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4隨機應變

類別:玄幻奇幻 作者:煢煢柳毓字數:2326更新時間:24/06/28 10:34:22
    他想於此,心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爲了二哥他彌勒吳免遭她孫飛霞的暗害,何不給她來個順水推舟,答應她的要求,然後再隨機應變,便說:“不就是讓我殺他彌勒吳嗎?爲了你,我答應去做。我本就該回到我來的地方了,這裏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

    孫飛霞看着他,感到很滿意,這滿意應該很明顯的表露在她笑得迷人的臉上,讓他王憨看着舒服,覺得她還愛他,然而這次她卻沒有笑,爲什麼?按理說,他王憨答覆了她的要求,她應該現出美的笑容向他做以回報呀?

    她與他各自想着心事,不再向小時候童心未泯,兩小無猜,信口開河,心裏想啥就說啥,如今是境變人非,隨着年齡的增長,時間的推移,誰能知道彼此之間心思呢?

    “很好,你既然還愛我,待事情辦完後,我會去找你,到你住的地方,你也知道我說出來的話就一定做得到。”孫飛霞眉目傳情,笑眯眯地說。

    “很好,你老公會讓你去嗎?”

    “他如今不在家,常在外做生意,管不到我,家裏一切有我主持,只要我高興,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那麼我現在要走了,去做你的第一件事情。”

    “好,再見,我希望能很快再見到你,說實在的我真有些迫不及待。”

    “是嗎?有見面的時候——走。”王憨走了,離開了孫飛霞的家。

    王憨要去哪?難道他要真的去殺彌勒吳?難道他見到她孫飛霞,看到她那迷死男人的笑臉,真的着了迷,變得頭腦不清醒,成了憨子嗎?本來是大智若愚的他,怎麼沒問她孫飛霞的老公是誰?怎麼沒問她孫飛霞是怎麼知道自己被困在鬼霧山的?難道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連他王憨也會迷失在她孫飛霞的笑容裏?難道他王憨爲了她,竟拋棄友情,於仁、義而不顧,去殺他彌勒吳嗎?當局者混,旁觀者清,連一般人也應該看得出來,這件事裏面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王憨不憨,想是會看得出來的。

    孫飛霞送走了王憨,神色立即黯淡下來,因爲她想起了彌勒吳,他那微胖的身材,他那微嫌邋遢的模樣,他那圓臉上現出那迷死人的令女人心動的笑臉。她想起了他的一切,忘不了他的一切,不由得傷感地嘆了一口氣,眼睛裏漸漸浮現出一層朦朧的薄霧,終於滴下了淚珠,那可是相思的淚,痛心的淚。

    驀然,她擦乾了淚,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眼中有一股憤怒之火燃起,愈燃愈烈,雙眼通紅,猶是一隻兇狠的母獸,在咬牙切齒的頻頻發威,令人望而生寒。

    她仰望天空,心胸起伏不定,捫心自問:“彌勒吳,我待你好,你爲什麼那樣對我?爲什麼那樣對我……”

    世上有兩個女人,或者三個女人、四個女人……同嫁給一個男人的,因爲是這個男人財大氣粗有本事,不僅有錢,而且有權,別人玩不轉,他都能玩得轉,在多的女人,他都能養得起。

    若是兩個男人,或是三個男人、四個男人同娶一個女人,世上絕無僅有,若是那樣,只有一個男人管用,而其他男人都是不中用的廢物的男人,因爲男人獨自佔有的慾望高,嫉妒心要比女人來得強些,是容不得有第二個男人和自己同擁有一個女人。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快手一刀王憨一邊走着,一邊想着看似簡單,卻又複雜,看以複雜,卻又簡單的男與女之間的問題。他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答應她孫飛霞的要求去殺自己最好的朋友——二哥彌勒吳。他也不明白,她孫飛霞既然已經嫁了人,爲什麼對自己還有那麼大的魔力能吸引他爲她辦事,難道是因無意間看到了她那寶貝而有了私心?他更是不明白,她孫飛霞已是有夫之婦,爲什麼還想紅杏出牆?

    他回到了陽平縣,因爲他走的是另一條路,所以他沒有碰上彌勒吳,也沒有看到兩個女人因他彌勒吳的緣故,而引起一場莫名其妙的打鬥。他好不容易回到了原來的客店,卻連一個人也沒碰到,不知他彌勒吳與鄭飛去了哪裏,如今與他們失去了聯繫,也不知去哪裏尋找他們。

    他是這樣想的,於其盲目的去找,到不如在此等,既然這是會面的地點,人只要不死,總會回來的,於是他躺在鬼見愁鄭飛的牀上睡了。說實在的,他一路上追趕榮氏夫人到了鬼霧山,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事非非,忍受了飢餓,遭到那黑白雙煞的圍攻,挨了那黑衣人暗器的襲擊,遇到那丫頭的報復,又見到了他不該見到的她孫飛霞,弄得他身力交瘁,疲憊不堪,多想美美的睡一覺,所以他一閉上眼,就鼾睡不醒。

    要說,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就算你坐在家裏,小鬼也會弄塊石頭,砸破你家的瓦,進入屋內,砸你的頭,一下,兩下……王憨從夢中被砸醒了,睜開惺忪的眼睛,卻發現自己已被吊在一個不知道誰家的柴房裏,而他的對面,卻站着黑白雙煞兩兄弟,真是冤家路窄,不知是怎麼會落在他們手裏,以爲是在做夢,沒想到真是兩鬼在用其哭喪棒打他,把他從夢中打醒了。

    “我說你這黑白雙煞,你好狼心狗肺,我饒了你們,你們竟恩將仇報,把爺掠到這裏,想打死我呀?若是要再打下去,爺恐怕是真的醒不過來了,你可歇歇了吧!”

    “喲嗬,你真的被打醒了,我還以爲你睡死了哩。”白衣煞鬼呵呵說道。

    王憨忍住痛,嘶啞地說:“能否告訴我,我是怎麼被你二鬼給掠到這裏的?”

    黑衣老大詭詐地笑說:“因爲我們算準了你一定會喝桌上那一壺酒……”

    王憨恍然大悟,本以爲酒能解乏,沒想到他們在那酒裏做了手腳,怪不得酒以入肚,就感迷迷糊糊的想睡覺,發誓以後再不喝酒誤事,可有事還想不明白,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住的地方?又怎麼知道我的行蹤呢?”

    “從你一來到這陽平縣,你的一舉一動就已在我們的監視之中,本來是想把其鬼見愁給弄來,誰知道卻見到你睡在那裏。”

    王憨暗嘆了一口氣,自認倒黴,沒想到剛來到,竟做了他鄭飛的替死鬼,本想用內力爆脹斷捆他的繩索,發現綁住他雙手雙腳的竟是用的特粗的牛筋絞合的繩索,有着很強的韌性,使他有力難以施展。

    “你們兩人是不是準備吃了我?”

    白衣老二陰森森說:“當然,當然,我要不吃了你,怎消我們兄弟在鬼霧山蒙受的屈辱?”

    王憨調侃說:“我的肉可不好吃,不僅是酸,而且還苦,恐怕不合你們倆的口味。”

    “這你放心,我們有一套專門調理的方法,我看你還是童子雞吧?這種肉可是最補的。”黑衣老大說道。

    “能不能放了我?我會給你們倆好多好多的錢,保你們倆一輩子也花不完。”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們很想要那筆錢,若是放了你,我們就得死於你的快手一刀之下,你說,人死了要那麼多錢幹什麼用?”白衣老二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