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通靈與逆向通靈

    斑、長門、曉？

    以前的黑絕把他們當做自己救父計劃中的重要組成，陪低作小，但現在父親就在眼前，他們？

    都別來沾邊！

    我可是母親和父親的兒子！

    化作果凍流質一般的形態依附在季星的袖子裏，黑絕懊悔道：“我也知道妙木山那段挑撥您和母親關係的過去，怎麼就沒想到有可能可以利用那只蛤蟆來尋找母親呢？”

    “想到也沒用。只有我和蛤蟆丸訂立過契約，只有我能以通靈之術找到它。”季星說：“你有自己的作用，絕，妙木山的對外入口千年前在哪裏我是知道的，可現在滄海桑田，雖然大概還是在那一塊兒，但應該需要你來確認具體的座標。”

    “是！您放心吧，父親大人，找東西和搜集情報是我最擅長的。哦對了，當年母親爲保護大家釋放無限月讀後，其中一部分人因爲自制力不足，被解開時已經沉入了夢境中，化成了白色的怪物。

    我將它們稱爲白絕，有好幾個萬個，都受我的指揮操控。”

    “這樣嗎？很棒，未來他們或許能派上用場。”季星道：“跟我更詳細地說說你之前的作爲和計劃吧。”

    很棒？父親大人誇我了！黑絕在季星的手臂上扭動一圈，開心地敘述起一切，介紹起忍界現狀來。

    接下來的一日趕路中，季星通過黑絕，把除了那些歷史之外，忍界的現狀也瞭解得七七八八。

    怎麼說呢，似是而非的東西挺多的，局勢感覺上複雜而混亂。

    “即使是父親您現在站出來振臂一呼，也恐怕很難得到那些叛徒的響應，甚至還可能遭遇危險。在那之前，您必須要恢復力量，以無敵的手段處決那些忘恩負義的人！”

    “不必怨恨誰。”季星輕輕拍了拍袖中的黑絕，“有些東西是可以理解的，阿修羅阻止因陀羅暴力破壞封印也是情有所原。

    至於當今忍界的忍者們，距離那個時代也太遠了。總之我們先試着找找輝夜吧，就算找不到，以後的事，我也自然會有安排。”

    “……是，父親大人。”黑絕感覺到了滿滿的可信任感和依賴感，千年來從沒有誰能幫它‘安排’。

    “好了，應該就在這附近了，去找找妙木山的入口吧。”

    “是！”

    黑絕遊曳下地，消失於附近山林之中，季星則站在原地，單手結成寅印，發散查克拉感知。

    值得一提的是，因爲知道遲早會再回火影，季星在一人世界時曾特地記了一下12個手印，只可惜一人世界並沒有火影動漫看，也無法去記一些忍術施印方式。

    少頃，黑絕迴歸。

    “找到了，父親大人！在一口井底下，等我先去……”

    季星手臂一伸，示意它回到袖子裏，道：“不用，我們一起吧。”

    很快來到一口白色的井旁邊，季星向下望了兩眼，便縱身一躍。

    未曾落底，也無水音，彷彿穿越了一層看不見的薄膜，當腳落回實地時，他已來到了另一處空間！

    周邊鳥語花香，氣候宜人。

    有直徑超過兩米的巨大南瓜放陳在路邊，映襯如卡通世界。

    不遠處，有一小青蛙剛在巨大綠葉上吐舌捲回一隻飛蟲，便注意到季星到來，呱呱驚叫着跳離。

    “又有人類來妙木山了！”

    “呱——又有人來妙木山了！”

    沒錯，又。千年來，找到妙木山入口的人類並不算少，遠有一些追求仙術的政客，近也有幾十年前誤入妙木山的自來也。

    很快，一隻揹着兩柄巨大忍刀的巨型碧綠色蛤蟆從極遠躍來，兩條前腿抱懷，俯瞰觀察季星。

    “人類忍者？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你是怎麼發現妙木山入口的？”

    季星擡頭看去，身上的查克拉流轉，精神能量散發，妙木山中大量的自然能量如旋風倒捲入體，頃刻之間，雙眼便染上澹黃色眼影！

    “嗯？這是……仙術？”

    蛤蟆廣一驚，好像還是掌握到極爲精湛的完美仙術？

    “我是石破己早，讓妙木山現在管事的蛤蟆來見我。”季星道。

    “石破己早……石破己早？！”

    ……

    對於妙木山來說，石破己早這個名字自然是無法忘卻的。

    當年大筒木一族降臨種樹，致使星球自然能量消逝許多，妙木山最後一位掌握了全部仙術的族長蛤蟆丸，就是因爲他而消失的。

    其後足足兩百年，妙木山才終於又出現了仙人級別的蛤蟆！

    現今妙木山蛤蟆族長，深作仙人至今還記得父親臨終前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當年蛤蟆丸大人最後的計劃被石破己早破解後，認爲自己必死，遣散了妙木山所有的蛤蟆。

    作爲蛤蟆丸大人的僕人，我是最後一個被蛤蟆丸大人趕走的，還記得離開時的那種絕望和怨恨。

    不過後來，神女輝夜的作爲倒是驗證了石破己早與蛤蟆丸大人之間的對錯，在蛤蟆丸大人消失後，妙木山也沒有受到進一步的打擊。

    】

    所以我能理解蛤蟆丸大人在發動最後那次計劃前爲什麼那麼猶豫了，爲什麼說自己和石破己早是朋友，又不得不做對手和敵人……

    深作，現在蛤蟆丸大人和石破己早都已死亡，我們這一批蛤蟆老死，你接任族長後，就讓那些過去過去吧，忘記曾經的所有恩怨……”

    但父親大人，石破己早爲什麼好像沒有死，又回來了？！

    當接到消息的深作仙人和老伴志麻仙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被兒子蛤蟆廣盯着的人類身前時，兩隻體型不大的蛤蟆眼珠子瞪得滾圓。

    它們都見過石破己早的畫像、凋像，而身爲仙人，他們也能分辨出季星的仙術掌握有幾分。

    那股仙術查克拉，不僅僅包含妙木山仙術，還綜合了龍地洞溼骨林仙術的部分，掌握的精湛程度恐怕也只有大筒木阿修羅能夠相比！

    “你、你難道……”

    “具體的，讓我兒子來與你們解釋。”季星讓黑絕落地，言簡意賅道：“我們來簽訂一個通靈契約。稍後我會用通靈術聯繫蛤蟆丸，讓它用逆向通靈拉我過去，而後如果我無法主動迴歸，三天三夜後，你們就用逆向通靈之術再將我帶回來。”

    咦？這好像是父親大人兩天來第一次叫我兒子？落地的黑絕心中開心：“都交給我吧，父親大人……等等？您去找母親，不帶上我？！”

    季星一笑：“第一次先不帶，你需要監督這些蛤蟆，別在背後搞鬼讓我回不來，再說還不能確定輝夜是否和蛤蟆丸在同一座空間。”

    黑絕難掩失望，但對上季星‘信任’的眼神，還是道：“那…放心吧，父親大人，這些蛤蟆不敢搗亂！”

    這傢伙是……絕？兩個活了八百多年的老蛤蟆見多識廣，也知道幾百年前曾有一個自稱是輝夜神女第三個兒子的黑色傢伙遊走於忍界，勸說各方聯手解放輝夜。

    據說後來被當成冒充者和怪物被殺死了？原來還活着嗎？

    他稱這個人類爲……父親？

    還有這個人類剛剛說的……

    “蛤蟆丸大人……也還活着？”

    “當年我勸說了輝夜，沒有殺死它，只將它放逐到了遙遠的異空間裏。”季星道：“如果沒有壽盡，應該是還活着的。”

    深作仙人和志麻仙人對視。

    怎麼辦？已故去千年的星之國初代大名突然出現在它們眼前，猝不及防，且找不出任何破綻。

    沒有變身術的痕跡，自然能量運用得幾乎比它們還精湛。

    要叫自來也過來商量辨別嗎？

    “我知道你們心有疑惑，已經讓黑絕留下向你們解釋了。”季星道：“如果我是假的，你們照我說的做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如果我是真的，你們必須照我說的去做，不是嗎？”

    當年一統的星之國，統率的可不止是人類！神靈、巫女乃至仙地通靈獸也都受到他這大名的管理！

    雖然如今星之國已散，但如果眼前的人類真的是那位與神女結合了的初代大名，如果石破己早真的還活着且復甦，那未來……

    深作仙人緩緩道：“死去千年的人類突然出現在面前，請諒解我們的不信任，雖然你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真實……蛤蟆廣，去拿妙木山的通靈卷軸過來。”

    “是，父親。”

    千年前的時代，妙木山還沒有通靈卷軸這種東西，畢竟連忍者都沒有，誰能使用通靈術？

    通靈卷軸是深作仙人製作的，在六百多年前，而現在這張卷軸上已經寫下來了一個個名字，最後的兩人分別是‘自來也’和‘波風水門’！

    今天，它又被季星以查克拉寫下了又一個名字：‘石破己早’！

    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又多了一個，深作仙人再與志麻仙人對視，道：“契約已經達成了，你、您……”

    季星未再多說，直接咬破了手指，以手拍地，釋放他所掌握的爲數不多的忍術：“通靈之術！”

    查克拉奔騰涌動，腳下地面現出奇特的符文字樣，然後瓦解。

    通靈失敗了？

    不，是主動解除了！

    深作和志麻盯着季星，便見季星指了指黑絕，身形驀然間化作白煙消失在了它們的眼前！

    “這確實是……逆向通靈之術。”

    “難道……忍界要……”

    全程幾乎都處於無措狀態的兩隻老蛤蟆看向黑絕：“你……”

    父親果然很霸氣，明明現在我們的戰力面對妙木山不佔優勢，但兩隻老蛤蟆根本不敢說出一個‘不’字來，只能聽他的吩咐，這就是曾經一統了忍界的大名的威嚴嗎？

    一定要見到母親啊，父親！

    黑絕在心中默默敬佩祈禱，對上兩隻老蛤蟆的目光，忽然把漆黑的胸膛挺了起來……我現在也是不同了，跟隨父親，我不能給他丟人！

    “稱呼我爲絕殿下吧，蛤蟆。”

    深作、志麻：“……”

    心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