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藍花悅?

類別:網遊競技 作者:李四羊字數:3596更新時間:24/06/28 10:41:16
    魔禁世界魔法側有三大教派,分別爲英國清教、羅馬正教、以及俄羅斯成教,它們曾經是現在也是十字教徒,只因政治因素而分割。

    而魔法師中的聖人,便是指因爲身上有某處與十字教神子耶穌相近之處而獲得了神子力量的人。

    其在全世界不到20位,每一位在魔法界都相當於‘核武器’般存在。

    身爲聖人,神裂當然不止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一旦她解放了‘聖痕’,進入‘裂神者’模式,便能在超音速的狀態下作戰,以百分之一秒爲單位進行攻防,擁有能輕易摧毀一座城市乃至肉身軌道空降的力量!

    但此時此刻,位處學園都市這種‘敵營’,真的要解放聖痕嗎?以聖人之身擊倒周邊的普通人警備員?

    然而不進行解放的話,念及先前短暫交鋒中感受到的‘壓力’,她又沒有不傷及史提爾就成功奪回他的把握,不,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甚至解放後都有小麻煩。

    那‘瞬步’的瞬時移動速度甚至都接近了她解放聖痕後的速度,但偏偏確實沒有使用超能力的痕跡,這狼森壞場的底細她有些看不懂。

    就在場面短暫僵持時,下方的警備員突然發出幾聲驚呼:“同學,這裏有危險分子,請先不要靠近!”

    “我是來幫忙的!”電弧閃動之間,御阪美琴腳踩90度樓體如同平地,幾步便攀登上對峙中的走廊,迎來當麻驚呼:“嗶哩嗶哩?!”

    “你啊……!”

    御阪美琴橫他一眼,受左天淚子通知而來的她迅速觀察周邊的情況,很快鎖定住身處‘包圍’中心的神裂,曾在俄羅斯見過魔法師的她並不對魔法師的存在感到驚訝,只是這……是什麼讓人臉紅的裝扮?

    “狼森學長,老師們,大家都平安無事吧。”她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些破碎的武器裝備,開口問。

    “沒事,你來得正是時候。”

    “是……常盤臺的超電磁炮?”黃泉川愛穗驚訝道。

    “是我,老師!”

    幾聲招呼,御阪美琴level 5的身份顯露,特殊的身份以及需要更多幾招解決的對手幫神裂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她身形倒騰而翻下樓。

    “想逃?!”剛來的御阪美琴怎麼能允許這種事發生,額前電光閃爍,便有轟隆隆雷霆噼向神裂!

    但神裂只是手扶刀柄,半空中刀光一閃,那雷霆便瞬息間被她切斷泯滅,而後落地的她用刀柄一彈一撞,輕鬆將警備員們挑飛,兩個彈射,便消失在衆人視線裏。

    “雷電……被切斷了?”作爲增援趕到、意氣飛揚的御阪美琴一愕。

    周邊的警備員、包括黃泉川在內則都鬆了口氣,說道:“很棘手的傢伙,先不要管了,後續是進行追緝還是怎樣,等我上報後決定。”

    隨後目光集中向季星,不是在看史提爾,是季星。如果不是警備員的素養,剛剛他們就想吐槽了。

    “這個少年……是空手道社團社長狼森壞場吧?”

    “空手道真的有這麼厲害?”

    “只是發條繃帶?如果能發揮出這樣的功能,它就不會被淘汰了!”

    茵蒂克絲也在鼓着包子臉看這給自己投食了七個可麗餅的人,第二次、不,第三次被打臉了呢。

    但好像……真的得救了?

    御阪美琴半晌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半秒……50米?哎——?!”

    季星把史提爾扛在身上,彷彿對一切毫不在意也絲毫不覺自身有異,好似空手道本就有這種能力。

    那無辜的表情都把看着他的人們弄得心虛了,難道我們做不到……真的只是因爲我們不行?!

    不可能吧!

    ……

    黃泉川愛穗不會這樣想。

    她最近這幾天很忙,還是爲了幻想御手的事。

    雖然在四個女孩的調查下找到了幻想御手的製作者木山春生,但這件事上還有挺多疑點。

    首先是經過檢測,幻想御手音頻確實會給聽到的人造成傷害,但理應不至於讓那些參與‘無能力者捕獵競賽’的壞孩子損傷成植物人,而且聽到了幻想御手的狼森壞場爲什麼完全沒事?那些能力者發現問題不對,爲什麼沒有嘗試擊倒他?

    木山春生也不理解,不過她說對於幻想御手的調試測試還不算成熟,或許在不同的播放設備不同的音質下,產生了奇特的變化效果?

    這可以勉強解釋,畢竟對於大腦領域、對於超能力,即使是學園都市,也一直處於繼續研究狀態。

    但可一不可再,那些昏迷了近兩年的小孩子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巧合地恢復了意識,清醒過來?

    整件事在她眼裏,就像是有某只看不見的黑手在暗中操控,傷了人也救了人,而最可能知情的甚至參與的自然是核心人物狼森壞場。

    但她沒有證據。

    今天卻是收集到了許多。

    如果假定史提爾·馬格努斯不是笨蛋,小修女說得都是真的,那麼他兩次被狼森壞場打暈,甚至連‘魔法’都沒有放出來,原因恐怕是狼森壞場能抓住普通人抓不住的機會!

    坐在押運史提爾返回警備員支部的車上,黃泉川愛穗的大腦飛速轉動,越想越覺得推測靠譜。

    在學園都市中,有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面貌和身份,卻有許多屬於他的傳說流傳。

    比如說發現小偷被倒吊在路燈上,比如說某個祕密買賣武器的團伙被一夜之間消滅,比如說一個小孩子被無傷地從誘拐組織送回。

    他幫助巷中哭泣的弱者,給其與惡黨戰鬥的能力,將不少人從黑暗邊緣拉了回來,警備員經常發現他的痕跡,卻無緣一面。

    他還經常把自己的身份借給其他人,讓其他人擁有戰鬥的勇氣。

    仔細想想,狼森壞場做的事不就和那個人一樣嗎?建立空手道社團讓學園都市的許許多多無能力者不良從頹廢墮落中走了出來。

    study公司事件中無聲無息地拯救了學園都市,幻想御手事件中那些昏迷的孩子可能也是他救醒,唯一問題是把那些參與無能力者捕獵競賽的學生傷得有些重了,在警備員眼中,他們更該得到法律制裁。

    但其實……問題也不很重,一樣算是正當防衛和見義勇爲。

    再聯繫今天狼森壞場表現出的超乎尋常無能力者的東西……

    黃泉川愛穗偏頭看向季星。

    “狼森你……是藍花悅嗎?”

    ……

    另一邊,穿行在暗巷躲避攝像頭移動的神裂思索着下一步行動,忽然聽到附近有聲音傳來。

    “大姐頭,來這邊!”

    神裂一怔看去:“土御門?”

    來人留有一頭金色短髮,穿花襯衫與大短褲,打扮得流裏流氣,正是上條當麻的同學土御門元春!

    他是英國清教派遣到學園都市的臥底,但因爲被亞雷斯塔發現,爲了保命,只能做雙面臥底。

    在神裂剛從日本去到英國時,是土御門接待照顧了她一年,所以二人很熟,神裂也知道土御門來了學園都市,但很驚訝於此時見到。

    “怎麼了,作爲陰陽師,找人可是我最擅長的東西。”土御門向神裂招手道:“何況你們是爲了禁書目錄去找我同學好友上條的麻煩。”

    “你的……好友?上條?那個刺蝟頭的少年嗎?”神裂回憶道。

    “是的,怎麼樣,有沒有因爲上條的能力而大吃一驚啊?”

    神裂不解:“他的……能力?”

    一直在邊上觀戰的能力嗎?

    土御門元春怔了怔,推了下墨鏡:“這樣啊,並沒有見到嗎?讓我猜猜,要麼是黃泉川老師警備員的身份讓大姐頭你和史提爾有所顧慮了,要麼就是……狼森壞場?”

    “你知道他?”

    “這話說的,學園都市的學生即使沒見過他,也多少聽說過空手道社團和社長狼森壞場。”土御門元春笑道:“我很早就關注他了,在624事件後,就更加在意他了。”

    神裂微微點頭,看向一副自信微笑等問的土御門,令刀發出鏘啷一聲響動,道:“別賣關子。”

    土御門毫不在意,嘿笑道:“大姐頭還是這麼急脾氣啊。

    好吧,在學園都市的七名level 5超能力者中,排行第六位的傢伙非常神祕,好像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卻四處都有自稱他的人活動。

    根據我的調查,他的能力很可能是‘把自己的力量借給他人’、‘讓他人獲得想要的力量’,大家所瞭解的他的名字是藍花悅,但這就和超電磁炮一樣,很可能只是稱號!”

    第六位的超能力者?

    把力量借給他人?這種能力?那624事件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而剛剛狼森壞場表現出來的實力雖然出乎預料,卻還不如學園都市已知的超能力者們。

    神裂思索片刻,覺得很合理。

    “史提爾被警備員抓了。”

    “……哈?!”

    ……

    英國倫敦,朗伯斯宮,因爲9個小時的時差,此時的英國清教最大主教蘿拉·史都華正準備洗漱就寢。

    】

    從外表看,她只是一個18歲左右的少女,有着晶瑩白皙的肌膚、清澈透明的藍色眼眸和閃亮金黃的秀髮。她最大的特徵,就是長達身體二點五倍的金色長髮,垂直的頭髮一直延伸到腳踝的高度後被往上折,又回到後腦勺的高度,然後以巨大的銀色髮夾固定住,接着又往下折,一直垂到腰際附近!

    兩隻白嫩的腳丫探進水中,因爲滾燙的水溫而脖子一縮,十根腳趾在水中伸縮蠕動,她露出了可愛舒服的表情,忽似感覺到什麼,伸手將旁邊的圓鏡拽了過來。

    鏡子中現出神裂的模樣,傳出神裂中正平和又帶有歉意的聲音。

    靜靜聆聽了一會兒,她展顏微笑:“可憐的小史提爾。爲難你了,小神裂,一個人‘深陷敵營’。既然演變成了這種情況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你和警備員交涉吧,告訴他們實情也無所謂,我與更上層溝通。”

    “是。真的是萬分抱歉,最大主教大人。”神裂說道。

    “沒事的沒事的。”蘿拉輕輕揮了揮手,“我在泡腳,下次再聊。”

    鏡子放到一旁,回收禁書目錄受阻,蘿拉卻好似很開心,哼起不知名的小調,兩隻腳丫很快活地踢打着水花,做着符合外表年齡的事情,任誰一眼看去都無法相信她在20年前乃至50年前就是這副模樣!

    “學園都市第六位藍花悅嗎?”

    驀然間動作一停,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分有些異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