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要 要懂得在牀上伺候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桃熙字數:2214更新時間:24/06/28 13:29:32
    從一份繁冗的合作方案中擡頭,一個端莊秀麗的佳人便撞進眼內。

    在那個瞬間,嚴雋辭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有點着迷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舒霓穿旗袍的樣子,上次是在嚴瀚予的手機裏,那樣匆匆一瞥,卻依舊讓他印象深刻。

    大概是配合劇中的角色,之前那套並不符合她的年齡,看起來成熟嫵媚。而今天這套,不管顏色還是款式,都像爲她量身打造的,淋漓盡致地突顯她所有的優點。

    拿着平板電腦的手下意識收緊,嚴雋辭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繼而轉眸看向餘嘉慧。

    “旗袍給誰做的?讓她再等等。”

    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奪人所愛了。

    餘嘉慧笑起來:“非賣品,獨家珍藏。不過我跟舒小姐投契,倒能以一個象徵性的價格割愛讓給你。”

    嚴雋辭知道這丫頭要敲竹槓,但也不計較:“那你看着辦吧。”

    餘嘉慧非常知情識趣,向他道謝以後就說:“我還有圖紙要畫,您慢慢欣賞吧。”

    等她走遠,嚴雋辭便收回視線,繼續在合作方案上寫批註,彷彿剛纔願意一擲千金的人不是自己。

    莫名被無視的舒霓有點懵然。

    這男人怎麼回事?

    連讚美也沒給她一句,就自顧自埋頭工作了!還是說他只是覺得旗袍好看,並沒有在意穿旗袍的自己?

    自尊心備受打擊,舒霓不滿地開口:“嚴總,你還沒回答問題呢。”

    嚴雋辭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什麼?”

    舒霓咬了咬脣,邁着小步走到男人跟前,岔開一條腿坐到他膝頭以上的地方,然後才回答:“舒小姐是不是很漂亮?”

    白皙的長腿從開衩處露出,性感又妖嬈。

    兩人緊密貼合,只隔着質感極好的兩層布料,那觸感和體溫都讓嚴雋辭無法再忽略。

    他終於擡頭,眼底開始醞釀不一樣的風暴。俊朗的面容沉穩,聲音似乎較往常低啞:“漂亮。”

    男人不再無動於衷,舒霓還是不太滿意,她捧起他的臉,頤指氣使道:“漂亮?那你還不看!”

    說完,她還伸手奪去嚴雋辭的平板電腦,大有要求他必須專心欣賞自己的意思。

    對於舒霓的恃寵生嬌,嚴雋辭並不反感。

    這些年來,幾乎沒有誰,尤其是異性敢在他面前如此驕縱放肆,偶爾體驗一下,還是挺新鮮的。

    “我想看的,不止這些。”

    他擡手摁住舒霓後腰,她的身體隨即向前滑去,腿心差不多貼到他最強悍硬挺的地方。

    開衩的位置只是剛剛好,雙腿突然分得更開,那嬌貴的絲綢應聲撕裂,劃拉出曖昧的一道口子。

    舒霓又惱又心疼,顧不上乍泄的春光,晃着他的肩膀埋怨:“被你弄壞了!”

    嚴雋辭漫不經心地勾起脣角:“你自找的。”

    舒霓被噎了下。她撇撇嘴,不自覺帶了點小情緒:“還不是因爲你的眼裏只有工作!”

    餘嘉慧還說這男人是專程來陪自己的,他明明就是換了個地方忙碌而已。

    亮着的屏幕朝上,頁面擠滿密密麻麻的文字。經這一折騰,嚴雋辭還真看不下去了。

    將平板電腦塞進舒霓手裏,他說:“換你幹活也行了。”

    舒霓想也不想就說:“我不會。”

    嚴雋辭意味深長地說:“一個晚上就能把嚴瀚予拖了半個月的企劃書寫出來,你告訴我不會?”

    舒霓想裝傻:“什麼企劃書?”

    嚴雋辭直接說:“不用否認了。除了你,沒有人敢給他代筆。”

    反正都瞞不過,舒霓乾脆就向他打嚴瀚予的小報告:“那家夥寫的是什麼破爛玩意兒,看着還沒高中水平,就他這能力,初級辦公室助理也沒法勝任,真難爲跟在他手下辦事的人。”

    嚴雋辭安靜地聽着,並不發表意見。

    後知後覺想到叔侄兩人的關係,舒霓才有所收斂:“我的意思是,他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也應該多向小叔叔您這樣的成功人士學習。”

    嚴雋辭似笑非笑,摁住她後腰的手又使了幾分力度。

    舒霓早沒了剛纔那作亂的心思,試圖脫離嚴雋辭的禁錮,結果被他圈得更緊。

    就在她汗毛倒豎的時候,嚴雋辭卻說:“你父親費盡心思得來的六個項目,你真的沒興趣嗎?又或許把舒氏搶過來玩玩?我都可以幫你。”

    舒霓馬上警覺起來,不管嚴雋辭是試探還是出於別的原因,她也不該在他面前嶄露鋒芒。

    “才不要,我最討厭上班了。”她勾住男人的脖子,造作地對他眨眨眼睛,“我只想當那種混吃等死的金絲雀,你養着我好不好?”

    嚴雋辭一言不發地盯着她,他目光深邃且銳利,似乎想探進她的靈魂盡處。

    舒霓招架不住,借意閃躲他的視線:“不養就算了……”

    嚴雋辭掐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將她的腦袋扳回來:“說是這樣說,但你哪有半點當金絲雀的自覺?”

    舒霓被問得啞口無言,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我怎麼就沒有了!”

    男人語氣輕慢地開口:“最起碼也要懂得在牀上伺候人,你會嗎?”

    舒霓頓時臉紅耳赤,一把將他推開。

    這回嚴雋辭沒有阻止,任由她落荒而逃。

    進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舒霓又把剛脫下來的旗袍認真細致地放置好,以免被餘嘉慧發現它已經被弄壞。

    裁縫鋪樓上有一家私房菜,嚴雋辭跟那老闆也很熟,兩人在那裏吃過晚飯才離開。

    夜雨驟降,不算大,綿密的雨絲傾斜而下,彷彿爲大地籠罩一層晦暗的面紗。

    接過老闆遞來的傘,嚴雋辭替舒霓撐着,傘面也紳士地往她那方傾斜。

    “走吧。”他說,“明天再讓人把你的車開回去。”

    “不坐你的車。”舒霓拒絕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才不要被人捉住把柄呢。”

    兩人心知肚明,明面上談的是如何離開,實際確實離開後去往何處,以及幹些什麼。

    很明顯,舒霓那番金絲雀言論只是說說而已。當嚴雋辭真要把她帶回去,她立馬找藉口推辭,溜得比誰都快。

    嚴雋辭揪住她的衣領:“記得過來,否則丟掉你的狗。”

    舒霓拍開他的手:“都說有人盯着我,還跟我拉拉扯扯!”

    瞥見她臉頰那一抹紅霞,嚴雋辭鬆了手。等她駛離停車場,他才啓動汽車,慢悠悠地跟在她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