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試探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哲懿zy字數:2696更新時間:24/07/29 17:20:21
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地敬着,意難平,怎麼喝都不達心,相見恨晚,相見恨晚吶!
春兒不勝酒力,淚眼朦朧,聊到傷感處,太多太多想傾訴的委屈,一陣推心置腹,吐個詞都要哭三回,她一個小女人,她她她…
倒進安佑武的懷裏,哭了很久很久。
飯只吃了一半,但是帶回來的那兩瓶二鍋頭,春兒一人灌了一瓶半,足足近一斤的白酒,立時臉紅心跳,捂着都燙手。
向來滴酒不沾的人,掄着瓶子吹,手不抖,人不含糊,她要醉生夢死。
安佑武死寂地盯着人,這效果超了他的預期,甚遠了,女人還在撒潑,徹底放飛自我。
此刻,要說春兒有啥讓他忌憚的,估計就這貪杯的酒量,耍性子,胡言亂語,她愣是一點不適的反應也沒有。
藉着惱上頭的功夫,在安佑武的懷裏肆無忌憚,哭哭啼啼,理所應當。
他只顧摟着人,消費情緒,閉着眼睛聽,不時點頭,不時安撫,對付着時間,熬着慢慢過,等着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佑武看了看手錶,快入夜了,便扶起了春兒,一本正經地講述這兩天千湖鎮公幹多,旅館住滿了,訂不到房,現在無處可去。
他告訴春兒,瀾州市扶持千湖鎮的養殖政策下來了,他在鎮周邊買了一些地皮,因爲趕場晚,今天最後一個到,晚上沒個落腳處,便詢問春兒現在居住哪,是否可以容他住一夜?
然後大方地打開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晃給她看,他不差錢,什麼都可以用錢辦事。
意外之意,只要春兒今晚願意收留他,她會得到更多的回報。
哪怕人愁在頭上,一併有幾分醉意,她那頹廢的眼神,在接觸到安佑武取出這一袋金子後,瞬間清醒了過來,又是那一副沒出息的模樣,這堆金子是解酒消愁的良藥。
突然跟沒事人一樣,那一瓶多的白酒在她體內靜置了,蒸發個乾淨。
精神煥發地從安佑武的懷裏掙脫,兩隻眼睛挪都挪不動,盯着金袋子,這太有吸引力了,簡直海嘯山崩。
“這樣吧,我今天出門也沒帶現金,這個拿着,你再去金店裏頭換一換,權當過宿費,然後今晚你住的地方,客廳裏還有個椅子沙發之類的,我洗個澡,隨便過一夜,明天我再去外面住可好?”
安佑武苦笑地看着人,太尷尬了說這話,孤男寡女,封建年代,許多講究...
接着編下去,他現在確實不知道去哪裏住,如果春兒不能收留他,可能要去睡馬路了。
可想而知春兒的態度,肯定想都不用想地答應下來,前面的戲份和氣氛烘托得太到位了,兩個人的身世經歷,價值觀,氾濫的戀愛腦,又噬財如命,他們巨合適的一對,簡直天造地設。
春兒所期待的樣子,安佑武都能變出來,他就像孫猴子一樣會七十二般變化。
此刻,他對眼前這個從瀾州市來的小老闆,絕對殷勤和服從。
安佑武的大方談吐,爲人處世,以及他哄女人,曉女人的這一套,他就像一把剛好的扳手,適配春兒這顆剛好的螺帽,擰成剛好的螺栓,現成一樁姻緣,毫不違和。
見人還在拉扯,只顧着講些屁話。什麼貿然要求到春兒家過一夜,會對她造成什麼困擾之類,慎重得不行,一再計較和保證,他是有多正直,男女之間的道德傳統什麼什麼玩意,戲精上身。
在春兒的眼中,這些顧忌不值一提,甚過的是,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好讓她展現自己,服伺到底,讓兩個人的故事繼續下去。
不用任何醒酒湯,喝了一斤多白酒的女人,在安佑武的這一通說辭之下,立刻清醒了過來。
又見人客氣地將一塊黃金塞到手上,可想而知又能夠換多少錢?
春來的兜裏,還揣着安佑武給她的1000多塊錢,衝着這1000多塊錢,安佑武想睡她一個禮拜都不是問題,不計較方式,什麼做法,要怎樣在身上做文章。
此刻對安佑武的需求,不僅沒質疑,更不遲疑,直應了口,她同意安佑武今晚在她的出租屋過夜。
並且一再強調沒有對她的生活造成困擾,她非常樂意安佑武到她的出租屋借過一宿。
這個大財主,她命裏好不容易遇到的大恩人,怎麼能就此放過呢?
她想和安佑武發展下去的可能,能綁在一起再好不過。
更甚過的是,忙着要謙卑,要感恩帶德,大獻殷勤,潛意識裏認定是小老闆的女人了,無論他現在提出任何要求,合理或者無理,都不能猶豫,他喜歡什麼姿勢,再離譜都要配合。
她本就是幹這個勾當,在取悅男人方面,能伸能屈,何況眼前這麼大方的人,他想幹什麼都行。
氛圍在安佑武的調教下,越來越有滋味,聊着進入主題。
借兩分醉心,時不時癡一下,望着那一頭風韻正猶的女人,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意外頻頻,如此如此…她本就水性楊花,她哪裏不懂!
這天底下的男人,他到底還是男人,只要他能呼吸就沒有一個不好色的。
安佑武吃飽了,但是另一方面,他顯然沒有吃飽,下意識地揪了揪肚皮,寬了寬皮帶,拽了拽褲頭,漲得難受。
耐着春性的女人,早已疊了無數層被動,當一個好的髮廊師她並不擅長,但是說伺候男人,討他們歡心,她與生俱來的優勢,要怎麼拿捏死他們,沒一個跑得掉。
要計較前面的戲份,安佑武如何如何偉岸,多能耐,賺錢和物質背景…
當兩個人開始煽情點火,進入下一個環節,便調換了位置,春兒一雙煙柳眉,似笑非笑,未入局已平了三分。
主場的時間到了,一會讓這男人知道自己有多能耐,寬筋鬆骨,不能自拔!
都仔細了對方的反應,卻絕口不提,嚼個菜,喝口酒得對三眼,一個在故作矜持,一個明目張膽。
都通曉世故,明知事理,暗諱節操,在等誰先刁難。
兩個專業的廚子,在精湛地處理着火候,見慣了風月情場的老手,做飯和吃飯都作一處道理,得慢燉,煎熬,不能猴急,急了就和豬狗一樣。
她那蕩不安的春心再怎麼騷動,都沒安佑武激烈,畢竟愛搶在上面位置的男人,向來都是先主動的。
用她的話來形容此刻的氛圍,誰是乾柴誰是烈火,這個時候還不好說?
春兒吃定了安佑武,哪怕他還要裝犢子,反正接下來不講道理,坐在上面的那一個肯定是他,他才是那一把大火。
她含糊地抿了抿嘴脣,似水秋波,咋了咋舌頭,漫不經心,裝聾作啞,作嘛,繼續作,別憋壞了身子就行。
突然’噗呲’一笑,更豔得過三月的桃紅,熟得發燙透油,她把本事大大方方地展現出來。
瞄着安佑武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揪着衣領在一個勁抖着熱氣,荷爾蒙爆棚。
便見人故意將一個田螺殼撥到地面上,滾在腳邊,在春兒注視之下,安佑武將身子彎了下去,不去撿那一個田螺,卻伸手來捏了春兒一下。
瞬間,一股高壓觸動了她的身體,門戶大開,直打顫,氣氛突變,風起雲涌,她上了快樂的雲霄。
眯着眼瞧着這男人,眉飛色舞,越加欣賞。
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刻板嘛,十分有趣,在掙錢和爲人方面深得春兒心,情趣和挑逗也別具風情,這張入門試卷,先批他個90分。
酒紅的臉蛋十分性感,九分嫵媚,解風情地將盤在天靈蓋上的丸子頭鬆了下來。
一頭大汗的長頭髮,甩了又甩,撥着打理,梳向後背,叼起頭繩,解了上扣,撐開,抖着熱氣,拉低領口,露出那對發育正好的酥胸,大方地迴應安佑武。
春兒把長髮披直,撥向一邊,斜着半邊脖子,鼓着兩團雪白,故意要讓安佑武看個明白,迴應他投瓜擲果,大大方方地將各自的本事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