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

類別:武俠仙俠 作者:十殿閻王字數:6269更新時間:24/06/28 16:41:40
    「凌至尊,你又來了?」

    看到凌無期的時候,青衣女子的臉色並不好看。

    這種時候凌無期再次進入這一方小世界,就說明凌無期有些不太信任她們了。不過這一次青衣女子看凌無期的眼神不由有些古怪,竟是隱隱帶着一絲迷茫。

    「前輩。」

    凌無期向青衣女子和蟲母行了一禮。

    對於強者,凌無期自然是有足夠的尊重。

    無論是青衣女子還是蟲母,都是站在世間最頂端的那一列至強者,縱然是以凌無期的自傲,心中也仍是充滿了尊重。

    「凌至尊這一次前來,看來是對我們並不放心啊!」青衣女子咧嘴一笑:「看凌至尊的氣勢,想來是修爲又更近一步了。莫不是凌至尊如今覺得修爲已經在我們之上,所以才要來看看卓君臨的現狀?」

    「晚輩不敢。」凌無期畢恭畢敬的開口,眼眸之間滿是凝重。

    雖然自已的修爲戰力的確是有精近,可是凌無期卻並不敢直接面對青衣女子這樣的存在。當日在崑崙山上凌無期可是領教過青衣女子的詭異手段,那怕是到了現在如今自已修爲已然更近一步,卻仍是想不出破解青衣女子手段的辦法。

    縱然是以凌無期的自負,也知道該認慫時就得認慫。

    「那麼凌至尊此行,所爲何事?」

    「晚輩心中莫名有些不安,故此前來看看而已。」凌無期一聲長嘆:「晚輩實在沒有其他的意思,只不過是心中實在,,,,,,」

    「這件事情,凌至尊不必解釋。」青衣女子一聲長嘆:「至於凌至尊此行的用意,我們早就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這一次凌至尊來的也正是時候,有人想要欺負卓君臨,我們並不方便直接露面,若是凌至尊出手的話,倒更合適一些。」

    「欺負卓君臨?」

    凌無期眉頭不由一皺,神情卻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以往之時,從來都只有卓君臨欺負別人的份兒,從來就沒有誰敢欺負到卓君臨的頭上。到底是什麼不長眼的傢伙,居然會去招惹卓君臨那個禍端?然而青衣女子都說她們不方便出面,只怕對方也非是善男信女,這倒正合了凌無期的心思。

    自從修爲大近之後,卓君臨也很久都沒有遇到合適的對手了。

    若是尋得機會,倒也不失爲一場造化。

    「卓君臨那小家夥,無論走到那裏都會莫名其妙的招惹上一些事端。」青衣女子一聲長嘆:「這一次兩個身份極高的老東西想要拿卓君臨立威,卻沒想到卻卓君臨的身上丟了面子。只怕以那二位的心性,定然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這一次凌至尊來的正好,剛好也可以出面試試那二位的底氣。」

    凌無期眉頭一皺:「二位前輩不方便出手?」

    「我們終究身份特殊,輕易不能沾染太多因果。」青衣女子無奈苦笑:「雖然我們有把握護得住卓君臨,但卻必然會暴露自已的身份。凌至尊若是能出手的話,效果同樣可以達到,更可以讓那些意欲對卓君臨不軌的生靈有所收斂。」

    「這,,,,,,」

    凌無期不由眉頭緊鎖,卻陷入了猶豫之中。

    面對任何強者,其實凌無期都敢直接硬碰硬的戰上一場。不過眼下的形勢卻讓凌無期也不得不考慮一些,畢竟現在身處於這一方小世界之中,尤其是上一次見到過妖主的強大之後,現在凌無期也已經沒有以往之時的孤傲。若是能取勝的話還好,萬一要是不敵對手,反而會丟了自已的面子。

    這些事情,凌無期也不得不多想一些。

    「凌至尊竟然也會猶豫?」

    「知道的越多,就越是會對這個世界生出敬畏之心。」凌無期一聲長嘆

    :「不知爲何,我總感覺這一方小世界很邪門,似乎是有某種無法言喻的壓力一般。甚至從進入這一方小世界開始,就感覺似乎在我的背後有一雙眼睛盯着一樣。二位前輩的想法,晚輩也不知道自已到底能不能做到。」

    青衣女子眉頭微微一皺,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眼下的情況,連青衣女子自已也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破解。

    不過,凌無期即然有這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那麼就說明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其實,凌至尊盡力就好,無需一定要擊敗那兩位。」青衣女子一聲長嘆:「我的本意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在卓君臨的背後並不是沒有人替他撐腰。只要有了那種態度,我相信就能達成我想要的目地,他們也就不會輕舉妄動了。」

    「這也行?」

    凌無期不由愣住了。

    對於青衣女子的這種說詞,凌無期一時之間卻是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有些時候,態度決定一切,如今卓君臨頂着金猿山主的名頭,讓多少生靈都對其有些想法。」青衣女子長嘆道:「不過他們就算是想法再多,其實也大多數都在試探,畢竟現在卓君臨只有真仙境的修爲。如果能由凌至尊出面讓那些生靈知道卓君臨背後並不是沒有人,那麼便可以讓一些有心之人退避三舍。」

    「原來如此,晚輩明白了。」

    只到這個時候,凌無期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青衣女子的用意。

    青衣女子的真正想法,只是意在威攝。

    凌無期這時候只要出現,就會讓許多觀望的生靈對卓君臨也多上幾分顧慮,畢竟卓君臨現在頂着的是金猿山主的名頭。許多想要踩着金猿山主墊上幾分名聲的生靈,也會因爲有人替卓君臨出頭而有所收斂。

    「那金猿山主到底是何方神聖,卓君臨爲何卻頂着金猿山主的名頭了?」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其實知道的也並不清楚。」青衣女子一聲苦笑:「不過那金猿山主也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存在,曾經與妖主大戰而勝之,這就造就了金猿山主的無敵之名。那些意欲對卓君臨不軌之徒,多數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讓他們不惜賭上自已的身家性命,才想要壓卓君臨一頭。」

    「這種生靈,很可惡。」

    「可不可惡,那也要分怎麼去看才是。」青衣女子一聲長嘆:「不過能有這樣的機會,又有誰會拒絕呢?如今卓君臨的修爲只有真仙境,許多爭名逐利之輩,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真的能擊敗金猿山主,壓住金猿山主一頭,就足以讓他們的名聲一步登天,這樣的時機換作任何一個生靈,只怕都難以拒絕得了。」

    「如此,晚輩就明白了。」

    令主一向都認爲自已很優秀。

    那怕是當年曾經敗於妖主之手,卻從來不曾讓令主覺得自已就弱於世間的任何生靈。在任何生靈的面前,令主都可以視對方如無物。

    縱然是與令主同一級數的強者,也很少有生靈能讓令主正眼看上一眼。

    然而現在,令主卻也有些猶豫了。

    這麼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敢違塑令主的意思。

    至少,令主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認爲的,那些膽敢對令主意見相左的生靈,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最終的結果也同樣如同令主所想的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如今金猿山主的出現,卻打破了這一常規。

    當日在萬妖城之中,令主就已經丟了面子。

    後來在百峒城中,令主本意就是打壓一下金猿山主,只要金猿山主能低頭認個錯,其實令主也並不是一定要置金猿山主於死地。然而金猿山主的強勢回擊,更是讓令

    主顏面盡失。這樣的情況之下,令主自然也不可能再容忍得了金猿山主。

    如今令主已經找足了藉口,卻讓蠻主從攪和的不了了之,更是讓令主覺得自已的面子丟大了。數次情況的改變,已經讓令主對金猿山主恨之入骨。

    然而,那怕是現在令主恨不得將金猿山主生吞活剝,但令主卻知道這並不是適合的時機。如今若是對金猿山主無故下手,很有可能會讓自已顏面盡失的同時,更會引起其他各族的不滿。

    弄死一個真仙境的生靈,令主相信這對於自已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就在令主準備入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殺意,甚至在這個時候那怕是以令主的修爲,竟然也不由感覺到了一陣心驚膽戰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主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過了。

    甚至自從令主修道有成,就已經不曾有過這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令主心裏同樣很清楚,這個時候只怕盯上自已的生靈修爲戰力已經根本不在自已之下,否則也不會讓自已有這樣的感覺,,,,,,

    令主一時之間也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生靈,竟然敢在這種時候盯上自已。而且對方的意圖非常明顯,分明就是想對自已下手,,,,,,

    「何方道友意欲對本座不軌,不妨現身一見。若是有什麼誤會的話,本座願意澄清。」令主一聲長嘆:「鬼鬼崇崇,可不像是前輩高人所爲。」

    「鬼鬼崇崇?」

    一聲冷笑聲響起:「凌某殺人,還需要鬼鬼崇崇嗎?若非是我故意露出一絲殺機出來,令主可能發現我的存在?有些時候,做人還是不要太過自信的好,至少我若是想要動手,至少也有重創令主的把握。」

    說話聲中,一位身形清瘦的白衣男子大步走出。

    那怕只是一道身影站在那裏,卻也讓人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甚至這個時候,令主在看到白衣男子的一剎那間,竟然只覺得一陣心驚膽戰。饒是以令主的一身修爲,一時之間竟隱隱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覺。

    眼前的這位白衣男子,絕對是極其可怖的強敵。

    「我叫凌無期,是來找令主的。」白衣男子一聲長嘆:「本來,我是想要直接殺了令主,但當看到令主之後,我已經就沒有任何興趣了。因爲像令主這樣的傢伙,根本不值得我出手,只會平白折了自已的身份。」

    「凌無期,恕本座孤陋寡聞,似乎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令主面色不由一沉:「本座自問與道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知道友到底意欲何爲。」

    「令主最近可是威風的緊,竟然想要欺負我的徒兒,我總得是要出來看看才是。」凌無期一聲冷笑:「都說令主是位頂天立地的英傑,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竟然連小輩都欺負,倒真是大出我的意料。」

    「令徒是,,,,,,,」

    令主不由滿臉懵逼,自已什麼時候,欺負過他人了?

    「如此說來,令主是欺負的人實在太多,根本不知道自已到底欺負過什麼人了嗎?」凌無期一聲冷笑:「我的弟子,乃是金猿山主。」

    「金猿山主?」

    令主不由一愣,繼而神情卻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對於金猿山主,令主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

    崛起於混沌山脈,一路高歌猛進,只打的無數強敵都聞風喪膽。如果不是金猿山主的修行實在太快,受到了天道反噬,只怕如今這世間的所有強者都要對其禮讓三分。

    什麼時候,金猿山主的身後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了,不僅當日在混沌山脈遇到了一位神祕莫測的強者,如今更有這深不可測的強者找上門來。這樣的變數,那怕是令主一時之間也都不由有有

    些不解。

    現在這世道,這些至強者都不值錢了的嗎?

    「徒弟被人欺負了,若是這樣我都不管不問的話,那豈不是要讓別人看笑話了?」凌無期一聲冷笑:「我真沒有想到,這世間居然有人敢欺負到我徒兒的頭上,倒真讓人意外。令主,今日不妨劃下道來,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這個,,,,,,」

    令主不由一愣,臉色卻是不由疾變。

    那怕是令主也萬萬沒有想到凌無期竟是如此強勢,如今爲了替金猿山主出對,竟是不惜當場撕破臉皮。

    而且對於眼前這位高深莫測的神祕男子,令主心中也是沒有半點把握。

    「道友,這就是個誤會,本座,,,,,,」

    「是不是誤會,令主自已心裏難道不清楚的嗎?」凌無期一聲冷笑:「即然我已經來了,就不可能就這般善罷甘休。縱然令主乃是當世至強,也總是需要給我一個說法才是。這天地下,絕不可能有人欺負了我的弟子還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道友又待如何?」令主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殺生而已,難道我還不會嗎?」凌無期一聲冷笑:「凌某劍下,打殺的生靈何止億萬之數。東海一族的生靈,也正好給我試劍。」

    「你敢,,,,,,」

    「我有何不敢,又爲何不敢?令主都能不顧身份以大欺小,我便不能做出點什麼事情討回個公道嗎?」

    「真讓凌無期去找令主?」

    蟲母滿臉都是擔心:「那令是何等樣的存在,一身修爲戰力修爲已經是這一方小世界中的金字塔頂。凌無期雖然戰力不俗,只怕在令主的面前也未必便能佔到便宜。更何況令主與夜主向來都是狼狽爲女幹,這個時候凌無期前去,只怕未必便能,,,,,,」

    「凌無期如今已經脫胎換骨,一身修爲也已經大有精近。」青衣女子一聲長嘆:「依我之見,縱然是凌無期未必能在令主的手裏佔到半分便宜,全身而退也必定不是什麼難事。自凌無期修行有成之後,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倒是也想要看看如今的凌無期到底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你覺得,凌無期有機會?」

    「凌無期遇強則強,許多修爲境界明明在他之上的生靈,不同樣也被他全部戰而勝之?」青衣女子輕嘆道:「當年凌無期對戰皇天,對戰青天,對戰青衣女子,他們那一個的修爲境界不都遠在凌無期之上?如今凌無期再近一步,就算是戰勝令主其實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蟲母不由一愣。

    那怕是蟲母也萬萬沒有想到青衣女子對凌無期的評價竟是如此之高。

    縱然是許多曾在世間殺出赫赫兇名的存在,也如同難以得到青衣女子的一句肯定。可是這個時候,青衣女子明顯的已經對凌無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爲什麼一定要是凌無期?」

    蟲母不由面露古怪之色:「如果凌無期不來,明明你我都已經打算出手給令主夜主一點警告了。偏偏凌無期一來,你就故意讓凌無期前去挑戰,這可是與你一慣的作風完全不同,難得有這種出手的機會,你居然也會拱手相讓?」

    「因爲,凌無期出手比我們更合適。」

    「本宮實在看不出來,凌無期那裏更合適了。」

    「因爲,他是凌無期。」

    蟲母臉色不由再次一黑,神情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算是什麼理由?

    凌無期又怎麼了,就算是凌無期,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才是。這世間的修行之輩千千萬萬,凌無期也只不過是萬千修行者之中的其中一個而已,又能什麼特殊不成?

    「蟲母對凌無

    期瞭解多少?」

    「這個,,,,,,」

    蟲母不由一愣,雖然蟲母的修爲震古爍今,但對於凌無期知道的卻也並不是很多。曾經蟲母蓋壓世間的時候,凌無期都還沒有出世。而凌無期崛起之時,蟲母卻在無盡虛空中沉睡。後來雖然與凌無期有過幾次接觸,但蟲母一門心思都是在復仇上面,對於凌無期知道的卻並不是很多,,,,,,

    這個時候青衣女子問出這樣的話來,那怕是蟲母都不由覺得有些古怪了。

    若不是有什麼異常,按理來說青衣女子絕對問不出如此古怪的言語。

    「凌無期此人,崛起的實在太快,第一次露面就曾與神族的前一任天帝打的兩敗俱傷,是以才有了帝隕之主的名頭。」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後來凌無期威壓蓋凌世間,無數生靈都不敢對凌無期有半點不盡。甚至可以說,凌無期這麼多年以來的赫赫兇名,都是一刀一槍拼殺過來的。我相信就算是凌無期的修爲境界的確是弱了令主一籌,但凌無期若是真想要與令主一戰,令主也是絕計討不到半分便宜的。」

    「可如果這樣,豈不是也可以讓令主放下心來?」蟲母一聲長嘆:「而且令主與夜主向來都是狼狽爲女幹,就算是凌無期的修爲戰力都不在令主之下,難道面對令主與夜主的強強聯手,凌無期還能佔據半點便宜嗎?

    「強強聯手,那也得要他們有那個機會才是。」青衣女子一聲長嘆:「難道蟲母會看着夜主與令主聯手對付凌無期?」

    「你,,,,,,」

    蟲母一時之間不由臉色發白,神情間更滿是錯愕。

    甚至這個時候蟲母也萬萬沒有想到,青衣女子在安排凌無期挑戰之時,竟然把自已也都算計進去了。

    「這件事情,本宮憑什麼任憑你安排?」

    「凌無期雖然與卓君臨並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蟲母願不願意出手並不重要。」青衣女子眼眸之間閃過一絲無奈:「但我知道,蟲母定然是不會讓凌無期吃虧便是。只要堅信這一點,我相信自已的眼界就不會錯。」

    蟲母看着青衣女子,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願不願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定然不會讓凌無期吃虧。這算是什麼道理,難不成自已就這麼會被人拿捏不成?

    可是那怕是蟲母心中有着滿腔無奈,現在也根本無好再說什麼。自已的那些心思,竟然被青衣女子拿捏的一清二楚。甚至自已以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青衣女子都猜的一清二楚,這樣的情況讓蟲母一時之間實在無言以對。

    自已,竟然真的在青衣女子的面前沒有半點隱私可言。

    「其實,蟲母也無需出手,當日在混沌山脈之上,蟲母就曾壓的夜主不敢造次。」青衣女子一聲輕笑:「這一次或許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去讓夜主知難而退。畢竟夜主也算是這一方小世界之中最爲強大的生靈之一,能不動手爲妙。」

    蟲母不由連翻白眼。

    對於眼下的情況,蟲母實在是不想多言了。

    甚至蟲母自已也知道,當日在混沌山脈自已與夜主的的對峙雖然表面上是嚇退了夜主。但卻並沒有真正的動手,想要用過夜主,蟲母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真要是再次相遇,又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其實蟲母自已也並不清楚,,,,,,

    一但真的交惡,自已未必便能佔到多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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