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那是人嗎

    “我知道。”

    “你知道？也對……”

    隨着接觸的越來越多，她多少也能猜到些褚清黎的能力。

    而褚清黎此刻看着程曦月身上纏繞的陰煞之氣，眸色冷沉。

    這位程家二小姐身上雖無血煞，但是卻有數道陰煞之氣，這便是她從前作惡沾染的因果。

    若不是身上有着什麼東西護身，就光是沾染上這些陰煞之氣，她如今只怕都不能好好的站在這處挑釁自己。

    只是玄門中有屬於自己的規則，如今的程曦月，自己還動不得。

    想到這兒，褚清黎有些氣悶的鼓了鼓臉頰……

    陳清妤只當她是被程曦月氣到了，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難得出門來，這邊聚會也沒什麼新意，咱們出去瞧瞧？”

    褚清黎知道她都是爲了哄自己開心故意這麼說的，只是這顧家的聚會確實也讓她提不起興致，便乾脆抱着小奶貓起了身，然後隨着陳清妤一起去找褚清桉，提出想要離開。

    顧北胤想勸他們留下，可剛剛褚清黎才在他的地盤上受了委屈，他知道褚清桉的脾氣，知道今日他們三個勢必不會再留下了，雖然心中失落，但到底沒再說什麼……

    “對了，這宅子原來是誰家的產業？”

    顧北胤沒想到褚清黎居然會問這個問題，倒也沒藏着掖着：“這處本是白家的二公子的私宅，只是他如今在海市，鮮少回來，便自己做主將這裏改成了會所。”

    “那走廊處的話，應該也是他做主採買的了？”

    顧北胤被她問的有些摸不着頭腦，只迷迷糊糊地點頭：“這別墅本就是精心裝修過的，所以接手管理的人也並未改動過，想來……應該是吧。”

    褚清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若是可能，她還真想去找這白家的二公子問問，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畫出這樣的畫來，能在短暫的幾年中便讓畫中之物生出靈智。

    褚清黎光是想想都覺得眼饞！

    褚清桉只當她是喜歡那幅畫，便笑道：“阿離若是喜歡，那月底的拍賣會上，哥也給你選幅畫？”

    褚清黎笑着搖了搖頭，卻沒再說什麼。

    從顧北胤的聚會離開後，褚清黎倒是沒着急回家，她只推說說要去找個朋友拿個東西，甚至趁着褚清桉不注意，偷偷的衝着陳清妤使了個眼色。

    陳清妤很想裝作沒看到，可是看着褚清黎眼巴巴的可憐樣，她也只能幫着打掩護。

    褚清桉倒是沒懷疑，畢竟褚清黎剛從湘市回來沒多久，和從前的朋友怕是也很久沒見了，想了想，他從懷裏掏出自己的黑卡遞給褚清黎。

    “如果有喜歡的，就買下來，權當給自己壓壓驚了。”

    畢竟剛剛程家二小姐突然當着褚清黎的面發瘋，他也怕會嚇到這個妹妹。

    褚清黎笑着接過他的卡，看着兩人上了褚家的車後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總算是收斂了笑意。

    她其實並沒有約什麼朋友，之所以支開褚清桉他們，也是想着能悄悄的去城南瞧瞧到底是什麼東西纏上了她哥哥。

    這般想着，趁着四周無人，她乾脆以指爲筆，虛空畫符。

    卻不想她的舉動，都被不遠處的兩人看了個正着。

    “廷煜哥，你看那有個姑娘賊逗，不知道在比劃什麼呢！”

    傅廷煜順着白星亓的話望去，就看到褚清黎恰好收回手指，往腿上拍了一下，然後就當着兩個人的面……疾馳而去！

    “臥……臥去！哥！那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