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鐵手來使

    “趕回來把這消息報告給屠夫王是件好事！他說你還有什麼只能告訴我的祕密，到底是什麼？”

    斯諾裏知道鐵皮造反這回事，也知道在歷史中它會回到黑巖堡-鋼鐵巖一帶拉起了龐大的waaagh，最硬的綠皮小子還得從惡地召集。這意味着這一次衝擊不會對卡拉克-卡德林造成太大的損失。

    “嘖！後邊的話您要是聽了上火就狠狠打俺耳光子，千萬別往心裏邊去！”

    艾合坦木吧嗒了一下大嘴給斯諾裏打起了預防針，矮人王擺了擺手示意它大膽講不要有心理負擔。

    “鐵手，阿斯特戈斯-鐵手，您聽說過嗎？”

    “什麼？以瓦拉婭的名義，你小子可以啊，都跑到扎爾-納格隆德去了？還和他們的祕會之主搭上線了？”

    廣義上的扎爾之塔可以指混沌矮人屹立在黑暗之地的龐大都城，而狹義的扎爾之塔則是城中最高的塔樓-混沌矮人的議會所在地也就是政治中樞。

    在震旦對那片地方的資料裏，一個混沌矮人的成功被定義爲在塔內擁有一個席位。和矮人社會由氏族與行會共同管理類似，扎爾之塔的席位被分做巫術，軍事，工業三個系列。

    這些席位又被細分爲四個級別，前三級各有幾個，分別代表什麼震旦不是很清楚。但最高級，又被稱爲祕會，非常明確只有三個位置，而祕會之主的頭銜在資料中屬於鐵手，他被公認爲扎爾杜克平原最強大的術士。

    “俺發誓俺沒有，是他找上的俺！您別急，聽俺細細道來！您既然已關注那塊地方，自然知道他們的隱疾！伺候公牛邪神會石化，先祖諸神不會放過反骨仔！”

    艾合坦木高叫着賭咒發誓，跑來和先祖共選說混沌矮人的事，顯然它是做了不少應急預案的。

    “知道，從肢體末梢逐漸往軀幹石化嘛，到了五臟六腑也就去邪神那裏報到了。鐵手成名已久，現在莫不是都癱瘓了？”

    端着酒杯慢慢咋飲，斯諾裏臉上看不出喜怒。這石化其實和先祖諸神沒有關係，古聖在創造矮人時斷絕了他們和魔法之風的共鳴，公牛神哈蘇特強行破解了這個限制，不過限於實力破解的並不完美。

    “是的，是的。這老登變成石頭的地方越多，位置也就越不牢靠，綠蘑菇跳反給了其他議會成員下手的藉口，他被薅奪了頭銜並流放出扎爾平原。”

    “有意思，有意思。他被往西邊趕，然後跟你東進的隊伍碰上了？”

    “您真是聖明！他在骸骨高原腳下的烏茲庫拉克落腳，聽說了俺和先祖之軍的名號找上門來。這老登綽號鐵手，實際還有一雙鐵腿！”

    說到這兒艾合坦木表情隱隱有些抽搐，很明顯它和鐵手的初次見面不是多麼和諧。斯諾裏心裏有數，即便虎落平陽，曾經統御一族的傢伙也不是眼前食人魔能抗衡的。

    “俺同他講了您的事蹟，又宣揚了先祖諸神的輝光。您猜怎麼着？他迷途知返，想要得到祂們的寬恕！”

    “呵，呵！”

    艾合坦木講到最後自己都有點底氣不足了，斯諾裏用兩聲乾笑作爲迴應。一個在哈蘇特信徒裏爬到頂峯的傢伙被一個食人魔說到改換信仰，除非是從伯格曼的酒窖裏泡透了再出來沒人會信。

    “讓我猜猜，你帶了個充當使者的墮落者回來是吧？找個沒人的地方叫出來聊聊吧。”

    要不是剛在南地跟一隊混沌矮人產生交集，斯諾裏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泰然自若。事實上他們現在不主動找上門來等處理好了八峯山和舊世界的耗子斯諾裏也計劃找過去。

    “咳嗯，這邊走。崽子們把門看好了，要是溜進來什麼就等着神罰臨頭吧！”

    召來親衛隊守住大廳門口，艾合坦木帶着斯諾裏來到倉庫。它圍着摞成小山的大酒桶東敲敲西看看，終於抱出來了一個沒有任何標識的桶子。

    艾合坦木非常清楚這是個風險極高的活計，一旦有矮人在斯諾裏之前看到混沌矮人使者，它本魔和目擊者總得有一個永遠閉嘴。

    “混蛋，憋死我了。。”

    隨着木桶被移動，嘟嘟囔囔的咒罵傳了出來，很快，一個套着兜帽斗篷的矮個鑽了出來，他花了點時間才適應倉庫裏的亮光。

    “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先祖共選的偉大半神，慷慨的南地之王斯諾裏陛下！”

    艾合坦木站在斯諾裏身後朗聲報號，兜帽下的人影似乎想不屑地表達些什麼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可以給你開口的機會，但務必注意自己的言辭。”

    斯諾裏一邊用氣勢鎖定他一邊一字一頓說着，作爲惡魔鐵匠他實力比在南地逮住的那個還強上三分，但一樣被壓的直不起脖子。

    “這高矮人應該告訴了你前情，我代表我的導師來尋求合作。在一切之前，你應該像我證明，嗯，祂們已經復甦，且有能力做到這傢伙描述的一切。”

    “石化，解決石化。”

    艾合坦木訥笑着在斯諾裏耳邊低聲提醒，從它提到石化的時候斯諾裏就猜到它許給了鐵手什麼。

    “請吧，讓我看看情況。”

    斯諾裏話音剛落，來人就迫不及待的將手從斗篷裏伸了出來。他手指的第一個關節已完全是灰白的石頭並且向第二個關節延伸，對生活造成不便是肯定的。

    “我代表先祖諸神，寬，部分寬恕你。”

    話到嘴邊緊急改口，斯諾裏謹慎的控制自己向瓦拉婭祭禮投入的復興點，憑空出現的綠色光球緩慢的觸向惡魔鐵匠石化的肢體。

    “這這這！”

    接觸的一瞬間，石化開始消退了，斯諾裏在退到第一指關節時便切斷了供給。即便系統出自古聖之手，能實現地這麼容易也出乎他的預料，或許是哈蘇特破解限制的手法太過簡單粗暴，遇到正版補丁就如冰消雪融一般。

    “把手收回去吧，還指望一次給你徹底斷根不成？祂們的復甦你已親眼所見，該給我展示你們的誠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