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金色羽球,勉勉強強當夥伴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染途字數:2195更新時間:24/06/27 23:23:38
住所一條街與奧丁小鎮外一樣,四處都是濃霧瀰漫的狀態。
不過辛稚夏的心態與最初進入副本的時候相比,早已經發生了天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這個環境,已經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壓力。
辛稚夏就這麼姿態悠閒地走在街道上,低頭看了眼手裏現在僅剩的一根金色羽毛,來回擺弄着端詳一番。
因爲初次使用[米勒家族的金色羽球],並不知道它是如何操作的,所以她還是比較謹慎的。
剛纔進門之後,選擇在元武背身關門的時候,才使用了這個道具。
只是,既然已經去元武房子找他交談,必定是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的。
於是她思來想去,決定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當然能問出來信息那就是血賺,沒問出來反正目的也已經達到,這波是穩賺不虧的。
所以,她又胡說八道了一番。
“嘖。”
辛稚夏越來越覺得,她在這個副本被迫換了個打法,總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
就像有位名人曾經說過的:不管黑貓白貓,能捉老鼠的就是好貓。
不管是胡說八道還是多謀善斷,能解決問題的就是好方法。
[米勒家族的金色羽球]在使用之後,金球就化作了一根金色的羽毛和一個略微隱形的小球。
小球鎖定住元武,跟在他身後,金色的羽毛則是仍舊停留在她手中。
雖然小球在空氣中隱約有波動,並沒有完全隱形,但不仔細查看還是未必能注意到。
辛稚夏經過觀察,發現這根金色的羽毛其實就是一根筆。
羽軸部分可以用來寫字,兩排金色的羽枝並不柔軟,但好像也沒有其他的用處。
查看完畢之後,辛稚夏收起金羽,悠閒地走向第二個目的地。
來到球球的門前,輕敲了兩下門。
沒過多久,就聽見裏面隱約傳來響動,但球球卻遲遲沒有過來應門。
辛稚夏只覺得好笑,就站在貓眼能看清楚的位置。
面帶笑容,默不作聲。
等到她懷疑自己的臉都要笑僵的時候,球球終於打開了門。
站在門內的球球看到夏至,只撇了撇嘴,嘀嘀咕咕道:“可惡啊。”
辛稚夏笑眼彎彎地盯着球球,直看得她說不出什麼不好聽的話。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特別是,她還是明顯吃軟不吃硬的人。
果然,下一秒球球沒有給夏至擺臉色,只是默默地迎夏至進門。
辛稚夏坦然地踏進球球的房子,又格外自然地走到沙發處坐了下來。
關門進來的球球看到這一幕,也不覺得夏至的行爲有哪裏不合適,更不會認爲有冒犯到自己。
顯然已經是格外習慣夏至不把自己當客人的模樣。
球球也跟着走到沙發,坐到了夏至對面。
只見她表情變得嚴肅認真,開始接着之前的話題追問道:“夏至姐,你現在是芙莉嘉使徒了吧?”
“是。”
辛稚夏挑眉,點了點頭。
這次她並沒有選擇隱瞞,而是格外得坦誠。
球球雖然有些時候表現得有些任性,但總體上她是理智有頭腦的,顯然擁有着不屬於同齡人的成熟。
不過,作爲小孩子偶爾幼稚點也無可厚非。
如果換做是其他有城府、年長一些的人,在死亡空間即便知道自己被騙,也不會像她一般展現得如此明顯。
現在她能夠心平氣和地跟自己聊,也應當是理智佔據了上風。
辛稚夏就當做,球球之前的行爲是在跟自己撒嬌好了。
球球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聽你說完之後,我就猜你應該是轉換到了中立陣營。每個陣營的風險與收益都是並存的。中立陣營的條件要苛刻一些,而且要排名第一才可以,所以沒有把握的人是不會特意選擇這個陣營的。變相來說,選擇中立陣營屬於是高風險,同時也伴有高收益。”
辛稚夏點了點頭,認可球球這段分析,看向她的表情也帶着讚賞。
對面的球球莫名從夏至的表情中,讀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心中默默腹誹:怎麼夏至姐的臉上,有一種“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樣子?
見夏至還想說些什麼,球球直接伸手攔住她。
“停停停,你先聽我講誒,我要先剝奪你的發言權。”
辛稚夏無奈地聳聳肩,擡手在自己的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球球撅了撅嘴巴,有些傲嬌地開口,“我們倆目前不在同一個陣營,而且目標都是維持自己現在的陣營。那……就屬於沒有利益衝突,也可以勉勉強強當個夥伴。”
辛稚夏朝着球球粲然一笑。
球球咬咬牙,心中暗自感嘆道:怎麼又是這種笑容?
有過之前的經歷之後,她永遠不知道夏至的這種笑容裏,到底帶有幾分的真誠。
但說得現實一點,反正目前爲止兩人不在同一陣營,確實是可以保持合作的。
面前笑容燦爛的夏至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意思是在問球球,她現在可不可以開口發言了?
球球見夏至如此聽話,都覺得有些彆扭。
只輕咳一聲,接着分析道:“既然是合作關係,那我們再聊一聊NPC芙莉嘉吧?明明是她建議我們向她提問的,凡塵提出問題她卻讓自己的侍女回答。要是大家都是相同的待遇還好,但是芙莉嘉卻會主動回答你的提問,所以我當時就感覺有哪裏怪怪的,才會給你眼神示意,想看你是怎麼想的。”
辛稚夏被球球剝奪了發言權,雖然這操作很是幼稚,但是爲了哄眼前的小姑娘,她也只能含淚配合一下這個演出。
於是,她只能選擇點點頭表示肯定。
球球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裏,眼裏只有夏至點頭表示肯定的畫面,根本忘記了自己已經剝奪當事人的發言權。
她雙手託着腮,眼睛望向天花板,努力回憶當時的畫面。
然後對着夏至提問道:“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們提的問題,總體上都沒有太大的差別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