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聖光
類別:
網遊競技
作者:
打灰機器字數:4303更新時間:24/06/28 11:30:57
電影結束,結局是一如既往的大團結局。
男主在後宮成員的循循教導下,認識自己不應該拒絕愛着自己的女孩,應該同時接受她們。
只要忽略他身上的用繩子勒出來的鞭痕,以及電影結尾一晃而過的地下室就行了。
在電影結束後本應是散場,然後各回各家。
但在回家之前,周明弈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潔白的牆壁被繪上了龐大而複雜的圖畫,一顆富有生機的樹木位於圖畫的正中間,在這顆樹旁圍繞着是諸多看不清面目的身形。
“有什麼問題儘快問,那些孩子們還在外面等你。”“朋友”小巧的手臂抱住了咖啡杯。
“海島監獄裏面壓制魔女魔力的手環都失效了。”周明弈伸手靠在了桌子上面,“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哦,這個啊,可能是協同局內部出現了內鬼。”咖啡色的液體彷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托起,涌入了“朋友”的嘴中,“你知道的,總有人願意把賭注壓在魔女身上。”
“要嘗一口夢幽手工磨製的咖啡嗎?她在手工咖啡上面略有成就。”“朋友”此時的神情就像是炫耀自己孩子有了一門獨特手藝的家長一樣。
“這可是我特意用保鮮魔法保存下來的好東西。”
“有加奶有加糖嗎?”周明弈說道,“我不喜歡苦的東西。”
她是在轉開話題。
“太可惜了。”“朋友”略帶殘念的說到。
“如果一般內鬼辦的到讓手環都失效的話。”周明弈把話題又轉了回來,“那她們也做的到今天晚上就悄無聲息的把我綁走。”
這件事情看上去和“朋友”無關,但是懷疑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在懷疑我嗎?”“朋友”笑着說道,“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怎麼會懷疑你呢?”周明弈說到,“我只是覺得協同局內部的內鬼不是一般的內鬼,過來提醒你一下而已。不要被內鬼害到了。”
協同局離不開“朋友”,即使她有可能心懷惡意。
畢竟魔女和魔法少女和本土的超凡有跨時代的差距
要是“朋友”不幫助協同局契約魔法少女的話,周明弈估計魔女早就打上門來,給他來一套侮辱直播了。
讓全世界看到他是如何被這羣魔女侮辱的。
“你還是不相信我。”“朋友”楚楚可憐的說道,她的眼角快要假裝擠出幾絲淚滴了,“明明我只是想和大家成爲好朋友而已。”
“朋友”無所謂周明弈會不會懷疑自己,因爲她知道周明弈離不開自己。
而且對自己充滿懷疑,卻離不開自己的周明弈,更加美麗了。
“我相信你。”周明弈說道。
畢竟....
“下一批的壓制魔力的手環還需要麻煩你製作。”
魔法少女在戰力方面或許可以唯心爆種,但是在魔法物品的製作上面,就只能靠時間去磨。
現在能穩定製作出高品質的魔法物品的人...或者說生物,唯有這羣不知道來自何方,也不知道她們的目的是什麼的精靈。
“不需要這一點,你應該心裏清楚,能夠束縛着她們的東西不是死物,而是你自己。”“朋友”突然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
“如果你一直呆在那座島嶼上面的話,她們也會一直呆在那座島嶼上面。”
“你看見了?”周明弈下意識的說道。
只有看見了那場鬧劇,“朋友”才能說出他可以用身體吸引那些魔女的句子。
“你說呢?”“朋友”變向的回答了周明弈的疑問,“那座監獄一開始還是我幫忙建造的。”
“畢竟有資格打那種灰的精靈只有我。”
就算打灰也是需要學歷的。
更別提建造一座有着各種防止魔女出逃措施的海島監獄了。
“海島上面的武力系統損壞了,但是監控系統還沒有被損壞。”
也就是說“朋友”看見了整場事情的全過程,包括“鳶”吻周明弈,包括周明弈吻“鳶”,也包括她們兩個相吻。
“朋友”只關注了這一點。
至於魔女出逃,周明弈真身暴露什麼的,她都不太在乎。
這些都是可以揮手處理的小事情。
果然不靠譜。周明弈在心底加深了對朋友的懷疑。
“所以你願意用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失控的手環壓住那些魔女們。”“朋友”笑着說到,“還是用更加牢固的方式栓住那些魔女們?”
如果今天周明弈可以爲了防止魔女出逃,和這些魔女長久的呆在一起。
那他明天就可以爲了防止“朋友”搞事情,給“朋友”獻上自己的身心。
“如果只是犧牲我自己還好,但是”周明弈說到。
“不願意吊着就上唄,別婆媽了。”“朋友”飛到周明弈臉前,用兩隻小短手捂住他的臉,“愛你的魔法少女要上,愛你的魔女也要上。”
這就是被“鳶”吻到的部分嗎?
“鳶”這傢伙....我的舞臺都還沒有佈置好,演員都還沒有登場,你就想提前摘得最好的獎品了?
“朋友”不滿的看向周明弈的脣,腦海中浮現起周明弈和“鳶”相吻的畫面。
“這麼婆媽幹什麼?”
絕對不能讓“鳶”摘得最好的獎品,因爲這個獎品只是擺出來給演員們看的,只是吊在驢子面前驅使她們向前拼命跑的胡蘿蔔。
屬於她自己的獎盃不應該被“鳶”奪走。
周明弈沉默了片刻,接着開口說到:“朋友,你有讓普通人延壽的手段嗎?”
“有是有,但你願意付出這個代價嗎?”“朋友”的心情突然高興起來了,因爲她嗅到了機會。
“什麼代價。”周明弈說到,“朋友”的意思是他有可以支付的代價,“是付出自己一生的自由和靈魂這種等級的代價嗎?”
“差不多。”“朋友”說到。
把自己一生的自由和靈魂付給自己的伴侶,這不是差不多嗎?
“...開玩笑的,怎麼可能是這種代價,我會免費幫你做的。”
開玩笑是指後面那句“怎麼可能是這種代價,我會免費幫你做的”。
“你有想延長壽命的人嗎?”“朋友”問到。
“有。”周明弈答道。
“朋友”憑空變出了一個戒指,這就是周明弈需要支付的代價。
“不說這個了,既然你的身份被那個逃出去的魔女知道了,那麼敵視你的魔女知道你是男性的日子就不久了。”
“朋友”玩弄着這個銀白色的戒指。
“這個戒指是我之前做的魔法道具,可以把在裏面錄入了魔力印記的魔法少女傳送到你身邊,防止你被魔女擄走。”
“把手伸出來。”“朋友”說着就雙手抱住了周明弈的左手。
要帶嗎?周明弈猶豫了幾秒後,絕對還是要帶上這個戒指。
因爲“朋友”或許心懷惡意,但是那些魔女肯定是心懷惡意的。
總不能在沙漠裏面,因爲面前水杯裏面的水可能有毒就不喝它了。那樣只會死的更快。
“多謝。”
周明弈看着“朋友”將銀白色的戒指戴到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左手無名指戴戒指代表婚姻。
但周明弈沒往這處想,他只當“朋友”是順便找了一個手指戴。
畢竟他看上去和“朋友”不是同一個物種。
就算“朋友”想找伴侶,會找他嗎?
難道人會想要和不是娘化版的魚上牀嗎?
哪有人這麼變態。
可惜周明弈的猜測是建立在“朋友”是和他長的不一樣的物種的基礎上。
而“朋友”的本體,或者說這些精靈的本體都是類似於魔法少女和魔女一般的美少女。
“接下來脫衣服。”“朋友”義正言辭的說到,她的語氣中沒有含有一絲的惡意,“別誤會,要想使這個戒指發揮,我還要在你身上刻下一些魔力紋路。”
可以拒絕嗎,答案是不可以的。因爲周明弈有求於“朋友”。
因爲他想要讓愛麗絲這個“普通人”活的更久一點,讓她逃脫壽命論。
不過他倒是沒有懷疑“朋友”有藉機佔便宜的想法,因爲“朋友”看上去更像傳統魔法少女番劇裏面的吉祥物。
有人會懷疑寵物貓在佔自己的便宜嗎?
周明弈脫下上衣,放在一旁。
然而在“朋友”的視角中,她看到了不是周明弈的藏在衣服下面的身體,而是滿滿的周明弈看不見的聖光。
切...別人看得見,而我的明弈看不見的聖光,加百莉那家夥搞的嗎?
只要是過多關注周明弈的人就無法忽視加百莉這頭房間裏面的大象...或者說毫無用處的苦主?
她家都被偷光,還擱那當宅女呢。
“朋友”是認識加百莉的,因爲加百莉是她的毫無威脅力的同僚。
“朋友”承認同僚加百莉或許在武力上很能打,能把全世界的魔法少女和魔女拉一塊A了。
在戀愛上面,那水平簡直跟那家夥的勤奮程度差不多,都是近乎於無的水平。
只能在家都被偷光後,跪在地上無力痛哭的水平。
所以“朋友”從未擔心加百莉會奪走屬於她的獎品。
“朋友”短小的手拂過周明弈的肩膀,從他身上揩走了一點油。
區區聖光而已,攔得住那些魔法少女和魔女的視線,卻擋不住“朋友”的視線。
“明天再過來一下,我給你的戒指加上幾個S級魔法少女的魔力印記。”“朋友”踩在了周明弈的背上,語氣依舊是那麼的正經,就好像她是在幹什麼正經事,而不是在趁機佔周明弈便宜一樣。
“還有這個戒指,我現在把它隱藏起來,防止它被魔女擄走。”
伴隨着“朋友”的話音落下,周明弈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便隱藏了起來。
.....
在“朋友”佔夠便宜,摸清楚了周明弈身體各處後,她便說工作已經做好了,周明弈可以回家了。
於是在幾個小時的交通後,在高高懸掛於枝頭的月光的照射下,周明弈便打開了熟悉的大門。
“歡迎回家。”穿着黑白色女僕裙的愛麗絲在聽到了動靜後,急忙從客廳沙發處起身,朝着周明弈走來。
“現在都幾點了,還沒有睡嗎?”周明弈脫下鞋子,穿上熟悉的拖鞋。
“我在等你回來。”愛麗絲說到,“在沒有看見你回到家的身影之前,我的心不會安下來。”
周明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愛麗絲。
“加百莉呢?她睡着了嗎?”
“她在幾個小時前就睡着了。”愛麗絲回答道,“你餓了嗎,要我去給你做一頓夜宵嗎?”
加百莉已經習慣了周明弈的晚歸。
因爲他之前在做英雄的時候,偶爾會加班到深夜才會回家。
今天只不過是又一次的晚歸罷了,沒有什麼好奇怪,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用。”周明弈攔住了愛麗絲,“愛麗絲,我有話要跟你講。”
語氣沉重,嘴角下揚,還有各式各樣的微表情無一不再向愛麗絲傳達着一個信號。
周明弈接下來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了。
莫非他發現了自己的魔女身份,打算大義滅親,將自己抓到監獄裏面去?愛麗絲在心中猜測到。
“我和鳶吻過了。”周明弈吐出了這句話。
愛麗絲皺起眉頭,“鳶”好像是那個S級魔法少女,“烏鴉”的後輩吧。
所以她的家被偷了?
想要偷家的愛麗絲被魔法少女偷家了。
這何嘗不是一種偷家呢?
“還有嗎?”愛麗絲問到。
但雖說周明弈說的這件事情給她的心裏造成了一定的打擊。
可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不符合他神情的嚴肅性。
愛麗絲還以爲是什麼更加嚴重的事情。
“這不重要嗎?”周明弈不解的問到,“我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和鳶吻過了。”
是很重要沒錯,但是和你神情的嚴肅性完全不在一個水平。愛麗絲在心中想到。
這是殺了愛人的母親才會有的表情。
愛麗絲不理解周明弈的思維,但她懂得如何抓住時機。
“稍微蹲下來一點。”愛麗絲說到。
在下意識的蹲下來了一點後,愛麗絲走上前去抱住了周明弈,然後含住了他的耳朵。
“那她對你做過這種事情嗎?”
“沒有。”周明弈一時愣神,接着便說不上話了。
因爲他的嘴巴如同之前被“鳶”堵住的一樣,也被愛麗絲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