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的國慶日即將到來,大街小巷、商場、公園到處張燈結綵,彩旗飄飄,各種花卉盆景組成一個個吉祥喜慶熱鬧的圖案,嚮往來的遊人展示着自己的美麗,就連方老所居住的一向安靜清幽的小樓外,也掛上了紅紅的燈籠。
今天上午沒課,趙瑾瑜早兩天便知會了周衛民,讓他安排人上午過來接自己。這邊戒備森嚴,進去經過幾道檢查,他便沒讓王強他們接送,而是直接由周衛民派人接送他,這樣也省得麻煩。
趙瑾瑜給方老檢查以後,又重新擬定了一個方子,其實和前幾天的方子改變不大,只是有增加刪減了一兩種藥材。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再仔細檢查一遍,確認沒問題了,才將藥方交給在一旁的周衛民。
周衛民接過藥方,習慣性的的看了看,轉身就拿着藥方出去了,沒過幾分鐘又重新走了進來並坐到了趙瑾瑜對面。
趙瑾瑜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應該是有話,放下剛剛才打開的一本古籍說道,“周先生,您是不是有話要講?關於方老的?”至於其它他還真想不出他們有什麼可說的。
周衛民很乾脆的點頭並開口說道,“首長明天晚上要參加國慶招待會!”
趙瑾瑜聽到這句話眉頭微皺,不過並沒有過多的反對,只是站在一個醫生的立場說道,“方老的身體還比較虛,其實不是太適合參加對外的活動。”
周衛民就算不是醫生,但他一直在方老的身邊自然非常清楚方老的身體狀況,只是有些事不是他這個身份的人能說的,也不應該是他說的,“我明白,只是國慶招待會不同於其它,首長往年都會參加的,今年也不好無故缺席。”
趙瑾瑜只是點點頭,他覺得作爲一個醫者該說的已經說了,其它的就不是他應該多嘴的。
即使他從來沒有進入過仕途,心智謀略方面也許還不能和那些官場上的老狐狸相比,但該懂的他也差不多都明白。因爲給方老醫治,他特別注意了這段時間官方電視臺的新聞,從這段時間各地的人員調整的這些新聞中,還是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大概也是因爲如此,方老才堅持要出席此次的國慶招待會,趙瑾瑜猜測,這大概也是現任國家領導人王剛的希望。
他正是清楚這個道理,即使明白方老的身體狀況其實不適宜出席這次的對外活動,聽到周衛民說方老明晚將要出席國慶招待會,趙瑾瑜也沒有多加反對。
周衛民看趙瑾瑜一直沉默着不出聲,知道他不愛說話,也沒有繞圈子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你也知道首長的身體情況,我只怕會有什麼萬一,希望明晚你能以工作人員的身份陪着方老一起參加,不知道趙先生有沒有問題?”
從剛纔周衛民特意向他提出方老要參加明晚的國慶招待會,他就大致猜測周衛民的意思,現在聽他這樣講便知道自己沒有估錯。
“沒問題,到時我就留在外面等着吧!”
“那明天晚上要辛苦趙先生了,”周衛民笑着回道。
趙瑾瑜能答應得這麼乾脆,周衛民還是高興的,有關方老的身體,他相信找上哪一個醫生相信都不會拒絕,但該有的謹慎禮節還是應該有的,對於趙瑾瑜提出的那點小小的要求,自然沒有不應承的。
趙瑾瑜婉拒了周衛民等人的挽留,本來是準備回學校上課的,後來想想覺得這今明兩天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課程,也不準備回學校,打電話回學校請假後便直接讓司機送自己去四合院那邊。
蘇定對於趙瑾瑜請假一點沒爲難,只是吩咐記得補一張請假條即可,他現在對於趙瑾瑜的三不五時的請假已經完全適應了。只是偶爾他還是有些好奇,好奇這個學生到底還有什麼背景,能讓那些來頭一個比一個大的大人物親自開口替他請假。
趙瑾瑜是不可能知道蘇定心裏的想法的,只是即使知道大概也不會在乎這些。他在四合院呆了大半天,提前給陳老爺子去了一個電話說是過去看望他,便讓鄭標送他去大院那邊,他有些事想和老爺子聊聊。
趙瑾瑜逃課逃得悠閒自在,他不會想到有人正在爲了見他一面,正在找人打聽他的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有事耽誤了,回家較晚,只能短小章,以後會在後面補番外,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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