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奇怪的老頭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壽比南山字數:2165更新時間:24/07/02 05:03:40
鬼書!
鬼師專用!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失傳的連山易,總之天地卦,能夠連接天地的卦只有連山易才能做到!
我們佈置的卦也不過是普通的而已,上裏需要找乾坤,可是這個卦很別緻,佈置出來直接就有乾坤!並且乾坤分明。
天地之下什麼是最難預測的,就是天地之變,而當這個變被固定了之後,那算出來的卦就幾乎是定卦了!
所謂定卦便是確定的卦,百分百準確的卦!
看着眼前的天地卦,我瞬間心血來潮,也一時間有了底氣!這樣的卦別說找人了,就是找天地萬物,都會在這卦象之中顯示。這是標準的天人感應,能夠直接連接天地了。
我激動的望着鬼公,儘可能的掩飾着自己心中的激動。
很快,鬼公就直接點燃三炷香放在了八卦之中,這叫香敬天地!
插好了之後,他就拿着牛角尖走進了天地卦中,在卦中他直接盤腿坐了下來。他舉起了牛角尖,嘴裏用他們的本地語言不知道念了什麼口訣。
念了差不多兩分鍾之後,他就將那兩個牛角尖給扔在了地上。牛角卦中,兩面都朝下!
我知道牛角卦怎麼看卦,一般兩個平行面都朝下,那就是陰卦!如果兩面都朝上,那就是陽卦,如果一面朝下,一面朝上那就叫做順卦。
卦師在求卦的時候求到順卦和陽卦都是好的,要是求到陰卦,那就不好。眼下這一卦就是陰卦,這個卦不禁讓我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知道他求的是什麼,總之看到陰卦就不是好的。
鬼公嗯了一聲,撿起卦裏繼續唸唸有詞了一番之後,再次將牛角尖給扔在了地上,還是一樣的結果,陰卦!
鬼公繼續第三次,這第三次還是一樣的,又來了一個陰卦!
連續出了三個陰卦之後,鬼公的臉色已經陰沉了起來,他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上去情況很不好!
終於在眯着眼睛看一會的卦之後,他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從紅布圍着的天地卦中站了起來說道:“卦象不太好,現在我不能作法。”
“要不,等晚上再看看?”
我嗯了一聲道:“好,那感謝您了!”
“不客氣!晚上,我換個地方繼續問卦,只有卦通了天地,我才能看後面的事。”
這就是典型的卦師,不管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問卦!他應該是問自己能不能辦這件事,這才來了三個陰卦!
看來找葉青這事,又得再繼續往後等等了!現在着急也沒有用,一切的徵兆都是讓我們到這裏來找眼前的鬼公,他精通天地卦,應該是能找到葉青的。
“好,勞煩您!”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幹這行的,能夠遇到也是緣分,我希望能夠幫到你們。對了,你們要是不嫌棄,就在我這裏吃飯了吧,咱們粗茶淡飯的一塊吃個飯。”
我們也沒有客氣,留在了鬼公家吃飯,這村子裏應該沒什麼吃的,就算有,最多是村裏小賣部的泡麪。
鬼公自己動手做飯,很快就炒好了一鍋子羊肉,他們家似乎經常備有羊肉。
鬼公原本要跟我們攀談,聊一下他過往的!可是突然就來了一個人用他們本民族的語言把鬼公給叫走了,好像是家裏出了什麼事,着急忙慌的。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鬼公的樣子,事情好像挺着急的。他留下了一句,我過去辦點事,你們慢慢吃,然後就離開了。
鬼公離開之後,他家裏一下就成了我們三人給他看家!
吃過飯之後,爲了不引起誤會,我們還是離開了他家。
“少爺,您覺得這個鬼公怎麼樣啊?”走在村子裏,巾瑤看向了我詢問。
我想了想,回道:“怎麼說呢,人是個好人,就是手法上可能有點邪乎。”
“對,我靠近他的時候,覺得他身上有種很舒服的感覺!他好像經常跟鬼打交道,並且是那種善意的交道。”
“這個我也感受到了,他的確跟很多鬼魂打交道,要不也不會被稱呼爲鬼師。就她剛剛拿的那個牛角,其實就是裝鬼魂的!牛角裏面應該有很多的鬼魂,那些鬼魂都是他要渡的,而他渡的方式就是剛剛那種,直接把他們放在掉魂人的身上。”
巾瑤聞言,點頭說道:“怪不得我說那個牛角怎麼會那麼舒服,原來是裝着靈魂。”
巾瑤始終是鬼,見到熟悉的鬼氣,自然覺得舒服。
“不過,不管他是做什麼的,跟什麼打交道的!他都是個好人。不一定跟鬼打交道的都是壞人,跟神仙打交道的都是好人。”
很快,我們就再一次經過了那戶奇怪的人家,他家的周圍還有陰氣在瀰漫,似乎是從屋子裏滲透出來的。看着就像是屋子裏面裝滿了陰氣,已經開始往外面滿出來了。
就在我盯着那房子看的時候,屋子的房門突然就被打開了,只見一個滿臉陰沉,白色眉毛的老者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老者的鼻子裏面打了一個洞,鼻子上面還有個釘,那不是年輕人的那種非主流裝扮,而是一種民族的習俗與傳統。
就像泰國有個民族就以脖子長爲美,每年都會在脖子上套圈,還有非洲的一個民族以嘴巴能夠塞下大的鐵圈爲美!於是很多人就在嘴巴上弄個洞,然後塞圈子進去嘴巴裏。
這些都是民族的習慣,他們民族或許都是這樣的!因爲鬼公的鼻子也有個洞,只是沒那麼明顯而已。
他打開門看到我們走過他家門口的時候,便雙眼犀利的看向了我們。
我擡起頭來與其對視着,從那雙眼神裏面看到了無盡的深邃!我不知道那是一雙經歷了什麼事的眼神,總之看着讓我有些害怕。
我移開了目光,看向了他的手!只見他的手中拿着一把草,一把幹的茅草。
茅草剪得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是拿來做什麼的。我不知道,當然也不會問,只是衝老者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他們家。
而在離開他家之後,巾瑤突然對我說了句:“少爺,剛剛那個人,好可怕!”
“怎麼了?”巾瑤一向沉穩,見到鬼公都不覺得什麼,我承認那人確實有些可怕,看上去應該是經歷過些什麼事,但要說讓巾瑤害怕,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