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零三章 另謀出路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濁酒一湖字數:2072更新時間:24/06/28 14:34:31
    巴圖魯望着秦朗的舉動,心下訝然道:“秦朗,你這是瘋了嗎?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秦朗這時正拚足了力氣朝着透明幕牆衝去,根本沒有精力去管巴圖魯說的什麼。

    以靈力加持以極快的速度衝過透明幕牆,並沒有料想之中的痛感傳來,秦朗只覺得眼前一花,瞬間已經到了透明幕牆的另一邊。

    看到不見了的秦朗,巴圖魯驚呼一聲,他試着伸手一抓,卻一下抓了個虛無。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時,身後傳來了巨大的咆哮聲,直逼巴圖魯而來。

    巴圖魯原本在原地踟躕,被這巨大的咆哮聲一驚,也來不及思考,直接就衝着透明幕牆而去。

    想象中的劇痛感並沒有傳來,巴圖魯只覺得有水流從身體上溫柔地漫過,睜眼間,他已經到了透明幕牆的另一邊。

    “秦朗,秦朗小弟?”

    只是沒有秦朗的蹤影,巴圖魯心下一慌,連忙朝着四周圍喊道。

    喊了數聲,沒有得到想得到的迴應,巴圖魯心下一緊,着急忙慌間,已經被水流裹挾着,衝進了另一個密閉的空間。

    卻說秦朗穿過透明幕牆,看到的是一個巨型的深坑,深坑似乎是天上的隕石掉落形成的巨坑。

    在巨坑周圍,甚至還能看到星星的某些邊角料物質,在幽幽的深海氛圍中閃着光,

    又是海帶狀植物鑄就的防禦性建築,又是巨型深坑,這一切,單個看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串聯在一起卻有很多關聯性。

    秦朗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條海帶狀植物(這是他剛剛趁巴圖魯他們不注意折下來的),朝着深坑的方向伸去。

    只是還沒觸達,深坑深處就伸出一條巨舌,以閃電般的速度將海帶狀植物席捲了去,生吞了個精光。

    看到這一幕,秦朗後背都陡增一股寒氣,剛剛若是他沒有進行測試,貿然下去的話,那被生吞的,便是他了。

    通過這一番測試,秦朗也肯定了:這深坑和防禦性建築,都是活的,他們要找的妖祖,並不在這裏。而且,這也只是初級防禦,要想順利找到妖祖的下落,任重而道遠。

    此刻,秦朗才發現巴圖魯還沒跟上來,他眉毛抖了抖,決定先去找巴圖魯,兩人商議一番,做長遠打算。不然照這樣在海里一點一點地摸索下去,不知要摸索到什麼時候。

    想了想,秦朗又拿出一條海帶狀植物,用手在深坑邊的礦物質上摩挲了兩下,再抹到植物上面。

    海帶狀植物被抹了礦物質,在黝黑的深海裏發着點點綠光,雖然只有點點綠光,但也傳的很遠。

    秦朗舉着這樣發光的海帶狀植物,一邊在深海裏遊着,一邊呼喚着巴圖魯。

    海水的衝擊聲將秦朗的呼喊聲很快稀釋,但他舉着的發光的海帶狀植物,卻將光波傳了很遠。

    在透明幕牆另一邊遨遊的巴圖魯,正在焦急地尋找着秦朗,突然看到不遠的前方有綠光傳來,他猶豫了一下,果斷朝着發出綠光的地方游去。

    “秦朗?”

    等遊近了,巴圖魯這才發現是秦朗,頓時又驚又喜的喊道。

    “哎,前輩,剛剛我以爲您跟上來了,您剛剛是哪裏去了?”秦朗看到失而復得的巴圖魯,也是一臉驚喜道。

    巴圖魯被問到剛纔的情形,臉上也涌出一絲後怕。剛剛他的經歷屬實是九死一生,他活這麼大,也從沒經歷過那樣恐懼的時刻。

    “別提了,這裏太危險了,我們要不先上去吧,從長計議,我覺得這樣一直摸索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而且敵在暗我們在明,很容易被敵人當成靶子!”

    巴圖魯看着秦朗希冀的眼神,本不想潑冷水,但想到自己剛剛的經歷,覺得還是不能隱瞞,便直截了當道。

    秦朗聞言上下打量了巴圖魯一眼,見巴圖魯全身上下都溼透了,臉上有擦痕,衣衫更是被刮破了好幾處。

    巴圖魯前輩境界那樣高深,都能被搞得狼狽成這樣,說明這其中的危險不是一般的深。

    秦朗當即不假思索地道:“前輩,您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回去吧,回去了再做打算!”

    巴圖魯還以爲自己要耗費一番功夫才能勸動秦朗,見秦朗如此說,兩人一拍即合,當即順着來路以最快的速度往迴游去。

    回來的路也是艱難險阻萬分,但好在兩人都做好了戰鬥的充分準備,因此多次化險爲夷,平安地回到了陸地。

    在海底世界的探索十分耗費人的精力與體力,秦朗和巴圖魯他們回到居住的地方,就如同大病一場,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這才悠悠醒轉。

    “這是什麼時辰?”秦朗是第一個醒的,他望着窗外有點陰雨濛濛的天色,有點摸不着頭腦地問。

    旁邊的侍女早已遞來一條擦臉巾,溫柔地回答:“這是巳時,您昏睡了三天三夜。”

    秦朗接過擦臉巾擦了一把臉,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才揮揮手示意侍女下去。

    擦完臉,秦朗正準備接着做事情,這時脖子處傳來一陣瘙癢感,令秦朗難受不已。

    拉過一旁桌子上放着的銅鏡觀察,秦朗這才發現脖子處塗着的紅色鱗片沒有了水中的那般水潤,它們好像十分缺水一般緊緊地朝他的脖子深處貼去,將他脖子處的皮膚都拉拽的緊繃。

    看過鏡子,秦朗這一驚非同小可,他連忙朝着脖子處的紅色鱗片上澆了點水,試圖將紅色鱗片扒拉下來,但是卻始終無濟於事。

    正在他被脖子處傳來的瘙癢感搞得焦頭爛額之際,他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這劇痛折磨的他站立不穩,情不自禁地倒在牀上呻吟起來。

    這一次的劇痛還和前面幾次不同,前面幾次只是疼痛,這次又加上了癢和麻,異樣的難受讓秦朗難受不已。

    再次好起來已經是幾個時辰之後,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秦朗的房間裏只有一盞孤燈搖搖欲墜地跳躍着,映照着秦朗的牀上凌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