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金庫！亡者搬運工！不靠譜的傳送門 6K

    後改錯字】聖子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在金庫鐵門的內部！

    在場衆人舉目皆驚，只見一團似是虛無的氣體從鐵門縫隙中滾滾而出，快速凝結成爲人形。

    正是赫塞聖子，那張精緻俊秀的臉騙不了人！

    更讓衆人驚訝的是，聖子的左手還拉着一個小女孩。

    慘白的皮膚，沒有瞳孔的眼睛, 還有那身早就刻入衆人記憶中的淡黃色童裝以及幾處殘破的彈孔，都在說明她的身份——

    魔童！

    聖子竟然早就到了，而且，還帶着魔童？！

    見這魔童雖然一臉不忿，但是依舊任由聖子拉着的手臂，無疑說明了兩人的關係......

    聖子抓住了魔童，並收服了他！

    衆人驚的幾乎說不出任何話來，各有心思地注視着一大一小兩人。

    卡爾斯擡起的左腳就這樣懸在半空，如同石化, 此時無論如何也不敢踩下去，踏碎原僱主的另一條胳膊。

    摩西強忍着斷臂的痛苦，如獲大赦，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將另一只手伸向莫測：

    “聖子大人，您終於來了！聖子大人，我沒把金庫密碼給卡爾斯！”

    莫測點了點頭，對着他笑道：

    “做的不錯，雖然這算不上是什麼考驗，但我很滿意。”

    卡爾斯終於還是反應了過來，他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已經沒用，立即一個閃身，將那名腿受傷的醫生裹在懷裏。

    同時，一掌拍在燃燒瓶上，直接拒了起來。

    “賈華！放我走！”

    “如果不放我的話，我就將這些人全都炸死！醫生死了，摩西也就死了，你永遠不知道倉庫的......”

    密碼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卡爾斯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想起來眼前的赫塞聖子明明就是剛從金庫裏面出來的。

    人家進門，好像根本不用什麼密碼啊。

    卡爾斯額頭立即見汗，馬上改了口風：

    “放我走，不然我將所有人都炸死！”

    莫測微笑着看向他：

    “你敢傷我赫塞子民？你要知道，這樣做的話，本聖子沒理由放過你。”

    卡爾斯見威脅並不起作用，頓時瘋狂：

    “別過來，你不要過來！”

    他連連後退，猛然一個轉身，衝回了通道之內。

    見威脅不了聖子，他還是選擇單獨逃了。

    同時，黑暗的甬道中飛出了那顆燃燒瓶，直奔着衆人飛去。

    莫測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改變，張開了手掌，符源滾動下一隻沒有面目，只有血盆大口的鬼魂狀事物飛出，竟是張口將這能夠爆炸的燃燒瓶吞了進去。

    咀嚼之下，這燃燒瓶竟然被直接咬碎，滿是碎玻璃在口中碎裂的聲音。

    當然，原本預期的爆炸並沒有發生。

    卡爾斯瘋狂地穿過黑暗的甬道，再次來到那扇鐵欄門前，這扇門的鐵索雖然被他炸了，但是下來的時候，他沒忘記扭彎了一根鐵欄，直接將這扇門卡住，這麼做只是爲了防止有亡者鑽進通道。

    只是此時，這扇被卡死的門成爲了阻攔他逃命的障礙，卡爾斯心中頓時罵了一聲，用盡力氣才將原本弄歪的那根鐵欄掰直，一腳踹開門後奪路而逃。

    剛跑出去兩步，他猛然醒悟，再次轉身回來，將那跟掰直的鐵欄再次掰彎，重新將這扇門卡住。

    現在可是在逃命，任何能夠阻擋下面衆人的障礙都會爲他爭取到寶貴的時間，即便那個聖子好像不受什麼影響，但是隨手爲止，何樂而不爲呢。

    擡頭，他已經看到了臺階頂端的出口，明亮的光芒如同鐵神在黑暗中爲他打開了一扇窗。

    他手足並用着跨上了樓梯，終於從黑暗的臺階上衝了出去。

    只是，重回地下一層的他頓時僵在原地。

    一層的大廳中，竟然站立着密密麻麻的亡者，全部瞪着飄散綠光的眼睛，一直注視着着通道的入口。

    這好像......就是在等着他呢！

    卡爾斯一口老血不知道應該如何吐，瞬間便想起了赫塞聖子手中拉着的魔童。

    魔童竟然真的被他收服了？並早就幫他佈置好了一切！

    一股絕望之情從他心中散開，眼見這亡者們的密度，不用說，外面守在卡車內的卡莎應該已經遭了毒手。

    卡爾斯沒來的及多想，因爲，亡者們已經爭先恐後的向着他衝了過來。

    他重新轉身衝回了黑暗的通道。

    只是，這一次的他，再次被自己剛剛插上的鐵欄們阻擋。

    而這一次，他已經沒有了將鐵欄重新掰正的時間，密密麻麻的亡者跟着他衝進了黑暗的通道，已經瘋狂地撲在他的身上。

    臺階本就是向下的，卡爾斯被壓在了最底下。

    他能夠感受上身上亡者的重量，也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正在不斷被亡者撕咬，痛入骨髓。

    他最後的意識是......手掌上感受到了自己的血液，用最後的力氣和符源將掌印拍在地面之上。

    轟~~~~

    爆炸聲起，整個通道被爆裂的血肉直接堵住。

    .........

    “別過來，你不要過來！”卡爾斯聲嘶力竭地怒吼。

    他猛然回過神來。

    自己沒死？

    他還在金庫大門之外，左手依舊摟着醫生的脖子，正高舉右手的燃燒瓶，讓赫塞聖子不要靠近。

    剛纔自己的死狀是那麼的真實，頓時讓他想要轉身而逃的雙腿如同灌鉛，再也邁不出這走向死亡的第一步。

    幻覺，剛纔那是幻覺！

    一定是赫塞聖子給自己的幻覺，不，並不是全是幻覺，他已經在用幻覺中的真實告訴我，逃，只有死。

    要死了......

    逃也是死！

    沒有希望了......

    他頹然鬆開了左手，讓醫生從自己懷中掙脫出去，同時，握着燃燒瓶的右手也緩緩垂下。

    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緩緩地，頹然坐在地上。

    魔童此時正在開口說話，令衆人意外的是，聲音出乎意料地好聽：

    “雖然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從這情形來看，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

    這傢伙，說的當然是卡爾斯了。

    見卡爾斯頹然倒地，魔童頓時疑惑：

    “咦？發生了什麼？聖子哥哥，你對他做什麼了嗎？”

    莫測呵呵笑道：“沒什麼，只是讓他看了一些自己的結局，從而讓恐懼所引發的憤怒和瘋狂消散，這樣，最終剩下的只有絕望了唄。”

    “哦，是這樣啊。”劉琪歪着腦袋琢磨了一會，也不知道有沒有明白。

    在場的衆人幾經生死，已經全部僵在了原地。

    莫測見衆人目光都在躲閃，明白這些人還是有些怕劉琪的，畢竟後者前段時間簡直是各位的夢魘。

    莫測呵呵笑了一聲：“大家不要怕，她已經是本聖子的人了，不會再傷害各位了，不但如此，魔童還會幫助本聖子找到亡者之災的源頭，助我讓南方行省恢復秩序。”

    就連受傷痛苦的摩西市議長見到如此情景，都不禁駭然。

    聖子大人輕鬆地讓卡爾斯失去抵抗的意志，這在他這個普通人看來本就是如同神蹟，還有，沒聽錯吧......

    魔童不但被聖子大人拿下，而且......聖子哥哥，這稱呼雖然有着親近之意，但是不正說明她已經服從聖子大人了麼？

    “聖子大人！”摩西躺在地上，雙眼含淚地嘶吼着：

    “聖子大人，我受傷了，我......失血過多，怕是以後不能爲您盡孝，不，盡忠了！”

    莫測聞言差點笑出了聲，旁邊的劉琪卻是拉了拉他的手臂：

    “你收了這麼老的舔狗？”

    額......別總說的這麼直白好不好，莫測挑了挑眉頭，用眼神示意剛剛從險境逃出來醫生。

    醫生如果大赦，一瘸一拐地奔向了摩西，同時還將自己的襯衫撕碎，爲摩西包紮止血。

    “聖子大人，他受傷太重了，只能臨時止血，嗯...他需要一場手術。”

    莫測點了點頭：

    “可惜我家的貓不在，不然，能直接把他的傷治好。”

    他此時身上有兩件契約物品都具有恢復能力，一件是復甦之戒殘片戒指，就怕直接催動下這些人全都會被強橫的副作用殺死，另一件是“血肉恢復”項鍊，可惜摩西不是契約者，需要老貓發的附身能力，仿照治癒丁邦常的模式才能讓他回覆傷勢。

    話說，老貓出去逍遙了這麼久，一直沒和自己聯繫呢。

    旁邊的劉琪不知道莫測在說什麼，指着摩西提出建議：

    “有危險的話，不如我把他變成活死人，這樣就死不了了”

    摩西頓時嚇了一跳：“......”

    莫測對劉琪豎了豎大拇指：“這個想法不錯，不過，我留着他還有大用。”

    聽到聖子的這句話，摩西頓時放心了，精神一震，說道：

    “聖子，密碼是12、34、56，和保險櫃的密碼方式一樣。”

    莫測點了點頭，示意人羣幫忙開門，反正他自己懶得動手。

    幾個人現在哪還敢違抗聖子的命令，不但不違抗，反而對這位聖子相當敬佩，七手八腳地輸入密碼，待到巨鎖咔嚓一聲巨響之後，合力推開了金庫的門。

    門內，映入眼簾的黑暗之中，是大大小小近百個條木箱，裏面有些冶煉過的金塊，更多的則是粗金沙。

    莫測對此倒是無動於衷，畢竟已經帶着魔童進去看過，沒什麼新奇的了。

    他最開始便讀取過摩西的記憶，知道他嘴裏的金庫所言非虛，所以才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

    摩西經過簡單處理，已經暫時將血止住，雖然胳膊上痛不可擋，此時還是如同聖子代言人一般對衆人下令：

    “各位辛苦一下，幫助聖子大人將裏面的東西搬到卡車上。”

    衆人立即行動，莫測卻是直接喊停：

    “等等，這些東西不搬上卡車。”

    說完，他掏出口袋中的壓縮空間瓷瓶，打開瓶口，直接將裏面的呂洋放了出來，又將環繞手掌的復甦之戒殘片物歸原位。

    呂洋茫然地看了看衆人，最後目光落在莫測身上：

    “老弟這是......”

    莫測指了指他的身前：“開一道傳送門，直達班卡羅爾市，嗯，對了，最好直接開在牛神堡內部。”

    呂洋聽聞之後不敢怠慢，但真的不知道牛神堡在什麼位置，聽莫測大概講述並自行推演了一番之後，這才比劃着手勢，直接開了一道傳送門。

    “牛堡的內部？”莫測認真看向呂洋。

    呂洋咽了口唾沫：“應該，也許，可能......是你說的那個地方。”

    莫測看了看大門，呵呵笑了一聲：“我信你個鬼！你自己都沒譜！”

    呂洋張了張嘴，還是無言以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傢伙的傳送就很少靠譜過，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邊到底裏目標有多遠，不然，也不會出那麼多糗事。

    熱泉市大戰之後，宗白衣他們用呂洋的傳送門會潘多拉總部，結果直接被丟在了海里。

    想了想，莫測倒是沒必要着急，而是轉頭看向劉琪：

    “幫個忙怎麼樣？”

    劉琪擡頭眨了眨沒有瞳孔的眼睛，哼了一聲，一對皮膚慘白卻胖乎乎的小手伸了出來。

    符源頓時流轉！

    呂洋這才驚訝地發現莫測身後站着一個小女孩，而且，對方竟然像是已經死去的亡者！

    .........

    地面上，莊園大廳門口，卡車上。

    一直抱着步槍警戒周圍的卡莎忽然間聽到了動靜，轉頭看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

    一羣亡者從破碎的莊園大門處出現，正在一步步靠近卡車。

    她立刻舉起了懷中的步槍，卻是沒有扣動扳機，麻木地將步槍重新放了下來。

    亡者的數量太多了，光憑她手裏的這支槍，恐怕沒辦法應付。

    緩緩地鬆了口氣，她一個閃身，從車頂直接跳了下來，直接鑽進了卡車的駕駛室。

    卡車的鑰匙並沒有被拔掉，卡爾斯並不傻，他知道卡莎不可能一個人駕駛卡車離去，因爲只有一支步槍的她獨行的話，無異於找死。

    她坐在駕駛座上，心驚肉跳地凝望着不斷靠近的亡者們。

    這一次，還是發現了端倪，因爲距離如此近了，這些亡者卻沒有感知到有活人在車裏，並發起攻擊。

    而是......這些亡者們聚集着緩緩靠近卡車，卻明顯對她沒有任何興趣。

    卡莎不禁皺眉。

    能夠讓亡者們聚集的話，只有魔童才能辦到啊，但是這次亡者們爲什麼沒有攻擊自己？

    她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想要動，卻終究沒敢動，顫抖着注視着它們的下一步行動。

    這些亡者很快穿過了庭院，抵達卡車的車廂......

    不過，它們依舊沒有對卡車發動攻擊，而是一個接着一個俯下了身體，從卡車底部鑽了過去，還有另外一部分亡者則是爬上了車壁的鐵欄，越過卡車的頂部，兩個方向的亡者最終都從上面和下面越過卡車，進入了住宅的大廳。

    卡莎驚地張開了嘴巴，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這特麼什麼情況？

    亡者們繞着卡車走，彷彿是一羣接受了命令的士兵，而命令就是......進入住宅內部？

    忽然間，她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會，魔童就在地下那個金庫吧？

    她此時思緒太亂，亂到無從想象眼前到底是什麼境況，更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呆呆地注視着亡者們一個接着一個地越過卡車。

    這一幕，甚至讓她有點想要將車開走，放這些亡者們直接走入大廳的衝動，但是想到了任何行動都可能會引起這些亡者改變目標，衝自己而來，她終究還是止住了想要腳踩電門的衝動。

    .........

    金庫大門前，衆人很快聽到了鐵欄被門被擠壓的破碎聲，然後，便是隆隆的腳步聲，彷彿有一支軍隊正在接近。

    很快，亡者們出現在衆人眼前，越來越多...

    它們就真如軍隊那樣兩個一排，每個亡者五官內都散發着符源的綠光，但是沒有任何攻擊的傾向，而是紀律嚴明地整齊出現在金庫前廳內。

    衆人全部目瞪口呆。

    原本和魔童多次教授的普通人已經猜到了這應該就是魔童的手筆，但讓爲這壯觀卻又匪夷所思的一幕感到驚訝，這其中包括莫測。

    呂洋不知道前因後果，見到亡者們竟然如此規矩地出現，眼睛已經瞪得差點脫框而出。

    他這才意識到是眼前這個亡者小女孩所爲，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正看到這女孩雙手手指連連飄動，果然在操縱亡者！

    呂洋感覺自己好像看見了新世界的大門！

    莫測同樣爲這一幕感到新奇，同時不由得佩服這劉琪的能力——不愧是亡靈系的主神級契約者。

    只是白級，就能將亡者操縱到這種地步，這個“亡者”不光包括影轉化成爲的活死人，應該概念更廣，包括剛剛去世的屍體。

    要知道，就算是這場災難的源頭，影組織的那位影，也只能散播讓亡者傳播的某種符源之毒，卻不能操縱每一位亡者如臂指使。

    見一排排整齊的亡者“大軍”站立當前，劉琪得意地瞟了一眼莫測，手指再次連連彈動，如同在慢彈一架並不存在的鋼琴，動作頗有點優雅以及玄奧的味道，更像是跳舞。

    更讓眼前衆人驚駭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劉琪的操縱之下，亡者們四人一組，齊齊邁步進入金庫大門，在略顯黑暗的金庫中分四角擡出一個木箱。

    之後，是第二組，再之後，第三組......

    這正是莫測請求劉琪幫忙的原因——幫忙搬運。

    嗯，亡者勞工！

    這並不是莫測突發奇想，只是因爲讀取過這小家夥的記憶，知道她的能力能夠操縱亡者。

    唯一意外的是，這畫面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頗爲怪異......

    呂洋已經看明白了莫測要幹什麼，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這都行？！

    他忽然感覺，自己原本對亡者的認知好像全都破碎了啊。

    咽了一口唾沫，他打量每組亡者搬擡的木箱，疑惑地看向莫測。

    他並不知道這些木箱裏面是什麼。

    彷彿如同命運迴應他一般，忽然間，一組擡着木箱的亡者中，有個亡者的身體好像太過瘦弱了一些，雙臂沒能承受住重量，被直接拉斷。

    木箱頓時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後，裏面的純度並不算高的金塊掉落出來。

    整個廳內似是都在閃爍這金色的光芒。

    是黃金！呂洋驚異地發現這些木箱中是黃金！

    我的鐵神！這到底有多少木箱，每個木箱裏面都是黃金的話，臥了個槽，這是一座金庫啊！

    難以計算的巨大財富在他腦海中由一個“1”帶隊，後面跟着飄過無數個“0”。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親愛的莫測老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是莫測讓這女孩操縱亡者搬運的，那麼也就是說，這些黃金都是莫測老弟的？

    一時間，他已經開始質疑人生，回想當初那個每月1.5金元，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老弟，竟然背後隱瞞着滔天的財富！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嗯，莫測小老弟不是相貌平平啊，他現在的這張臉真的好漂亮，呂洋甚至懷疑，這才是莫測原本的樣子，而他印象中那個長相憨厚的莫測，只是他進入監察署後的僞裝罷了。

    沒錯，只有這張帥到沒邊的臉，才配的上這麼多黃金！

    見搬運準備已經做好，莫測看了一眼劉琪，有看了一眼衆人，指了指傳送門：

    “我們走吧！”

    衆人早就已經被震驚的腳離不開地了。

    眼前這位聖子，此時在他們看來如同神蹟！

    他不但“馴服”魔童，竟然還能讓魔童操縱亡者來幫忙搬運金庫，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在段時間接受的現實。

    摩西議長此時雖然臂痛難擋，但是他一點都不擔心，而是雙眼放光，滿臉崇拜地注視着聖子大人。

    他的選擇沒有錯！

    選擇投靠聖子大人，簡直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選擇！

    一念之差啊，真的只是一念之差！如果不是他不甘於被卡爾斯控制，抱着賭博的心態與聖子交易；

    如果在開過橋後，他沒有信任聖子，以爲聖子已經將他們拋棄；

    如果在剛纔，在卡爾斯的折磨之下，自己沒有守住對聖子大人的忠誠。

    摩西已經不敢往下想了，此時只感覺到慶幸，無比的慶幸。

    人生的路，終於因爲一次冒險的選擇，走寬了啊！

    呂洋此時已經催動符源，引導着衆人依次邁入空間傳送門，其中，當然包括這些亡者搬運工。

    他此時終於明白爲什麼莫測老弟不擔心自己傳送陣不靠譜了。

    有手下的亡者軍團在，就算他的傳送門意外地開到了覃南鍇的聯邦遠征軍營，莫測也用不着擔心。

    誰特麼敢在亡者手裏搶黃金？！活膩歪了麼？

    眼見留在原地的人越來越少，卡爾斯卻沒有動，而是目光遊移地看着莫測，看着傳送門，看着亡者軍團，卻終究沒敢發出任何聲音。

    當然，他也沒敢跟着一起進入傳送門。

    終於將所有人都送進了傳送門，莫測這才示意呂洋跟上，同時，拉着劉琪一起最後邁入門中。

    隨着意識的一陣扭曲，再次出現的時候，莫測感到一片明亮的強光刺眼，連忙伸手擋在眼前。

    特麼的明明是深夜啊，怎麼這麼亮？

    他好不容易適應了眼前的亮度，審視周圍。

    只見無數支步槍密密麻麻地環繞在周圍，將自己一羣人包括亡者們守在其中，而持槍的每個人，身上都穿着黑色的制服。

    這建築......有點熟悉啊！

    莫測茫然地看向眼前的四層小樓。

    我靠，這特麼不是班卡羅爾市監察署麼！

    自己生活了長達幾個月的地方！

    他嘴角連連抽動，轉頭看向呂洋。

    呂洋訕笑着低頭......沒辦法，我的傳送門就是很不靠譜，你早就知道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