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周蓉跑了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向東向東字數:2271更新時間:24/07/05 13:20:09
出了醫院。
鵬子忍不住向於胖子問道:“哥,咱們就這麼算了?”
於胖子冷笑一聲道:“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一會你就寫封匿名舉報信,說他調戲良家婦女,還亂搞男女關系!”
於胖子謹記着李衛東話,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既然找到了機會,自然要將許大茂釘死才行。
這次許大茂約秦京茹下館子的事,差不多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許大茂用的肯定不會是什麼正經的藉口,根本就經不住查。
亂搞男女關系的罪名,他是跑不掉的。
而婁家可也不是什麼好應付的人家,他們把唯一的女兒嫁給了許大茂,就是希望兩人能好好的過日子。
別看許大茂是個放映員,但在婁家的眼裏,屁都不是。
要不是婁曉娥受了他的忽悠,哭着喊着要嫁給他,婁家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
不過,想着就這麼點‘內容’,去舉報的話,可能還不夠。
於胖子從李衛東那聽到了和許大茂有關的許多事情,也大概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便又對鵬子說道:“寫匿名信的事情先不急,你把峯子他們叫上,把今天在街上發生的事情四處宣傳一下,尤其是四合院那邊,一定要把這事傳到許大茂媳婦耳裏。”
於胖子相信,不管是哪個女人,聽到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瞎搞,肯定會鬧。
而許大茂接連挨了兩頓打,心裏憋着一口氣,跟婁曉娥吵的上頭,說不定會動手。
這一動手,許大茂離完蛋又近了一步。
婁家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打,肯定會懲治許大茂。
那時候再一舉報,許大茂想不死都難。
鵬子聽着於胖子的謀劃,整個人都驚呆了。
忍不住對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道:“老大,還是你聰明。”
於胖子得意洋洋的說道:“要不聰明的話,還怎麼做你們的老大?這事就按我說的辦。”
“好的,老大!”
*******
軋鋼廠。
李衛東剛從卡車上下來,正打算去車棚推自行車車,就聽到有人在喊他。
“衛東,有你電話,吉春打來的!”
“哎,來了!”
不用問,李衛東也知道,這電話要麼是蔡曉光打來的,要麼就是鄭娟。
果不其然,到傳達室的時候,李衛東纔剛拿起電話,就聽到了蔡曉光的聲音。
“衛東哥,不好了,周蓉跑了,她自己坐上了去京城的車。”
“啥玩意?那你還不趕緊把她追回去!”
“來不及了,我聽到消息的時候,火車都已經開了。”
“那你打電話給我幹嘛?我又幫不上忙。”
“……衛東哥,你別忘了,她在京城可就認識你一個。”
李衛東臉上的表情一僵,默默的問候了一下周志剛。
這老貨是真不會教孩子,大兒子跟女兒都被他寵歪了。
唯一一個老實巴交的小兒子,很有可能是從外面撿回來的,不然怎麼會生出截然不同的種。
李衛東遲疑着說道:“我都那麼對她了,應該不會來找我吧?”
蔡曉光苦笑着道:“你是不瞭解周蓉那人,她特別軸,而且逆反心理不是一般的強,你要對她好,她反而不想搭理你。”
懂了,原來是抖那啥。
“那你想怎麼辦?過來京城把她接回去?”
“嗯,我已經跟周伯父買了最近一班火車票,估計明天能到,周蓉要是去找您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她,別讓她亂跑行不?”
蔡曉光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着些哀求的語氣。
李衛東很是無奈,當舔狗當成蔡曉光這樣,還真是少有,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週蓉哪點。
兩人現在是合作伙伴,這段時間從蔡曉光那賺到的錢已經過千了,這關係怎麼也不能斷掉。
“行,這次就看你的面子,不過下不爲例!”
“我懂的!”
“哦,對了,還有個事,反正你要過來,順帶把小鄭她們一家三口帶過來吧,她兄弟的眼睛得動手術,我這邊已經聯繫好醫生。”
“沒問題,小事一樁!”
蔡曉光沒有過問李文東跟鄭娟的關係,心裏多少能猜到一點。
像他這種家庭出生的,對於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
掛斷電話後,李衛東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對他而言,周蓉來京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雖然美色是他的軟肋,但周蓉這樣的女人,他是真不想碰。
這種就是典型的文青女,跟某婁導演的《頤和園》裏的女主一模一樣,做什麼事都是莫名其妙的。
活在自我的世界裏,完全不顧自己的行爲,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什麼樣的傷害。
咦,說起《頤和園》,這部電影的女主,好像跟秦淮茹是同一個演員啊!
想起秦淮茹,李衛東心內莫名的火熱。
這只熟透的水蜜桃,不嘗不知道,一嘗嚇一跳。
一個字,很潤!
前兩次因爲場地和時間的限制,只能解解渴。
下回得好好計劃一下,都吃進嘴裏了,沒理由不咽下去啊!
人走運的時候,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
騎着自行車來到居委會接於莉下班,結果卻被告知,於莉跟着居委的王主任去探訪那些貧困戶了,還讓李衛東別等她吃飯。
李衛東只好自己一個人回去。
纔剛進院子,就看到秦淮茹從裏邊跑出來。
那波濤洶涌的模樣,果真是十分兇悍。
秦淮茹同樣也看到了李衛東,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喜色。
待發現只有他一個,於莉不在的時候,就更加的驚喜了。
左右張望了一陣後,悄悄的對着李衛東做了個口型。
李衛東頓時瞭然,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之後推着自行車與秦淮茹擦身而過。
等回到屋裏後,立馬把大門關了起來。
用溫水瓶的的水擦拭了一遍後,這才徑直的離開了四合院。
地窖太過危險。
這跟前幾次不同,萬一秦淮茹抑制不住,豈不是出大事?
這可是一條堵了五六年的水渠。
即使是李衛東這種精通於修理各種渠道的老師傅,也不敢保證疏通水渠的過程裏邊會不會發出一向奇怪的響動。
畢竟水渠堵得太久,不使點力氣的話,怎麼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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