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李愛國佈局,賈張氏被剝皮,易中海明知是圈套也得跳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四條腿的小白兔字數:6870更新時間:24/06/28 16:35:40
    四合院內。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一陣秋風吹來,大樹輕輕搖動,搖下了片片枯黃落葉。

    大家夥都屏住呼吸,想看看這位老社員如何絕地反擊。

    王振山清楚賈張氏和易中海難纏,好心提醒老魏村長:“老魏村長,現在是新社會了,控告別人,要有證據。誣陷他人是犯法的。”

    “您放心吧,公安同志。”

    老魏村長感受到王振山的好意,衝他點點頭。

    然後,按照李愛國的佈置,大步走到賈張氏跟前。

    “老婆子,剛纔你罵我們社員是泥腿子,可有這話?”

    就這?

    賈張氏翻個白眼說道:“我罵了,怎麼着吧!”

    “這是以前地主老財罵俺們長工的話。”老魏村長嘴角抽搐:“你難道是地主老財?”

    易中海趕緊出來打圓場:“哎呀,賈張氏是失言,只是一句話,當不得真!”

    王振山微微皺眉頭,單純憑藉一句‘泥腿子’完全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賈張氏冷笑:“你們這羣土包子,整天在地裏忙活,雙腳上沾滿了泥,不是泥腿子是什麼?咋地,人窮,別人就不能說了。”

    老魏村長似乎被她說的無言以對,繼續問道:“你剛纔還罵俺們社員沒有了地,只能到京城要飯,當叫化子是不是?”

    “你瞅瞅你們那窮酸樣,連件囫圇衣服都沒有,鞋子也批裏片裏的,不就是跟天橋的叫花子一個樣嗎!”

    因爲有了上面的問話,賈張氏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話是個陷阱。

    易中海想攔卻沒有攔住。

    心中暗道:李愛國,你這小子,好狠啊!

    這話的重點,並不是‘叫花子’,而是社員們沒有了地,只能當叫花子。

    大院裏一些敏感性強的住戶們瞬間意識到了這點,臉色齊齊變了。

    王振山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老魏村長趁機說道:“公安同志,你也聽到了。

    賈張氏認爲俺們互助組的土地被收上去,村子裏公社化之後,就只能當叫花子。

    她這是宣揚公社化會讓俺們魏村的社員吃不飽肚子。

    她這是詆譭我們魏莊的公社化。”

    賈張氏本來還爲拿捏住了老魏村長而得意洋洋,聽到這話,嚇得腿都發軟了。

    “哎呀,我,我沒有這樣說.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呀,也不是”

    話是賈張氏剛纔自己說出去的,現在反而沒有辦法解釋了。

    她只能把祈求的目光,看向易中海:“老易啊,你趕緊幫忙呀!”

    這老婆子還真是個豬隊友,本來是必贏的局面,竟然被你破壞了。

    易中海壓根不想管賈張氏。

    賈東旭在旁邊哀求:“師傅,那可是我娘啊”

    還真是個善良的孩子.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走上前。

    “王隊長,賈張氏沒有文化,不懂的事兒,她剛纔只是失言,並不是真心反對公社化。”

    只是一句無心之言,王振山也覺得這樣有些牽強,正準備點頭。

    這時候,李愛國走了出來。

    “易中海,如果我說賈張氏不是失言,而是心中對公社化本來就不滿呢!”

    此話一出,易中海臉色驟變。

    “李愛國,你孫賊竟然敢污衊我老婆子,我跟你拼了!”賈張氏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她腦袋衝着李愛國,開啓了野豬衝撞技能,就如同一頭大野豬似的奔馳而來,樣子看上去頗爲嚇人。

    只見李愛國雙手插兜,微微側身,就躲過了賈張氏的衝撞。

    順勢擡腳,賈張氏猝不及防之下,被絆倒在地,摔了個嘴啃泥。

    “嘶我的牙!”

    賈張氏吐出一團血漬,裏面夾雜了兩顆門牙。

    她捂着嘴,朝着李愛國怒吼道:“李愛國,你這個小畜生,竟然敢動手,我今天要跟你拼了。”

    不得不說,身胖力不虧,賈張氏屬於那種血槽比較厚的BOSS。

    她轉眼間竟然爬了起來。

    這次她挽起了袖子,伸出爪子,準備對李愛國騎臉輸出。

    剛走到一半,腳步凝固在原地。

    擡頭看到一個烏黑的槍口子,賈張氏嚇得媽呀了一聲,差點摔倒在地上。

    就算是倒在地上,賈張氏還不忘記舉起雙手,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賈東旭被嚇得臉色蒼白,捂住嘴巴不敢吭聲。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不敢相勸,怕李愛國真扣動扳機。

    別人肯定不敢,這小子是個土匪,真說不定。

    易中海一陣頭疼。

    剛纔賈張氏撒潑,是他縱容的。

    本是想靠着這招,能夠矇混過關。

    沒想到李愛國竟然當着王振山的面直接掏槍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武行老師傅,花裏胡哨的招式很多,但是李愛國就一招——直接掏槍。

    面對烏黑的槍口,任他花招再多,也得抓瞎。

    王振山也沒想到李愛國敢動槍,不過並沒有上前阻攔,這小子心中有數!

    所以,現場圍了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

    賈張氏打了個哆嗦,褲腿子溼了。

    “鬧啊,你還接着鬧啊!”

    李愛國舉着手槍,緩步走到賈張氏跟前,用槍頂了頂賈張氏的腦門道:“你覺得自己只要胡鬧,別人就會讓着你了?就會任由你欺負了?!”

    李愛國擡頭看看易中海:“當了一大爺,就得爲大院住戶辦實事,別整天想着害人。

    我家雪茹人品怎麼樣,大家夥都清楚,你們卻在背後胡說八道。

    你平日裏口口聲聲要團結住戶,幫助鄰居。

    感情這都是要求別人的啊。

    就你這樣的,還特麼有臉當一大爺!”

    易中海聞言臉皮發燒,卻不敢辯駁,他真害怕李愛國調轉槍口對準他。

    許大茂陰陽怪氣道:“易中海,我覺得我大茂的道德水平比你還高,不如把這一大爺的位置讓給我。”

    人羣中傳來一陣哄笑聲。

    以前大家夥還不覺得,現在聽到李愛國這麼一分析,還真想起來了。

    易中海總是把大道理掛在嘴邊,自個卻從來做不到。

    這不是欺負人嘛!

    至少許大茂每次下鄉放電影,總會把山貨分給住戶們。

    大茂跟易中海相比,是個大好人啊。

    易中海被懟的臉通紅,站在那裏一聲不吭。

    賈東旭和秦淮茹被李愛國凜冽的目光掃到,都齊齊縮了縮脖子,躲到了人羣中。

    至於賈張氏,自求多福吧,遇到這土匪,他們也不敢上前攔着。

    李愛國又用槍頂了頂賈張氏:“你是不是覺得我在污衊你?”

    賈張氏不停點頭,真怕土匪開槍。

    只要一想到腦門上多個血窟窿,就不自覺地打寒顫。

    “嗯?”

    “不是,我沒有詆譭公社。”賈張氏反應過來,連忙扯着嗓子喊。

    王振山見李愛國氣消了,也上前勸說:“李司機,賈張氏胡鬧,給她一個教訓就可以了。

    咱們還是得把事情搞清楚。

    畢竟現在上面正大力宣傳公社改造。

    絕對不能任由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惡意詆譭。”

    “我現在就給你搞清楚!”

    李愛國慢慢地收回了大五四,關了保險,插進腰間。

    他站在賈張氏面前,以三層樓的高度俯視賈張氏。

    “我記得當初京城居民辦理城鎮戶口的時候,你沒有把戶口遷過來,是吧?”

    “對啊,我孃家還有十來畝地呢!每年租給親戚種,能分不少糧食呢。

    要是戶口挪過來,地就被村裏人收走了。”

    賈張氏不明白爲什麼,不過沒有被槍口子對着,她又來了精神,敢坐起身了。

    李愛國問:“現在你的地呢?”

    “地都被公社收走了.”賈張氏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對勁。

    剩下的聲音哽咽在喉嚨裏,再也吐不出來了。

    李愛國冷笑:“你們張家莊公社改造後,所有的地都歸公社所有。你再也不能每年躺在家裏掙租子了,所以就對公社改造心存不滿,是不是!”

    “不是,不是”

    賈張氏想辯解,卻覺得自己的話音蒼白無力。

    任她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個的話。

    圍觀的住戶這會也想明白了。

    “這賈張氏把自己的地租給耕種,那不就跟地主婆差不多嘛?”

    “每年少收上百斤糧食,難怪她要詆譭公社呢!”

    “這種人就該被嚴懲。”

    易中海也是剛想明白,心中大驚。

    李愛國這小子下手太毒了,這是要把賈張氏置於死地啊!

    關鍵是他還找不到紕漏,收不到租子,賈張氏恨公社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許大茂也倒吸一口涼氣,輕輕砰砰劉嵐的胳膊:“看到了嗎,這就是愛國兄弟的利害,難怪我爹當初離開大院的時候,一定讓我跟他學着點。”

    劉嵐翻了個白眼,李愛國利害的地方多着呢,有些地方你想學也學不到。

    賈張氏坐在地上,想哭不敢哭,想辯解又不敢辯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李愛國卻不放過她,冷聲說道:“賈張氏,你以前也是農民,在田地裏刨食吃。

    怎麼着,進了城,吃了幾年飽飯,喝了幾年自來水,就看不起農村人了?”

    “要是沒有農村人,要是沒有社員同志的辛勤勞動,咱們這些人一個個都得餓肚子。”

    “他們的日子是過得苦了一點,是穿不到好衣服,但是他們靠自己的雙手勞動掙工分,心卻比你乾淨!”

    “他們是我們工人的階級兄弟。”

    “你看不起社員,罵階級兄弟是泥腿子,就是喪盡天良!”

    這番話一出,周圍響起了陣陣掌聲。

    這年月大部分的城裏人都是從農村來的,像賈張氏這種忘本的人並不多。

    李愛國就是要把賈張氏那點虛榮心敲碎,讓她知道到底是誰養活了她。

    “你比社員兄弟高貴嗎?”

    賈張氏看了易中海一眼,見易中海站在那裏不動,又看向秦淮茹和賈東旭,兩人都躲在人羣後面,再看向王振山,他的臉色鐵青,肯定不會幫忙。

    見沒有人可以幫自己,賈張氏聲音顫抖的說道:“沒有,我,我只是想誣陷你。”

    “大聲點!”李愛國吼道。

    賈張氏抹了抹眼淚:“我沒有比社員高貴!我只是想誣陷你!壓根沒有詆譭公社的意思。”

    賈張氏這會也想明白了,兩者相比較,誣陷別人的罪名要輕得多,並且還只是誣陷未遂。

    許大茂也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吞嚥口水:“能讓賈張氏主動承認幹壞事,四合院裏也只有愛國兄弟能做到!”

    李愛國又問:“今天這事兒是易中海教你的,還是賈東旭鼓搗的?”

    這話一出,大院裏的人臉色都變了。

    要是真是易中海在背後使壞,這次說不定四合院就得換一大爺了。

    賈張氏淚流滿面,卻不敢哭出來,哽着嗓子說道:“是我自己想着要陷害你的,我就是看你日子過得好,心裏不服氣,想要找茬。”

    “瞅瞅,眼紅,賈張氏就是得了紅眼病!”

    “看人家比自己日子過得好,就誣陷人,什麼東西啊!”

    “咱們以後得防着點她。”

    圍觀住戶議論聲四起。

    沒能將易中海拿下,李愛國並沒有失望。

    賈張氏有時候沒腦子,有時候卻聰明得很。

    現在賈家全靠着易中海過日子,其中的利害關係,她很清楚。

    不過這次能把賈張氏的臉皮拔下來,已經算是意外收穫了。

    人要臉,樹要皮,電燈泡子要玻璃。

    沒臉沒皮,賈張氏以後得在院子裏夾着尾巴做人。

    她在大院裏說別人的壞話,就沒有人相信了。

    “你知不知道故意誣陷別人要受什麼懲罰?”

    “我錯了,你就饒過我這一遭吧。”賈張氏縮縮脖子。

    只是知道錯?

    李愛國扭頭看向王振山,使了個眼神:“王隊長,事兒已經搞清楚了,這種情況,所裏該咋處理?”

    王振山在旁邊看了半晌好戲,這會才撈到說話的機會。

    他故意板起臉子,從腰間取下銬子:“竟然敢誹謗誣陷鄰居,涉嫌詆譭公社,拷上,帶回所裏面,這次把你關進笆籬子不可。”

    聽到這話,賈張氏‘昂’的哭了出來。

    “我知道錯了啊,我再也不敢看不起社員,再也不敢說人壞話了。”

    她這會真是被嚇住了。

    秦淮茹見王振山要抓人,連忙衝上來,衝着李愛國深深的鞠了躬。

    “愛國兄弟,我娘她不懂事兒,您就原諒她這次吧,你放心,她再也不敢了!”

    “我們賈家的日子過得艱難,房子也沒了我家有特殊情況,真的,求您了,嗚嗚嗚”

    秦淮茹說這話還哭了起來。

    那幾乎悲傷到極致哭泣聲,讓人都不忍去聽。

    俏臉上梨花帶雨,一雙烏熘熘的大眼睛已經哭成了兩個桃子,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要是傻柱在這裏肯定已經跳了出來。

    不愧是白蓮花,口口聲聲只提自家的困難。

    李愛國冷聲說道:“你家過得艱難,就能害別人了?”

    秦淮茹無言一度,只能站在旁邊哭天抹淚。

    賈東旭沒有辦法,只能哀求易中海。

    “師傅,你快救救我娘啊,她馬上要被抓進去了!”

    “你這孩子,懂個啥!你娘就算被抓,也關不了幾天,現在咱們要是出面,那就只能任由李愛國拿捏了。”

    易中海自然有自己的小算盤,賈張氏被抓起來,他也能夠清淨一陣子。

    可是賈東旭卻不依不饒。

    “師傅,您是不是故意不幫忙,想要害我娘啊。”

    “胡說,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師傅我是那種人嗎?”易中海臉色大變。

    賈東旭哭喪着臉:“那你爲什麼不救救我娘?”

    自從賈張氏發現了易中海的心思後,這陣子沒少給賈東旭洗腦。

    易中海這老貨只能利用,不能信任。

    賈東旭原本還不信。

    現在看到易中海竟然有把賈張氏關進笆籬子的想法,不由得懷疑了幾分。

    這個一直待自己如兒子的師傅,難倒不是真心幫助他。

    只是想讓他幫忙養老,當兒子嗎?

    賈東旭感覺到渾身寒冷,忍不住打個哆嗦。

    他清楚自個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只能保住賈張氏,才能維持這份平衡。

    思慮明白後,賈東旭深吸一口氣,接着說道:“師傅,對付李愛國是咱們大家夥的主意,要是我娘進去了,她說不定會把您也牽連進去。”

    這話戳中了易中海的軟肋。

    這次還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賈張氏被抓!

    易中海暗暗給劉海中使個眼色,示意劉海中也上前。

    劉海中氣得直翻白眼。

    當初要對付李愛國的時候,他就提出了反對意見。

    是易中海拍着胸脯子保證,這次絕對沒有問題。

    現在好了。

    搞出事事情來了,還得他站出來扛雷。

    但是劉海中也害怕賈張氏說出實情,只能跟在易中海身後,來到人羣中央。

    易中海硬着頭皮走到王振山跟前:“王隊長,這事兒是賈張氏不對,你放心,我身爲一大爺,肯定會召開大會好好批評她,幫助她重新做人。”

    “啥?開大會?”王振山皺起眉頭,“老易啊,賈張氏涉嫌犯罪,你還想開大會解決?你這四合院一大爺,把我這個派出所隊長的工作幹了?

    我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也要分給你一半?”

    “我”

    易中海沒有想到王振山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咬咬牙,說道:“王隊長,這事兒你要咋處理?”

    “關鍵不在我這裏啊。”王振山看看李愛國:“愛國同志是受害人,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可以跟愛國同志商量。”

    果然是李愛國那小子設下的圈套。

    世界上最無奈的事情,莫過於明知道是圈套,卻不得不跳進去。

    易中海面對李愛國心中升出一股無力感。

    “愛國,賈張氏這次是犯到你手裏了,你想怎麼着?”易中海咬着牙,來到了李愛國面前。

    李愛國沒有理會他,從兜裏摸出煙讓了一圈,然後拿出打火機,想要點上。

    “愛國哥,我幫你。”

    “愛國兄弟,我來。”

    許大茂和閻解成兩個人爭着幫他點菸,兩人還因此互相憤恨的對視了一眼。

    “用不着!”李愛國吧嗒打開打火機,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嘶。

    呼。

    吐出一團白霧。

    這團白霧嗆得易中海直咳嗽。

    “李愛國,你到底要怎麼樣?”

    易中海感覺到自己的臉皮被李愛國踩在腳下踐踏。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賈張氏被抓走,到時候最多被關半年,就能出來。

    李愛國冷聲說道:“犯錯就要挨罰,我給賈張氏兩條路,第一條是被王隊長帶走,送進笆籬子參加改造。

    第二條是在咱們大院裏接受改造,並且給社員同志們賠禮道歉。”

    易中海皺眉頭:“你不要道歉?”

    李愛國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

    道歉沒用,最重要的是賠錢!

    李愛國在聽閻解成敘述了整件事後,就想明白了。

    賈張氏不能進笆籬子。

    賈張氏現在每天得去糞場當清潔工,豈不是比把她關進笆籬子裏,更受折磨嗎?

    缺少了賈張氏,小陳姑娘的工作也許就不好幹了。

    咱不能給媳婦兒拖後腿啊!

    還不如趁此機會,讓賈家把這些年從住戶身上吸的血吐出來。

    李愛國現在每個月一百多塊錢的工資,並不稀罕那點錢。

    但是老魏村長和王結巴就不一樣了。

    這年月的農村,也許一塊饅頭就能活命。

    他們急需要這筆錢。

    易中海見李愛國如此輕鬆的就讓了步,本能感覺到不妙,但是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我幫賈張氏選第二條。”

    李愛國指了指圍觀的住戶,說道:“看到了嗎,因爲賈張氏犯了錯誤,浪費了大家夥的時間,既然賈張氏現在是衛生攻堅隊的隊員,以後咱們四合院裏的衛生就全歸賈張氏了。

    什麼時間,大家夥覺得賈張氏已經洗心革面,才能結束。”

    四合院有三進院子,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口人,還是老院子,到處破破呼呼的,要想搞好衛生並不容易。

    以前只有在大掃除的時候,住戶們才會分片搞衛生。

    現在見有人專門搞衛生,自然是點頭贊同。

    “這個辦法好,反正搞衛生是賈張氏的老本行了。”

    “咱們整天忙着上班,還真沒時間搞衛生。”

    “以後我就蹲在門口專門盯着,賈張氏要是搞不好,我就去街道辦舉辦她!”

    說這話的是許大茂,他暗暗給李愛國豎起大拇指。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行!”

    有大院裏的住戶盯着,也不怕賈張氏偷懶。

    並且有人義務搞衛生,大院裏的住戶高興還來不及。

    怎麼可能會同意賈張氏結束。

    這份兒工作啊,賈張氏說不定得做到死。

    易中海見賈張氏同意,擡起頭問道:“給社員同志賠禮道歉,這事兒怎麼說?”

    話音剛落,易中海看到李愛國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頓時感覺到有點不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