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張青海的小偷公司,李愛國圓滿完成任務,電風扇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四條腿的小白兔字數:7361更新時間:24/06/28 16:35:40
    張青海。

    出生於1936年,大蔥省微山縣大莊鎮後陳良村人。

    年少時家庭條件優越,讀完私塾之後,父親去世,母親重病,家產被族人霸佔。

    在那個年代讀完私塾文化也算不錯了,後來戰爭四起,幾個老鄉帶着張青海離開了家鄉。

    幾經展轉,張青海來到了津城,最開始的時候靠着賣大力丸爲生。

    因爲有文化,能說會道,還會唱幾句大鼓書,張青海大力丸的生意很不錯,掙了不少錢。

    只是沒有想到,一個老員外在吃了張青海的大力丸,在跟小妾在牀上忙活的時候,興奮過度一命嗚呼了。

    張青海因此攤上了官司。

    那年月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

    張青海一看事情鬧大了,咋辦呢?

    跑吧。

    聰明的人腦袋都容易開竅。

    在津城幾年時間,張青海知道三不管那是真的三不管,便逃到了三不管。

    只是那時候他也不敢再賣大力丸了,便開始在三不管乞討。

    乞討就跟做生意搞營銷一樣,要有賣點才行。

    張青海己說自己祖宗十八代被鬼子殺死,無家可歸,常年在外流浪,許多人看他可憐,紛紛給他錢糧。

    後來滄州鷹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了張青海。

    見他被鬼子禍害得非常慘,就收了做了徒弟,教他一些偷錢包的小伎倆。

    張青海是一個有大志向的人,不甘心只當一個小偷,廣收徒弟,成立了小偷公司。

    滄州鷹多次勸他,說這是玩火。

    寧願一個人偷雞,不要兩個人盜牛,人多了很容易出事的。

    但是張青海就是不聽。

    被滄州鷹逐出師門後,張青海正式展開大事業,遇到了老教員出身的小偷前輩週一夫。

    週一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也是佩服得不得了,贏得了張青海的信任,擔任小偷公司的副經理。

    文化人幹起壞事兒來,破壞力更大。

    在週一夫的精心策劃下,小偷公司迅速壯大。

    短短幾年時間裏發展到了300多人,加上外圍人員一共500多人。

    小偷公司平均一天可以偷一千多塊錢,每年業務收入三十多萬塊錢,這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張青海身爲總經理已經不用親臨一線了。

    只是今天他爲了教授徒弟,才到火車站晃悠。

    看到外國賓客,一時間沒忍住動了手。

    審訊室裏面,張青海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後,李愛國哭笑不得。

    這公司好像就是後世一個有名的相聲《小偷公司》的原型吧?

    也不知道小偷公司提前覆滅,馮牛二人還能不能創作出那篇經典的相聲。

    只是此時李愛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131次列車馬上要行車了,需要趕緊返回火車上。

    “愛國同志,我這邊任務很重,不能送您了。”

    張所長感覺到這是一個大案子,立刻佈置人手對週一夫和剩餘的小偷公司成員展開抓捕。

    “您忙您的,咱們以後見面的日子多着呢。”

    李愛國緊緊的跟張所長握了握手。

    他準備離開派出所,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過身將張所長拉到一旁。

    “老張,滄州鷹雖是張青海的師傅,但並沒有介入這次的事情中,他解放後已經金盆洗手了。

    這次還能大義滅親,主動提供線索,也是立了大功。

    如果可能的話,不要去驚擾他了。”

    這次的案子確實跟滄州鷹關系不大。

    張所長沉思片刻,道:“您放心吧,李司機,我們會慎重考慮您的意見。”

    李愛國也清楚,派出所有派出所裏的程序和規矩。

    張所長能夠“慎重考慮”,滄州鷹老爺子就能安全無恙了。

    滄州鷹是個奇人,那手來無影去無蹤的的功夫,讓李愛國眼饞不已。

    這樣的人應該被保護起來。

    比如在氣象站裏養養花,喂喂鳥,順便教幾個徒弟啥的。

    李愛國準備返回京城後,將滄州鷹的情況報告給農夫。

    ******

    離開派出所。

    小黑胖子總算是鬆了口氣,拍着胸脯子說道:“李司機,可嚇死我了。”

    “怕什麼,你這次可是立刻大功的。”

    “也對啊。”

    小黑胖子仔細一想,頓時明白了李愛國的用意。

    這次他在行動中表現優秀,張所長已經表示等案子全面告破的那天,會爲他申請表彰。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他這次等於是跟張所長拉上了關係,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也算是有道護身符。

    這年月雖然不講究功過相抵,但是身上有了榮譽,很多困難都能迎刃而解。

    這個火車司機每次辦事兒,總是走一步,看三步.

    小黑胖子看着李愛國的背影,感覺到自己最大的運氣,就是遇到了火車司機。

    老山多和專家組的成員在張曉麗的陪同下,已經重新返回站臺上。

    看着擁擠的乘客登上列車,老山多扭頭朝着遠處看去,並沒有發現李愛國的身影。

    他的心中泛起一絲失落。

    光頭菲利普講得沒錯,錢包裏那張照片對他極爲重要。

    在幾個孩子中,大女兒是他最喜歡的那個。

    她是那麼的聰明,善良,勤奮.卻在十八歲的年紀,永遠的離開人世,留給老山多的只有一張照片。

    而現在照片也丟了

    老山多後悔嗎?

    不後悔。

    跟個人的感情相比較,人民鐵道部的利益更加重要,國家的利益更加重要。

    想到這裏,老山多沉重的點點頭,看着張曉麗說道:“張同志,感謝你的熱情招待,讓我見識到了文明古國的魅力,回去後我會向你們的領導寫一封表揚信。”

    “太謝謝了。”

    張曉麗此時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看着這位滿頭白發的總顧問,心中充滿了苦澀。

    那個火車司機到底是沒有成功啊

    兩人握了握手,老山多帶着專家組重新登上火車頭。

    剛打開側門,他便看到李愛國坐在鋼鐵寶座上,叼着煙,左腿翹在右腿上,正神情嘚瑟的盯着他瞧呢!

    “李司機,你已經回來了?”老山多打了聲招呼,便準備繼續檢查數據。

    卻看到李愛國從座位下拿出一個錢包。

    那錢包那麼的眼熟老山多一下子呆愣在了原地,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李愛國站起身將錢包遞到他面前,吊兒郎當的說道:“老同志,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把錢包落在了司機樓裏。

    幸好是被我徒弟撿到了了。

    要是被契科夫教授和那個小翻譯看到,你的錢包就該找不到了。”

    正在檢查儀表的契科夫教授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他堂堂一個大教授,能貪圖一個錢包嗎?

    翻譯謝克夫則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翻譯”三個字上面。

    他可是堂堂的研究生,是專家組的成員,精通十八國語言什麼叫做小翻譯啊!

    這小火車司機看不起誰呢?

    他們沒有發現,只因爲李愛國一句話,他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懷疑那個錢包爲何會出現在司機樓裏。

    老山多意識到契科夫教授就在旁邊,連忙收斂了臉上的情緒,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伸手接過錢包。

    打開來,那張照片就在裏面。

    至於鈔票老山多並不在意,不過看上去也沒少。

    這個火車司機竟然真在兩個小時內幫他找回了錢包!

    “李司機,謝謝.”

    語氣很平淡,心中卻充滿了感激,老山多再次緊緊握住了李愛國的手。

    “客氣了,趕緊的吧,我馬上要開車了,你們該檢查就檢查,要是發現了紕漏的話,可以直接提出來哈。”

    李愛國拋下一句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鋼鐵寶座上。

    契科夫教授知道這句話是針對自己說的,長長嘆了口氣,從爐膛上爬了下來。

    從開始行車到現在,雖然沒有拆開蒸汽機,但是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他竟然沒有發現任何足以影響安全的設計。

    這出乎了他的預料。

    契科夫教授雖然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承認,愛國型蒸汽火車頭是這年月世界上最先進的火車頭。

    謝克夫還不願意放棄。

    在火車再次啓動後,將契科夫教授拉到煤水車,小聲說道:“教授,這個型號的蒸汽火車如此先進,照此下去,他們肯定能夠達成交易。

    正好,我身上帶了槍支,裏面有子彈,要不咱們.”

    說着話,他朝着那堆精煤使了個眼色。

    “你要炸掉爐膛?”契科夫明白謝克夫的打算之後,立刻搖了搖頭:“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見謝克夫一臉不以爲然,契科夫教授提醒道:“別忘記了,咱們兩家雖然有些爭執,但還是兄弟,是朋友。

    你的行爲一旦被發現,將會讓咱們家極爲被動,以至於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完,他擡頭看看一直盯着這邊看的黃婧說道:“還有,那個女火車司機似乎一直在盯着咱們。

    她應該是李愛國專門派來監視咱們的。”

    聞言,謝克夫擡頭看了看黃婧,黃婧也不避着他們,就那麼一直盯着他們瞧。

    師傅可是叮囑過了,一定要緊盯這兩個外國專家。

    緊盯那就是緊緊盯着。

    謝克夫:“.”

    他的想法才算是徹底打消。

    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隻飛蛾,被李愛國營造的蜘蛛網密密麻麻的包裹住了,再也無力掙扎,只能等待着被吞噬掉。

    嗚嗚嗚.狂吃,狂吃,狂吃

    大紅色塗裝的火車頭,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從遠處奔馳而來。

    機務段上的職工和領導們頓時歡呼了起來。

    歡呼聲中,李愛國拉響汽笛,輕輕拉下大閘,愛國型火車頭穩穩的停開在了站臺上。

    李愛國帶着匈牙利專家組還有契科夫教授走下火車頭的時候。

    看到除了邢段長外,京城鐵道研究所的劉國璋主任,大同廠的劉老也站在旁邊。

    劉國璋還好說,就在京城研究所裏面,乘坐吉普車就能夠抵達。

    劉老可是在大同,竟然也出現了。

    看來他們都是得到了老毛子專家突然出現的消息,才會着急忙慌的趕過來。

    劉國璋主任看到李愛國跟老山多有說有笑的走下來,心中那塊石頭頓時落了地。

    他走上前握住了老山多的手說道:“總顧問先生,不知道這次津城之行,是否能令您感到滿意。”

    此話一出,原本喧囂的戰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老山多。

    老山多哈哈笑了兩聲:“非常的滿意,李司機的駕駛技術很好,津城那邊的風光很好,我很期待下一次能夠再回到這裏。”

    雖然他沒有正面回答問題,那些工人們有些摸不着頭腦。

    但是在場的那些領導們個個都是打太極的高手,立刻明白了過來,懸在喉嚨眼裏的那顆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另外一邊。

    劉老已經對上了契科夫教授。

    “契科夫教授,沒想到我們在這裏又見面了?

    我晚上要返回大同,你跟我一塊回去嗎?”

    契科夫教授就像是被家長抓住的頑皮孩子,神情有些尷尬。

    “不用了,我相信我在你們這裏的工作已經完成了,要不了幾天就會離開這裏。”

    這個答案讓劉老很滿意。

    劉國璋跟老山多寒暄幾句,然後走到李愛國的跟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樣的,愛國!”

    “老師,這是我該做的。”

    李愛國也長長的舒了口氣。

    他身爲火車司機,只用將乘客送到目的地就可以了。

    剩下的高層博弈,不想參與,也暫時沒有資格參與。

    李愛國正準備回宿舍洗漱,卻被一個人攔住了。

    這人正是自從回到前門機務段臉色一直鐵青的契科夫教授。

    契科夫教授拉着李愛國的胳膊說道:“李司機,我以前的提議依然有效。

    並且我可以保證,你到了我們伏羅希洛夫格勒蒸汽機車製造廠能夠擔任工程師的職務,領導一個研發小組。怎麼樣?”

    “契科夫教授,我就是一個火車司機,每天開着大火車不美嗎?爲啥要當工程師呢。”李愛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契科夫教授明知道是這種結果,心中依然一陣失落。

    在回去的路上,謝克夫一路都在小聲嘀咕:“這個李愛國還真是個傻子啊,這裏破破爛爛,工業落後,農業也不發達。

    有時候甚至吃不飽,怎麼能跟咱們那裏相比?”

    隨後便是一陣“蠢貨”、“傻缺”之類的老毛子國罵。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愛了,那還是個人嗎?”

    契科夫板着臉教訓他:“我們跟李愛國確實是對手,但是他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對手,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是是是”

    謝克夫明白契科夫真的生氣了,連忙閉上了嘴巴。

    夕陽西落。

    李愛國在宿舍裏休息一陣子,跟邢段長彙報了津城發生的事情。

    因爲事情被津城火車站遮掩下來了,邢段長還是第一次聽說,當時驚得額頭冒出冷汗。

    “這次匈牙利人民鐵道專機組的津城之行,關係到合作的成敗。

    要是真鬧出了亂子,別說津城火車站要受到處分,就算是總局的領導也會受到牽連。

    愛國,這次你立了大功啊。”

    “段長,當時老山多之所以會選擇息事寧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們想跟咱們拉好關係。

    而他們之所以要跟咱們拉好關係,是因爲咱們正逐漸強大起來,在國際上的地位越來越高。”李愛國緩聲說道。

    身爲穿越者,李愛國清楚弱小就是原罪的道理。

    當有人拿着一袋子洗衣服指責你有大規模生化武器的時候,你最好有。

    如果沒有的話結果可想而知。

    那些人所需要的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

    相反,要是你真的強大了,就算是犯了什麼錯誤,也會有人主動替你解釋遮掩。

    這就是所謂的“自有大儒爲我辯經”。

    “不管怎麼樣,這次津城火車站欠你一份人情,咱們救了他們的狗命,不能就這麼算了。”

    邢段長也是個喜歡佔便宜的性子,搖動電話給津城火車站的張站長打了個電話。

    經過一番特別友好的協商後,張站長表示會爲前門機務段提供一批物資。

    “足足五百斤小站稻米,三十斤牛肉,五十斤豬肉啊.老張那老小子心疼得差點哭了。”邢段長掛掉電話後,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

    “愛國,這次你也立了大功,昨天鐵道派出所那邊,罰沒了一批好東西,你去挑一個吧。”

    好東西?

    李愛國拿着批條來到後勤倉庫,打開門之後,猛地點點頭:“還真是好玩意。”

    倉庫裏擺放了幾個寫滿英文的紙箱子,李愛國英語四級水平,能夠辨認得出來。

    “westinghouse西屋風扇,老美生產。”

    好傢伙,還是原裝的外國貨。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晚上睡覺屋內特別悶熱,正好需要一個電風扇。

    “李司機,你的運氣還真不錯,這些東西按照規定,明天就要送到總局了。”

    劉科長接過紙條,幫李愛國辦了手續。

    挑了一個紙箱子看上去非常光鮮亮麗的,遞給了李愛國。

    “嘿嘿,好人運氣都好,誰讓俺是個好人呢。”

    李愛國在接過紙箱子的時候,順手將一包大前門塞進了劉科長的兜裏。

    劉科長身爲後勤處的科長,每個月工資一百多塊錢,一把價值兩毛五的煙壓根不算什麼。

    但是其中的情誼卻很濃厚。

    李愛國離開後,劉科長將向陽花甩到一旁,拆開大前門點上了一根。

    嘶.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煙的味道竟然比向陽花還要好。”

    風扇到手了,並不等於萬事大吉。

    老美那邊的電壓是110V,而國內的電壓是220V,所以還得製造一個變壓器,才能讓風扇轉起來。

    變壓器的原理簡單,製作過程也不複雜,唯一的難點就是材料了。

    不過這個難點對於擁有工作室,能夠動用機務段物資的李愛國也不算是什麼。

    他在整備車間裏轉悠了一圈。

    帶走硅鋼片、絕緣漆、銅線、繞線骨架、絕緣膠帶.等材料,在章主任的臉上留下了一絲不捨。

    “老主任,千萬別生氣,這次李愛國講了,他不重複實驗,就要那麼多材料。”車間師傅連忙相勸。

    “那就好,那就好”

    章主任鬆口氣後,又鬱悶的撓撓頭:“怎麼回事兒,李愛國拿了咱們的材料,咱還得感激他沒有拿那麼多?”

    車間師傅們齊聲道:“確實是這樣,要不然那家夥鬧到段長那裏,咱們還是得給他。”

    章主任:“.”

    他感覺到照此發展下去,整備車間成了專門供李愛國薅羊毛的大肥羊了。

    國將不國咳咳,是車間將不車間。

    “感謝章主任。”

    咱李愛國也是知道感恩的人。

    嘟囔了一句後,將材料擺在桌子上。

    硅鋼片做絕緣處理,繞制線圈,安裝線圈,連接引線.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鍾,便手搓出一臺變壓器。

    這還不算完,還需要測量電壓。

    李愛國又去了一趟整備車間,帶來了整備車間電工老陳的傳家寶——老毫伏表。

    毫伏表在這年月算是精密儀器了,十分罕見,也就是機務段這種大型單位能夠置辦。

    像樑拉娣他們有時候也要跟電路打交道,分表電流大小和性質的時候,都是用舌頭舔電路。

    在長期的實踐中,那幫子機修工還總結出一套人體毫伏表標準。

    舌頭有感覺,說明電壓超過5V。

    交流電和直流電在舌頭上的電擊感覺不一樣,交流電是麻帶跳躍感,直流電只是麻而已。

    因爲機器裏的電壓不太高,這辦法倒是能湊合。

    當然了爲了防止意外發生,測量電壓一般是兩個人,一人測電壓,一人拿着跟竹竿隨時待命。

    呲呲呲.老毫伏表上指針跳動,正好220V。

    李愛國滿意的點點頭,抱起紙箱子,騎上自行車,朝着四合院趕去。

    此時還沒到下班時分,四合院內一片寂靜。

    賈張氏跟往常一樣坐在門前納鞋底子,看到李愛國抱着一個紙箱子,箱子上有英文字母。

    她雖然不認識英文字母,也知道跟俄文字母不同。

    “李愛國竟然跟老美勾結起來了,不行,我得去告他。”賈張氏剛站起身,突然重新坐下了,重新拿起了鞋底子。

    秦淮茹好奇的問道:“娘,你咋不去啊?”

    “李愛國那小子多機靈啊,肯定是想騙我老婆子犯錯,我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都要多,我能上當嗎?”賈張氏驕傲的揚起了腦袋。

    秦淮茹:“.”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慫”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傍晚時分,陳雪茹挎着帆布包街道辦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屋,便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臺式風扇。

    拋開跟老美的關係不談,老西屋電器在設計方面確實有獨到之處。

    扇葉是淡藍色的,外面罩着的網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銀色光芒,再搭配上圓潤的底座,這臺風扇將工業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愛國哥,這是風扇?”

    這年月國內已經能生產吊扇,臺式風扇了,只不過產量比較小,價格很高,一般人買不起。

    陳雪茹也就在區委匯報工作的時候,在領導的辦公室裏,見過吊扇。

    得到李愛國的肯定答覆後,小陳姑娘頓時興奮起來,激動得小臉都紅了。

    “有了風扇,晚上再也不用受熱了。”

    “來,咱們先試試。”

    媳婦兒回來了,咱李愛國放下肝書霸服的大事業,將插頭插在變壓器上,變壓器的另外一段已經接在了電線上。

    他輕輕按動按鈕,吊在屋頂的白紙燈泡黯淡了一下,風扇呼呼呼的轉了起來。

    李愛國鬆了口氣,這臺風扇只有四十瓦,看來大院裏的線路還是能夠撐得住。

    一股涼風迎面撲來,陳雪茹的秀髮隨風飄舞,這樣李愛國想起了前世一個知名的電視廣告畫面。

    “媳婦兒,想不想試一試這風聲有多涼快?”

    “怎麼試?”小陳姑娘看到李愛國的邪笑,本能覺得有點不妙。

    李愛國牽着她的手:“咱們到裏屋,我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