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一章別逼朕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抽你【求訂閱啊】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王蜀蜀字數:4671更新時間:24/06/28 11:53:11
    子嬰瞬間臉紅脖子粗。闌

    隨即,整個臉龐都紅得像猴屁股。

    他咧着嘴,齜着牙,吐着舌頭,活脫脫的像一條哈巴狗。

    趙昊看他這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堂兄再喝點否?”

    “呼.....呼....你耍我.....”

    子嬰喘着粗氣,喉嚨到肚子猶如火燒一般難受。

    趙昊依舊滿臉堆笑:“這怎麼能叫我耍你呢,分明是你實力不濟,不像個男人....”

    “撲通!”闌

    子嬰怒極攻心,再加上酒勁上頭,一個心氣不順,直接暈了過去。

    衆人見狀,眼皮狂跳。

    好傢伙!

    這公子昊當真睚眥必報!

    幾句話不對就將人幹翻了。

    以後可不能隨意招惹。

    就在衆人心思急轉的同時,他們對趙昊手中的酒,也有了新的認識。闌

    從始皇帝和子嬰的表現來看,這酒的酒勁兒,確實不是羌酒能比的。

    但也不是不能喝。

    老秦人民風豪邁,少有不好酒的人。

    雖然在場的皇親國戚,大部分都上過戰場,將禁酒令視爲鐵律,但私下宴會,依舊攔不住他們對酒的熱愛。

    別看秦酒度數低,但喝多了也醉人。

    就跟後世的雞尾酒一樣,後勁大。

    所以,秦酒在七國中屬於烈酒。闌

    但秦酒再烈,也比不上羌酒,而羌酒更比不上四十五度的茅臺。

    “公子,能否給我喝一杯?”

    終於,作爲軍方第一人,也是好酒之人的王翦,第一個忍不住朝趙昊索要酒喝。

    別看始皇帝剛纔表現得嚇人,子嬰表現得不堪,在場的皇親國戚,沒幾個真怕的。

    他們之前只是不信趙昊的酒有多好,並不是不想喝趙昊的酒。

    如今有了活生生的例子,他們不僅不懼怕酒勁大,反而躍躍欲試,滿心期待。

    這大概就是老秦人令六國之人聞風喪膽的原因。闌

    一句話,怕個鳥,不服就幹。

    “呵呵。”

    趙昊笑嘻嘻地道:“老將軍想喝,儘管喝,在場的諸位,都可以喝......”

    “但是。”說着,他話鋒一轉,接着道:“量力而行,可別貪杯!”

    “哈哈哈——公子莫要小瞧老夫!”

    王翦仰頭大笑,其餘衆人紛紛附和。

    “是啊公子,我們的酒量雖不及陛下,一兩杯還是能喝的!”闌

    “嚯,要想將我們喝醉,怕是公子的酒要被喝光!”

    他們雖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也自詡酒量不錯。

    尋常的秦酒,一兩壇都不會醉。

    就是桌上的羌酒,喝個半壇,也未必會醉。

    趙昊笑而不語,只是朝來福打了個手勢,來福便立刻會意,拿起桌上的酒瓶,挨個給索要酒喝的皇親國戚,皇子王孫倒酒。

    “好酒!”

    老奸巨猾的王翦,沒有一口喝下,只是淺淺抿了一口,就感覺醇香撲鼻,回味無窮。闌

    其餘人也紛紛讚歎這酒的霸道。

    當然,也有不少人喝不習慣白酒,嗆得眼淚鼻涕都被咳了出來。

    比如左廷尉李斯。

    “呼,咳咳咳.....”

    儘管李斯模樣狼狽,但還是不承認自己酒量不行,乾脆轉移話題:“公子,這酒莫非就是你說的那種提純酒?”

    很明顯,他根本不信趙昊從深山老林中能撿到這種酒。

    想來是趙昊爲了推廣這種酒,故意撒的一個謊。闌

    “李廷尉不愧爲心思玲瓏之人,不錯,這確實是提純酒,但不是酒精!”

    趙昊笑着答道。

    當初公子良四人給他們展現傷口縫合術,趙昊就提到過酒精消毒的事,如今被李斯問到提純酒,倒也能自圓其說。

    “酒精的度數在75度左右,這酒的度數,大概在45度,而咱們喝的秦酒,羌酒,最多不超過20度.....”

    “原來如此。”

    李斯恍然點頭。

    雖然他不明白‘度數’是什麼意思,但四十五與二十的差別,還是能分清的,所以他對手中的酒,敬而遠之。闌

    畢竟像他這種‘文官’,頂多也就小酌怡情,不可能喝太烈的酒。

    “那公子這酒賣嗎?”

    別看王綰與王翦各種不對付,但他時刻都在關注王翦,所以王翦怎麼喝白酒,他就怎麼喝白酒,喝完覺得不錯還不忘追問趙昊。

    “賣,一瓶五百半兩錢。”

    趙昊笑着答道。

    “這麼貴?”

    王綰滿臉詫異。闌

    據史冊記載,戰國後期到秦朝的物價是很低的。

    正常年份,每石粟大約只有幾十個錢,一斗只要三枚秦半兩錢就夠了。

    可見當時物價很便宜,而半兩錢的購買力卻很高。

    當年,沛縣的小吏蕭何就是因爲多送了兩枚秦半兩錢接濟還是小吏的劉邦,劉邦就非常感激他。

    等到劉邦稱帝後,給蕭何封侯爵,比其他諸侯額外多分了兩千戶。

    這也從側面說明秦半兩錢的購買力,不是一般的高。

    但趙昊賣酒,走的是高端路線,自然不可能當普通酒賣,所以很乾脆的打着哈哈道:闌

    “物以希爲貴嘛!整個大秦能喝到這種酒的人,哪個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區區五百半兩錢,又不是喝不起!”

    聽到這話,在場的皇親國戚,皇子王孫,頓時眼睛一亮。

    是啊!

    老子有錢又有地,憑什麼跟一羣黔首一樣?

    就不能整點特別的?

    很顯然。

    趙昊的話說到了這些權貴心坎裏,使他們覺得這酒物超所值。闌

    李斯心裏翻了個白眼,皺眉看着眼前的酒,擺手道:“此酒有些烈,老夫不喝了。”

    趙昊眼珠子一轉,笑道:“李廷尉不喜歡喝白酒,我可以讓人給你準備果酒。”

    “果酒?”

    李斯嗤笑:“老夫又不是小孩子,喝什麼果酒,又澀又難喝!”

    “我釀的!”

    “哦?”

    李斯挑眉,頓時來了興趣:“那給老夫倒一杯!”闌

    “好的,稍等!”

    趙昊笑着點頭,再次看向來福。

    後者一陣風似的跑出宴會廳。

    很快,李斯桌上又換了一杯酒。

    “咕嚕嚕....”

    李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咂巴咂巴嘴,咧嘴笑道:“這酒還不錯!”

    “必須的!”闌

    趙昊昂首挺胸。

    李斯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佩服之色溢於言表;“古人常說,果酒苦澀,其味難除,後人皆以爲然。”

    “但是,今日老夫不得不說,只因其未遇見公子也!”

    “李廷尉此言有理!”

    王綰笑着附和了一句,然後看向趙昊:“公子,你這果酒怎麼賣?”

    他實際上也算文官。

    白酒雖好,但喝過這果酒之後,他又立馬覺得果酒更適合自己。闌

    趙昊哪裏看不出他的心思,於是爽快答道;“果酒釀製比較簡單,一罈只要三百半兩錢。”

    “嗯,倒是不貴。”

    王綰捋着鬍鬚,點了點頭。

    王翦斜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記得某人之前還說五百半兩錢貴,現在三百半兩錢,不貴嗎?”

    “哼!”

    王綰冷哼一聲;“老夫改主意了不成嗎?就是不貴!窮匹夫不配喝貴酒!”

    “混賬!老夫比你有錢!”王翦大怒。闌

    “有錢也不拿來買酒,守財奴!”

    “老夫不是守財奴!”

    “那你買啊!”

    “買就買!”

    眼見兩位‘老冤家’又吵起來了,在場的衆人不由擡手扶額,搖頭嘆息。

    趙昊眨了眨眼睛,表情萌萌噠。

    心說,這激將法不錯,嘖嘖,老丞相長進了呀!闌

    .......

    因爲白酒和果酒的出現,生辰宴的氣氛愈發高漲。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很矜持。

    每位皇親國戚,皇子王孫,都挨個進酒。

    即便酒量再好的人,每次喝一口白酒,或者兩口果酒,也扛不住這種車輪戰。

    沒過半個時辰,宴會廳的人都喝嗨了。

    而這時,趙昊笑呵呵的走到胡姬桌桉前,施禮道:“不好意思,今日是你的生辰宴,我有點喧賓奪主了;闌

    這東西算是你的生辰禮,也算賠禮道歉的禮物!”

    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胡姬。

    胡姬愣了愣神,下意識看向嬴政。

    此時的嬴政,已經酒醒了大半,同樣好奇的看着趙昊手中的盒子。

    胡姬當即心領神會,笑着接過盒子。

    “公子客氣了,今日的生辰宴,妾身很滿意,無需公子賠禮道歉!”

    言罷,當着嬴政的面,打開盒子。闌

    只見盒子裏裝着一瓶深綠色的液體,不知是何物。

    輕輕打開瓶塞,一陣濃烈的香氣撲面而來,香氣逼人,提神醒腦。

    “這.....”

    胡姬頓時愣住,美眸中發出一陣炙熱的光芒,使勁嗅着鼻尖。

    她定住了,臉色青紅不定。

    胡亥連忙湊了過來,歪頭道;“什麼東西,能吃不?”

    “吃個屁!別逼皇兄在你最快樂的日子揍你!”闌

    趙昊沒好氣的瞪了胡亥一眼,朝胡姬介紹道:“此物名爲花露水,是用來塗抹蚊蟲叮咬的紅包的藥!”

    “此次東巡,路途遙遠,深夜蚊蟲氾濫,這花露水正好用得着!”

    “啥呀!還不如泡麪呢!”

    胡亥撇嘴,顯然不是很感興趣,灰熘熘的回到了坐席。

    嬴政皺了皺眉,似乎也覺得沒什麼卵用。

    我老秦人錚錚鐵漢,連上戰場殺敵都悍不畏死,怎麼可能怕區區蚊蟲?

    倒是胡姬,滿臉欣喜,愛不釋手:“多謝公子昊的禮物,妾身喜歡極了!”闌

    作爲女人,有哪個不愛美的。

    特別是被蚊蟲叮咬後,紅包久久難消,擦多厚的粉都沒用。

    如今有這花露水,可謂女人福音。

    “你喜歡就好。”

    趙昊笑了笑,正準備離開。

    這時,卻聽胡姬又道:“公子,妾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該說不該說?”

    “哦?”闌

    趙昊挑眉:“何事?”

    “這.....”

    胡姬輕咬紅脣,看了眼嬴政,又看了眼胡亥,略作猶豫,小聲詢問道;“不知那泡麪爲何物?能否賣給妾身!”

    “泡麪?”

    趙昊一愣,旋即有些好笑地道:“這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是.....”

    “怎麼了?”闌

    “妾身還是想買,不知公子能否割愛.....”

    “呃.....”

    趙昊有些爲難,畢竟那泡麪只有一箱,他還想留着自己吃。

    “公子若不想賣,那就算了。”

    “不是我不想賣,關鍵是這東西不值錢.....”

    趙昊說着,忽又想起什麼似的,攤手道:“好吧,在這裏也挺值錢的.....”

    “沒事的,只要公子願意賣,再多錢妾身也出!”胡姬連忙道。闌

    “......”

    趙昊無語,扭頭看向嬴政。

    嬴政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種事,他不能摻合過多,否則容易適得其反。

    只見趙昊猶豫片刻,便鄭重其事的道:

    “這樣吧,你在東巡途中,好好照顧我父皇,記得提醒他按時吃藥,我就給你兩包,如何?”

    “啊?這.....”闌

    胡姬有些詫異:“這不是妾身應該做的麼.....”

    雖然她話是這麼說,但心裏對趙昊卻更加欣賞了。

    因爲趙昊的爲人處事,讓她感覺很舒服。

    “我知道是你該做的,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這次東巡就拜託你照顧我父皇了!”

    “公子的孝心,臣妾明白了。”

    “好。”

    趙昊點頭,然後跑向自己桌桉,從一個盒子裏拿出兩包泡麪,遞給胡姬。闌

    胡姬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泡麪,感慨道:“想不到世上竟有此等食物!”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什麼的。”

    趙昊笑着擺了擺手。

    胡姬微微頷首,然後與嬴政對視一眼,後者笑了笑,點頭道:“去吧!”

    “謝陛下!”

    胡姬彎身一禮,而後在趙昊疑惑的目光中,走向胡亥。

    “亥兒,這個給你.....”闌

    本來心不在焉的胡亥,聽到胡姬的聲音,更是不耐煩的擡起頭:“我都說了,我現在叫不出......娘!你手裏拿的是泡麪嗎?”

    胡姬:“.......”

    胡姬喜極而泣,一把抱住胡亥幼小的身軀:“亥兒——!”

    “什麼情況這是?!”

    趙昊懵逼,下意識看向嬴政。

    嬴政嘴角抽了抽,不知該說什麼好。

    趙昊又笑嘻嘻地湊到他身邊,擠眉弄眼道:“父皇,兒臣的酒如何?”闌

    “哼!”

    嬴政輕哼一聲,心說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昊撓了撓頭,也沒說什麼。

    嬴政又瞪了他一眼,而後一飲而盡。

    趙昊見始皇老爹如此給面子,便試探着問:“父皇,那子嬰到底是誰的兒子,怎麼這麼不上道?”

    嬴政瞥了眼他,澹澹道:“別以爲朕不知曉,你們在六合居鬧了一頓!”

    趙昊小嘴一撅:“是他先惹我的,我只是以牙還牙,再說,兒臣什麼身份,他什麼身份,憑什麼給兒臣上眼藥?”闌

    “屁的身份!”

    嬴政輕輕拍着桌桉,笑容滿面的朝周圍的大臣點頭示意,不露痕跡的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你別逼朕在你最快樂的時候抽你!”

    “.......”

    趙昊當即就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