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6章起死回生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煢煢柳毓字數:2343更新時間:24/06/28 10:34:22
    當他知道她皇甫玉鳳的醫術好,不僅醫好了他啞疾,而且這次又把他從死亡線上給拉了回來,若不是她,自己這條小命恐怕早已到閻王爺那裏報到去了,不覺對她發出一種內心的感激,這種感激猶如再生之母,甚至可說已到了“敬若神明”的地步,開這種玩笑怎敢有此反感呢?自己內心只有存在着感激之情,對她的能讓他起死回生的醫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感激地看着她,雖然仍然有些頑世不恭,但對她是充滿着好感與信任,不允許世上人能傷害她,因爲他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是他的一貫作風,既是他現在正躺在牀上,一動也很難動,就算你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他更改做人的態度,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他也斷難更改。

    如果這把刀是架在了皇甫玉鳳的脖子上,王憨定不會視而不管,既是傷痕累累,也一定會動,會拼死救人,而且動得非常快,快得更讓你驚異,他的潛能會讓你匪夷所思。大丈夫笑傲江湖,恩怨分明,有仇必報,有恩必酬,“快手一刀”王憨既然把她皇甫玉鳳視爲救命恩人,豈能不把她視爲恩同再造呢?況且,再讓一個必死的人活了過來,這種恩同再造又怎是“快手一刀”王憨一輩子所能報得完的?

    第十天,王憨已經甦醒過來整整十天了。他現在仍然不能動,更不能夠下地,可見他受傷的嚴重,若不是她醫術的高超,能妙手回春,恐怕他已暝目黃泉,不再有他這個人躺在牀上十天了。睡覺雖然是種享受,若是一個人在牀上睡躺了十天的話,那非但不是一種享受,反而是受罪,活受罪。

    身體的創傷固然令他痛得受不了,可是他寧願再痛點,也不希望現在這種全身像塊門板一樣僵硬的感覺。人就是這樣,不能說話時,才明白能開口說話是件多麼開心的事,而當全身僵硬如癱瘓病人的時候,也才知道,能夠跑跑跳跳,甚至於能走一走活動活動,那才是一種享受,一種花錢也買不到的享受。就如同一句老話說的,一個人失去了健康,才明白健康的可貴。不是嗎?當早上的第一道陽光射進屋子裏的時候,王憨已經醒了。

    於是他似乎什麼也沒想,而又似乎什麼都想的一直睜着眼睛看着皇甫玉梅端着洗臉盆及漱口用具進來。皇甫玉梅乃是她皇甫玉鳳的同胞妹妹,若不是她們倆曾同時出現在他的面前,若是沒有皇甫玉鳳做以介紹,他真是把她皇甫玉梅看作是她姐皇甫玉鳳了。

    皇甫玉梅乃是十九歲芳齡,比他王憨還小一歲,有着一顆像是什麼都懂,而又什麼都不懂的少女的心。她與皇甫玉鳳雖是姐妹,但性格不同,愛好也不同。皇甫玉鳳是性格倔強之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有恨必消之人,平生跟父親皇甫擎天愛醫學武,既是門裏出身,當然醫術高明,武功非凡。

    而皇甫玉梅與其不同,她是個性格較溫柔而不喜打打殺殺的人,她認爲與人爲善,與世無爭,天下不就太平了嗎?何必要爲貪慾而勾心鬥角,鬧得個你死我活呢?故此,她不愛學醫習武,卻愛琴棋書畫,藉以陶冶情操。其父看她如此,也只得由着她。

    這幾日怎麼改換了皇甫玉梅伺候他王憨?而她皇甫玉鳳去了哪裏呢?王憨躺在這裏休養,雖覺得有點熟悉這裏的場所,但又感到如此生疏,那麼這地方又是哪裏呢?

    皇甫玉梅低着頭,因爲她在精心打理腳下那一盆盆散置在地上的各式的梅花,而王憨卻一直在注視着她。雖然她姐妹倆非常的美,但皇甫玉梅卻比她皇甫玉鳳有着一種潛在的柔媚。看着她是個成熟的女人,有着成熟女人的風韻,猶其那豐滿的胸部,窈窕的身材,寬寬的臀部,勾劃出一付女人優美的身軀,給男人一種美的享受,正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雖然有着成熟女人的風韻,在許多地方卻又像個十五、六歲的大女孩,對什麼都充滿着好奇,尤其對男人。王憨接觸過許多女人,卻從沒碰到過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一個對她看不透的女人,一個對他來說充滿着好奇的女人。她說起話來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而又略帶羞羞答答,措辭嚴緊,素有女人文采的風度,令他不得不爲其佩服。

    他只知道她叫皇甫玉梅,是皇甫玉鳳的妹妹,她爲何在這裏,他已懶得去想,更不願去想,因爲對女人,王憨不只寒透了心,更是傷透了心。對其女人,他實在不知該去怎麼面對,畢竟是一個女人差點要了他的命,而另一個女人卻又給了他一條新的生命,而眼前的窈窕淑女,又能給他什麼呢?

    “哎喲!你醒了?”皇甫玉梅放下臉盆,開始了這幾天來的工作,她絞了毛巾,侍候着給王憨淨臉。

    待她幫他給弄妥善後,王憨懷着感激的心情輕聲說:“謝謝大姐對我的照顧……”

    皇甫玉梅坦然的莞爾一笑說:“哪裏,你客氣了!聽我姐說你比我大一歲,應該稱我妹才行,以後我稱你爲哥行否?在家裏不必太注重禮節,顯得令人不自在,爲以後辦事隨便不聚束,你可稱我玉梅妹,我稱你爲憨哥……啊,對了,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去把吃的端來?”

    王憨客氣地說:“等會好了,現在我還不覺得餓,你姐回來了沒有?”

    皇甫玉梅柔聲說:“還沒有,不過我想也快了,這次大水沖毀了不少人家,也傷了許多人,唉!我大姐可有得忙嘍……”她一面收拾東西,一面回着王憨的話。

    王憨聽慣了人家稱呼他“快手一刀”,很不習慣她稱呼他爲“憨哥”,可是她皇甫玉梅偏喜歡這樣稱呼他,也只好由着她,誰要自己的父母給自己取了這麼個“憨”的名字呢?王憨默數着日子,他發現皇甫玉鳳已經離開這裏幾天了,而他也僅僅只見過她二次面而已,不由得陷入沉思,既然她此刻正忙着在救人,我相信,畢竟她有顆菩薩心腸,豈能會見死不救……

    “憨……哥,憨哥,你,你怎麼啦?”皇甫玉梅望着王憨突然不出聲,便關心地問。

    王憨回過神來,有些驚愕地說:“啊!什麼?是你在叫我?”

    皇甫玉梅笑了笑說:“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應該叫我玉梅妹,別再你呀你的稱呼,不僅難聽,還顯得有些生分。我伺候你這麼幾天,難道對我照顧你還嫌不周到不滿意嗎?憨哥,我大姐託人傳話說,你的藥一定得按時服用,還有要你千萬不能妄動真氣,否則,預期三個月可以養好傷,恐怕要三年才能養好。在我精心對你的照顧下,只要聽從我的,不動真氣,我相信憨哥不需要三個月既能養好傷,能恢復過來體力。我說的可不是空話,既然我也是‘神醫武俠’的女兒,雖對醫術沒有我姐那麼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就武功而言,雖然我不習武,不與人爭強鬥狠,但自保還自信沒有問題。”

    王憨說:“玉梅妹,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這條命是你姐姐給的,也是照顧我幫我痊癒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感謝還來不及,哪敢不聽玉梅妹子的話?再說我還真怕要我三年都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