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到底是哪個字？莫測的惡作劇...意外發現！與東城市聯動！

    東城市，歐陽公館。

    下車的克里斯娜在坷拉的一路帶領下加快了爬樓梯的腳步，頓時氣喘吁吁。

    坷拉注意到她有些跟不上，在轉角樓梯上停了幾秒鐘，等到她追到自己身旁：

    “克里斯娜小姐，請快一點，少爺說有急事找你！”

    “他...有沒有說...是什麼事？”連續爬了兩層樓梯的預言女士喘着粗氣，又是疑惑又是驚訝地問道：

    “什麼事情這麼急？讓我上班時間過來？”

    坷拉搖了搖頭：“不知道，少爺並沒有告訴我，只讓我在大廳等你！”

    說完，貼身小女僕也不再解釋，轉頭繼續攀爬歐陽公館漫長的旋轉樓梯。

    終於，克里斯娜跟着她進入了歐陽傲的臥室。

    此時的歐陽傲，正一臉神祕地坐在沙發上，雙眼注視着打開的臥室門，一直等待着克里斯娜到來。

    克里斯娜看到他，先是喘勻了幾口氣，抱怨說道：

    “什麼事情這麼急？我正在上班的...歐陽少爺！”

    “我也是很忙的，啓點公司已經初具規模，我正在書寫《大哥饒命》的細綱，你知道的，這本書雖然非常經典，但是後面結局太倉庫了，必須修改...”

    “這可是不少的工作量！”

    歐陽傲恍若沒聽到她的抱怨，揮手示意小女僕坷拉出去。

    小女僕坷拉不情不願地推出房間，將門關上，房間中只剩下月蝕組織的老大和老大跟班...

    歐陽傲先是問了一句：

    “怎麼喘成這樣！”

    “還不是你的小女僕...”克里斯娜看了看剛剛被坷拉關上的門：“你的命令對她來說，全都是聖旨！”

    “你說急着見我，這小丫頭帶着我一路跑上來的，你家的樓梯太長...額，不對啊！”

    克里斯娜說到一半，頓時想起來什麼，終於警醒：

    “我已經是契約者了，身體素質應該不會趕不上一個普通小女孩的...”

    她看着歐陽傲，像是陷入思考般喃喃說道：

    “是我的體質不好了...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治安署做辦公室，而且一直在碼字...額，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碼字都是一件極其傷害身體的事情！”

    歐陽傲沒有什麼認同感地搖了搖頭，將話題轉回到正事兒上，頓了頓，再次恢復了神祕的表情：

    “我弄到莫測導師的檔案了！”

    “東城市監察署長呂洋，二十金元幫我辦的這件事！”

    說完，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袋：

    “是個複印的副本，但是...足夠讓我們獲知莫測導師的信息。”

    克里斯娜略感茫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你這麼急找我過來，就是爲了一起看這份檔案？”

    “確定心魘先生和莫測導師是不是一個人？”

    歐陽傲點頭，認真說道：“當然，祕密要至少兩個人分享，才會有真正的快感。”

    說完，卻是頓了一頓，臉上恢復了最初的神祕笑容：

    “在這之前，我電話聯繫呂洋的時候，還套路了一下他，側面問了他一句莫測的契約稱號！”

    “你猜怎麼着...呵呵...莫測導師的契約稱號正是...”

    “心魘！”

    克里斯娜聞言，頓時瞪大了漂亮眼睛：

    “真的是心魘？”

    “莫測和心魘先生是同一個人？心魘！”

    歐陽傲臉上是勝利般的微笑，點了點頭：

    “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弄來了莫測的檔案！”

    “這是鐵證，呵呵，這個檔案上的內容，就算是莫測導師本人也不能否認了！”

    克里斯娜驚疑不定地點了點頭，腦海中頓時浮現了與當初心魘沈先生認識，電話溝通，以及後來在月蝕組織中的聊天，和見到莫測本人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和場景...

    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這心魘先生，算計的真是深了啊！

    不但以心魘的身份在月蝕組織裏面支持歐陽傲成爲老大，賺取老大的零花錢，而且還在現實中成爲了世界老大的導師...不用說，這也是爲了親近歐陽家族，不可避免地有着賺歐陽少爺錢的目的...

    同一個人，竟然搞出網聊和現實中雙向的賺錢渠道！

    而且被坑的對象也是同一個人...

    心魘先生，你是準備這輩子靠着歐陽·世界·少爺爲生了嗎？

    克里斯娜浮想聯翩，卻是忽然想起來上次的占卜結果：

    “可是上次占卜...心魘先生和莫測並不是同一個人啊。”

    “難道，潘多拉真有屏蔽懲罰者被人占卜的手段...這手段可是厲害了，能屏蔽我的契約能力，給出錯誤的結果？”

    說完，克里斯娜猶自感覺不太確信地操縱符源，紅黑雙色陀螺頓時浮現：

    “我再試一次。”

    和上次占卜一樣，再次重複了一遍。

    隨着指針擺動，最終，依舊停在黑色區域的中央，這表示否定。

    克里斯娜頓時嘆了口氣：

    “看來，是真的被屏蔽了。”

    說完，她的眼中同樣閃現出與歐陽傲那樣神祕的感覺，很有興趣地鎖定世界老大手中的檔案紙袋：

    “打開，我們做最後的確認！”

    歐陽傲看着克里斯娜再次占卜的結果，卻是不甚在意地說道：

    “你這占卜的確是有問題了...”

    沒在糾結占卜的結果，畢竟，檔案已經在手中，這才是能夠說明一切的鐵證。

    兩個人湊近，很有儀式感地注視着被放在書桌上的檔案袋，互相對視了一眼，歐陽傲這才緩緩伸手，一點點撕開文件袋。

    取出裏面封存的紙張，忽略掉莫測照片等等不重要的信息，兩個人雙眼頓時鎖定契約者檔案中，契約稱號的那一欄。

    一排清晰無比的小字同時出現在兩人的瞳孔之中。

    契約稱號：心眼

    心眼~~~

    心眼！！！

    心眼......

    兩個人再次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不可置信以及極度驚訝的色彩。

    “怎麼會是心眼？”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心眼，非心魘，同音不同字......

    契約稱號，本就有着撞車或者相同的可能的，畢竟，契約稱號是靈偶根據未知的標準給出的，而契約者數量如此之多，肯定有重複的可能。

    那麼，同音更是不值得讓人驚訝的一件事。

    “心眼？”歐陽傲神色古怪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他們不是一個人？”

    克里斯娜此時已經回過神來，只是雙眼中仍然是疑惑：

    “難道...真的只是同音？”

    “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歐陽傲頓時蔫了，前思後想之後，用不太確定的語氣問道：

    “呂洋隊長所說的心魘，是心眼還是...心魘...”

    他豁然起身，也不管克里斯娜，按住桌上的電話便一陣搖動手柄：

    “給我接東城市監察署，我找呂洋隊長。”

    歐陽傲神色凝重地等待了幾聲忙音，聽到話筒中呂洋的聲音問道“哪位？”，便忙不迭地說道：

    “呂隊，是我，歐陽傲！”

    “哦...歐陽少爺啊！你的東西我收到了，這次合作愉快哈。”電話那邊傳來呂洋懶洋洋的聲音。

    歐陽傲想了想，問道：“很高興與您合作，我也拿到了東西，合作愉快！”

    兩個東西，一個是檔案，一個是金元...

    “歐陽少爺找呂某又有何指教？”

    “沒什麼，想問問呂隊長。”歐陽傲裝作不甚在意的口氣，模仿只是隨口問問地輕鬆：

    “我想問一下東城市監察署的莫測...他的契約稱號是什麼？”

    “東西上不是有麼，你不是問過了。”話筒中呂洋的聲音有些疑惑：

    “心魘啊！”

    “我想問的是...是那個字，眼，眼睛的眼，還是夢魘的魘...”歐陽傲腦子裏面倒騰半天，這才把自己想要問的意思表達完整。

    “哪個字？我怎麼會知道？”呂洋說道：

    “你看他的東西啊，上面不是寫了麼！我和莫測是打過交道，不過...他又沒當着我的面寫過稱號是哪個字！”

    “我見過他們隊長，他們隊長也只是口述，心yan...擦，特麼的哪個字老子也不知道啊！”

    “誰呆着沒事研究這個，瘋了麼？”

    歐陽傲聽出了呂洋話語中的不耐，想了想說道：

    “我只是...對這個感興趣而已，畢竟，我才是個十四歲的孩子。”

    呂洋心道：我信你個鬼...

    同樣頓了頓，呂洋隨口回了一句：

    “看東西啊，那上面不是有，上面寫哪個字就是哪個字！”

    “沒事我掛了哈！”

    “對了哈，莫測現在已經是南方行省省會班卡羅爾市的懲罰者隊長了，和我已經是同一個級別。歐陽少爺，呵呵，你的導師現在可是身具要職了哈！”呂洋最後無所謂的加了一句：

    “你不是他的學生麼，怎麼連你契約者導師的契約稱號都弄不清楚，真是搞笑！”

    說完，竟是也不等歐陽傲說話，話筒中頓時傳來咔噠一聲掛斷電話的聲音。

    歐陽傲放下電話，再次與克里斯娜對視。

    兩人一時間沉默無言...

    緩了片刻，世界老大這才重新坐回沙發上：“難道，我們弄錯了？”

    克里斯娜想了想，說道：“你父親也知道莫測的契約稱號，不過...詢問歐陽行省的話，結果恐怕會和呂洋隊長相同。”

    “我爸出差了，這幾天沒在家。”歐陽傲點了點頭：

    “我爸肯定也不知道哪個字...他只知道讀音，畢竟，是哪個字以檔案爲準才對。”

    克里斯娜長長地嘆了口氣：“是這樣的。”

    “這樣看來的話，應該是我們弄錯了，心魘先生不是莫測...畢竟，占卜結果不應該那麼容易出錯的，想要屏蔽的話，潘多拉...嗯，潘多拉要花很大的力氣與成本。”

    她這個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占卜結果好像一會值得相信，一會不值得相信，幾乎隨着“事實”像牆頭草一樣左右搖擺，連自己心下都是對自己的契約能力一陣無語。

    歐陽傲頓了頓，絞盡腦汁的思考了十幾秒鐘，說道：

    “這還是不能排除，他們是同一個人。”

    “心魘先生那個身份...可能是爲隱瞞，所以在月蝕聊天中用了心魘這個稱謂，其實他就是莫測，只是用諧音改了一個字。”

    “畢竟，月蝕的通訊聊天是需要打上自己的稱謂的，莫測導師爲了隱瞞，改了稱號的一個字也有很大可能。”

    克里斯娜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是，我們終歸沒辦法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聽到這個結論，兩個人幾乎傳染般同時嘆了一口氣。

    歐陽傲緩了緩心神：“再試最後一次！”

    說完，他敲動手指上的銀戒指。

    世界：【心魘大哥，你在熱泉市嗎？】

    【能不能來東城市一趟，咱們合作的公司已經差不多了，過來看看？】

    “既然莫測已經是班卡羅爾市的懲罰者隊長...你想確認心魘先生是不是能來東城市？”克里斯娜用不太確信的語氣問道。

    可是即使這樣，也沒辦法百分之百確定啊。

    真的快被這件事倒騰瘋了。

    歐陽傲卻是笑了笑，再次搖動電話：

    “給我接南方行省班卡羅爾市監察署。”

    ......電話接通之後，歐陽傲直接將話筒遞給克里斯娜：

    “你裝一下他姐姐。”

    克里斯娜心領神會，拿過話筒。

    “喂喂喂，班卡羅爾市監察署嗎？我是莫測先生，不，莫隊長的姐姐，我想問下，他現在在幹什麼？”

    “哦，他正在忙啊，忙着處理案子，那...那打擾了哈。”

    “嗯，既然忙就不用打擾他了，也不用告訴他了，免得我弟弟分心。”

    .........

    南方行省，班卡羅爾市懲罰者隊長莫測此時正在看着大廳中的四百多赫塞人，眉頭緊鎖。

    就在這時，銀戒指上傳來微弱的符源波動，扶手查看，正是世界老大的兩句話。

    莫測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世界老大這兩句話...很容易就能想出來他想做什麼。

    這小子，應該從呂洋那裏拿到了我的檔案，發現契約稱號是“心眼”而不是“心魘”，呵呵，想通過位置再確定一下這件事。

    “心眼”...這契約稱號，正是莫測此次對自己檔案修改的唯一地方。

    這有點惡作劇的性質，不過，莫測覺得利用讀音與世界老大捉迷藏，本就是件很好玩的事情啊...

    畢竟，被人自己被人叫了這麼多次“心魘”，自己也對別人說稱號是“心魘”，但是，只是讀音啊，並沒有人真正知道這個字是“魘”...而且，甚至很多人連魘字都不會寫，一直也把莫測當“心眼”呢...

    既然世界老大想查，就給他一個驚喜...當時莫測就是抱着這樣的心態改的自己的檔案。

    當然，就算是被世界老大真的最終發現心魘先生與莫測是同一個人，那也沒什麼關係啊，莫測覺得，這不會對自己在歐陽傲心中的地位產生什麼影響。

    畢竟，他需要的大批量源石還正在交易中呢...

    所以，莫測很有興趣地與歐陽傲玩一玩捉迷藏...要知道，這整個過程，依舊是“欺詐”啊，依舊會讓莫測遵從情緒執念，獲得升級經驗。

    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玩兒呢？

    只是...莫測再次環視眼前的四百名赫塞人，以及從這些人中分辨出的，三名南部落武裝分子。

    一名是這次襲擊的頭，那名白銀三星的女性；

    她的下線的下線的下線，倔強青銅三星的那個...

    還有排查出的另一個，白銀一星的。

    都是普通人，不是契約者，這一點小白早就用雷達功能掃描過了，監察署也進行過多番確認。

    審訊的結果也顯示，這次襲擊的二十四人，全部都是普通鐵民...這倒是不難理解，如果派契約者搞襲擊的話，還是很容易被監察署的靈偶察覺到埋伏的，畢竟，靈偶的雷達功能可以識別是否附近有契約者。

    用普通鐵民的話，靈偶的偵測之下，他們和普通的居民一樣，根本無法分辨...待車隊抵達，再拿起槍進行攻擊，可以出奇不意...

    讓人意外的問題是...自己的檔案竟然被他們得到了，上面的照片，竟被作爲這次襲擊的參照。

    不是普通檔案，是契約者檔案，而且是，自己幾天前才剛剛改過的那份檔案。

    因爲只有剛改過的檔案中，稱號才是眼睛的眼......

    檔案泄露了！

    這份檔案從改過之後，就一直存在熱泉市監察署，在凱瑟琳夫人手中。

    莫測趁着熱泉市“通訊”仍然沒用，已經詢問過凱瑟琳夫人了，這段時間以來，檔案一直好好的被保存在監察署三樓。

    除了...東城市呂洋隊長借調的這一次！

    經手人，只有凱瑟琳夫人以及李安琪，這兩位都是可以確定的，是不會出現問題的同伴。

    那麼，檔案泄露的環節，就是呂洋那邊了...

    或者是...歐陽傲?

    排除掉不可能，只剩下這兩個可能！

    莫測想了想，搖動桌上的電話充電，然後，緩緩地擡起話筒：

    “給我接首陽行省東城市監察署。”

    ......

    “呂哥啊！是我，莫測！”聽見那邊電話擡起，莫測模擬出熱情的語氣：

    “我已經安全繼任隊長一職了，這不趕快給呂哥道一聲謝謝關心！”

    “哈哈...”呂洋爽朗笑道：“歐陽傲那小子剛剛給我打過電話，問我你契約稱號是哪個yan字。”

    “我不太明白，就想到你說可以把檔案給他，就對他說哪個字去看檔案...這總是沒問題的吧。”

    實錘了，這小子果然被引導者玩捉迷藏去了，還跟呂洋確定是哪個字...呂洋哪知道？莫測心下發笑，問道：

    “呂隊，兄弟問下，你是什麼時候將檔案送給他的。”

    “哦，一個多小時前吧。”呂洋下意識地說道：

    “怎麼，有問題？”

    莫測看了看時間，襲擊已經發生過了兩個多小時了。

    這可以證明，不是歐陽傲那邊出的問題，他收到檔案的時候，這邊已經在之前就按照檔案上的照片進行襲擊了。

    這說明，是呂洋大哥...東城市監察署那邊出的問題！

    東城市監察署，也有被南部落收買的人？

    隊長下令，調取檔案這種事一般都是前臺執行，經手人不過兩三個...這個範圍非常之小。

    也就是說，很容易就能挖出這個泄露檔案的人...

    莫測無聲地點了點頭，對着話筒說道：

    “呂哥，我要去趟東城市，你的傳送次數還在嗎？”

    “在？怎麼，你要過來？”呂洋聞言，有些詫異。

    莫測語氣壓了壓：“這件事情保密，有重要案子...”

    呂洋怎麼也是做了十幾年隊長懲罰者，從莫測的語氣中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頓時壓低了聲音：“出問題了？我這邊？”

    “大概率是！”莫測看了看時間：

    “你不要有任何行動，免得打草驚蛇...我看看時間...我這邊還有事兒，現在走不開，等我電話吧。”

    “到時候你祕密傳送過來，把我帶過去，我們一起處理！”

    “南方行省班卡羅爾市監察署與首陽行省東城市監察署要聯合一次行動！”

    呂洋頓時點了點頭，很有經驗地沒在追問細節：

    “好的！我等你電話。”

    .........

    掛斷電話，莫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來，得雙線作戰了啊！

    心下暗笑了一陣，他先是伸手敲動銀戒指。

    心魘：【世界老大，我在熱泉市。東城市的話...我可以晚一點過去。】

    心魘：【不過，就只是參觀一下公司嗎？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必要吧。】

    世界老大幾乎是秒回：【還有一切其他的事情！想要當面和你談談。】

    莫測心下笑出了聲...看你到時候怎麼編這個藉口。

    隨手敲動戒指：【那好吧！我晚一點過去。】

    談定了歐陽傲這件事，莫測這才擡頭，再次掃視這些被監禁在此的赫塞人。

    他忽然擡起手槍，對着地面便扣動扳機。

    啪~啪~啪~啪~~~

    連續的槍聲，響徹了整個會議室，不，應該說是整個監察署。

    更換彈夾，莫測毫無顧忌，繼續對着木地板扣動扳機。

    直到打完了剛剛裝好的幾個彈夾！

    小白聽見槍聲，用茫然地眼神看了過來。

    貓叔鬍鬚亂顫，卻是直到莫測這小子不會做無謂的舉動。

    莫測模仿着電影中的鏡頭，吹了吹槍口，心道：

    南部落，咱們這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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