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叔侄打了起來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林深深字數:2115更新時間:24/06/28 14:01:31
    溫言說完,進了洗手間就把房門關了起來,不再搭理黃麗君。

    “工作工作,眼裏就只有你那點工作,你再不抓緊時間,以後有你後悔的。”黃麗君見她不理這事,嗓門比剛剛大了許些。

    溫言不搭理,該怎麼着就怎麼着,洗完澡就回房間睡覺了。

    每天和宮宣周旋就已經夠累,她哪還有精力迴應他們。

    於是倒在牀上沒一會兒,溫言就睡着了。

    --

    夜深人靜,溫言做夢了。

    她夢見宮澤找她,夢見自己和宮澤說話的時候,宮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夢見宮宣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冰冰,很受傷。

    他明明沒有靠近過來,明明沒有拿她是問,但溫言卻莫名的難過的厲害,她聽不進宮澤和她的說話,眼神全部停留在宮宣的身上。

    後來,宮宣沒有過來找她和宮澤,只是冷清清的轉身離開了。

    宮宣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溫言猛地睜開眼睛從牀上坐起來。

    兩手撐在身後拼命的喘氣,額頭上佈滿了細汗,心跳也很快。

    回想剛纔的那個夢,溫言仍然氣喘吁吁。

    宮宣走了,她爲什麼要心虛?爲什麼要難過?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嗎?

    喘着大氣,轉臉看向窗外,天色已經亮了。

    只是宮宣哪有夢裏那麼好說話,看到她和宮澤在一起,怎麼會那麼心平氣靜?怎麼會轉身就走。

    溫言這麼想,倒不是以爲宮宣有多在乎她,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爲了報復宮澤。

    平靜着氣息在牀上坐了好一會兒,直到鬧鐘按時響起,溫言起牀了。

    由於昨天晚上那個夢,溫言白天的情緒不是很高,有點悶悶不樂。

    但具體又說不出爲什麼要悶悶不樂,只是心情很低落。

    ——

    與此同時,宮澤的辦公室。

    在辦公桌跟前批覆着文件資料時,他的辦公室房門突然被敲響,祕書進來了。

    “宮總。”對方叫了一聲宮總,宮澤輕輕地‘嗯’了一聲迴應。

    女人見宮澤脾氣溫和,她看着他,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說起。

    辦公桌裏面,宮澤見對方喊了自己,卻遲遲沒有開口說話,他擡頭就看了過去。

    這時,女祕書才小心翼翼的說:“宮總,你讓調查的事情,我已經找了些人調查。”

    聽着祕書的話,宮澤就這麼看着對方,等她接下來的彙報。

    祕書見狀,又接着說:“溫主管是兩年前和小宮總在一起的。”停頓了一下,又道:“當時是小宮總藉着工作飯局,讓人把溫主管灌醉了,然後把溫主管帶走了。”

    說到最後兩句話,祕書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擡眸看向宮澤,只見他的臉色早已陰沉煞白。

    自己給他當了十年的祕書,還是第一次看他有這樣的表情。

    不過話說回來,小宮總確實太過分,怎麼能找人灌醉人家女孩,怎麼能把人家帶走?

    這是人家姑娘沒權沒勢沒有背景,又顧及體面和尊嚴不敢聲張這事,要不然,她當時如果鬧起來,對宮氏集團會有很大的影響。

    看宮澤變了臉色,祕書又輕聲說:“估計溫主管後面多半也是不情不願的。”

    宮澤和溫言那一段,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宮澤是打心眼裏喜歡溫言,如果不是事發突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絕對不會一走了之。

    沉默了好一會兒,宮澤才淡聲道:“我知道了。”

    看上去淡漠,宮澤心裏卻早是一團怒火,他就說的,以溫言的性子,她是不會同意和宮宣在一起的。

    知道宮宣霸道,報復心重,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對溫言這麼卑鄙。

    房門被離開的祕書輕輕關上,宮澤拽着文件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來。

    儘量想平復自己的情緒,儘量不想動怒,可他越想平靜自己的情緒,他就越氣得厲害,越沒有辦法原諒宮宣。

    最後,猛地從椅子站起來,就去宮宣的辦公室找他了。

    這會兒,宮宣剛剛從ZF開完會回來,看宮澤怒氣衝衝進來他的辦公室,他倒不生氣,嘴角噙着一抹笑,不溫不火的說:“叔,你找我有事?”

    宮宣的不以爲然,宮澤走近過去,擡手拎住他的衣領:“找人灌言言酒,趁她喝醉把她帶走,宮宣,你太卑鄙了,你這是犯法。”

    溫言和他在一起半年,宮澤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他喜歡她,尊重她,所以一直都沒舍得。

    誰知道宮宣這個渾蛋,直接找人把她灌醉,就那樣把她強了。

    儘管沒有在現場,宮澤也能想象到溫言醒後的委屈和憤怒,宮宣一定是威脅了她,所以她才會跟他這麼久。

    宮澤的一句言言,宮宣臉色一沉。

    拽着宮澤的手腕,宮宣冷聲一笑:“叔,我和言言是兩情相悅,不然你去問問她。”又說:“不過話說回來,還要感謝叔你手下留情。”

    說罷,還湊到宮澤耳旁,挑釁的說:“宮澤,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溫言有多好,有多聽話。”

    宮宣的挑釁,宮澤揚起手臂就是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打完宮宣,宮澤又揪住他的衣領,兩眼猩紅的說:“言言不知道我當年爲什麼離開?你還不知道嗎?”

    “我和她之間,我本來就瞞了她很多,本來就對不起她,你還找人灌醉她,欺負她,宮宣你這事太過分了。”

    宮澤的拳頭和指責,宮宣也不依了,狠狠將他推開,拍了拍自己被拽皺的衣領:“你對不起溫言,那是你的事情,明知道我會報復你,你當初就不該喜歡溫言,不該和她在一起。”

    說完,擡手摸了一下被宮澤打過的側臉,臉頰一陣犯疼。

    宮澤見狀,一陣窩火的說:“我跟你解釋過很多次,我當年沒有介入過你的任何事情,你那天看到的只是一場誤會。”

    宮澤的解釋,宮宣冷聲一笑:“叔,你都走兩年了,你和溫言早就什麼都不是,你提過去又有什麼意思?”

    沒有還手,他覺已經是給了宮澤最大的面子,也顧及了他的身體,把他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