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誤會?!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睡不行字數:4306更新時間:24/06/28 13:09:00
    “你說什麼?”

    覃南鍇如同火箭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上的符源猛然爆開。

    他最先想到的其實是三個字: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

    但是情緒激烈的情況下,思緒運轉的速度也同時加快了不少,他隱隱地想到了一個關鍵點

    莉娜·韋伯斯特,似乎一直都在爲莫測說話啊!沒錯,爲此,她已經連續兩次規勸自己,讓自己去向莫國師認錯,真正將莫測奉爲國師。

    這是不是因爲她早就已經跟莫測串通到了一起,這才極力爲莫測說話?!

    好你個莉娜·韋伯斯特,原來,你竟然背叛了我,還是以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都無法接受的方式!

    覃南鍇頓時怒從心起。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則是從慌亂中迅速回過神兒來,同樣站起來高聲怒斥女僕:

    “你這混蛋!”

    “你竟敢如此詆譭夫人!你該當何罪?!”

    這位貼身女僕被兩位聯邦大佬怒視,被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

    “沒沒有,小人.小人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夫人壞話,這.”

    “這都是真的!”

    “你胡說!”克裏夫特·韋伯斯特此時哪裏還顧忌首相的身份,三步並作兩步這衝了下來,擡手便給了這女僕一巴掌。

    這女僕頓時被抽的向後倒去,向後歪歪斜斜地爬了幾米遠,見脫開了與首相大人的距離,這才驚恐地求救:

    “首相大人饒命!”

    “首相大人饒命,元首大人不要殺我!”

    覃南鍇喝道:“給我住手!”

    這一聲,飽含着怒氣與.符源威壓。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雖然只是普通人,感受不到半靈級別的符源威壓,卻是能聽出自己的女婿憤怒已極。

    這一聲“住手”,當然是說給他聽的,此時在覃南鍇看來,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是想將這貼身女僕打死。

    那不就是弄個死無對證麼?

    至少有這個嫌疑!

    克裏夫特·韋伯斯特終究是沒敢再動手,只是待他轉過頭來,再次看向覃南鍇的時候.只見覃南鍇臉上似乎凝結着一朵烏雲,陰鬱而且瘋狂。

    “你說!”

    覃南鍇聲音冰冷地沒有任何溫度,冷眼看向下方的女僕:

    “到底怎麼回事!”

    貼身女僕頓時如獲大赦,掙扎着起身,臉上被首相大人抽的五道指印清晰可見:

    “元首大人饒命!”

    “小人不敢說一句假話.小人是在那天隨同夫人一起去的國師府,就是您與首相大人也同去的那一天。”

    “與國師大人見面後,您與首相大人先去了聯邦行政院,而夫人.那天說要回坤瑟斯宮,卻是沒有隨同你和首相大人一起走。”

    被這小女僕提醒,覃南鍇倒是真的回想起來那天的事情,畢竟,才過去不久。

    當天離開國師府,在車上與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對話之後,他還問了一句莉娜去哪裏了,當時得到的回覆是夫人已經返回宮內。

    女僕見首相大人不敢再動手打自己,心中稍微放鬆,繼續說道:

    “其實,那天夫人並沒有.沒有立刻返回宮內,而是在國師府與莫國師密談了一個多小時。”

    “只是密談?”首相大人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一般,立刻怒聲呵斥道:

    “既然只是密談,你就敢無中生有,對夫人胡言亂語!”

    “既然是密談,你肯定沒參加啊,夫人與國師大人談話,豈能讓你在身邊?所以.”

    “你根本不是親眼所見,你只是在揣測,根本沒有證據!”

    女僕此時有了覃南鍇撐腰,卻又不像剛纔那麼膽怯了,立刻衝着向自己開炮的首相大人說道:

    “並非.並非僅僅是密談,並非是這密談有問題,而是那天夫人與國師大人密談之後,從國師的會客廳出來的時候.狀態不對!”

    “夫人出來的時候行色匆匆,很是慌張,而且衣衫不整!不,不是我們所理解的衣衫不整,而是她的禮服已經被汗水打溼,她出了不少的汗,頭髮上還燙着汗珠呢。”

    “回到宮裏,夫人立刻就去沐浴了,然後安排小人去漿洗的禮服小人摸到那禮服的時候,差點嚇了一跳,那衣服幾乎能擰出水來。”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想了許久,這才想明白這女僕要表達什麼意思,不禁問道:

    “就這?”

    覃南鍇則冷眸示意女僕說下去。

    女僕衝着覃南鍇點了點頭: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那天,我是說我們去國師府的那天,天氣可是一點都不熱,現在是初夏,那個時候.那個時候還是春天啊!”

    “夫人怎麼會和國師大人談話的時候,出那麼多汗呢?更怪的還在後面這幾天,這幾天.夫人開始頻繁沐浴,每天都在中午的時候去溫泉浴室,她以前可是沒這個習慣。”

    “就在昨天啊,代元首大人不是在溫泉浴室遇到夫人了嗎?!”

    覃南鍇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表情依舊冰冷陰鬱。

    “所以我才覺得夫人.夫人那天在與莫國師密談的時候,應該有苟且之事!”

    貼身女僕認真說道:“不然,平常情況下怎麼可能出那麼多汗?只有上寫的那種情況.嗯,女人香汗淋淋,出的汗越多,越那個!夫人與莫國師有私,而且,那天夫人和莫國師在一起.連禮服都沒脫。”

    首相大人這算是聽明白了,立刻衝着覃南鍇跳腳:

    “南鍇,這完全是這下人的一面之詞啊,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她根本沒有證據,根本沒有,一切都是妄加揣測。”

    覃南鍇則是揮了揮手,連看都沒看首相大人一眼,而是衝着女僕問道:

    “你爲何要向我告發?”

    女僕愣了愣,立即答道:

    “小人不敢欺瞞代元首大人啊,夫人做了這等齷齪之事,小人當然要代元首大人說。”

    “剛纔.剛纔小人看到夫人與首相大人爭吵,好像好像夫人又要爲莫國師爭取什麼,爲莫國師說話,就連元首大人都被氣到了。”

    “小人這才覺得,現在必須必須儘快將真相告知代元首大人,免得代元首大人被夫人矇蔽。”

    “至於小人.”女僕頓了頓,擡眼飛快地看了覃南鍇一眼,然後小心翼翼說道:“小人也想立功,不要繼續做這貼身女僕的工作了,希望.希望代元首大人念在小人有功的份上,能放小人出宮.小人小人也到了婚嫁的年齡,老家給小人說了一門親呢。”

    覃南鍇緩緩地擡起了手臂。

    在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略顯呆滯的目光中,在女僕驚恐的注視下,符源猛然外放。

    一道閃電從覃南鍇手中徑直飛出,直接將女僕全身纏繞。

    後者的身體猛地僵直,瘋狂地抖動了兩下.不動了。

    她的胯下,一股液體快速流出,睜着的雙眼彷彿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不相信自己即將到手的“功勞”竟是被毫不留情地殺死。

    “這”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略一思量,倒是知道這女僕爲何被殺了,只是此時他顧不得其他,急忙規勸覃南鍇:

    “這小女人一派胡言,死有應得.不過”

    覃南鍇這才再次側目,看向自己的岳父大人:

    “莉娜·韋伯斯特一直勸說我去給莫測道歉,讓我奉莫測爲真正的國師。”

    這一句話,直接將首相大人想說的話全部堵死了。

    克裏夫特·韋伯斯特本來還想解釋一下,這女僕此時已經死了,算是“死無對證”,覃南鍇將她殺死或許也有着息事寧人的成分,畢竟,他可是明天就會得到王者之杖了,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節外生枝。

    再加上這小女僕所說的“私通”一事,也並非親眼所見啊,關鍵點不就是女兒那天出了些汗麼?只要不是實實在在的證據,總有解釋的機會,比如女兒莉娜那天與莫國師相談甚歡,兩個人一起打了場藍球,導致女兒全身出汗,大量出汗行不行?

    總之,這件事還有解釋的機會。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莉娜·韋伯斯特此時就站在外面,喊她進來解釋一下也就弄清楚了。

    當面對質一番,總能將事情弄清楚的。

    結果,覃南鍇似乎已經不想給解釋的機會。

    莉娜的確幾次爲莫測說話,勸覃南鍇與莫國師握手言和,這動機.根本解釋不清的。

    覃南鍇這話,已經說明他認定——老婆出軌莫國師了!

    首相·克裏夫特·韋伯斯特心中盤橫了許久,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似乎說什麼都是“欲蓋彌彰”。

    “送客!”

    覃南鍇冷聲傳令。

    這是對首相大人下逐客令了。

    首相大人還沒等反應過來,覃南鍇已經轉身離開,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克裏夫特·韋伯斯特想要追上去,卻終究沒敢邁開步子。

    他想了想,轉身,準備衝出房間。

    他想去前殿外面,當面問問莉娜·韋伯斯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還沒等出門,已經有兩名守衛擋在了他的身前:

    “請首相大人跟我們上車,我們送首相大人直接回家。”

    克裏夫特·韋伯斯特頓時瞪大了眼睛。

    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嗎?

    覃南鍇這是動了真怒。

    前殿高層,覃南鍇在一個房間的窗前,看着下面站立的莉娜·韋伯斯特。

    他眼中彷彿有着火焰,身上卻猶如寒冰。

    “混賬!”

    “莉娜·韋伯斯特.”

    “待我拿到王者之杖,我要你.好看!要你們韋伯斯特家族好看!”

    “給我記着。”

    “你就.你就在那裏站着吧!”

    “你是爲了莫測才來規勸我的,沒錯,你是爲了莫測!你這該死的女人.莫測哪裏比我好?你做了聯邦元首的夫人,難道還不滿足嗎?”

    “你就在那裏站着吧,爲莫測和我對峙吧!讓我看看.爲了莫測,你能做到什麼程度!”

    “莫測!我今生.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說實話,莫大親王是真沒想到會突然來這麼個插曲。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老子可是文人,怎麼可能和有夫之婦做這種事兒?

    老不姓曹!

    老子承認莉娜·韋伯斯特很漂亮,嗯,是很漂亮,是那種讓老子看一眼就喜歡的女人.額.不是不是,想歪了,我莫測是個正人君子,總之是不會和莉娜·韋伯斯特有僭越之舉的。

    我們是單純的男女關系,如果說除此之外的情愫.嗯,頂多就是本國師對她很是欣賞,想將這小女人扶上聯邦元首之位!

    額.這樣的話,好像又說不清了,誰會在和一個女人沒啥關係的情況下,會將她送上聯邦第一人的寶座?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啊。

    唉.莫測有些尷尬地,無聲嘆了口氣。

    純潔的友誼,就是不容易被這個世界所理解,我真是太難了。

    覃南鍇,你這麼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我也是醉了.

    這下可好,特麼的徹底將覃南鍇推向了老子的對立面,再無轉圜的可能。

    真的除非覃南鍇能不計過往的同時,還能心甘情願地將今天這頂嶄新的“綠帽子”戴在頭上.這對覃南鍇要求太高了。

    嗯,他做不到的!

    莫測百無聊賴地透過覃南鍇的雙眼,看着前殿大門站着的莉娜·韋伯斯特,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十幾秒鐘之後,莫測心中嘆了口氣。

    還有時間嗯,沒錯,還有時間的。

    看看莉娜·韋伯斯特會在這裏堅持多久吧!

    反正覃南鍇這個時候不想對她“治罪”,而是想着明天先拿到王者之杖後,再慢慢收拾首相家族。

    這個時候,跟莉娜多說什麼也沒啥意義。

    今晚,是五牛會議的時間。

    躺在國師府中的莫測拿起了那枚烏牛祭祀的遺物——“銅鈴”,感受了一下其中的綠級符源,莫大國師笑了笑,搖了搖頭。

    此時的他,其實已經不再需要用這個東西召開五牛會議了。

    想當初,烏牛祭祀是通過這枚“銅鈴”,在每個人的意識體上進行標記,在隨時能複製被標記者本人意識體用於召開隔空會議,同時,這“銅鈴”還能控制每個人的意識,甚至持有者可以用其讓被標記者的意識爆炸,殺死對方,從而達到控制五牛長老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