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章 禽獸的定義

    自己被當成了外星人的媒介？趙涵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回事。原來她已經被納入了上面的視線。

    而且是以這種方式進入的。趙涵想了想，不管了。過好自己度假日就行。

    因爲只有她知道。沒什麼外星人。沒什麼媒介，更加沒有什麼代理人。

    “真的沒有嗎？”小胖鄙視道。

    “呃，要說外星人，自己還真是其中一個。”趙涵恍然道。由此可見，那些聰明人果然聰明啊。

    她不由嘆口氣，自己只是稍稍動了點手腳。來歷就快被猜穿了。只是對方沒有動手。

    很簡單。沒有摸清底細啊。在發現對方派了個探子過來時，最好的辦法肯定不是斬殺探子，抓起探子。

    而是悄悄地跟蹤，摸清楚更多的情報。像王衛國就那樣折騰，都沒人管他。

    真是同人不同命。想到這裏。她突然意識到，既然如此，那就還有一件事要做。

    落井下石。她並不是無聊。而是這樣做才能讓窺視者明白，自己身上是有人性的。

    不要輕舉妄動，免得糟蹋了自己的休假。話說有休假天天來加班的嗎？

    這樣想着，她又來到了軋鋼廠。來到最大的一個車間……廁所。找到了正在門口打掃衛生的許大茂。

    只見許大茂戴着帽子圍巾，這可是大熱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咦，這不是咱們大字的許大茂嗎？怎麼今天跑到廁所裏來了？”

    “這是義務……嗎？真是沒有想到你覺悟這麼高？”趙涵來到了廁所後，一臉佩服的語氣。

    許大茂恨得牙癢癢，但又裝作不認識他。

    “你認錯人了吧，同治，我不是，許大茂是誰，我不認識。”

    “什麼你不認識你自己了，這是什麼意思？”趙涵嘖嘖地說道。

    “你現在可是廁所所長。”

    “真是沒有想到，士別三日果然刮目相看。”

    “哼，不是你讓他們做的嗎？你竟然幹這種事情了，我還以爲你是個忠厚人，沒想到也是個背後打人小報告的人！”許大茂恨恨地說道，

    “趙三你你別得意，你以爲你現在就很能嗎？”

    “你等着將來遲早風水輪流轉，將來遲早有你好受的。”趙涵心想，能有我好受的？

    最多就是休假沒了。等着我才不怕。大不了提前走人。我沒像其他穿越者一樣殺伐果斷，把你直接半夜殺掉，就是我太心軟，下不去手。

    總而言之，趙涵就打定了主意。於公於私，絕對不能讓許大茂這孫子好過。

    聽到許大茂這樣放狠話。現在趙涵又有一個想法，對許大茂還得想法子治這傢伙一把。

    得把許大茂徹底根治。光發配到廁所還不行。於是她乾脆找到楊廠長，直接說：“楊廠長，剛剛去看了看許大茂，發現這個同治心有怨恨。”

    “看來他是不想好好的改正自己的錯誤，怎麼辦？”

    “好吧，那乾脆把許大茂發去山村吧。”楊廠長剛剛給趙涵倒好茶水，聽到這裏直接道，

    “讓他去向覺悟高的山民們學習學習。”

    “說的好，我覺得也是這樣，可以讓許大茂向村民好好學習，堅決不能慣許大茂這個毛病。”

    “說得好，堅決不能慣許大茂這個毛病。”楊廠長跟着附和。其實看到這裏，趙涵就明白了。

    自己果然是納入重點觀察名單了。甚至還讓身邊人重視自己的一切要求。

    雖然他們不明白內情，但不妨礙照做。聽到這裏之後，旁邊的幾人也都紛紛贊同，覺得趙涵和廠長說得者很對。

    “沒錯，許大茂這傢伙太壞了。”

    “從頭到尾就一個字壞。”

    “兩個字太壞。”

    “三個字，非常壞！”於是下一次再進行員工評比時，衆人就將許大茂評爲倒數第一。

    直接送進山裏去學習。許大茂就因爲算計了趙涵。短短幾個月就完成了三.級落。

    先從四九城大廠子放映員，變成四九城大場廁所所長。再從四九城淪落到了山裏面。

    這簡直是讓人不可思議。然而這才是最合理的事情。這種時候，敢瞎玩這下可好了。

    許大茂還想着整趙涵，也不想想對方是什麼人？對方可不是傻柱，傻柱有一次能直接將許大茂整死的，結果最後自己承認是誣陷。

    如果他不承認，無論如何，即便沒有人證，在許大茂已經認輸的情況下，也要蹲幾年。

    那年頭，不差許大茂一個。結果傻柱最後一看要玩真的，就心軟了。自己承認誣陷。

    這下可好。許大茂脫身。傻柱這來回的折騰，沒有達到目的，反而壞了自己的名聲。

    …………此時此刻。許大茂已經進到山裏。他非常鬱悶。周圍全是蚊子、毒蛇、蜈蚣、蠍子……這哪是人呆的地。

    他自然不知道。即便到了21世紀，這裏的人想娶媳婦都是靠萬惡的手段。

    由此可見這裏的條件之差。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就打了一次小報告，結果就被整到山裏了。

    該死的趙三，他簡直是無恥到極點了。許大茂很是生氣。可是生氣又能怎麼樣？

    他拿對方也沒有辦法。但他不放棄。他耐心等着等着。終於有一天上面過來調查。

    許大茂欣喜若狂。他趕緊認真做好準備。對方問道：“許大茂，你和趙三之間有什麼問題？”許大茂忙不迭地說道：“趙三那個混蛋，他是公報私仇。”

    “趙三他就是個混蛋，同治你聽我說。”

    “…………”許大茂一口氣說了趙涵888條罪狀。

    “原來如此，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來人聽到這裏之後微微點頭。似乎對許大茂的看法有所贊同。

    接着許大茂又高興道：“那孫子看到我倒黴了之後，又跑來落井下石。”

    “找我的麻煩。”

    “看來你似乎記得很清楚嗎？”來人笑了笑。

    “沒錯，我當然記得很清楚了，那個混蛋就是個落井下石的小人！”許大茂這是豬在說烏鴉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我們就明白了，好了，你就繼續做你的事情去吧。”

    “好吧……等等同治，您不應該帶我回去嗎？”許大茂驚訝道。

    “哦，我們就是來問問，可沒說過什麼話。”

    “不過看你並沒有認真學習的心思，只是想着仇恨。”

    “這樣不好，做人要放下仇恨，打開心胸，放空大腦，這樣才能向前看。”對面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只是許大茂如果肯聽這樣的話，也不可能是四合院第一禽.獸了。他並不知道對方找自己的目的。

    但應該是給自己主持公道的。爲什麼找了自己之後，反而不說這事，只問趙三的事？

    他還想再問。對方就走人了。隨後就沒有消息了。然後許大茂就盼星星，盼月亮。

    一個月過去了，兩個月過去了。結果沒有任何迴應啊。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三年過去了。

    一口氣……20年過去了。許大茂一臉是淚。我靠……他在這裏又成家了。

    一個山姑，又壯實又蠻橫。是強行將許大茂納入上門女婿的。感情，不存在的。

    就是多一個勞動力。硬生生將一個技術員許大茂變成了山民許大茂。然而讓許大茂唯一欣慰的是他有孩子了……還不止一個。

    六個兒子一排排。然而不知爲何，山村裏人每次看到他都笑。肯定是妒忌他的兒子多。

    “沒用的男人，趕緊去幹活，在那裏發什麼呆？”

    “告訴你，老大要房子結婚，趕緊去弄些石頭和木頭存着，需要大梁，還要存些糧食，給幫工的鄉親們吃。”

    “屋後的草藥也曬曬……”膀大腰圓的老婆，毫不猶豫地將許大茂踹去幹活。

    許大茂一歪一歪地去幹活。此時的他，又老又醜，哪還有當年四九城一哥的風範？

    若是秦京茹看到他這個樣子，打死也不會倒貼了。而在這個時候。四合院裏面。

    後院。王衛國一直閉目養神，躺在那個地方一動不動。只聽得鐘錶一響。

    王衛國突然一個機靈。從躺椅上跳起來。一跳兩米多高！好嗎。這是超人。

    他看了看時間和日曆。

    “哈哈哈，20年之期已到，我該下山了！”

    “總算讓我熬過來！”

    “現在可是80年代了！”

    “我要當首富，我要娶一百個老婆！”

    “生一千個孩子！”他在四合院叫嚷着。而許大茂整整在山裏待了20年啊。

    許大茂都哭了啊。而傻柱沒有了許大茂的攪和，順利地和婁曉娥走在了一起。

    還生了三個孩子。何大曉，二曉，三曉……三個兒子。許大茂如果看到這裏，肯定自豪地道，我贏了。

    而且還是雙倍贏。本來傻柱和婁小娥他們兩個就是正常走到一起的。沒有許大茂橫插一棍，自己離婚的婆娘，也不讓她嫁給自己的死對頭。

    其中並沒有秦淮茹什麼事。趙涵若無其事地休假休了20年。這20年，他可以說是真的在休假了。

    他那科室也清閒下來。主要是操作方法別人也能用了。她這個科室主任就是整天沒事四處逛逛。

    任何嚴重任務都不給他們。而且他們醫院還拿到大筆科研和醫療補貼。

    自從做出重大發現之後，每年的補貼都夠他們之前的營業額了。不用看病號也一樣養活自己。

    所以沒有業績壓力。而關於x射線的透射率可變，終於得到了國際廣泛承認。

    並且爲此，出現了n+1個理論來解釋它。量子的強效觀察者效應。隱藏變量理論。

    外星人干涉理論。靈性粒子理論……總之聽起來邏輯上還能解釋得通。

    問題是沒有證據。所以大家誰也反駁不了誰。只能看接受者們誰更容易接受。

    比如大陸漂移和板塊漂移。各種假說，有些證據，但不夠充分。實際上20年的時間。

    足夠讓所有人反反覆覆的做實驗，反反覆覆的研究。這已經成了一個研究熱潮。

    很多人嘗試改變不同的操作手法，想要發現第二種靈性粒子。萬一通過其他手法也可以讓x射線的性質發生改變，那就是名利雙收。

    而趙涵也終於如願以償地拿到了諾獎。因爲關於他是第一發現人的事實，得到了證明。

    包括院長也出來說了。當時是爲了保護他，防止他太年輕，把握不住裏面的水。

    這個發現實在太過顛覆和重大，不給獎只會讓人懷疑諾貝爾獎的權威。

    而且他只是其中一個獲得者，因爲研究相關現象，在這個領域得到同樣諾貝爾獎的就有十幾個人。

    就好比青黴素一個發現，最後有4個人獲獎。最早發現人獲獎，三個提純和擴大化生產者，也獲獎。

    一時間，40來歲的諾獎獲得者，成了大江南北人們心中的寵兒。這可是物理學諾貝爾獎中，最硬的獎項了。

    沒有之一。化學都不能比的。諾獎物理學就是最硬的。根據人心，根據人心所想，可以讓x射線展現出不同性質。

    進而拍攝出不同圖片。這簡直就是對科學的顛覆。但又是對科學的擴充。

    這讓人們第一次明白了觀察者的重要性。並不存在一個完全沒有觀察者，完全客觀的世界。

    只是讓他們奇怪的是，除了x射線有這一現象之外。其他的那些射線並沒有展現出類似的現象。

    比如

    “a、β、γ以及n(中子）射線”，都沒有表達出類似的性質。只有x射線才能表達出來。

    與此同時，一些相關設備也開始紛紛出現了。而在這時。正當人們翹首以待新射線，新操作方法的發現時。

    小胖對着趙涵說道：“我的能力又又增加了，你想不想知道，我又增加了什麼能力？”

    “不想。”趙涵躺在沙發上吃西瓜。一副懶豬的樣子。

    “爲什麼？”小胖百思不得其解。

    “因爲我現在這樣，正好休假。”

    “要是知道了你的新能力，又要累我了。”

    “你不想知道我也得說。”

    “不聽，不聽，我不聽。”

    “那可由不得你。”

    “我現在的能力，就是可以讓好人身上的病症轉移到禽.獸身上。”

    “我……這麼厲害，”趙涵震驚，接着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是誰來定義好人，誰來定義禽.獸或者惡人了？”

    “難道你留在這個四合院裏過了那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惡人？”

    “這個四合院裏的最大特點就是禽滿四合院啊。”

    “它就是定義禽.獸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