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這麼主動來着,使壞的唐三
類別:
網遊競技
作者:
憶如當初字數:2331更新時間:24/06/28 10:47:13
長夜漫漫,玫瑰酒店正值興旺之際,生意好得不像話。
“青天哥哥,不要...不要這麼着急...嗯~”
朱竹清絕美的容顏上,展露出一抹醉人的羞澀,她緊抿朱脣,美眸內有水波盪漾,嬌軀隱隱發抖。
淵青天嘴角輕勾,一手攬在她柔若無骨的腰肢上,一手肆意把玩着那對傲人之峯。
淵青天只感覺自己像是觸摸在一塊溫潤軟玉上,一種驚人的彈性抵擋着他進一步向內擠壓。
朱竹清被此舉弄得嬌喘連連,意亂情迷間冰冷的嬌軀不由得升起幾縷熱意。
她如玉藕般細膩的雙臂環着淵青天的腦袋,嬌顫道:“青天哥哥,那個小雪...是什麼人?”
淵青天早有所料,動作不停,反而愈發猛烈,引得她無法分心,只得沉浸在那極致歡愉之中。
“我的小貓咪吃醋了嗎?”
耳鬢廝磨,令朱竹清越發的敏感,心中怦怦直跳,整張臉遍佈紅霞,無不透露出嫵媚之意。
她緊咬紅脣,她本就臉皮子薄,這種時候做這種事...讓她怎麼回答?
她輕啐了一聲:“沒...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是嗎?”
“既然你不吃醋,那也沒必要知道了。”
淵青天心底暗自偷笑,想要調戲一下這只嘴硬的小貓咪。
兩隻大手彷彿抹了潤滑油一般,滑過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每一寸肌膚。
“別...不要...”
朱竹清渾身癱軟,嬌喘不停。
淵青天欺身直上,雙手放到她的腰間。
時間流逝,燭火熄滅,兩道黑影扭成一團。
奢侈的房間內,不時迴盪着舒爽的哼哧聲以及水牀翻滾之音。
......
轉眼間,數個時辰過去。
淵青天和朱竹清一起洗了個鴛鴦浴。
哪怕大戰已過,淵青天的手也老實不下來,疲憊的朱竹清也只得白眼以對。
若非怕朱竹清受不了,淵青天還打算再來幾次的。
龍性本淫,他的第二武魂又是永恆帝龍。
那是什麼存在?
堪稱龍的祖宗,與傳說中的祖龍都能平起平坐。
龍的祖宗精力不旺盛點,哪有後代形形色色的龍種啊?
他要火力全開,朱竹清這只小貓咪恐怕只能吐舌頭了...
洗着洗着,朱竹清便趴在他胸口,沉沉睡去,很是安詳,嘴角有淺淺的笑意。
從淵青天口中得知了千仞雪的事後,她繃緊的心神也鬆懈了下去。
她最怕的就是淵青天刻意隱瞞。
淵青天雖然沒有對她下什麼海誓山盟,但能將這些坦然告知於她,就夠了。
“真是個小傻瓜。”
淵青天柔和地撫着她的面龐,輕輕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
水有些涼了,他便加了些熱水,幫她將身上的污穢清洗乾淨。
再用毛巾將她的頭髮、身體擦乾。
最後用浴巾把她包成‘糉子’,緊接着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輕輕送到了牀上。
“呼~”
做完這些,他長吁了一口氣。
看了眼鐘錶,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隨手取出了一件白袍,套在了身上,便走出了房間。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了。
“小懶貓,院長讓我們回去啦。”
帶着寵溺的低語,在朱竹清耳邊響起。
“嗯唔~”
朱竹清眯着眼,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忽然,她感覺身子有些涼,低頭一看,雪白的雙峯不受束縛地顫動着。
她愣了一下,連忙將被子拉了起來,嗔怒道:“不準看!”
淵青天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家竹清還會害羞呀?”
“昨晚這麼主動來着...唔?”
“不準提!”朱竹清面龐嬌豔欲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好好好,不提就是了。”淵青天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快穿上衣服吧,別着涼了。”
朱竹清瞪了他一眼,“快轉過去!”
“好吧。”淵青天聳了聳肩,轉過身,去擺弄帶來的食物。
聽着身後的窸窸窣窣,淵青天淡淡一笑。
以後看的機會多的是,朱竹清很快就會習慣的。
沒過多久,朱竹清換好了衣物,坐到了桌子前。
“咕嚕...”
她捂着肚子,小臉有些紅潤。
淵青天微微一笑,端起一碗瘦肉粥,“餓了吧?”
“我喂你吃點怎麼樣?”
朱竹清微點螓首,張開了櫻桃小嘴,享受着淵青天的投喂。
兩人甜甜蜜蜜。
唐三他們就苦了。
‘大師’玉小剛一來,就直接給他們拉體力,帶着一籮筐的石頭,來回跑個不停,腿都跑麻了,還得受他一頓批評。
玉小剛一身黑服,一個寸頭,留着胡茬子,其貌不揚。
本身還是個終生無法突破到魂尊的廢物。
就是這麼普通的人,教訓起人來,還有模有樣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大師呢?
“今天的訓練,我很不滿意!”
“意志力如此孱弱,還怎麼配稱得上一個‘魂師’呢?”
“晚上加練!”
“啊?”
小舞和寧榮榮都還沒發牢騷,馬紅俊和奧斯卡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
饒是唐三,表面上一副虛心受罰的樣子,實則內心卻在吐槽玉小剛的訓練方式過於古老,還不如讓他自己修煉算了。
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沒來訓練的淵青天兩人。
“老師,淵青天和朱竹清昨晚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一天都不見人影。”
“我們是一個團體,要是少了他們,就相當於少了一部分力量。”
“若是沒有他們,我們訓練的效果肯定也會大打折扣的。”
自昨晚的噩夢過後,唐三便不禁想要給淵青天使絆子。
哪怕淵青天並未對他做過什麼。
戴沐白眼眸微動,一整晚直至現在都不見人...
還能是幹什麼?
這點他最清楚了。
他眼神中有一抹陰沉浮現,雙手情不自禁地握緊成拳。
但傷愈之前的劇痛,夜夜疼到輾轉難眠...彷彿還歷歷在目。
讓他心底瞬間升起一種無力感。
淵青天的恐怖之處,便是戴維斯也遠遠不及。
他連戴維斯都得躲着走。
更別說淵青天了...
偏偏還與淵青天呆在同一個屋檐,要日日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與淵青天親密無間...
但凡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一點!
可他不是個男人,只是個怕死的懦夫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