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墜仙散的霸道後,葉白衣可不敢讓陸韻詩繼續待在浴桶裏。
再將陸韻詩撈出瞬間,葉白衣心念一動直接將浴桶收起。
加了墜仙散的沐浴的水,這可比一般的春藥厲害。
“下次再想下毒,可以直接用這洗澡水。”如此一想,葉白衣瞬間覺得自己簡直太聰明了。
其實最關鍵的是,墜仙散兌換實在是太TM的貴了。
被葉白衣抱在懷中,陸韻詩身體如蛇一般不停扭動着,口中發出無聲囈語。
而此刻的陸韻詩完全不需要任何前奏就已經。
“今夜江邊綠水生,艨艟鉅艦一毛輕。”
將陸韻詩溫柔放到牀上,本以爲葉白衣要開始解毒修煉之事。
結果,葉白衣竟然一本正經給雲卿兒講其生物學。
爲了讓雲卿兒聽得懂,一邊講解,一邊用手親自實操。
只是講解內容全然脫離課本。
手如風,掠過山峯時,如暴風呼嘯,摧殘着峯頂。
歷經狂風打磨,巨石光滑堅挺豎立。
吹過平原、掠過山澗。
葉白衣如同跋山涉水路途之人,餓了就以山頂野果充飢。
不時耳邊還會傳來悅耳的啼鳴聲,委婉悅耳,帶着無盡纏綿,聽得讓人有種莫名衝動。
沉迷於美景之間,葉白衣全然沒有發現危機降臨。
長時間沒有得到滿足的陸韻詩,在墜仙散的引導下,直接化作如飢似渴的美女蛇。
面對近在咫尺的美色,整個人蓄勢待發。
慾望本能使得再也忍不住,雙手猛地一伸,猶如螳螂捕蟬一般,動作迅捷而凌厲。
猛地束縛住葉白衣。突如其來的偷襲直接使得葉白衣猛地一驚。
一擊得手,陸韻詩開始纏繞之法,死死束縛住葉白衣。
身體發力,隨着越貼越緊,以此迫使葉白衣窒息而亡。
口一張,直接對着葉白衣咬去,想要將其吞入腹中。
突然被咬,葉白衣豈能如其所願。
作爲呲牙必報的主,就算是狗咬自己一口,那也必須咬回去。
熾熱鼻息噴灑在雙發臉上。
口齒生香,陸韻詩咬得越猛,葉白衣就以更加兇猛之勢還擊回去。
眼見不佔上風,陸韻詩直接使用毒液,以口舌渡發渡入葉白衣口中。
卻不知,葉白衣對此毒百毒不侵。
不僅無法對葉白衣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是大補之物。
見連出兩招都無法得手,陸韻詩氣得低吟出聲。
見對方一時被壓制,葉白衣本着趁她病要她命,心念一動。
神劍瞬間出手,突然被襲擊,強烈的撕裂感直接使得陸韻詩身子微躬。
而這一擊卻彷彿激發陸韻詩的兇性,本能使得發起劇烈反擊。
隨着戰鬥越發激勵,雲卿兒一時被震驚得滿面紅暈呆愣在原地。
......
“正道四大宗聯合數百正道小宗欲要圍攻我們合歡宗。”
“奉宗主之命,召回駐地內所有合歡宗人衆。”
...
渡船之上,主動要求前往蠻荒山脈召回合歡宗弟子的冷清寒迎風而立。
銀色月光下,夜風吹動起鬢角邊髮絲。
“清寒!”
伴隨着溫和聲音,月汐阮緩步走到冷清寒身邊。
此次閉關而出,冷清寒周身冰冷氣勢相較於之前更甚幾分。
聽見月汐阮聲音,冷清寒清冷面容不由變得柔軟起來。
“此番前往應該就能見到白衣了。”
聞言,冷清寒直接冷哼一聲:“葉白衣是誰,我不認識。”
看着口是心非的冷清寒,月汐阮輕笑一聲打趣道:“是嘛!不只是誰昨晚還...”
“我沒有,不是我!”說着,對上月汐阮含笑目光,瞬間沒好氣道:“汐阮,你跟那個傢伙學壞了。“
“到底是我學壞,還是你!”迎着冷清寒清冷目光,月汐阮輕啓紅脣吐出兩個字:“玩具!”
一瞬間,冷清寒的面容瞬間爆紅。
“汐阮,等下...”
冷清寒話還沒說完,護住渡船周身結界直接劇烈一顫!
突如其來的異動,直接使得渡船上所有人紛紛清醒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稟報長老,後面發現蜀道劍宗渡船!”
月明星稀,夜空之下,數十道人影御空而行,向着渡船襲來。
“合歡宗邪道,乖乖受死!”
“斬妖除魔,除魔衛道!蜀道劍宗弟子隨我殺!”
面對來勢洶洶蜀道劍宗弟子,冷清寒周身泛起冰冷刺骨殺意。
“蜀道劍宗犯我合歡宗,諸位弟子,隨本長老殺。”
月明星稀,殺人夜。
夜空之上劍氣縱橫,各種攻擊在夜空爆發開來。
完全不知冷清寒遭受危機的葉白衣,隨着最後一擊,與陸韻詩同時低吼一聲同歸於盡。
埋葬在山峯之間,隨着藥效逐漸消失,理智逐漸迴歸,尚未完全清醒過來的陸韻詩只覺得渾身發軟。
身上壓着重物,而那種充實的感覺更讓陸韻詩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神志徹底清醒,入眼便是一張陌生面容。
自己之前明明是在沐浴,爲何會突然被人玷污清白。
但事實已是如此,想都沒想陸韻詩直接出手,體內靈力聚於掌心,手一擡直接向着葉白衣拍去。
凌厲掌風吹動髮絲,就在即將擊中時,卻被對方輕而易舉擒拿住自己手腕。
與此同時,一道莫名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他爲主,我爲奴。以身伺候,言聽計從,不得對他出手!”
陸韻詩眉頭緊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自己攻擊爲何會被對方如此輕而易舉擋下。”
知道以陸韻詩的實力,大道魔音種心術無法徹底控制住她,爲了以防萬一,早在第一次雙修後,葉白衣就將對方拉入精神欲海內。
“就是這麼回事!”
葉白衣突然率軍出擊。
陸韻詩不由疼哼一聲,雖然激戰那麼久,但撕裂感還是清晰感受到。
面露紅暈,這種久旱逢甘霖的暢快感,雖然使得陸韻詩心神一蕩,但還是強忍着羞意道:“淫賊,你給我住手!”
“淫賊!”
葉白衣輕笑一聲,雙手輕輕一用力,陸韻詩雙手就被輕鬆壓制住。
俯身對着雙脣一啄道:“可是韻詩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