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牛郎織女相會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七月喜神字數:2204更新時間:24/06/28 15:57:54
    謝傅問:“廢人你還要我嗎?”

    “你發什麼癲!”

    司馬韻臺罵了一句,卻眉頭緊鎖,思索挽救之策,她雖有醫仙之能,可這經脈破裂,大羅神仙也治不回來了。

    謝傅淡淡道:“我沒事。”

    司馬韻臺思索無策,見他毫不在意,真的氣瘋了,發飆道:“你有沒有事,我說了才算。”

    謝傅怕她擔心,解釋道:“我真沒事,剛纔被東極娘娘打得經脈盡斷,比現在還嚴重。”

    司馬韻臺錯愕,經脈盡斷當場暴斃,哪還能活,朝武英姿輕輕望去。

    武英姿點頭道:“小小師叔,剛纔在摘星臺下,他確實周身經脈盡斷,不過還活得好好的。”

    武英姿說着臉露古怪之色,補充一句:“而且能蹦能跳。”

    司馬韻臺輕輕朝謝傅望去。

    謝傅說道:“我身負生脈,能夠斷脈再續。”

    他身負生脈倒是聽婉之提過,不管如何,人沒事就好,司馬韻臺輕輕鬆了口氣。

    斷脈再續顯然已經超出武英姿的武道認知,好奇問道:“生脈是什麼,能斷脈再續這麼神奇?”

    謝傅這會卻沒空跟武英姿解釋這個,手裏拿着靈牌問道:“這個怎麼回事?”

    司馬韻臺側過身去,冷道:“我不知道。”

    謝傅責問:“你是不是打算假死?然後一輩子不與我見面。”

    武英姿一臉好奇,你拿着我小師叔司馬韻雪的靈牌,卻責問我小小師叔司馬韻臺是不是假死。

    開口說道:“這是我小小師叔,司馬韻臺。”

    司馬韻臺訓道:“小英姿,要你多嘴。”

    司馬韻臺,謝傅懵了,弱弱問道:“你是不是小韻啊?”

    司馬韻臺冷冷不應。

    謝傅突然就去掀她裙子,司馬韻臺立即就把他的手撥開,嗔怒道:“你幹什麼?”

    “我要看你屁股有沒有那顆紅痣。”

    武英姿頓時感覺信息量好大。

    司馬韻臺冷道:“是我,別人豈容你如此非禮,還不一掌把你拍成灰。”

    謝傅看了看司馬韻雪的靈牌,又看了看眼前的小韻,“那你到底是誰?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你還是不是婉之的母親了?”

    謝傅一時無法理清個中思緒,若是她不是司馬韻雪,可婉之哪會認錯自己的母親。

    若說她是司馬韻雪,可武英姿卻說她是司馬韻臺。

    司馬韻臺冷道:“我是誰很重要嗎?”

    謝傅從小韻身上問不出所以然來,拿着靈牌走到武英姿的面前,指着靈牌問:“武仙子,這是誰?”

    “小師叔司馬韻雪。”

    謝傅又指了指小韻,問:“她又是誰?”

    “小小師叔司馬韻臺。”

    謝傅稍微搞清楚一點思路,問道:“那她們不是同一個人了。”

    武英姿點了點頭。

    謝傅稍作沉吟,思索一番之後問道:“這位司馬韻雪仙子去世多久?”

    武英姿應道:“小師叔已經去世十六年了。”

    謝傅頓時恍然大悟,疾行到小韻跟前,“我知道了。”

    司馬韻臺輕輕道:“你知道什麼?”心頭輕顫着,沒有婉之親生母親這個特別的身份保護,她將無法抵擋謝傅的進攻,可她都是快死的人了,心中糾結無比。

    謝傅直接道:“你是假冒的司馬韻雪,真正的司馬韻臺!”

    司馬韻臺嬌軀輕顫。

    謝傅柔聲道;“不管你是司馬韻雪還是司馬韻臺,你都是我的小韻。”

    司馬韻臺頂了一句:“誰是你的小韻!”

    謝傅輕道:“上回在荒宅那夜無月,實在讓人遺憾。”

    聽他提起荒宅那夜,司馬韻臺微微臉紅,她就是在那一夜幹了糊塗事,失身於她,在那一晚也成爲了他的女人。

    謝傅見司馬韻臺雙頰飄起紅暈,篤定她就是跟自己有着一夜夫妻的小韻。

    司馬韻臺見謝傅在暗暗觀察她,瞪眸道:“你在懷疑什麼?”

    謝傅不答,輕輕拉起她的手,繼續道:“今晚晴朗,萬里無雲,月色佳妙,我們找個地方賞月,填補上回遺憾可好。”

    司馬韻臺扭頭看向外面,七月初七的月牙兒十分動人,又回頭看了眼前月郎,心頭蠢蠢欲動。

    謝傅將靈牌放回原位,致歉的雙手拜了拜,然後就拉着司馬韻臺的手走出英武堂。

    司馬韻臺也不拒絕,任他拉着行,心中溫瀾快樂。

    武英姿望這互牽着的兩道身影,又擡頭望了望天際那月,只感覺今晚牛郎織女相會,再應景不過。

    司馬韻臺見謝傅牽着她一直行着,也不停下,問道:“要去哪裏?”

    謝傅道:“看月。”

    司馬韻臺道:“擡頭不就可以看見。”

    謝傅一笑:“找到沒人打擾的地方看。”

    司馬韻臺凜容道:“你到底是不是想看月,還是想幹其它事。”

    謝傅笑道:“看月,順便幹其它事。”

    司馬韻臺道:“看月可以,幹其事不成。”

    謝傅目光溫柔的看着她,司馬韻臺立即被他看得臉紅,輕道:“別這樣看我。”

    謝傅突然拉着她就跑,“走,看月去。”

    司馬韻臺被他拉着急奔,嘴上說道:“你到底識不識路,這般亂跑。”

    謝傅道:“到摘星臺去,那裏高看得清楚。”

    司馬韻臺笑道:“早說。”

    說着拉起謝傅的手直接朝摘星臺飛去。

    月色下,似織女拉着她的牛郎朝某個無人的地方去團聚。

    清夜無塵,彎彎月牙高掛,月色如銀鋪滿整個人間大地,也映在摘星臺上那一對牽手依偎的男女。

    多謝月相惜,今宵不忍去。

    謝傅指着天際說道:“小韻你看,那白濛濛像雲的一片,斷斷續續從北到南橫貫天空,就是銀河,銀漢迢迢就是這麼來的。”

    司馬韻臺點頭:“嗯。”

    謝傅問:“你看見牛郎星了嗎?”

    司馬韻臺一笑,當我是懵懂無知的孩子麼,手一指:“那顆不就是。”

    謝傅笑道:“那牛郎星旁邊兩個叫什麼呢?”

    這倒是把司馬韻臺問住了,謝傅笑道:“這三顆啊成一直線,看上去又距離相等,這三顆星叫天平星,中間最大最亮的就是牛郎星,旁邊兩顆也叫挑擔星,是不是像一個牛郎挑着擔子。”

    司馬韻臺咯的一笑:“像極了。”

    謝傅側頭看她,柔聲說道:“哪天我們有了孩子,你跑了,我也似這般用擔子挑着兩個孩子來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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