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歷史變動,孫權提前出手!(求首訂!)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雨落未敢愁字數:2361更新時間:24/06/28 15:36:04
    從江州拜別費觀,劉禪乘坐舟船,從江州直下江陵。

    劉禪此刻乘坐的舟船,乃是艨艟鉅艦。

    艨衝是水軍的主力船。船體狹而長,機動性強,便於衝突敵船。此船“以生牛皮蒙船覆背,兩廂開掣棹孔,左右前後有弩窗矛穴,敵不得進,矢石不能敗”。

    當年赤壁之戰之時,東吳大都督周瑜便是以“蒙衝鬥艦數十艘,實以薪草,膏油灌其中”,點火後突入曹軍船陣,一舉燒燬了曹軍艦隊。

    雖然不如後世的戰艦航空母艦,但在這個時代,有這艨艟鉅艦,便可以在大江上縱橫了!

    路過險灘,亦是不懼傾覆之危。

    “郎君~”

    關銀屏面色鐵青,黛眉緊皺。

    作爲一個騎馬好手,但關銀屏卻是十足的旱鴨子,此刻坐在舟船之上,腹中已經是翻江倒海。

    劉禪攬住美人細腰,將其放在自己懷中,後者朝着劉禪懷中拱了拱,聞着香囊清新的味道,不自覺好受了許多。

    “前面便是永安了。”

    費禕在艨艟鉅艦船艙外喊了一聲。

    “殿下,可要召見永安都督?”

    作爲一個合格的電燈泡,費禕知曉自己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該消失。

    “軍情如火,便不在永安耽擱了。”

    永安,亦是白帝城。

    劉禪透過窗口向外望去,只見大江上水波一眼難以望盡,江面寬廣,波濤洶涌。

    作爲重鎮的永安城城池的城牆高大堅固,牆體粗壯厚實,由大石塊砌成。城牆上建有箭樓、瞭望塔等防禦工事。

    “好一座要塞堅城!”劉禪忍不住誇讚一聲。

    關銀屏從劉禪懷中冒出頭來。

    “永安都督乃是李嚴,他與郎君關係莫逆,此番經略荊州,說不定也需要李嚴的支持,郎君難道不見一見?”

    費觀都見了,李嚴不見?

    劉禪輕輕搖頭,說道:“該說的,我在信裏面都說了,以李嚴之智,必然懂得。”

    李嚴平定南中有功,加之劉備的看重,如今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坐鎮一方了,封爲永安都督。

    “此去江陵,怕得到深夜,鳳兒有些暈船,何不吃些藥,說不定有奇效?”

    “哼!”

    ....

    大軍行至夷陵,舟船卻是停下腳步。

    “我間軍司探報可在夷陵?”

    既要去荊州,自然是要將情況摸清楚的。

    劉禪早早的便在荊州佈局了。

    灑下的細作,都可以編成一曲了。

    “早在外面等候了。”

    “宣他進來。”

    未久,身着麻布衣的探報便緩身上前,他對着劉禪行了一禮,道:“屬下拜見殿下。”

    “不必多禮,荊州這幾日的情況,先與我一一呈上來。”

    “諾!”

    探報當即從懷中拿出一表,遞給劉禪。

    翻開表章,劉禪的眉頭由開始的放鬆,變得緊皺起來了。

    關銀屏見到好郎君眉頭緊皺,不禁問道:“難道是荊州有變?”

    她父親和大兄,可都在荊州的!

    萬不可有變啊!

    “荊州確實有變。”

    劉禪將表章遞給身後的關銀屏。

    在劉禪幫她刷牙之後,關銀屏又喝了點楊枝甘露下去,現如今果然不那麼暈船了。

    “二爺當真是...”

    劉禪輕輕搖頭。

    現在銀屏在我房中,自然不可能許配給孫權之子了,但這話也不至於說得這麼難聽罷?

    就算是孫劉還有可能聯盟,被你這一番侮辱人一般的話語說完,那豈是還有聯盟的可能性?

    而且...

    歷史果然沒有改變啊!

    前腳杖打糜芳、傅士仁,下一步就讓他們鎮守江陵、公安此等要地。

    又讓平時看不慣的潘濬鎮守荊州後方。

    如今更是盡起大軍,前往攻伐襄陽。

    也不知道二爺是狂傲,還是蠢笨!

    “江東那邊,可有派來使者?”

    如今這個時代,有他劉禪這個變數在裏面,已經是大不一樣了。

    武陵有數萬無當飛軍,威脅江東。

    如今他更是率領四千精銳士卒前來支援荊州。

    若孫權想要取江東,那在他沒到江陵之前,將是江東最後的機會!

    “先前諸葛瑾曾來拜見漢壽亭侯,待漢壽亭侯領兵出征之後,江東虞翻私入公安,密會士仁,亦有使者徐詳前往江陵,密會糜芳。”

    虞翻徐詳?

    劉禪眉頭緊皺。

    “那江陵城與公安城中可有異樣?糜芳、士仁可有將使者之事上報?”

    “並無!”

    危!

    現在還沒有到八月份,孫權便已經要謀劃荊州之地了。

    比之原歷史來說,足足提前了近兩個月。

    看來他這個蝴蝶翅膀,還真改變了不少歷史。

    “如今荊州有傾覆之危,必得先保江陵、公安不失!”

    劉禪起身,對着船艙外的人喊道:“糜暘何在?”

    “臣在。”

    早早候在艙外的糜暘領命而來。

    “這是荊州如今的情況,你且觀之。”

    片刻,看完情報的糜暘面色痛苦,他當即跪伏在劉禪腳下,說道:“殿下,我父親忠心耿耿,必無二心,此番未將使者之事上報,必有隱情!萬望殿下明鑑!”

    隱情?

    現在誰人會相信糜芳會反?

    皇親國戚,又受劉備信重。

    但歷史有時候是不合邏輯的。

    劉禪上前將糜暘攙扶起來,他目光鄭重的盯着糜暘,說道:“你父是否忠心,我說了不算,伱說了亦是不算,江陵若能保住,你父自然忠心,若是保不住...”

    劉禪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了。

    到了如今,糜暘哪裏還不明白。

    “還請殿下讓我做先鋒,我親乘舟船,爲殿下守下江陵!”

    “好!”

    此番江陵城中,是什麼情況,便是他劉禪也不清楚。

    貿然進城,說不定給立功心切的糜芳綁了送給孫權。

    到時候,他劉禪便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糜芳之忠,我心信之,兄之才幹,禪亦深知,如今是你糜家存亡之際,又何嘗不是你糜暘揚名立萬之時?”

    劉禪從關銀屏手上接過熱酒,將其遞到糜暘身前。

    “滿飲此杯!”

    糜暘心中感動,他接過酒杯,雙膝重新跪地。

    “殿下放心,有我糜暘在,定不教江東鼠輩奸計得逞!”

    言罷,他一口將熱酒飲下,摔杯而起,率本部兵卒,乘舟船星夜趕至江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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