
“我也很好奇……”
……
“真不知道溫如玉怎麼想的,明明有專車不坐,非要來這兒蹭什麼校車。”季時空躲在艾米爾身後吐槽。
艾米爾剛想別過身子,被季時空扯住裙子。
“姐,你別把我露出去,我害怕。”
艾米爾聞言,看了江逾白一眼。
神級預備隊幾人長相都不差,各有千秋。
江逾白似是察覺到了艾米爾的視線,擡頭往這邊看了一眼,正好瞧見了躲在艾米爾身後瑟瑟發抖的季時空。
江逾白也不知道季時空爲什麼這麼害怕自己。
他和季時空根本不熟。
季時空出生的時候,他在睡眠艙裏睡得正安穩。
從睡眠艙裏出來,龍族非要辦什麼歡迎儀式,那是江逾白見季時空的第一面。
季時空站在角落裏,好奇的眸子不停的往自己這邊張望。
“好兒子,這些是你的弟弟們。”
龍族族長長得不算醜,甚至能稱得一句樣貌英俊。
江逾白看着面前並排站着的一排小孩兒,眉頭一皺,冷冷的瞪了龍組組長一眼。
他睡了一百年,多了十五個弟弟。
不算夭折的。
之前族長跟自己說自己還剩十三個弟弟,說明這幾年又夭折了兩個。
“有病?”
這是江逾白離開睡眠艙說的第一句話。
季時空當場就被嚇哭。
季時空不算小,那會兒剛剛考進夢魘大學,還沒加入浮玉戰隊。
場面一時之間有些混亂,江逾白直接離開。
季時空哭的驚天動地,連帶着在場更小的小孩兒也開始哭,龍族族長發怒,卻是沒敢責備江逾白。
按照龍族族長的說法,江逾白是他所有兒子裏面最優秀的一個,也是和他最像的。
未來龍族族長的位置是給江逾白留的。
季時空當天晚上偷摸着翻進了自己的院子——龍族本家隱居在山林裏,被看重的後代一人獨居一座院子。
江逾白第一天晚上被放出來,準備學習一下這一百年來錯過的知識,直接和準備敲門的季時空對視一眼。
“哥。”
季時空弱不拉幾的叫了一聲。
江逾白渾身帶着冷氣,朝季時空看過來的時候,他連遺書都想好怎麼寫了。
江逾白:“幹什麼?”
“給你送……吃的。”
季時空渾身都在顫抖,將自己包的糉子放在門口,直接撒丫子逃離現場。
“啊——”
江逾白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吃痛的叫聲。
季時空翻牆翻的太着急,被江逾白之前放在牆上的玻璃碴刺到了。
“你要不要下來處理傷口?”
‘要不要下來處理傷口’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季時空直接忍着疼痛了翻牆而逃。
江逾白腦海裏翻騰着記憶,忽的輕笑了一聲。
笑的季時空脊椎骨發涼。
——好可怕,這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制嗎?
那個糉子江逾白那天晚上就吃了。
很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