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處處有驚喜

類別:武俠仙俠 作者:十殿閻王字數:6472更新時間:24/06/28 16:41:40
    「妖主就真的這麼放心讓金猿山主前往東海?」

    令主坐在妖主的下首,這時候令主雖然並沒有往昔的高調,但眼眸之間還是充滿了一絲不解之色,顯然這個時候妖主讓卓君臨前往東海,令主並不怎麼看好。

    「放心,爲什麼不能放心?」

    「如今的東海已然生亂,整個東海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就算是你我這樣的生靈前往,也未必便能鎮得住形勢。金猿山主雖然名頭很大,但如今的修爲畢竟只不過是真仙境而已,就算是金猿山主真的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也未必便能鎮得住那些生靈。」令主一聲長嘆:「以本座的意思,最好還是由你我或者是其他能鎮得住場面的生靈前往,或許還能將事情鎮住。以金猿山主的手段,如果一但鎮不住那些別有用心的生靈,那麼很有可能還會引發沒有必要的動亂。」

    「不會。」

    妖主一聲長嘆:「如果連金猿山主都鎮不住場面,那麼你我前往也是枉然。要知道金猿山主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真要是論起來,你我都未必能在金猿山主的手裏討到半分便宜。」

    說這些話的時候,妖主的眼眸不由變得深沉起來。

    對於卓君臨的身份來歷,妖主自然比令主要知道的多。

    不過有些言語,卻根本無法與令主說的明白。

    然而對於卓君臨的手段,妖主卻有着絕對的自信,單不說卓君臨的身後還站着青衣女子和蟲母,

    就卓君臨自身那些詭異無比的手段,就足以讓世間的任何生靈望而卻步,如今就算是妖主心裏有些想法,但對於卓君臨卻從來都沒敢動過心思。

    真要是動了卓君臨,後果很有可能是他們根本承受不起的。

    「妖主就這麼相信金猿山主?」

    「如果金猿山主真要對我們不利,只怕現在盟軍的處境將更加危險百倍。」妖主苦笑搖頭:「即然金猿山主無意與盟軍爲敵,那麼本座就算是信任金猿山主又能如何?這麼多年以來,本座就沒有遇到過比金猿山主更適合處理麻煩的生靈。」

    「這,,,,,,」

    令主面色一白,卻終是沒有多說什麼。

    對於金猿山主,現在令主也是極度無語了。

    這麼多年以來,令主唯一的一次吃虧,就是因爲金猿山主。

    現在妖主將金猿山主擡的如此之高,令主雖然心中還有些疑惑,但即然妖主都這麼說了,令主也實在不好多說什麼。

    「本座知道令主在擔心什麼。」妖主一聲長嘆:「令主與金猿山主曾經有些誤會,但那此事情也只是金猿山主與令主之間的事情。以金猿山主的心性,還不至於牽連到了東海一脈的其他生靈。所以,令主現在也無需擔心金猿山主會對東海一脈不利,現在更重要的還是要面對眼前的這一切,想想怎麼去面對狐族即將發動的攻勢。」

    …。。

    「這個,,,,,,,」

    令主訕訕一笑,卻終是沒有說話

    。

    自已的那點心思,卻不想妖主卻是早就已經看明白了。

    「放心,就狐族的那點事情,金猿山主不至於會公報私仇。」妖主一聲長嘆:「狐族如今積極備戰,顯然是準備向我們發起攻擊。若是現在我們還敢分心,必然會給我們帶來極大的麻煩。而且現在這種時候各族的後院起火,必然少不了狐族在暗中推波助瀾,其目地就是爲了擾亂盟軍的視線,從而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祕密。」

    「這些,本座自然是知道,可是就是有些放心不下。」

    令主面色發白,眼眸之間滿是無奈:「要知道,我們如今的兵力仍然佔據絕對的優勢,若是沒有妖主猜測的存在插手,本座相信狐族

    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妖主搖了搖頭,卻只是一聲苦笑。

    甚至這個時候在看着令主的時候,妖主眼眸之間已經不知道到底是哭是笑了。

    「令主還是沒有弄清楚眼下的形勢,我們的兵力的確還佔據着優勢,可是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那些兵力優勢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妖主眼眸之間滿是無奈:「甚至有可能,那些兵力反而會成爲我們的累贅,一但狐族出其不意的動手,還是有可能會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越是看起來不會發生的事情,一但發生的時候,就會讓我們處處陷於被動之中。」

    令主臉色一白,卻並沒有接話。

    對於妖主的言語,令主總覺得有些太過小心了

    。

    畢竟眼下的形勢盟軍並沒有半點落於下風,只要狐族背後的生靈不出手,盟軍根本就沒有落敗的可能性。

    「或許,是本座太過緊張了。」妖主一聲長嘆:「可是越是現在這種時候,本座就越是不敢有半點大意。真要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想象的變數,很有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要知道往往動搖根本的根源,就是那些常日裏不曾注意的小事而已。」

    「要不,我們先下手爲強,如若,,,,,」

    「不可。」

    妖主不由嚇了一跳,眼眸之間突然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這個時候主動去攻擊狐族,萬一要是狐族早有準備,豈不是讓盟軍陷入更加不利的局面?長風軍主動出擊,半路上就發生了詭異的阻攔,差點讓長風軍全軍覆沒,這不是足以說明,盟軍現在的任何動向在狐族的眼中都無所遁形?」

    「當日之事,是,,,,,,」

    「本座自然知道當日之事並非是令主所爲,只不過是有生靈變化成了令主的模樣,意圖挑撥盟軍的內部關糸。」妖主一聲長嘆:「可是這樣的事情本座相信,那麼下面的將士是否同樣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越是現在這種時候,我們就越是不能掉以輕心,萬一要是狐族再有什麼陰損的手段,我們很有可能還會吃大虧。」

    …。。

    「可是就這麼等着不動,也只會讓軍心渙散,同樣於盟軍不利。」

    「無妨。」

    令主不由

    一愣。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妖主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什麼叫做無妨?

    難不成真要等到事情到了無法收場的時候,才會讓妖主覺得有影響不成?

    「如今,我們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出手的契機。」妖主一聲長嘆:「即然狐族有意讓盟軍的後院起火,那麼我們爲什麼不能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讓狐族同樣亂上一場,到時候再伺機出手,或許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說話之時,妖主的眼眸之間卻是多出一絲寒意,,,,,,,

    隨着一聲輕微的風聲,卓君臨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那風聲極其細微,若不是卓君臨如今的神念早已經超出同階生靈許多,只怕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現有半點異常。

    尤其是那輕微的風聲隨着空氣中的清風一樣響起,時機更是把握的玄妙至極,換作是一般的其他生靈,絕對沒有任何生靈能發現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會有這樣的變數。

    然而,卓君臨靈念一動,識海中的葫蘆卻是在瞬息之間猛然砸出。

    隨着一聲悶哼,卓君臨目光疾速的從四周掃過,卻是根本沒有發現半點異常,就好像剛纔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已的錯覺而已。

    葫蘆落到卓君臨手裏的時候,觸手卻是感沉一絲冰涼。

    這樣的情況,讓卓君臨不由心中暗自一驚。

    剛纔的一剎那間,葫

    蘆必然是已經命中想要對自已不利的生靈。可是在這個時候葫蘆雖然命中

    敵人,卻仍是未曾將敵人留下。

    要知道這葫蘆在自已的手裏向來都是無往不利,那怕是仙王境巔峯的強者也不可能硬接自已的一記重砸。如今自已修爲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葫蘆出手後的威力必然也更加強勁,可是這樣的情況下敵人仍然毫無聲息的消失不見,這樣的情況只讓卓君臨心中都不由有了一種極度不妙的感覺。

    這到底是什麼級數的生靈,竟然能在葫蘆的攻擊之下全身而退?

    至少,這樣的情況以前卓君臨也沒有遇到過。

    「噁心,太噁心了。」

    神識空間之內,葫蘆的聲音不斷響起:「這世間竟然還有這等噁心的東西,全身上下都如同是鼻涕一般,直是讓人噁心至極。」

    「嗯?」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動。

    噁心?

    這個時候,葫蘆的反應竟然是噁心,而不是害怕,更不是失手之後的失落。

    如此看來,這或許是自已在嚇自已,或許這個能躲過自已必殺一擊的生靈,或許也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卓君臨都不由有些意外。

    「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葫蘆的聲音中似乎也帶着極度的鬱悶:「那東西全身透明,根本無法看見。但只要一碰到,就如同是一團鼻涕一般,根本無從着力。」

    …。。

    「這,,,,,,」

    卓君臨也不由一愣。

    如同一團鼻涕一般,根本無從着力?

    聽葫蘆話裏的意思,似乎這玩意有點邪門

    的啊!

    能讓葫蘆都不知道其來歷的東西,那未免讓人都覺得有些古怪了。要知道這葫蘆雖然不像是青衣女子一般知曉古今未來,但見識也非是一般生靈可以相比的了,連葫蘆都看不透的生靈,這世間只怕還真的不多。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卻並沒有太多的心思。

    畢竟,現在的情況本來就有些不太對勁。

    然而,卓君臨卻是心中不由一動。

    不管那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即然能在這樣的戰場之上存活下來的生靈,必然也是有過人之處的。先不說那東西到底惡不噁心,只要能對自已的事情有所幫助,就算是噁心一點兒也不是不能接受。

    這種事情,卓君臨可謂是司空見慣。

    「道友,我並無惡意。若是道友不肯相見,那麼說不得我就只有強請了。」卓君臨一聲冷笑:「我別的本事沒有,自問在毒術一道上還有些造詣。若是道友真的不肯相見,我倒是可以將這方圓百里之內變成一個毒障,,,,,,」

    「你敢。」

    不等卓君臨的話說完,一個憤怒的聲音怒聲喝道:「你這賊子若是敢下毒,老身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讓你有來無回。」

    空氣中,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出現,卻是一位半透明的老婦。

    只見那老婦頭頂有着數條觸鬚,這時候全部都在不斷的蠕動。那老婦眼眸之間滿是寒意,望向卓君臨的眼眸之間雖然極其憤怒,卻也

    不敢冐然向卓君臨發起攻擊。

    顯然剛纔卓君臨的那一記葫蘆,也讓這老婦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前輩是誰,爲何會在這東海戰場之上?」卓君臨滿臉的不解:「這戰場上方圓百里根本沒有一個活着的生靈,前輩是怎麼做到的?」

    老婦眼眸之間帶着一絲忌憚之意,卻也不敢有所違逆:「剛纔你自稱金猿山主,可是混沌山脈的那位?」

    「前輩認得我?」

    「如果真是金猿山主到來,老身不敢當前輩之稱。」老婦急忙行了一禮:「當年金猿山主東海巡遊之時,還曾救過老身的性命。只是不知道爲何金猿山主卻與妖族的那羣生靈攪和到了一起,莫不是,,,,,,」

    卓君臨眉頭不由一皺:「我於混沌山脈活出了第二世,對於以前的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不過此次前來我只是爲了尋找一個人而已,與妖族的生靈並無任何的關糸。不知道友到底是何來歷,我實在有些記不得了。」

    「山主活出第二世的消息,老身雖身在東海,卻也有所耳聞。」老婦再次行了一禮:「老身乃是東海海蟄,天生地養而成,因形似水波,故而又被稱爲水母,可以隱身於任何空間之中。若是山主有什麼需要問的,老定當知不不言。」

    …。。

    「那就多謝了。」

    卓君臨雖然說的清楚,心中卻是不由暗自一動。

    這金猿山主的名頭果然好用,在那都能遇到金猿山主幫助過的生

    靈。

    對於混沌山脈的那位金猿山主,現在卓君臨倒是有了一絲好奇,那等令無數生靈都要仰望的傳說生靈,到底又是何等的風采?

    不過,卓君臨現在卻並沒有心思來關心金猿山主的過往之事。

    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更想知道的,還是利用金猿山主的名頭之便,查探一下冷風的下落。即然這老婦是金猿山主曾經故人,卓君臨相信定然可以從某些方面佔到一此便利。

    「道友可曾見過一位黑衣男子,他,,,,,,」

    「山主想要做什麼?」

    老婦立時不由變得緊張起來:「老身雖然的確見過那位朋友,但那位朋友對我們東海一脈有大恩,山主這一問,老身只怕是難以回答了。若是山主一定要問,老身這條性命木賠給山主便是。」

    「這,,,,,,」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動。

    從這老婦的反應上來看,必然是知道那個疑似冷風的黑衣男子。

    只是這老婦的義氣,卻讓卓君臨都不由心中一動。

    那怕是寧願付出自已的性命,也不願意出賣朋友的生靈,能做到這一點的並不多。尤其是現在這老婦的反應,更是讓卓君臨心中不由暗自一動。

    這東海一脈的生靈,也並不是像自已想象中的那般令人生厭,,,,,,

    「那位黑衣男子,並不是東海一脈的生靈吧!」卓君臨一聲長嘆:「道友這般護着,難道就不怕給自已惹禍上身嗎?」

    「那小東西也來了

    ?」

    青衣女子皺着眉頭,神情微微有些古怪。

    原本卓君臨留在雷隱山,或許還能置身事外。如今東海才剛剛發生這等大事,卓君臨就屁顛屁顛跑到東海來了。

    說好的置身事外的呢?

    不是說就看看熱鬧的嗎,現在居然鬧出了這麼一出,以後又如何還能置身事外?就算是沒有半點腦子,也用不着做出這般令人無語的事情出來的嗎?

    看似東海的事情與雙方的爭端並沒有太大的關糸,但只要是有腦子的生靈都會知道,這東海的戰事背後必然與狐族脫不了任何的關糸。如今卓君臨一但陷入進來,就等同於是將自已也陷入了雙方的爭端之中,這麼簡單的道理卓君臨居然都沒有明白不成?

    「是的,他來了。」

    蟲母同樣也是一臉的無語:「這一次,想要再置身事外,只怕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現在本宮真恨不得直接上去給這個小王八蛋一頓胖揍,好不容易才擺脫的困局,竟然又讓這小王八蛋給硬生生的闖進去了。」

    「這

    件事情,也怪他不得。」

    「還怪他不得?」

    蟲母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

    這話,居然是出自於青衣女子之口?

    此等言語,青衣女子到底是怎麼說的出口的,要是換作其他人的任何一個生靈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只怕青衣女子早就已經將對方打的神魂俱滅,,,,,,

    可是現在,青衣女子只是一句輕描淡寫的怪他

    不得?

    「冷風畢竟與卓君臨的關糸不一般,卓君臨能有這樣的反應也實屬正常。」青衣女子一聲長嘆:「而且卓君臨必然是知道冷風遇到了危險才趕往此處,這種時候卓君臨能這麼做,倒是讓我高看了一眼。」

    「這,,,,,,」

    蟲母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

    這種時候,青衣女子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現在這種時候這麼做,說明卓君臨有情有義。」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如果換作是你我遇到了危險,卓君臨也有可能會這麼做。」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以卓君臨的那點兒微未修爲,如果是你我遇到了危險,他能救得了你我?」

    「有沒有那個修爲,但只要能有這份心,那便足夠。」

    青衣女子眼眸之間不由有了一絲欣慰:「至少卓君臨現在做的,已經遠比許多成名已久的生靈都要重情重義的多。而且卓君臨現在必然是知道東海的危險,但卓君臨現在仍然還是義無反顧的前往,這說明了什麼?」

    蟲母臉色不由一變,卻終是沒有說話。

    青衣女子話裏的意思,蟲母又如何聽不明白?

    只是卓君臨現在的所做所爲,實在讓蟲母有些覺得無語而已。這時候被青衣女子一說,卻突然發現在卓君臨如今這麼做雖然並非理智,但卻又在情理之中。至少卓君臨這般做法,也挑不出什麼不是,,,,,,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蟲母一臉的無語:

    「如今的情況明顯已成了亂局,卓君臨已然入局。若是我們再介入其中的話,只怕會,,,,,,」

    「你在擔心什麼?」

    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到了你我這等境界,世間的一切又如何能放在我們的心上。即然我們答應過要保證卓君臨的周全,那自然是不能食言的。如今卓君臨入局,那我們自然也不能再置身事外。能與那個存在周旋一二,這又是何等幸事。」

    「你瘋了?」

    「瘋了,豈不是更好?」青衣女子咧嘴一笑:「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都活在自已的困擾之中,總是不敢有所出格。回頭想想,那樣的時日實在枯燥泛味,要是能在這一方小世了界是瘋上一場,豈不是快事一件?」

    「這,,,,,,」

    蟲母感覺自已一定是瘋了。

    這麼多年以來,青衣女子一直都對世事從不關心,只要不是事關自已的要事,青衣女子甚至連理都不會理上半分。如今爲了卓君臨居然要一改初衷,這樣的情況又如何能不讓蟲母震驚。

    而且現在青衣女子已經是完全不管不顧,大有要瘋狂到底的勢頭。

    這樣的情況之下,蟲母都有些欲哭無淚。

    青衣女子要真是發起瘋來,自已也勢必要捲入其中,這並非是蟲母願意看到的,卻又偏偏根本無法阻止。

    因爲,只要是青衣女子決定了的事情,世間就絕對沒有任何生靈能阻止得了,包括蟲母自已,,,,,,

    「

    那你可知道,一但你我捲入這場是非之間,那麼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可想過?」卓君臨一聲長嘆:「甚至,

    到時候你我都有可能會陷入無盡的麻煩之間。」

    「我會怕麻煩?」

    青衣女子眉頭一挑:「以前我不想招惹麻煩,只是單純的不想來打擾我而已,但並不代表我就是怕麻煩。」

    「這,,,,,,」

    蟲母這時候卻是徹底的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這種時候青衣女子竟然變得如此瘋狂了嗎?

    要不是自已親眼所見,蟲母也絕不會相信那個兩耳不聞世間事的天機,竟然發起瘋來會有這麼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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