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4

    大明洪武二十五年，華夏大地在元朝的肆虐下歷經百年滄桑，終於在大明開國皇帝的英明治理下，逐漸煥發出勃勃生機。

    應天府的秦淮河畔，曾經的繁華景象也在歲月的洗禮中慢慢復甦，歌舞昇平，彷彿又回到了往昔的盛世。

    河畔橋邊，一棵古老的柳樹下，一名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在忙碌地經營着他的小攤。少年名叫姜勝，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地球的穿越者，來到這個世界不過短短三個月。

    初來乍到，姜勝曾滿懷壯志，以爲自己憑藉對歷史的瞭解，定能在這片土地上闖出一片天地，或成一代帝王，或居高位，或富甲一方。然而，現實卻給他澆了一盆冷水，讓他深刻體會到了夢想與現實的巨大落差。

    短短三天時間，他從一個雄心壯志的青年淪落爲街頭流浪的乞丐，甚至還不如那些有組織有紀律的丐幫成員。在最絕望的時刻，一個慈祥的老頭子救了他，不僅給了他食物，還資助他置辦了這輛小車，讓他得以在街頭擺攤謀生。

    雖然生活艱難，但姜勝並沒有放棄。他利用自己前世還算不錯的廚藝，開始賣起了羊雜湯。起初，由於羊雜的低價和不被看好，他的生意並不好。但姜勝憑藉着自己價格實惠和味道獨特的優勢，逐漸吸引了一些吃不上肉卻又嘴饞的客人。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生意也慢慢好了起來。

    一天下來，雖然賺得不多，但拋去成本後，也能勉強維持生計。對於姜勝來說，這已經比剛穿越過來時好了太多。

    在前世他就對這位貧農出身的漢家皇帝敬佩不已。

    老頭抿着嘴點點頭：“黃爺爺，你還沒吃飯吧？我這還剩點羊雜，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家裏，我給你煮一碗？”

    簡單來說就是幫助他打造好目前手下的領地，也就是如今的縣城。

    “所以，大將軍藍玉的入獄，與皇上爲幼孫登基清理障礙，是一致的。”

    隨着太陽的西沉，姜勝開始收拾攤位準備回家。而就在這時，他注意到秦淮河畔的一座小橋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正扶着石獅子注視着他。老頭眼中滿是追憶之色，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什麼讓他懷念的東西。

    “說點僭越的話，黃爺爺，我感覺我們的朱皇帝可能要立太子的兒子，朱允炆爲儲君！”

    姜勝連忙擺手，說道：“黃爺爺言重了，我只是一個賣羊雜的小販，能夠爲您分憂解難，也是我的榮幸。”

    在這種情況下，縣裏的縣衙也是窮困潦倒。如今這縣衙從外面看着還不錯，但其實內部破敗不堪。

    朱元璋聽到這裏，不禁陷入了沉思。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幼孫登基，他面臨的卻都是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將軍，皇上會放心嘛？”

    “孩子，你說這殺人殺的多了，是不是真的會被老天嫉恨。伱看咱們這皇上，先是死了親孫子，又死了媳婦，現在連兒子都死了。”

    姜勝心中一動，急忙走過去打招呼：“黃爺爺！”

    但他朱元璋是誰？他是怕士紳的人？

    想明白這其中關係的朱元璋，臉上頓時閃爍出喜色，然後看着姜勝問道：“那藩王之策有什麼問題呢？”

    朱元璋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的。謝謝你，姜勝。”

    他回想起自己與朱元璋的對話，心中充滿了震撼和激動。他沒想到，自己這個賣羊雜的小販，竟然能與當朝的皇帝進行如此深入的交談，還能得到他的讚賞和重用。

    於是，姜勝扶着老頭，兩人一同朝着城西走去。一路上，姜勝講着他一天做生意的趣事，老頭則笑着迴應。他的目光始終放在姜勝身上，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聽到姜勝的解決辦法，朱元璋頓時眼前一亮。

    “單就這點，稱作千古一帝便不爲過。”

    “你真這麼覺得？”

    “額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取消人頭稅，以佔有的田地數量來決定賦稅多少。這樣一來的話，那些窮苦百姓就不用爲了高額的賦稅發愁。當然，士紳的免稅也要想辦法撤銷。”

    是得了皇位，成爲了萬人之上的帝王。

    只要他的一個念頭升起，他就能夠得到答案。

    “哈哈哈哈。你這孩子，這也就是你沒去當官，不然咱們這皇帝還不被你吹的暈頭轉向。這世上哪有什麼完美的人。”

    姜勝看着剛剛情緒還不是很好的黃爺爺如今在聽到他談論這些時竟然心情好轉了些，不由的心中一喜。

    爲了大明奉獻一生，到老來卻換來無數人的責罵，殘暴成爲了他的代名詞。

    姜勝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朱元璋離開後，姜勝回到屋內，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坐在桌前，雙手託腮，陷入沉思。

    姜勝點頭表示理解，但他又進一步說道：“黃爺爺，我明白您的苦心。但是，您有沒有想過，這樣做可能會引發更大的問題？”

    “那麼是不是代表着，有些士人名下的土地不管多少，都不用繳納賦稅？如此長久下去，土地豈不是盡在士族手中？兼併土地之風一旦盛行，真到了久病難醫之時，只怕就是皇帝下令，也逆轉不了天下士族的反抗吧？”

    一封讓他前往平安縣城做縣令的旨意。

    其實啊，他哪裏是什麼黃老頭，他正是這大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

    這其中的艱辛，外人又怎麼能體會。

    當然，這樣會受到士紳利益團體的阻撓。

    可他也失去了朋友兄弟。

    姜勝晃了晃口袋裏的碎銀子：“還不錯。”

    古代人口到了一個節點一直上不去是爲什麼？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糧食無法滿足人口的增長。

    黃老頭一愣：“哦？現在不是所有人都罵他殘暴嗎？”

    此處雜草叢生，有些地方漏了雨都沒有銀子來修補。

    自從洪武十五年起，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便接二連三的去世。

    聽着腦海中的聲音，姜勝直接愣在了原地。

    姜勝沒有否認：“是確實是，但這個策令還是有問題的。如果我沒記錯，我朝應該有一些專屬於士人、士族的免稅策令吧？”

    “自古得國之正，莫如大明。”

    姜勝將碗筷送回廚房後，一邊走着還一邊與朱元璋閒聊着，在聽到朱元璋略帶質疑的話後，便像被人侮辱了偶像一般，說道：“黃爺爺，你還別不信，自古以來歷代皇帝，那些繼位之君就不談了，就說開國之君，哪個有咱們這位皇帝做的出色？”

    姜勝本就是感嘆的這麼一句話，不想朱元璋卻上了心。

    漸漸的，姜勝也明白了系統的功能。

    身爲執政者，他很清楚這其中代表的意義。

    又花了幾十年的時間，讓一片廢墟的大明重新恢復了生機，開創了洪武之治。

    朱元璋也是聰明人，壓根都不用姜勝說的太明白，立馬便領悟了其中的意思。

    然而，他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自己的努力和智慧之上的。如果沒有他對時局的敏銳觀察和深刻分析，沒有他對大明江山的忠誠和熱愛，他是不可能得到朱元璋的賞識的。

    “千古一帝，我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說。”朱元璋笑着說道。

    飯桌上，黃老頭看着姜勝那俊朗的臉龐，隨口問道：“孩子，你年紀輕輕，難道打算一直賣羊雜嗎？有沒有想過讀讀書，去考個功名？”

    “其實吧，我覺得咱們這皇上雖然殺的人確實多了點，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今的他雖然年紀並不大，但在前一世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成年人。在社會上也是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闖蕩的，所以該如何在一個全新的環境之內做一些事情他還是有一些想法的。

    聽着黃老頭的話，姜勝隱約覺得今天的黃爺爺有些不對勁。

    聽到這聲音，姜勝的眼眸中瞬間閃爍起驚喜之色！

    上一世的網文他也是經常看的，對於系統的新手大禮包也是有一些瞭解的，這裏面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然而。

    想明白這一點的姜勝，自然也不會多去糾結。

    那對於農民最好的辦法是什麼？自然是將田地歸到那些沒有賦稅的士紳手中。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說得有道理，我確實沒有考慮到這些方面。但是，事已至此，我該如何彌補呢？”

    “黃爺爺，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感覺挺奇怪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老頭卻笑着搖搖頭：“不用了，我一個老頭子要這些銀子也沒用，你留着吧。”

    “可這管什麼用，上頭不乾淨，還指望下頭乾淨嗎？朝廷上貪一個，下面就貪一片，到時候提拔一個上來，還不是貪。”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但姜勝堅持要還：“黃爺爺，當初我就說過是借你的，既然是借的就一定要還。”

    如今雖說穿越到他的王朝受了點罪，但依舊不能改變他對朱元璋的看法。

    【檢測到宿主獲得領地，神級領主系統開啓！】

    可他又何曾害過一個無辜的平頭百姓？

    前不久，他的兒子朱標，也是當朝的太子，朱標，薨了。

    朱元璋疑惑道：“人頭稅不是自古如此嗎？”

    當姜勝在搞清楚這新手大禮包的內容時。

    不過，最重要不僅僅只是攤丁入畝，更重要的是撤銷對士紳的免稅。

    但想要通過系統去完成一些事情的話就必須要消耗金錢！

    在搞清楚這一切後，姜勝差一點直接罵出髒話來。

    平安縣城位於京城不算太遠的地方，雖然不在京城的直接管轄範圍之內。

    不過當他對平安縣城的瞭解越來越深後他突然明白了爲什麼朱元璋會讓他來到這裏。

    聽着姜勝的話，黃老頭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原因很簡單，如果僅僅只是攤丁入畝，那麼對於百姓來說，你給他田地，就是在害他。

    【新手大禮包已到賬！】

    姜勝心中一陣激動，連忙謝恩。他知道，自己雖然出身低微，但只要有才華和努力，就一定能夠在大明的朝廷中立足。

    “可是，皇上早已經給大明朝立下過規矩，按照這個規矩，絕對不可立其他王爺爲帝。”

    姜勝也沒猶豫，直接說道：“這賦稅策令的瑕疵主要集中在農田的人頭稅上。”

    朱元璋眉頭一挑，問道：“什麼問題？”

    因爲他是帝王，他的家是大明。

    “我只是覺得，貪官污吏，殺便殺了，有什麼殘暴的，難道留着禍害老百姓就不殘暴嗎？”

    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樣，與弟兄們開懷暢飲。

    “增加人口？”

    朱元璋不敢置信的說道：“我聽說那大將軍藍玉等人是因爲意圖造反才被抓的，跟這立儲有什麼關係？”

    姜勝繼續說道：“藍玉等人都是功臣宿將，他們在軍中的影響力非同小可。您將他們一網打盡，雖然暫時清除了障礙，但也會讓其他將領心生疑慮，甚至產生反意。而且，這樣做也會讓朝中的文官們看到皇權的冷酷無情，進一步加深他們與武將之間的對立。”

    老頭站在姜勝身邊，笑看着他：“今天生意怎麼樣啊？”

    儘管沒有見到朱元璋，姜勝有些意外，但他也清楚，既然是在皇宮之中，那自己的黃爺爺可就是皇帝了，不可能像平時一樣。

    老頭笑着走近：“收攤了？”

    讓本就孤獨的朱元璋，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朱元璋好奇的問道。

    老頭沒有拒絕：“好啊，走吧。”

    簡直就是開玩笑！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並不是他真的沒有辦法解決目前縣裏的情況。但是因爲手裏頭沒有錢所以沒有辦法去開展自己的一些想法，現在雖然激活了系統，但是系統卻告訴他也需要錢才可以達到這樣的幫助。

    這怎麼能讓他不生氣？

    他緩緩說道：“你說得對，我確實有這方面的考慮。藍玉等人雖然功勳卓著，但他們的存在對於幼孫登基來說確實是個隱患。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以確保大明江山的穩固。”

    什麼玩意兒？

    就當姜勝爲了這些問題而發愁時突然之間他的腦海當中好像想起了一道什麼聲音。

    見朱元璋要求，姜勝也只好接着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賦稅策令和封王之法有些瑕疵。”

    此時的他雖然依舊沉浸在喪子之痛中，但能得到一個不知他身份之人的認同，還是挺高興的。

    十多年的浴血奮戰，他讓華夏大地重歸正統。

    因爲君臣有別。

    說起朱元璋，姜勝可不是吹。

    “儲君強，自可鎮住藩王，就好像我朝的太子，若他在，大明藩王自然不敢有任何異動。”

    而糧食無法滿足的人都是什麼人，不就是百姓嗎？

    這個策令一旦執行下去，人口將會得到增長，算是還利於民。

    神級領主系統？

    在朝廷的召喚下，姜勝踏上了新的征程。他離開了熟悉的羊雜攤，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宮殿，開始了他的官場生涯。

    “既然是這樣，那也就是說，未來的皇位必然是那朱允炆的。”

    黃老頭聽着這話，不禁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色。

    “你詳細說說？”

    這不是逗自己玩嘛？

    本以爲系統的出現會幫助自己解決問題，可結果卻是什麼忙有幫不上

    就當姜勝爲此鬱悶的時候，腦海當中再次響起了一道聲音。

    沒有多想，姜勝便帶着旨意，返回到了家中收拾東西。

    姜勝快速的將碗裏最後一點羊湯喝乾淨，一抹嘴，說道：“黃爺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就我自己的想法，咱們這位皇帝算的上是千古一帝了。”

    一時間，朱元璋眉頭緊鎖。

    “貪污哪朝哪代都有，說起來，還是咱們這皇帝有魄力，敢貪就敢殺，大不了全部重新換，總歸不讓百姓受了委屈。”

    “宿主可以通過消耗銀子來獲取到系統中的任何幫助。比如加速建造比如吸納人才比如增加人口等等。”

    聽着朱元璋的話，這次姜勝卻罕見的點了點頭。

    看着朱元璋凝重的神情，姜勝笑了。

    “黃爺爺，你這是發什麼愁啊，那都是以後的事了，現在咱們這位皇帝還在位，以他的威嚴，這樣的事情還不會那麼容易出的。”

    姜勝擡頭看了看黃老頭，搖搖頭：“不知道，或許吧。”

    朱元璋笑了笑，拍了拍姜勝的肩膀，說道：“不要小看自己，你的智慧和見識都很不錯。將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重用你的。”

    別說是布鞋了，就是草鞋都不行！吃飯更是一個問題。

    “哦？改變兩點？哪兩點？”

    “咱們這位皇帝拿着一個破碗，打下了這泱泱大明，可謂震古爍今，細說歷史，除了那劉邦，哪個不是士族豪紳出身，要麼就是篡國而立。”

    “如果咱們這位能改變兩點，那可真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萬古一帝了。”

    雖然他對於穿越者必備的金手指系統，很清楚。

    他失去了親人，他不能像尋常的一家之主一樣，爲了親人能拋開一切。

    這一路上，他從一個大頭兵做到現在的皇帝，他得到了不少，卻也失去了更多。

    姜勝一笑：“嗨，皇上有皇上該考慮的，百姓有百姓考慮的，位子不同，想法自然是不一樣的。”

    飯後，姜勝從口袋裏取出一袋碎銀子遞給老頭：“黃爺爺，這是當初你借給我的銀子，現在我還給你。”

    隨即也就沒想那麼多，說道：“藩王之策其實還好，但唯獨有一點，那就是儲君。”

    朱元璋一愣：“攤丁入畝是什麼意思？”

    “他殺了這麼多人，不知道多少人嫉恨他，你說他是不是做的太錯了，才讓老天都不放過他。”

    只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見到朱元璋，甚至連一位朝廷中的重臣都沒有見到，他得到的只有一封旨意。

    他確實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只是一心想爲朱允炆鋪平道路。此刻聽到姜勝的分析，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決策可能帶來的後果遠比想象中的要複雜。

    伴隨着姜勝這個念頭升起，系統也不再跟他費勁解釋了，一瞬間，他的腦海當中就好像多了一些什麼東西似的。

    他一邊想着記憶中的歷史，一邊說道：“黃爺爺你說這話也確實。”

    因爲如果沒有田地，他就不用繳納賦稅。

    從一個賣羊雜湯的小販，成爲了如今這樣的縣令，對於他而言已經是非常大的跨越了。

    他至今還忘不掉當初馬皇後在死前對他絕望的眼神。

    黃老頭見姜勝態度堅決，只好笑着將碎銀子收下。他深知，對於年輕氣盛的姜勝而言，尊嚴的重要性不亞於金錢。

    “辦法自然有，也很簡單，攤丁入畝就是了。”

    聽到姜勝的話，朱元璋的臉色瞬間鉅變！

    他看着姜勝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可如今他不在了，藩王如何解決？”

    姜勝笑着擺擺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有感而發罷了，人無完人，哪能苛求盡善盡美。”

    姜勝看着朱元璋奇怪的眼神，有些疑惑，但還是說道：“我也是猜測的，不過從皇上將大將軍藍玉入獄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有錦衣衛在身邊的他，對這些都清清楚楚。

    “如今明面上，最有可能繼位的只有兩人，一個是皇上的兒子，燕王，他的風評最好，也有能力。另外一個就是太子的嫡子朱允熥。”

    回到城西的小院，姜勝急忙放下肩上的擔子，扶着老頭坐下。然後進廚房爲老頭煮了一碗熱騰騰的羊雜湯。兩人一邊吃着飯一邊聊着天，氣氛十分融洽。

    姜勝沉思片刻，說道：“黃爺爺，我認爲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朝局，消除將領們的疑慮。您可以適當釋放一些被關押的將領，以顯示您的寬容和大度。同時，加強與文官們的溝通，讓他們明白您的決策是爲了大明的長遠利益，而非針對個人。”

    說着，又嗦了口湯，支吾道：“真要比起來，我還偏偏覺得咱們這皇帝是千載難逢的好皇帝，最起碼他一心爲了百姓，最近這些要是放在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一句法不責衆，砍幾個爲首的腦袋也就算了。”

    確實，如果大明長久的傳承下去，這個賦稅的瑕疵，必將遺禍後代。

    人頭稅一旦取消，那麼越來越多的農民就會選擇自己種植糧食，糧食也會到了自己手中。

    姜勝回道：“是，上面說的都是因爲造反，可是黃爺爺你有沒有想過，這些人，可都是跟隨咱們這位皇帝打天下的弟兄們。先不說他們是不是真的要造反，就算是真要造反，又爲什麼？”

    可如今，距離他來到大明朝已經三年了，

    到現在才激活？

    更重要的是，這是什麼玩意兒？領主？

    玩紅警呢？還領主

    “說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用？”面對姜勝的詢問，系統第一時間給出了答覆。

    姜勝聽後，笑着搖了搖頭：“黃爺爺，現在是什麼世道啊，誰還敢去考功名。那些當官的，出門前哪個不是心驚膽戰，生怕丟了性命。皇上把朝堂上的官員都快殺乾淨了，現在的讀書人，對科考都是避之不及呢。”

    然而朱元璋卻說道：“孩子，你既然能看出這問題，你可有辦法解決？”

    “畢竟，糧食和土地可都在那些士族的手中.”

    所以，士紳的免稅必須取消。

    “嗯，太陽快落山了，羊雜也賣得差不多了。”姜勝點點頭回答道。

    雖一生豪情，卻落得一世悲涼。

    如今身着官服的姜勝，在來到縣衙之後，也是開始快速的熟悉起了縣衙當中的所有部門和平時辦公的流程。

    “你這孩子，說了又不說明白，老頭子我還挺感興趣的。”

    黃老頭聞言，隨即笑了笑：“也沒什麼，就是年紀大了，聽到什麼事容易多想。”

    原本這家裏也沒什麼東西，自然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只是帶了幾身平日裏的衣服後，姜勝便找了一輛馬車，談好價格後，朝着平安縣城而去。

    朱元璋聽完姜勝的分析，沉默良久，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他深知，姜勝所言非虛，藍玉等人的入獄確實與他爲幼孫朱允炆登基清理障礙有關。

    面對這樣的情況，姜勝也是感覺無能爲力。因爲不管他想要做什麼都需要錢而現在縣裏根本連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算帶着前世的記憶又能怎麼辦呢？

    朱元璋疑惑的點點頭。

    窮，太踏馬的窮了，姜勝都不明白爲什麼毗鄰京城的他們竟然會這麼的窮！

    縣裏的絕大多數百姓竟然是連一人一身衣服一雙鞋子的條件都達不到！

    而如今，聽到眼前這個相貌極像自己兒子朱標的少年說出這些話，心中甚是欣慰。

    小臉頓時垮了

    這裏面啥也沒有，就是一張縣裏的地圖，和三個月的加速體驗卡。

    這讓姜勝心中十分鬱悶

    這也不頂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