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真相大白閻解成捱揍,李愛國觀看瘋馬秀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四條腿的小白兔字數:6692更新時間:24/06/28 16:35:40
    “大茂哥,沒有的事兒,我哪能幹這事兒呢!”

    閻解成罪行敗露,神情大驚,連聲辯解。

    可許大茂是撒謊界的老祖宗啊。

    如果這年月允許信啥坐忘道之類,那咱大茂肯定得混個紅中噹噹。

    閻解成一個生瓜蛋子,壓根就騙不過他。

    “賈東旭,就是這貨偷了你媳婦兒的褲衩子!”許大茂手一指,禍水東引。

    好你個閻解成,俺當你是兄弟,伱當俺是同道中人啊!

    賈東旭感覺到頭頂冒出綠光,心也有些發慌,他挽起袖子,攥緊拳頭衝了上去。

    本就做賊心虛的閻解成只能捂着腦袋四處躲藏。

    許大茂跟着也加入了戰團中,邊打還邊喊道:“要不是閻解成將褲衩子丟進俺屋裏,咱四合院就不用開大會,俺爹就不會受傷,賈張氏也不會摔破腦袋.所以罪魁禍首就是閻解成!”

    這時候下班的工人已經圍了過來。

    許大茂決心報仇,扯着嗓子將閻解成幹的那些事兒講了一遍。

    圍觀的住戶們哄笑聲一片。

    “這就叫做算計來算計去,終歸是要算計到自個身上。”

    閻埠貴並不覺得閻解成做錯了。

    只是覺得閻解成算計的時候,應該再小心一點,不要被人抓住馬腳。

    現在看閻解成被揍,閻埠貴連忙喊上三大媽上去攔着。

    “大茂,賈東旭,咱們四合院開過大會,誰也不能再前兩天發生的事兒,你們是不是連大會的決議也不遵守了?”

    在閻埠貴的威逼下,許大茂和賈東旭這才算是住了手。

    此時閻解成的傷勢更重了,他的臉頰上佈滿瘀青,雙眼腫脹不堪。嘴脣破裂,鮮血在嘴角邊掛着,混合着一些沒有來得及吞嚥的吐沫。

    跟中了面目全非腳似的。

    張鋼柱拎了掛豬大腸哼着小曲進來。

    看到閻解成,嚇得連連後退兩步:“呀,屠宰場的豬跑出來了?”

    閻解成:“.”

    閻埠貴:“.”

    衆人:“.”

    閻解成到底是自家孩子,閻埠貴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繼續被打。

    攆走了許大茂和賈東旭之後,閻埠貴走到李愛國跟前。

    “愛國,機務段那邊,還得您幫忙。”

    “三大爺,我明天上班會將這事兒彙報給機務段派出所,不過你也得提醒點閻解成,別整天搞那些不着調的事兒。”

    李愛國一口答應下來。

    打人的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對機務段的名聲也不好。

    另外現在風聲越來越緊了。

    段裏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跟工人們打好預防針,免得這些工人亂搞,被地方上的同志抓到,丟機務段的臉。

    南易不在家,本來想白嫖個廚子的李愛國,只能親自動手把兩條鯽魚料理了。

    正好家裏還有半塊豆腐和幹蘑菇,加在魚湯裏小火慢燉。

    俗話說,千燉豆腐,萬燉魚。

    足足半個小時,魚湯才算是出鍋。

    聞到誘人的香味,何雨水就找上了門。

    “呀,愛國哥,燉魚湯了。”

    “小饞貓,鼻子還真靈。”

    李愛國拿了個兩個碗,盛了魚湯,又隨手拿了個白面饅頭,讓何雨水給劉大娘送去。

    “告訴大娘,鯽魚的刺兒多,讓她慢一點。”

    “知道了。”何雨水端了魚湯,美滋滋的離開了。

    剛走出門。

    就看到聾老太太坐在牆邊曬太陽,何雨水快走幾步,想繞開她。

    聾老太太眯着眼笑道:“雨水啊,碗裏是什麼好吃的?”

    “愛國哥送劉大娘的魚湯。”何雨水對聾老太太有點害怕,整天陰沉個臉,就跟老巫婆似的。

    聾老太太笑呵呵道:“愛國倒是個孝順的人,劉大妹子也不枉心疼他。”

    “愛國哥那時候年紀小,又沒兄弟姐妹幫襯,欺負他的人多了,只有劉大娘幫他出面。”

    “劉大妹子是好心有好報,誰像我,幫了那麼多人,都是幫沒良心的貨。”

    聾老太太眯起眼睛,看向何雨水:“雨水,當年你爹跟小寡婦跑了,你跟柱子兩人沒少在我家吃飯,你忘記了?”

    原來擱這兒等着呢!

    何雨水剛想反駁,聾老太太站起身從她碗裏接過一碗魚湯,湊着碗邊喝了一口。

    “這碗魚湯,就當你孝敬我了,以後啊,多跟人家愛國學學,有好東西應該想着點老婆子。”

    “這是愛國哥送給大娘的魚湯,你怎麼能搶走。”

    何雨水氣得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

    要是聾老太太當年真對她好,這碗魚湯送給她也沒關係。

    關鍵是聾老太太只看中傻柱,壓根瞧不上何雨水。

    有一次放學,何雨水餓得前心貼後背,想到聾老太太屋裏尋個窩窩頭。

    結果聾老太太見何雨水進來了,趕緊將半碗麪條子藏進了被窩裏。

    這讓當時還只有十來歲的小姑娘傷透了心。

    要不然依照何雨水的性子,這些年也不會對聾老太太視而不見。

    聾老太太陰沉着臉說道:“雨水,我那麼照顧你,送我碗魚湯就捨不得了?你還有點良心嗎?”

    “你”何雨水到底年輕,哪裏是聾老太太的對手,三兩句話就被堵得說不出話。

    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牙齒緊咬嘴脣,卻又無能爲力。

    “雨水,你先把魚湯給劉大娘送回去,我這邊再給你留一碗。”

    不知何時,李愛國出現在門口,朝着何雨水喊了一聲。

    雨水這姑娘還是太嫩了,遇到聾老太太這種不講理的人,壓根就不要跟她囉嗦,直接邁腳走就是了。

    何雨水點點頭,端着碗離開了。

    聾老太太擡起頭衝着李愛國得意的笑笑,小賊,你不請我喝魚湯,我這不是拿到了?!

    她猛地灌了一口,呀,這味道還真是鮮呢!

    魚肉真香裏面好像還有粉絲

    嗝.不是粉絲,是魚刺!

    啪嗒。

    瓷碗摔在地上,聾老太太捂住喉嚨痛苦的慘叫起來。

    易中海端了碗棒子面粥,剛走到月牙門旁,聽到慘叫聲,連忙衝了過來。

    “老太太,你咋了?”

    “被魚刺扎住了.”

    看着一臉狼狽樣的聾老太太,易中海滿腦門的黑線。

    多大個人還嘴那麼饞,李愛國的東西就是那麼好吃的?

    現在好了,得活受罪吧。

    圍觀的住戶們看到聾老太太的狼狽樣子,都捂着嘴偷笑。

    易中海心中生氣,但是又不能不管‘親孃’,易中海轉身跑回家喊來一大媽。

    一大媽從屋內取來一瓶醋。

    醋化魚刺,這是這年月的常規做法。

    頓頓頓.半瓶子醋灌下去,聾老太太臉都綠了,依然梗着脖子,張大嘴巴發出荷荷荷荷的聲音。

    見魚刺還沒順下去,一大媽又拿來窩窩頭,擰下一大口,想用窩窩頭將魚刺咽下去。

    易中海見事不對,連忙攔住一大媽,讓聾老太太張開嘴巴,向喉嚨裏看去,頓時感覺到不妙。

    聾老太太喉嚨眼裏是一根大刺,要是真用饅頭咽下去,說不定會劃破腸胃。

    沒有辦法,易中海只能將聾老太太帶到社區醫院,請丁醫生用鑷子幫忙取了出來。

    “丁醫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拔魚刺就是動動手的事兒,竟然要五分錢器械費。”

    易中海白白丟了五分錢,心情有些煩悶,小聲嘟囔道:“老太太,平白無故,你爲啥要喝李家的魚湯啊。”

    “還不是因爲你虐待我老婆子嗎,整天棒子面粥,連點葷腥都沒有。”聾老太太冷着臉說道:“自從傻柱蹲了笆籬子,你對我老婆子也不上心了。”

    易中海:“.”

    他感覺到只要跟李愛國沾上邊,準沒有好事兒!

    夜漸漸深了。

    “愛國,咱們休息吧?”

    陳雪茹看向李愛國的目光中帶有火熱。

    李愛國和她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紅脣,笑道:“這本書馬上要看完了,你稍等一會。”

    “嗯,你快點,人家等着感謝你呢!”

    陳雪茹咬着脣,嬌嗔道。

    李愛國見她兩條大長腿夾得緊緊的,不時蹭蹭,笑道:“放心,就剩下十幾頁了。”

    “嗯,我在牀上等你。”

    陳雪茹目不轉睛的盯着李愛國,目光流轉。

    她剛要轉身進屋,又補充道:“我今兒回孃家的時候,把結婚前的那幾件練手用的旗袍帶來了。”

    練手用的旗袍啥意思?

    李愛國咽了口水,把精力注意在書本上。

    沒有積分的男人,就像是腰包乾癟的窮光蛋,行走在大街上也沒有自信。

    十多分鍾後。

    李愛國進到屋裏,陳雪茹掀開被子,猛地站起身來。

    “怎麼樣,好看嗎?”

    李愛國這才理解‘練手旗袍’是啥意思了。

    她身上的那件翠綠色旗袍,裙叉開到了腋下,前面還有兩根莫名其妙的衣帶,掛在雪白順滑的肩膀上,鼓囊囊負擔很沉重,幾乎兜不住了。

    最關鍵的是,旗袍的下襬只有一半,效果跟肚兜差不多,露出一片雪白。

    淡雅的旗袍裹着纖細的身軀,那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映襯下更顯婀娜多姿。

    本來端莊秀氣的旗袍女子,現在化身爲狂野的瘋馬。

    再擺幾個感性的姿勢,表演兩個攢勁的節目。

    妥妥的瘋馬秀專業表演服裝哇!

    *

    *

    *

    瘋馬秀氣氛熱烈而富有。

    很快,屋裏就有輕微的動靜響起,持續不斷。

    在這個秋日的夜晚,李愛國第一次知道觀看瘋馬秀原來如此的累人。

    兩個小時後。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連分開的力氣也沒有了,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愛國突然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啵”

    見陳雪茹依然在酣睡,他小心翼翼的下了牀,趿拉着棉鞋,披了一件外套走出去開了門。

    “呀,你怎麼光着身子啊!”燕子嚇了一跳,連忙捂住了眼睛。

    “啥眼神啊,不是還穿着四角褲衩嗎?”

    李愛國也被嚇了一跳。

    還以爲自己耍流氓了,下意識的要去捂臉,這才想起來不對勁。

    在這個年代娶個裁縫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穿到尚不流行的衣服。

    比如這條四角純棉褲衩,純手工縫製,用料考究,是關愛男人健康的最佳選擇。

    聞言,燕子偷偷鬆開手指,從手指縫隙裏偷看,小臉蹭的紅了起來。

    她總覺得李愛國是在狡辯。

    李愛國確實是穿了條奇怪的大褲衩,但是壓根遮掩不住。

    “燕子,深更半夜的,你找來總不會是討論褲衩子吧。”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李愛國清楚在這種危急時刻,最重要的是轉換話題。

    果然。

    聽到這話,燕子想起了正事兒,放下手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剛纔有個老大爺找當了咱們機務段保衛科,說是有重要線索提供給咱們。”

    “那好,你等我換身衣服。”李愛國也嚴肅起來,轉過身進到屋裏,穿上衣服。

    此時陳雪茹已經被驚醒了,穿了條睡衣下了牀。

    “我好像聽到是燕子的聲音。”

    “嗯,段裏面有點事情,我現在馬上需要去段裏面一趟。”

    “這深更半夜的.”

    陳雪茹有些擔心,卻又清楚李愛國的性子,只能上前幫他穿好衣服,然後送到門口。

    燕子看到陳雪茹出來,目光落在陳雪茹的身上,感覺有點奇怪。

    這小媳婦兒臉色潮紅,頭髮黏溼在頭髮上,並且時不時的大喘氣,看上去就像是勞累過度。

    大晚上的,在家裏跑步嗎?啥壞習慣啊!

    只是燕子初次見到陳雪茹,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

    她笑着打了聲招呼後,帶着李愛國急匆匆的離去了。

    兩人來到機務段武裝部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三點鐘了。

    機務段武裝部內燈火通明。

    本應該回家休息的周克,正在辦公室裏給老大爺做思想工作。

    “馮大爺,我啊,周克,跟李愛國一塊去你們墓地執行過任務,您能信得過我”

    “.你是挖墳的時候,差點嚇哭了的小孩?”

    周克:“.”

    他深吸一口氣,擠出笑容:“沒哭,我那是風迷住眼睛了。您就把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吧,別耽誤了事兒。”

    “我不跟小孩說話。”

    “.”

    見李愛國進來,小孩周克站起身苦笑:“愛國哥,這老大爺也是個死腦筋,說是來提供情況的,非要等你來。”

    “胡說什麼呢!馮大爺能深更半夜來到咱們機務段,那是對咱們工作的支持。趕緊跟馮大爺道歉。”

    李愛國訓斥道。

    周克也是急糊塗了,此時醒悟過來,跟馮大爺講了兩句好話。

    李愛國從兜裏摸出一個煙,遞過去。

    又幫馮大爺倒了一搪瓷缸子茶水,端到他面前。

    這才坐下身,緩聲說道:“大爺,最近您老身體怎麼樣?”

    “託噹的福啊,我這個孤老頭子現在每個月除了工資外,還能領到五塊錢補助,看病吃藥不花錢,還能定期去醫院檢查身體.”馮大爺抽着煙,喝着茶水,似乎也不着急。

    “是嗎,天冷了,您要多注意防寒,晚上巡邏的時候,要穿厚一點。”

    李愛國好像也不着急,就那麼跟馮大爺閒扯了起來。

    從公墓的日常工作,聊到糧站的棒子麪又漲價了,再到京城乾旱了三四個月。

    周克着急了。

    現在案子陷入僵局,急需要新情況打破僵局,兩人反而閒聊起來,是怎麼回事?

    他站起身想去催促,卻被燕子攔住了。

    “這老同志脾氣有點古怪,你先等等。”

    兩人話音剛落,馮大爺突然長嘆口氣說道:“愛國,難爲你陪我這個老頭子扯這麼多閒話,以往在墓地裏,我只能對着那些墳頭嘮叨。”

    “.”李愛國沉默片刻笑道:“大爺,您要是想找人聊天,隨時可以來機務段找我,到時候我帶你去坐大火車頭。”

    “哎,我倒是想啊,可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也糊塗了。”馮大爺苦笑道:“從門頭溝到你們機務段,一路上我迷了三次路,本來是下午出發的,深更半夜才趕到。”

    “公墓距這裏有幾十裏地吧?您是靠雙腿走來的,花七八個小時,也很正常。”周克插言。

    馮大爺:“我是前天下午出發的。”

    周克:“.”

    李愛國:“.”

    要是別人花這麼長時間一路走來,李愛國肯定不相信。

    但是馮大爺就不好說了。

    這老爺子前半生遭遇坎坷,後半生待在公墓裏,脾氣太怪了。

    李愛國趁機問道:“馮大爺,您大老遠走來,肯定有急事兒吧。”

    馮大爺道:“呃好像是挺急的。讓我想想啊好像記不起來了。”

    周克:“.”

    燕子:“.”

    搪瓷缸子:“.”

    屋內頓時陷入沉寂之中。

    馮大爺皺着眉頭思索片刻,猛地一拍桌子:“想起來了!我發現了迪特!”

    “怎麼回事?”李愛國頓時來了精神。

    “昨天中午吃了晌午飯,我照例在墓地裏巡視,突然看到一個女人從一座墳墓前着急忙慌的跑了。

    我當時感到很奇怪,走上前,才發現那座墳墓竟然是商崇厚的。”

    “那女人是不是四十多歲?個頭一米六左右,身材偏瘦,身穿一身皁藍色衣服,她的髮髻上插着一根銀色簪子。”

    “對對對,就是她!”

    馮大爺說完後,就像是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整個人也平靜了不少。

    他好奇的看向李愛國:“愛國,這對你們有沒有幫助?”

    “太有幫助了!”李愛國緊緊攥起拳頭。

    最後一塊拼圖找到了。

    他終於搞明白張裁縫爲何要回到內地了。

    搞刑偵的在查案的時候。

    有三個切入點,第一是動機,第二是動機,第三還是動機。

    人是智慧動物。

    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有動機的。

    只有找到動機,才能抽絲剝繭,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燕子並不清楚商崇厚的事情,此時還一臉的茫然。

    “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克將她拉到一邊小聲將前陣子發生的案子講了一遍。

    “張裁縫這次回來竟然是想報復李愛國!”燕子神情嚴肅起來。

    她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身爲特殊戰線的同志,最痛恨的事情,莫過於親密戰友被敵人打黑槍了。

    *

    *

    *

    馮大爺提供了情況之後,當時就想返回門頭溝公墓。

    現在外面烏漆嘛黑的,李愛國有些不放心。

    攔住了馮大爺,表示明天上午會派專人送他回去。

    馮大爺感覺到太麻煩別人了,還要堅持離開。

    周克和燕子兩人上前相勸,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他留了下來。

    得知馮大爺來的時候只帶了兩個黑窩窩頭,已經兩頓飯沒吃,李愛國又派周克去機務段食堂打飯。

    好在機務段是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的,食堂時刻有人值班。

    得知是給老人準備的吃食,胖大廚專門做了一碗用雞湯做了一碗二合麪條,裏面還窩了一個荷包蛋。

    麪條襦糯,雞湯鮮美,馮大爺連連稱好。

    “大爺,您慢點吃,我還有點事情忙。”

    “愛國,你儘管忙,別讓我這老頭子,耽誤了你們的大事兒!”

    看着馮大爺拿着筷子大口朵頤,李愛國扭過頭看向燕子,沉聲說道:“立刻提審張繡花!”

    夜靜悄悄。

    羈押室內。

    鐵門打開發出的吱寧聲,在這寂靜的秋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就算被關起來了,張繡花依然保持足夠的警惕,她睜開眼睛,從牀上跳下來。

    面對烏黑槍管子,張繡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坐在稻草牀鋪上,沉默了片刻,看着周克問道:“是不是要把我拉出去逼了?如果是那樣的話,能不能給我一把梳子,我想梳理頭髮。”

    “我不想讓商崇厚看到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女人倒是個癡情的人,只不過跟錯了人。

    “提審!”

    當從周克嘴裏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張繡花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想來你們也沒有那麼容易讓我老婆子死。”

    “不過我勸你們別費功夫了,對於一個一心尋死的人來說,任何手段都是徒勞的。”

    “年輕人,我看你纔剛結婚不久,應該節省一點時間,回去多陪陪媳婦兒。”

    “人生苦短,別等到錯過了,才知道後悔。”

    昏黃的走廊裏。

    周克帶着張繡花朝審訊室走去,心中卻沒有一點底氣。

    張繡花看起來慈眉善目,卻比他見過的最兇狠的人都難對付。

    李愛國這次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撬開她的嘴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