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82章悽婉愛情3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煢煢柳毓字數:2413更新時間:24/06/28 10:34:22
圍觀的人羣看是兩位少女往裏擠,便自覺的給其讓開條縫,讓其二人過去。丫環伴着姑娘才得以進到了裏面去,看到那桌上托盤裏有一個紅心在搖動,聽那絃聲果然是從那紅心裏發出的。
絃聲悅耳實感人,淒涼婉轉泣聲悲,悲歡離合世間有,哪有紅心催人淚!姑娘越聽越觸動心扉,忘情的靠前,靠前,離那發聲的紅心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那托盤中的紅心晃動着發出的絃聲愈來愈動聽,低緩時如流水潺潺,悅耳動聽,馬蹄得得,舒緩消閒,聲調高昂時如萬馬奔騰,急流咆嘯,驚心動魄。人們個個聽得入迷,沉醉在那低昂頓挫的絃音之中。突然那絃音達到了高潮,猶如山崩地裂,洪流翻滾,令人感到驚駭之際,倏地絃音戛然而止,猶如絃斷人亡。
當人們從那癡迷的絃音中清醒過來時,發現托盤中那棵鮮紅的活心已死,變成了暗灰色,再發不出絃聲來。王貴看到近前的姑娘,甚覺奇怪,怎麼她來至鮮活的紅心面前,竟能使其紅心死了呢?便問姑娘姓甚名誰?
姑娘也覺奇怪,便說自己姓張,叫黃河。老孃聽她叫黃河,不由得悲聲大放,哭說道:“我的苦命的兒呀!你……你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到了黃河死了心啊!”便氣厥而死。
黃河姑娘本來是出來散散心,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又見到了王小鮮活的紅心,引起其傷心而死,倒又牽連到其母痛心而亡,感到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罪責於她,若不是她在繡樓觀望風景,若不是她觸景生情自怨自艾,若不是她喉嚨發癢一口痰吐到王小他嘴裏,也不會引起他的相思,若不是她來此集會看熱鬧,也不會引起他的心死母亡!哎喲,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她引起的嗎?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感對不住死去的王小,感到歉疚與悔恨,便鬱鬱寡歡的回到了家,一頭栽倒在牀上,心情鬱悶,淚流滿面,便一病不起。由於她歉疚鬱悶的心結難以打開,病情便日日加重。
每到夜晚,她恍恍惚惚看到王小來到她的面前,怒形於色的斥責她不該如此的害他。訴說對她的相思之苦:我路過你的繡樓前,聽到你的憂愁長嘆,才擡頭張嘴上望,你不該傳情往我嘴裏吐下痰,惹得我癡心一片,以爲是落花有意,你我有今世姻緣,爲此你讓我神魂顛倒,眼前全是你的影子現,夜夢裏出現在我牀前,醒來才知是個夢,唯有啜泣感嘆!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才更引起我對你的思念!想你想得我肝腸寸斷,念你念得我寢食難安,想你想得我精神恍惚,念你念得我相思黃泉!既然你我無有緣分,爲我娘才把活心留世間,爲的是侍奉我孃親,以表兒我孝心一片。
既然你我沒緣分,你不該又出現在我心前,惹得我活心傷心死,又牽連我娘奔黃泉!至今你說該咋辦,你得給我個交待,否則你我不算完。
黃河氣息微弱的說:“是我害了你,既然今生今世成不了夫妻,我死後在與你配夫妻吧!”說罷與世長辭。
這才是,不見黃河心不死,見了黃河死了心,若知下輩兩人事,夫妻相配孰能知?
話說有些人在此看“快手一刀”約戰彌勒吳的還沒有走,只因爲他們還不死心,總以爲不能就此無打鬥的草草收場,何況他“快手一刀”沒有走,仍然還保持着同一姿勢的佇立在那裏,在等着彌勒吳的來臨。
也就在此時,王憨也感到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發現水流的上游,順着水勢駛過來一艘遮蓬的小舟,緩緩地駛近了這片沙洲。王憨眼睛一亮,心裏卻猛地抽搐一下。他之所以沒有走,是因爲他知道彌勒吳一定會來,畢竟這世上只有他是最瞭解他的,連他的生活食慾及愛好,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甚至於連他屁股上那一塊隱祕的胎記,他都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他和彌勒吳都愛好打女人俏皮吃女人豆腐的習慣,大概都是互相學的吧。
他此時的心理是愈發的矛盾,憑心說,他真的不希望彌勒吳來,因爲他一來,一場無可避免的決鬥勢必會發生,既是他已心裏雖然做好了應變的準備,但彌勒吳是否會理解他而配合他演戲呢?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誰也不知道臨場會出什麼意外,最好的辦法是希望彌勒吳不來,才都能平安無事。
待那遮蓬小舟來到靠近沙洲,王憨看到那小舟之上出現了四名丐幫裝束的人,下船前後腳瞬間陸續落到了他的面前。
王憨輕輕嘆了一口氣,心說該來的總是要來,因爲他也早就知道,孫飛霞已從中動了手腳,將殺害其丐幫子弟的事完全推到了他彌勒吳的身上,引起丐幫上下對他彌勒吳同仇敵愾,使他累累乎猶如喪家之犬,自身難保,恐難來以赴約。丐幫那麼多人,爲不冤枉他彌勒吳,恐怕也會到處尋找殺害他丐幫子弟的人到底是誰?他們來此,也可能是被他們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
王憨雖然想到了這一點,但他沒料到丐幫來的人會是這四個人。凡是在江湖上混的人,既是沒有見過此些人,也能想得出這四個人是誰,何況是他王憨呢?他看到其四人,也感心裏發毛,不寒而慄。
兩名身上沒有繩結的老者,乃是“虯顙二丐”,功德顯赫一時的僅存的五代長老。另兩名面目酷似兄弟的中年乞丐,身上的繩結竟有六個,而且尚爲紅色。其二人乃是丐幫執掌刑堂的兄弟倆,“丐門伯仲”扈伯山、扈仲川二人。不說“虯顙二丐”,光是“丐門伯仲”二人,就足夠難纏的了。
因爲他二人是出了名的不要命的死纏爛打,除非是有一方死了,或者不能動了,才會停手的。當然他兄弟二人能夠活到今天,和人交手的次數絕不下四、五百次,可見他二人的武功卓著,令人刮目相看。
王憨爲之感到頭痛,頗爲心怯,畢竟這四個人不是泛泛之輩,無論是誰的名聲都不在他之下,都是坐着飛機吹嗩吶——名(鳴)聲遠揚。爲此他豈能沒有後顧之憂?畢竟惡狼難抵衆犬,好漢難抵人多。
他雖然感到處於劣勢,但也不能裝慫,也得蛤蟆趴在熱鏊上——鼓着肚子撐。他強打精神,苦笑了一下,想招呼總是要打,禮數不能不顧,便上前施禮說:“晚輩王憨見過前輩及二位扈堂主。”
“不敢當,不敢當,小兄弟,累你久等了。”擡手不打笑臉人,虯丐有禮回道。
王憨問:“不知前輩到此有何貴幹,若有用得着晚輩的地方,晚輩定效犬馬之勞。”
虯丐呵呵一笑,拈着鬍鬚說:“好!好!‘快手一刀’真是快人快語,老夫頗爲欣賞你的爽快,真是名不虛傳,名不虛傳!能否告訴我,你這位小兄弟,爲什麼要挑戰彌勒吳嗎?”
王憨爲難的囁嚅着,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實話,因爲這牽扯到孫飛霞,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吞吞吐吐說:“這個……這個恕晚輩不能說……”
虯丐收斂住笑問:“爲什麼?”
“只因爲……只因爲一些私事,請恕晚輩有難言之隱。”
“私事?”
“是的”
“很好,是不是你和她孫飛霞的私事?有人發現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爲了她出頭?你可以叫她出來,我們有話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