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6章救友遇強敵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煢煢柳毓字數:2547更新時間:24/06/28 10:34:22
    一直弄到天亮,王憨比手劃腳,外帶用手寫字,才把自己爲何會在此的原因給弄明白。據孫飛霞自己說,她是在傍晩時分來到這裏,發現有個人被兩個殭屍一樣的黒白衣人圍攻在城外,並且還看見了他王憨昏迷在那裏,便趁他們打鬥亂的時候,把他給救了出來。

    他不知道她孫飛霞說的真假,因爲他當時已處於昏迷狀態,無法驗證她說的真假,半信半疑,因爲她說她看見了其黑白殭屍在與那一個人打鬥,那個人就是救他的鄭飛,這倒使他相信,因爲他也知道其黑白雙煞在此,他鄭飛也在此。

    孫飛霞說:“我沒想到那個人會是救你王憨的人,早知道,我應該幫幫他,助他一臂之力,去對付那兩個黒白殭屍樣的怪人。當時我一看到昏倒在一旁的是你王憨,我也在無暇顧及其他,爲救你,只想把你帶離開那危險之地。”

    王憨介紹說:“救我的那個人是我的朋友,他叫鄭飛,江湖上人稱鬼見愁。”

    孫飛霞說:“我看那個鬼見愁與其打鬥的那兩個黑白殭屍鬼樣的怪人,要成爲愁見鬼了,照那情形看,救你的那人雖然武力沒那一對黒白殭屍樣的怪人好,但是依我看,他要擺脫其二怪人的圍攻,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困難……”

    王憨喃喃道:“但願老鄭他別出事!”

    孫飛霞溫存而關心地說:“你現在也不要去想那些了,當今是想辦法先找個大夫郎中看看你的病,爲什麼會突然變啞了,只要能查出什麼原因,我想一定會有法子治好你的啞病。”

    王憨對她對他的關切表示感謝地點下頭,離開了她溫柔的胸懷,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慶幸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功力已恢復,這又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她帶他來到陽平縣一家大的“回春堂”藥房,藥鋪掌櫃的有五十多歲年紀,圓圓的臉上戴着一付眼鏡,顯得斯文,挺和氣,頗有醫術。孫飛霞伴王憨雙雙坐在廳堂裏,看着他給王憨診斷。

    先生觀察了好一會,說:“很抱歉,你這種病我實在無能爲力,我只知道你是給人餵食了一種慢性毒藥所造成的結果。”

    王憨一下子心涼了,想是誰如此狠心這樣害他?難道是給他吃牛肉麪的那個丫頭?難道是那兩黑白雙煞?因爲她和他們倆都有着嫌疑。他爲此感到十分的不安,就這半天功夫,他深刻體會出一個人要是成了啞巴不能說話,那的確是件極痛苦的事。

    孫飛霞安慰王憨道:“不要緊,不能說話只要能吃飯就成,還能照樣去做其他的事,你說是嗎?”

    王憨點了下頭,看了看她那充滿着性感的小小的櫻桃嘴時,無奈地率先出了藥鋪。可他卻沒有看見孫飛霞和那看病先生的舉動,兩個人很快地交換一下眼神,是那麼的曖昧,似乎在他們之間有着什麼交易。

    她走出去趕上王憨,試探對他說:“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是用毒的專家,對一系列藥理懂得很多,雖然他從不給人看病,但是我想衝着我的面子,他一定會爲你診治的,你願意跟我去試試嗎?”

    在說鬼見愁鄭飛當時晚一回到他住的客店,就發現有人已來過他的房間,並且也睡過他的牀。他思慮彌勒吳才走,也不能會這個時候回來,若是剛分手而去的那個神祕人返了回來,他也不會隨便躺在他睡的牀上,因爲他是何等之人,穿着乾淨,慎言謹行,不會把他的牀鋪給弄得如此凌亂。

    他想來想去,知道自己住在這裏的人還有快手一刀王憨,而且他又是個不拘小節的人,難道是他?可他的人呢?他發現桌上酒有問題,心裏便蒙生不詳的預感,難道,難道他王憨……

    他打聽到有兩個像殭屍鬼的怪人,扛着一個年輕人出了客店,便一路打聽來到了孟家大戶後院的柴房,發現王憨正被捆綁在一間柴房裏,知道是黑白雙煞綁架了他,思慮自己身單力孤,不是其二人的敵手,才想起聲東擊西縱火救人之計。

    待黑白雙煞跳出火屋之時,鄭飛便及時地救出了昏厥的王憨,用提縱之術把他背到城郊荒野之處,卻發現有一人持一條長鞭給攔住了去路。那長鞭足有一丈三尺多長,很難看出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鞭梢尚有一截裝有倒刺,在夜色裏發出森森的寒芒,就像一條長蛇臥伸在那裏,令人望而生畏。

    認識貨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可不是一條馬鞭,或是一條趕牛鞭,它可是一條江湖上聞名遐邇的一條要命的號稱“響尾蛇”長鞭。鄭飛在江湖上闖蕩多年,認識這“響尾蛇”長鞭,知道它的厲害,當然也認識持長鞭的人。

    那人持一條“響尾蛇”長鞭,又是以凶神惡煞的態勢給攔住他鄭飛的去路,他想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無非是向他挑起事端,驚異問:“你是‘響尾蛇’韓三?”

    韓三呵呵笑說:“不錯,正是我,你鬼見愁真是好眼力,佩服!”

    “過獎,能使這‘響尾蛇’的長鞭的人,除了你韓三,還能有誰?”

    “聰明,那麼你也一定知道我的目的了吧?”

    “我想你是要攔道殺人,只是不知道要殺的是誰?因爲除了我之外,還有我背上的這一位。”

    “真是聰明人,被你一下子說中了,只要你放下你身上的人,我不在爲難你,我看着你就自我了斷罷了。”

    “你我有仇?”

    “沒有。”

    “那你爲什麼要殺我?能告訴我原因嗎?”

    “奉上之命。”

    鄭飛從其雙目斜視扭一下頭的瞬間,才發現在其韓三身後牆的陰影裏,尚站着一個人,只是看不出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便說道:“能否請你身後的那個人現身嗎?”

    “如果可以的話,其不早就現身了嗎?

    “看樣子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你太聰明了,就是如此。”

    “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我仍然須要一試,你也應該知道我鄭飛並不是被人嚇大的吧!”

    “鄭飛,你要知道,死可有多種方法,而其中所不同之處,卻是在於死亡的過程,有痛苦和不痛苦兩種,你難道會不明白我這‘響尾蛇’的含意?”

    “我聽說過,也明白你手上的長鞭浸有劇毒,只要沾上一點,全身肌肉就會萎縮抽搐而死。”

    “你既然知道我這‘響尾蛇’長鞭的厲害,爲什麼不自行了斷?還要走痛苦而死這條路?”

    鄭飛放下王憨,趨向前,抽出腰際的純鋼練索,凝目戒備說:“是的,常道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我鄭飛自不量力,願意與你韓三較量一番。”

    “我敬你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你先出手吧!”

    “不用客氣,這也不是客氣的時候。”鄭飛說着,只見他持鋼練索譁啦啦一響,橫着飛向韓三。

    若是他這一鋼練索,橫行掃到他韓三的腰部,那麼他韓三就會腰斷兩截。也是“響尾蛇”並不是浪得虛名,只見他雙手握鞭,格開了他鄭飛的鋼練索,同時他這條長鞭不再像一條懶蛇了,只見鞭梢突然自地上直彈而起,帶着“響尾蛇”的響聲,筆直而擺尾的刺向他鄭飛的身後。

    這是兩條鞭的較量,一條是鋼練索,一條是“響尾蛇”長鞭。按說兩者近距離的打鬥,若是軟鞭過長,是難以發揮其效力的,這對於其韓三來說,是處於不利的地位。事實不然,因爲他的鞭雖長,在他的握長鞭的把處,在有四尺長的鞭心裏面,卻是裹着鋼杆,使他的長鞭也就同時具有長短兩種兵器的特性,遠可用長鞭打,近可把長鞭做爲狼牙棒短器使用,長短相及,長可以攻,短可以守,可謂運用自如,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