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嫂子真會玩
類別:
歷史軍事
作者:
啊荒字數:2300更新時間:24/06/28 11:19:52
李如眉對陳智的回答很滿意。
點了點頭,拉着陳智的手,湊到了他的耳邊,“如何歷練,叔叔需要大嫂來教嗎?”
吐氣如蘭的氣息在耳邊縈繞了許久,使得陳智身體不由地顫了一下。
“嫂嫂,這是何意?”
“當然是想讓叔叔早些歷練出來了。”
纖細的手指在陳智的胸膛前滑過,撫摸着他那尚且不算結實的腹肌。
陳智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住了向下滑動的手臂,“嫂嫂,我衣服溼了,擔心得了風寒,得換一身衣服。”
“好,我這就出去。”
眼中含波地睨了一眼陳智,李如眉笑着離開了他的房間。
看着李如眉離開,陳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拍着自己的胸口,揭開了牀上的帷幔。
“二嫂,可以出來了。”
“怕是不行了。”
“爲何?”
“衣服太溼了,穿着難受,我已經褪去了。”
“什麼?”
牀上果然放着柳玉蓮褪去的衣衫。
溼漉漉的水還慢慢地向下滴着。
穿着溼衣服蓋上被子,的確是不怎麼舒服。
可她也沒有必要全部脫了吧?
這讓自己怎麼辦?
轉頭打開了自己的衣櫃,拿出了一身衣衫,遞給了柳玉蓮。
“委屈嫂嫂,先穿上我的衣服吧。”
“叔叔,這不合適吧?”
“嫂嫂的意思,讓我去你房間拿幾件衣服過來?”
陳智難以置信地望着可憐兮兮的柳玉蓮,實在是沒有辦法發火。
無奈之下,陳智搖了搖頭,正要打開門出去。
卻發現邱若男站在自己的門外。
“三嫂?你站在那裏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這樣嗎?”
陳智伸展開雙臂,轉了一圈,好奇地問起了邱若男。
邱若男望着他的眼神卻變得異樣起來。
臉紅着轉過去之後,衝着陳智揮了揮手,“你還是先穿好衣服再說吧。”
那身溼漉漉的衣服,早就被他的體溫暖得差不多了。
陳智摸了摸身上的衣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
低頭再看了一眼,這才窘迫地提着褲子就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纔情急沒有注意,什麼時候褲子都快掉下來,才被邱若男提醒。
這可是他人生的污點啊!
怪不得方纔李如眉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怕是她看到自己的褲子快掉下來,想入非非了吧?
陳智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悔恨不已。
這樣窘迫的樣子,還被三位嫂嫂都看到了。
躺在牀上的柳玉蓮,怕是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才褪去身上的衣服的吧?
陳智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跳起的太陽穴,扯下了窗幔,遞給了柳玉蓮。
“二嫂,實在是要委屈你了。”
“叔叔,莫非你不喜歡奴家?”
“啊?”
這個驚天炸雷,還不如直接劈死自己算了。
二嫂她可是守寡之人,況且還是自己的嫂嫂。
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對熟人下手吧?
“奴家知道,奴家比不上京城的花魁。”
“嫂嫂,你說什麼呢?你可是我的嫂嫂。”
“大嫂說的沒錯,叔叔去了一趟京城,人都變了。”
一邊裹着窗幔,一邊委屈哭泣的柳玉蓮,讓陳智實在是頭痛不已。
雖說他喜歡沾一點小便宜,但也不能讓他明着來不是嗎?
小心地瞥了一眼柳玉蓮,陳智安慰着,“二嫂,你很美,還是會有人喜歡你的。”
“可是叔叔不喜歡,奴家活着還有什麼用啊?”
說到傷心處,柳玉蓮哭得更加梨花帶雨起來。
望着她臉頰上的淚水,陳智心軟了下來。
走過去攔住了她的肩膀,拍了拍,“二嫂,你這麼溫柔賢惠。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真的?叔叔可別騙奴家。”
“我騙誰,也不能騙嫂嫂啊。”
柳玉蓮聽了這話,破涕爲笑,用牀上的帷幔裹緊了自己,靠在了陳智的肩頭。
心中的鬱悶得以疏解,她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探出的光潔胳膊伸了出來,摸向了陳智的脖子。
“叔叔,那奴家陪叔叔可好?”
“不可,嫂嫂,如此名不正言不順,對你我都不好。”
陳智被柳玉蓮如此大膽的話嚇得,忙向後退了幾步。
望着她嬌羞紅潤的臉龐,實在是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番話來。
“那有何不可?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還如此生分呢?”
“男女有別,還是不要污了嫂嫂的名節爲好。”
“奴家守寡這麼多年,名節早已經看淡了。”
柳玉蓮的臉越來越紅,腳下一軟,撲到了陳智的懷裏。
陳智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發覺,她開始發燒了。
怪不得方纔說出的話如此大膽,原來是發燒在說胡話啊。
想到這裏,陳智苦笑一聲,將她抱着送到了房間裏。
熬好了薑湯之後,小心翼翼地灌了一些進去。
柳玉蓮一早醒來之後,發現身上裹着帷幔,牀邊上,陳智還趴在那裏沒有醒。
“叔叔,你怎麼在這裏?”
“嫂嫂,你醒了?”
陳智欣喜地問着,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定她沒有繼續發燒,也就放下心來。
柳玉蓮被他摸得有些糊塗,好奇地問起了陳智,“叔叔,我是生病了嗎?”
“嫂嫂忘記了嗎?你弄溼了衣服,得了風寒,發熱了。”
“啊?叔叔昨夜照顧的奴家嗎?”
“也沒什麼。”
陳智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起身準備離開。
柳玉蓮卻拉住了他的手,“奴家還沒有謝謝叔叔呢。”
“嫂嫂,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的。”
豈料,他的話音剛落,柳玉蓮就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這可把陳智逗得心花怒放。
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嫂嫂竟然會這麼會玩。
即使是昨夜的事情忘記了,對自己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摸了摸滾燙的臉,陳智多少還有些害羞。
“楞什麼呢?你怎麼在這裏?
“三嫂,你不知道嗎?二嫂昨夜發熱了。”
望着興師問罪的邱若男,陳智如此解釋着。
邱若男有些狐疑地盯着陳智,走進了柳玉蓮的房間,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發熱啊。”
“昨夜一直發熱,我陪了一晚上,早上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