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所未有的天上謎面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御綾御影字數:2320更新時間:24/06/28 14:02:59
    在占星術殺人魔法的故事中。

    身爲占星師的御手洗潔和好友兼助手的石岡和己,一邊翻閱着本手記,一邊感慨手記中的內容完全就是惡魔的想法。

    同時也對案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二人通過各種方面的搜尋,最終收集到了如下線索(人物關係圖)以及發現屍體的順序。

    第一名死者於1936年4月15日被發現,爲畫家的次女知子。

    水瓶座的知子缺失了小腿,在口中發現了氧化鉛,被拋屍在細倉礦山,屍體上只有淺淺的一層土。

    第二名死者於1936年5月4日被發現,爲畫家的三女秋子。

    天蠍座的秋子缺失了腰部,被發現的時候只有上半身和兩條腿,在口中發現了氧化鐵,被拋屍在釜石礦山,屍體被埋了五十釐米。

    第三名死者於1936年5月7日被發現,爲畫家和前妻的女兒時子。

    牡羊座的時子沒了頭部,脖子的斷面被塗滿了紅殼,被拋屍在羣馬礦山,屍體被掩埋了七十釐米,根據時子生前練習過芭蕾舞能夠推測出屍體屬於時子。

    第四名死者於1936年10月2日被發現,爲畫家的四女雪子。

    巨蟹座的雪子缺失了胸連帶着手臂,屍體只有頭部和腹部以下的部位,在其口中發現了硝酸銀,被拋屍在小阪礦山,屍體被掩埋了一百零五釐米。

    第五名死者於1936年12月28日被發現,爲畫家的二侄女信代。

    射手座的信代缺失了大腿,屍體只有上半身和小腿的部分,在口中發現了錫,被拋屍在生野礦山,屍體被掩埋了一百四十釐米。

    最後就是畫家的大侄女禮子,等到發現禮子屍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年,也就是1937年的2月10日。

    處子座的禮子缺失了腹部,屍體只有上半身和腹部以下的部位,在其口中發現了水銀,被拋屍在大和礦山,屍體被掩埋了一百五十釐米。

    簡單來說,六具屍體發現的時間相差近十個月,大致分爲兩組,一組爲知子,秋子,時子的淺埋組,一組爲雪子,禮子,信代的深埋組!

    經過了警方提供的線索得知,六名死者全部死於砒霜中毒。

    死後都被割去了擁有守護星的身體部位(圖)。

    剩餘屍體部分被拋棄在曰本的六座礦山之中,屍體上不光被塗抹或者是吞嚥了鍊金材料,更因爲發現屍體的時間不同,所以有不同程度的腐爛!

    這種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案件,讓御手洗潔十分的詫異。

    更令人感到古怪的是,在六位少女死亡前的一個多月前,也就是1936年2月25到26日,畫家梅澤平吉已經先一步慘死在畫室之中。

    畫室內的所有窗戶都安裝了鐵欄杆,活人絕對無法出入,而且畫室內不存在暗門,廁所也走不通。

    大門不僅牢固,還安裝了門閂,從其內關閉。

    除此之外,當天東京下了一場三十年不遇的大雪,每位來訪者都會留下足跡,因此構成了雙重密室。

    但,畫室的雪地外只有與畫家足跡相似的兩道足跡,完全沒有兇手的足跡,這實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圖)

    隨後便是畫家已經出嫁的長女一枝,她在距離畫家死後近一個月的1936年的3月23日,在自己的房間中被殺掉後侵犯!

    殺死一枝的兇器,是一枝家中擺放着的一隻厚重玻璃花瓶,其上有着一枝的血跡,根據警方給出的線索。

    一枝是在梳妝檯化妝的時候,因爲背對着兇手,被玻璃花瓶猛擊後腦而死!

    由於整個案件佈局十分龐大,線索繁多,異常複雜且撲所迷離。

    當真如舞城鏡介開局寫下的序幕所言,這是一起放眼整個世界,都前所未有的殺人事件!

    宇山日出臣看到這裏,臉上露出了十分震驚的神色。

    下意識的舉起了身邊的咖啡杯猛喝了一大口,酒味瞬間瀰漫了開來。

    舞城鏡介坐在對面,見宇山日出臣才看到了手稿的一半,卻停了下來,不免有些擔憂的問道:

    “宇山先生,您是對這篇故事的謎面感到不滿意嗎?”

    宇山日出臣擡起頭,用有些充血的眼睛凝視着舞城鏡介好一會,隨即豪邁的大笑了起來:

    “不!舞城先生,我不是對謎面不滿意,相反,我是覺得你這個謎面寫的太好了!”

    “複雜且難以看穿的宏大佈局,緊密安排的三起不可能殺人事件。”

    “尤其是你利用占星術這個點子,設計出了想要殺害六名少女,取下她們擁有守護星的身體部分,組成完美女神阿索德的設計,實在是太過巧妙!”

    “我……我一時之間,竟想不出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你如此大膽的設計!”

    宇山日出臣再次舉起咖啡杯,猛喝了一口:

    “雖然這是一起可怕的殺人事件,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感嘆,這種殺人手法設置的實在是太華麗了!”

    “雖然書才看了一半,但如果讓我爲這本書的謎面寫一句評語。”

    “那麼也就只有‘前所未有的驚天謎面’才能配得上這本書!”

    舞城鏡介聽到宇山日出臣的誇讚,提着的那顆心緩緩的放了下來。

    卻不想宇山日出臣誇讚後,臉上卻露出了有些苦惱的神色:

    “只是我有些擔心……”

    舞城鏡介聽到宇山日出臣的話反問道:

    “宇山先生,您在擔心什麼?”

    宇山日出臣用手抓了抓下巴,臉上露出了有些複雜的神色:

    “舞城先生,說真的,你這本書的謎面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可謂稱得上是‘天上謎面’!”

    “但寫推理小說嘛,最忌諱的一點,就是用力過猛。”

    “一旦出現用力過猛,就會出現適得其反的情況。”

    宇山日出臣眼中露出既欣賞又擔憂的神色,輕撫着手稿:

    “我很擔心舞城先生你只有能創造出‘天上謎面’的想象力。”

    “卻沒有做出‘天上解答’的硬實力……”

    “如果你的解答不能夠讓人滿意信服,就會出現頭重腳輕的情況,也就是所謂的預期太高,越是期待,越是失望。”

    “就算你能夠入圍江戶川亂步賞,也很難拿下大賞。”

    “退一步來說,即便同期的對手都很弱,讓你僥倖贏得出版機會,也只會成爲推理界一顆快速墜落的流星,無法成爲最閃耀的那一顆!”

    宇山日出臣看着書稿,表情十分爲難:

    “我很擔心……很擔心接下來的故事會不盡如人意。”

    “畢竟,這算是我從業十五年迄今爲止,或者說是縱觀整個推理史,都從來沒有見過的最強謎面,且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