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87章痛苦不堪2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煢煢柳毓字數:2552更新時間:24/06/28 10:34:22
“是嗎?爲什麼我總是聽人說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哭呢?”二少李俠忍住笑,予以反駁。
彌勒吳古怪地看了二少李俠一眼,突然說:“劉備你認識嗎?”
“劉備?我當然是認識,噢……不,不,我不認識,只是聽說過罷了,又怎麼樣?”二少李俠沒想到彌勒吳會有此一問,沒細想,便脫口而出說認識,似乎覺得不妥,連忙予以更正。
說的也是,二少李俠若真是認識劉備,玩起了穿越,那才是一件稀奇事兒。不過,要怪也只能怪彌勒吳,哪有這麼個不着邊際的問法。然而,彌勒這麼問,他又能怎麼稱之爲彌勒吳?因爲他本就是這麼一個人,和王憨一樣隨時都會做一些奇怪的事和說一些奇怪話的人。
彌勒吳只顧把玩着手中那只空了的酒杯,故意不看二少李俠那張尚靜待下
恐怕早就急得掀翻了桌子。就像一個說書人故意留下話茬兒,讓你急不可耐的等待下文。每個人都有求知的慾望,二少李俠是個正常人,當然他的性子也有一點急。可是當他看到彌勒吳那種神情和動作後,他居然也沒說話,喝乾了自己面前的酒後,也學做他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乎在與他比試着耐心,看二少李俠的樣子,好像比彌勒吳還要悠然自得。
彌勒吳漸漸的開始沉不住氣,偷覷了一眼二少李俠,發現了人家似乎並不在意,已忘了他說的那回事,試探問:“恁,恁不問我?”
二少李俠好似沒聽懂地說:“問,問什麼?”
“當然是問我剛纔說的話呀!”
“喲嗬,我忘了問,你要我問嗎?”
這是什麼話,彌勒吳差點又嗆咳起來,詫異地說:“你不想知道?”
二少李俠笑了笑說:“我發現對你這種人是急不來的,如果你想說,不用我問你也一定會說,何況我知道你一定憋不住,聽話聽一半固然是種難過的事,可是說話只說一半的人一定更難過,若是說不出來,說不定會憋出毛病來,你說對不對?”
彌勒吳凸出的肚子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他尷尬的微張着嘴,好半晌都合不攏來,心說,他二少好像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的心事被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怪不得他不急着問我,真是比我的經驗多,不愧是我的大哥。
二少李俠看着彌勒吳,激將說:“你若不說也就罷了,反正我也不想聽,你若願意說,我也就聽聽。”
“說,說,我當然說,再不說的話,我一定會先被憋死。”彌勒吳哭笑不得:“我,我的意思是說劉備愛哭,他不僅有關、張、趙、馬、黃五虎統領保駕,而且還哭出了一片江山……我認爲男人哭,那是一種感情的流露,魅力四射的表現,所以劉備才贏得那麼多人的擁護和愛戴。”
二少李俠才知道彌勒吳引經據典“瞎掰”話,原來是這回事,是在爲他的流淚找藉口,面容一整,緩緩說:“人家哭是哭出了江山,彌勒吳,就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那本事?劉禹錫‘西塞山懷古’說的好,‘西晉樓船下益州,金陵王氣黯然收。千尋鐵索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頭,人生自古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今逢四海爲家日,故壘蕭蕭蘆荻秋。’莫忘了,你雖躲過了與王憨的挑戰,但你現在可是已成了丐幫追輯的目標,自己的屁股還用瓦蓋着,時時會處於生死存亡的危險之中,又何必爲古人而感慨傷情呢?”
他這句話還真靈,既像一下子敲着了彌勒吳的麻骨,使他渾身一麻,心一下子立沉谷底,回到現實中來。是啊,眼前火燒眉毛的事,讓他該怎麼辦呢?他飲盡最後一杯酒,猶如霜打雨淋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久久不再言語。
二少李俠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輕拍着他的肩膀,望着窗外的江水,安慰道:“我很抱歉,說話刺傷了你的心靈。我也真佩服你,在你居然會說笑的時候,能說出這種話來,真不愧爲容量之大的彌勒吳!”
彌勒吳很快的從痛苦中掙脫出來,悠然說:“這沒什麼,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不也是被冤枉了嗎?是紙包不住火……就向我和王憨之間的事情,我總有一天會揪出這幕後主使的人來。”
提起王憨,二少李俠眼睛裏也流露出一絲痛苦,長嘆了一口氣,質詢說:“你能確定我們都誤會了他嗎?”
“當然,那夜我看得很清楚,他手中的那把牛耳尖刀明明是我送給他的,那本是一把哄騙人玩遊戲的刀,是殺不死人的。因爲王憨他知道,所以他最後沒說完的話,應該是‘扈堂主他沒死。”
“怎麼會有殺不死人的刀呢?”
“那只是個道具而已,還是我有一回從個騙子的身上搜出來的,前年王憨過生日,我送給了他做一他生日的賀禮。”彌勒吳回憶地說。
二少李俠問道:“還有誰知道這把刀的祕密?”
“祕密?”彌勒吳陷入沉思之中,不由得急凌凌打了個冷顫,驀然想起了孫飛霞,捫心自問,這,這難道是她?
於是耿耿於懷的彌勒吳囁嚅着說:“還有她孫飛霞!”
二少李俠說:“就是那個你和王憨同時愛上的女人?”
“是的,那年王憨過生日時她也在場……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這裏面充滿着蹊蹺,一定是她暗中做了手腳,搞什麼鬼。”
二少李俠苦思冥想,陷入沉思,心說,她一個女人能搞什麼鬼呢?
彌勒吳想起了什麼,接着說:“大哥,你不是說在奉南縣城看到過王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嗎?孫飛霞的家我去過,也是在奉南縣城,我也是爲尋找王憨去了她的家……現在我已肯定是孫飛霞了……她既然將殺害丐幫那麼多子弟的罪名投書丐幫,說是我買通了她的護衛‘響尾蛇’韓三,指使她去殺害丐幫子弟的,爲殺人滅口,把殷非予以殺害,並還栽贓陷害我,說是還對她進行了非禮,這種彌天大謊,竟能使丐幫信以爲真,處處追緝我,使我有口莫辯。那麼我想,他王憨約鬥我的這件事,也一定是受她的指使,是她從中挑撥離間,破壞了我與王憨的關係。”
事情似乎有了眉目,二少李俠懷疑地問:“她有理由那麼做嗎?”
“理由?這個,這個……”彌勒吳苦苦思索着。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使孫飛霞如此這麼的陷害自己,能把他恨之入骨達到這種地步,不殺他不能泄她之恨。
二少李俠想,難道就爲了彌勒吳和王憨兩個人都放棄了她?才使她由愛而變爲了恨?那她也不能非要置彌勒吳於死地而後快呀?除非是……他看着彌勒吳問:“彌勒吳,你是否欺負過人家?”
“啊?噢!不,不,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我和王憨兩個人你是瞭解的,我們兩個人絕對連碰都沒碰過她。”彌勒吳否認的搖着頭說。
二少李俠感到困惑不解,躊躇說:“那就奇怪了,就算她失戀有一點恨你們吧,可也不至於會恨到這種程度,如此反目,視爲仇敵。”
這的確是件傷惱筋的問題,如果這一切都是爲了這件事,那麼這個女人也不免太可怕了些。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神祕,誰也看不清她現在的真面目,猶如霧裏看花,朦朦朧朧。
二少李俠不解地問:“王憨他和你的友好感情我是瞭解的,當初我以爲他是爲了這個女人而才與你翻臉,想要殺你,既然他準備用你送他的刀來赴約,已推翻了他要殺你的理由,可他還爲什麼要約鬥你呢?”
“我想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祕密,或者有他不能離開的原因,也說不定他是爲了找我們才出此下策……到底是什麼原因,恐怕只有問他才能知道。”彌勒吳如此推測,也不敢說有把握,心裏是個迷,也同樣的望向了窗外的江水,心裏是那麼的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