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2章由愛生恨
類別:
玄幻奇幻
作者:
煢煢柳毓字數:2324更新時間:24/06/28 10:34:22
神祕人笑了笑,雖然笑得不那麼自然,但自我解嘲說:“請你不要誤會,鄭兄,我佩服你查訪的能力,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愈是挖空心思去査訪這件事,對我來說也就愈有利,因爲對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你的身上,也就沒有機會想到還有一個躲在暗處的我,你說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嘴笨說不過你,就你小子行,我鬼見愁承認弄不過你,你掛帥暗地指揮,我在明處去做,你說怎麼就怎麼,這總成不?”
神祕人拱拱手,說道:“那就多謝了?鄭兄,待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元兇伏誅之時,我一定好好陪着你喝個三天三夜。”
“算了罷,你小子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下一步行動該怎麼去做?”
“從彌勒吳的口中得知,那四個證人也都是有人給打出的針給害死的,致於那殺人的針是怎麼被他發現的,那暗器是不是在他的手裏,是不是向我在大少書房發現的一樣的繡花針,我只有找到他彌勒吳才能知道。”
“他彌勒吳當時爲什麼沒給你說詳細?”
“當時我看他與我說話吞呑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隱,因感到關係重大,才鼓起勇氣向我透露了一點,爲此,我決定從這繡花針查起。”
“好啊,你在明,我在暗,咱們同時行動。”
二人計議妥當,便離開了客店,當然,鄭飛是明的明地走出客店,而神祕人還是神祕而來,又神祕而去。
正是,事情難預料,無人能知曉,若知禍與福,只有天知道。鄭飛豈能想到,他此出行,竟會遭之殺身之禍呢?
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這結局註定是一種悲劇,尤其是這兩個男人又是最好的生死相依的朋友。若是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卻也不好開絞,故此說,最好、最美、最生動、最有趣的事,往往是發生在男女之間的事,也是最複雜最纏繞的事,有的令人拍手稱快,有的令人拍案驚奇,有的令人同情垂淚,寄以憐憫。人活着不能沒有故事。
王憨做夢也想不到,請自己來吃飯的竟然是孫飛霞。他認識她,彌勒吳也認識她,因爲他們倆是從小玩泥巴、穿開襠褲的時候,都與她熟悉,而且還在一塊玩得很開心,記得有一次,他們仨人在一塊玩擡花轎,有彌勒吳和王憨手拉手交叉挽成個8字形,有她孫飛霞兩腿穿插進兩圓之中,扮做坐轎的新娘,彌勒吳與王憨做轎伕把她擡了起來,嘴裏嗚啦嗚啦地學吹着響器,把她一上一下的擡着,樂得她喜不攏嘴。
待她下了“轎”,該入“洞房”,彌勒吳與王憨爲爭當她的小女婿而打了起來。小飛霞爲平息她兩個小玩伴的爭鬥,願做他們倆的小媳婦,才使他們倆和好,爲此他們倆都把她當做自己的小媳婦。
隨着年齡的增長,孫飛霞與他們倆見面的機會就少了。他們兩人也都拜了師學習武功,當然不是一個師父。待他們三人都成了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時,也會有見面的時候,當三人見面時,也都自然而然想起玩伴時的情景,在各自的心中激起情愛的波濤,於是便產生了一個錯綜複雜的三角戀愛。
由於她小時候說願做他們倆的媳婦,便在他們倆的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爲此長大了便同時愛上了她,於是既不好說,也不好解釋,更不好處理,也更不好分手,唯一的辦法,彌勒吳和王憨都選擇退讓,忍痛割愛,把方便讓給朋友。
王憨後悔了,後悔不該來吃那靚女的牛肉麪,不該吃他的豆腐,更後悔不該洗澡,想那丫頭一定會把自己赤身裸體的狼狽不堪的姿態告訴給她的主人,更沒想到她的主人,竟然是好幾年沒有見面的孫飛霞,而且曾是他兒時的玩伴,是願做他媳婦的孫飛霞。
孫飛霞頻頻有禮問道:“王憨,你好吧。”
王憨裝傻充愣說:“不好。”
他的話逗笑了孫飛霞,笑得是那麼的開心,眉目中笑的是那麼愜意,似乎還隱藏着什麼含意。雖然她長得並不是花中仙子,沒有像古代美女楊玉環的福態美豔,也沒有柳飛燕那輕俏美好的姿態,但是她卻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使得一看見她的人就會覺得她很有魅力,而且會生出一種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她第二眼、第三眼的笑,因爲她的笑就和彌勒吳的笑一樣的迷人,所不同的是,彌勒吳的笑能迷住女人,她的笑能迷住男人,能讓男人被她驅使,甚至於爲她去死。
“爲什麼不好?”孫飛霞嬌聲問。
“本來是很好,可是一看到你就不好了。”王憨傻乎乎答道。
“不愧爲王憨,還是那樣討人喜歡——還愛我嗎?”孫飛霞突然吐情,雙眼火辣辣的緊盯着他問。
多可愛、多迷人、多直爽坦白的女人,雖然她和王憨與彌勒吳都是同齡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大姑娘,然而大姑娘一旦嫁人,碰到了舊日的情人,不說“還恨我嗎?”反而卻出人預料地說出“還愛我嗎?”這樣的話,你能夠不說她如此柔情坦白的可愛嗎?這似乎讓王憨回憶起她對他的戀情,有着續接的含意。
王憨被問住了,竟真的憨傻呆了,他絕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赤裸裸的問出了這種話,若是他還處在閨中,由於羞澀難出口,絕不會這麼問,今人家已是有夫之婦,已體味到男女之間那些事,也不在有所顧及,況且自家男人又不在身旁。
王憨作難了,要說不愛她,那是違心之論,要說愛她,又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因爲她已嫁人,已再不是黃花閨女的她等待他求愛,再說愛字還有什麼意思,只不過徒自增加傷感,所以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默默不語。
“愛、不愛這三個字,會那麼的令你難以回答嗎?”孫飛霞似乎非要逼王憨說出不可。
既然不能裝憨,王憨也就硬着頭皮無可奈何地道:“說實話,以前是愛,現在是不能愛,也不敢愛。”
“這麼說,你心裏還是愛我是嗎?”
“好像是吧!”王憨不否認地點了下頭。
“爲什麼說不能愛,也不敢愛呢?就是我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我跟你說,愛本身並沒有罪,誰也不能剝奪你愛的權力,就算你仍愛我,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總還是想要得到,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又有什麼不敢說的呢?何況你也只不過是單純的去愛一個人而已。”
是的,沒有誰規定一個男人不能愛上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不能愛上一個未婚的男人,只要你有那份愛,那份未超越道德範圍的愛,只是單純的沒有邪念的愛,在自己心目中留下美好形象的愛,也未嘗不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麼。
男人女人都一樣,哪怕是自己結了婚,也希望自己在別人眼裏留下美的印象,希望對方能多看自己一眼,甚至於想聽到對自己的讚美聲,心裏十分的舒服和滿足,這就是人的自私,也是虛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