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〇一)我真的是被逼的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青衣朱雀字數:1992更新時間:24/06/28 12:04:51
樑愛萍點點頭道:“如果是那些人用了什麼手段,也不是不可能。這事你先問清楚吧,真是中了什麼圈套陷阱,咱們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找麻煩。我打電話讓人把早飯送上來,咱們在這裏吃,邊吃邊問。”
張勇勝道:“知我者,樑姨也,就這麼說定了。你先起牀洗漱,我去看看她怎麼樣了?”說完摟着樑愛萍激情舌吻一陣才放開。
樑愛萍白了張勇勝一眼,嬌嗔道:“你這個小色鬼,大清早的就作妖,弄的人家難受得很。趕緊滾,別打擾我起牀。”
穿好衣服出了房間,讓張勇勝意外的是,吳秋月已經起牀了,正坐在沙發上端着一杯水發呆。她還是穿着酒店的浴袍,臉上憔悴得很,頂着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晚沒有休息好。
張勇勝坐到她旁邊,問道:“看樣子你是失眠了,不是讓你什麼都不想麼?”
“我睡不着,我怕……”吳秋月看了張勇勝一眼,搖搖頭道:“真的是他們逼我的,我也不想的。阿勝,你相信我,不是我主動的。是他們逼我的……嗚嗚……”說了兩句,吳秋月又哭了起來,泣不成聲。
張勇勝給她遞上紙巾,勸說道:“嫂子,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兩年了。你是什麼人,我是很清楚的。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他們說的那些事。按這事要怎麼解決,你還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吳秋月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道:“我說,我都說,阿勝你一定要給我保密,不要告訴你哥。他要知道這事,非跟我離婚不可。”
張勇勝點點頭道:“這點你放心吧,我不會瞎說的。你和我哥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就算有什麼波折,過去就過去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相信你的,也請你要相信我,不要有所隱瞞。”
吳秋月擦乾眼淚,緩緩的敘述了自己的遭遇。張勇勝一聽勃然大怒,差點把茶几給砸了。他深呼吸了一口在鎮定下來,考慮怎麼處理這件事。他絕不能讓吳秋月吃虧,一定要讓對方付出慘痛代價。
前幾年,紫竹鎮的小學來了新的美術老師,作爲代課老師的吳秋月就被辭退了。她在鎮上找不到工作,就被同鎮的朋友拉着出來打工。她先後走了幾個公司,最後在江源的新燕服裝廠安定下來,當了一名服裝銷售。
追打張勇勝的胖女人就是服裝廠的老闆娘杜飛燕,那個老男人就是老闆王立新。王立新是出了名的老色鬼,經常勾搭廠子裏的女工,名聲非常差,吳秋月本來對他防範比較嚴密的。
今年元宵節時廠子裏搞活動,吳秋月被部門經理拉着到處敬酒。吳秋月是銷售人員,喝酒應酬是難免的。她長得漂亮,酒量也不錯,很多人都願意跟她喝酒,談單子也容易很多。
當時敬酒到了廠子高層管理人員一桌,王立新便把吳秋月留了下來。一桌人圍着吳秋月勸酒,又都是廠裏有權有勢的人物,她沒有辦法,只能勉強應付着。酒宴結束後吳秋月喝醉了,被王立新帶到附近的酒店開房。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吳秋月才知道不對勁,自己昨晚被王立新給睡了。她性格本就不激烈,在王立新的威逼利誘下不敢聲張,只能咬牙吞下苦果。王立新於是得寸進尺,逼吳秋月給她當二奶。
吳秋月本來並不願意,多次表示了拒絕。王立新卻纏着吳秋月不放,他還拿出了一摞照片,是兩人第一次時偷拍的。當時吳秋月醉酒失去意識,任由王立新擺佈,照片的畫面不堪入目。
王立新恐嚇吳秋月,如果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他就把這些照片送回她的老家去。吳秋月徹底被嚇住了,不敢再拒絕王立新,只能咬牙承受下來。王立新把吳秋月調到身邊當助理,便於自己能控制住她。
爲了堵住吳秋月的口,王立新花了不少錢。他不但給吳秋月錢,而且給她買各種時裝奢侈品,讓她生活變得富裕起來。吳秋月在王立新的威逼利誘下,漸漸接受這種生活,一直偷偷摸摸的幽會。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兩人長期交往的風聲漸漸傳了出來,廠子裏也有不少閒言碎語。這些話傳到了杜飛燕耳中,於是杜飛燕多次拉着閨蜜捉姦。王立新很小心謹慎,多次讓杜飛燕撲空。
今天王立新跟吳秋月在凱文斯頓酒店過夜,杜飛燕不知從哪裏得到風聲,帶着閨蜜和弟弟闖進了房間,直接抓了個現行。杜飛燕當場就失控了,將吳秋月一頓毆打,還將她身上穿得衣服完全撕碎。
杜飛燕本意是將吳秋月趕出酒店,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受盡侮辱,才能給自己出口惡氣。誰知遇到了路過的張勇勝,這事便被打斷了。後來他們找上門,又被樑愛萍堵了回去,這事暫且打住。
張勇勝知道,這幾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他們手中還有吳秋月的照片,這東西如果泄露出去,吳秋月只有死路一條了。紫竹鎮民風保守,周圍鄰居的各種閒言碎語都能逼得她自尋死路。
思前想後,張勇勝還是不明白,爲什麼他們半夜三更依然着急將吳秋月抓回去。如果只是普通的情人,或者是逼良爲娼的事情,他們應該用錢封口才對。況且他們手中有照片要挾,不應該那麼着急。
兩人正聊着,樑愛萍洗漱完出來了。張勇勝先給吳秋月正式介紹了樑愛萍,然後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複述了一遍。他要幫着吳秋月討回公道,少不得利用沙河幫的勢力,這是繞不開樑愛萍的。
樑愛萍聽完了講述,問吳秋月道:“你你是不是掌握了對方什麼東西?比如黑材料、商業機密,還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他們怕這些祕密泄露出去,所以昨晚才那麼着急,非得把你抓回去。”
吳秋月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以前雖然盯得緊,但我們也沒住在一起。我以前是銷售,這半年給他當助理,知道一些公司的事。可這些都是公司的正常業務來往,沒有什麼值得保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