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瑜揹着一個雙肩包,一身輕鬆地走出閘口,就看到王強快步向他走來,“瑾瑜少爺,一路還順利吧?”
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王司機,趙瑾瑜頜首回道,“還好,王叔,這麼冷的天,又要麻煩你跑這一趟!”
“沒事,沒事,車子裏都有暖氣。【全文字閱讀】 就是一時找不到停車位,車子停得離這裏有些遠,我們要多走幾步路了。”王強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正好趁機多走多幾步路。這段時間父親的身體還好嗎?”
王強笑着回道,“放心,輝哥每天照着你的吩咐,堅持鍛練,就是跟我比也差什麼!”
“呵呵,那就好!”
這幾天京都的大雪基本沒怎麼停,爲了安全高速公路上的車輛都行駛得非常慢,等到趙瑾瑜他們到達陳立輝的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快到八點半了。
趙瑾瑜到的時候,陳立輝正在看電視,是一檔軍事節目,到是符合他一慣的喜好。
“父親!”
“瑾瑜回來了!”陳立輝的聲音帶着明顯的愉悅,“這幾天京都一直大雪,有不少航班都停飛了,我還怕你不能按時趕回來。先去衝着熱水澡吧,我讓梅姨準備開飯!”
“好的,謝謝父親!”
趙瑾瑜洗了一個洗水澡,又將頭髮擦到半乾的時候才出來,到飯廳的就看陳立輝坐在一旁,桌子上擺了兩套碗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麼晚了,父親怎麼不先吃?我剛纔都不知道,在這裏磨蹭了這麼久。”
“也不是很餓,我已經提前吃了一些東西打點,”陳立輝笑着說道,同時將盛好的一碗湯放到他的面前,“天氣這麼冷,先喝湯吧!”
趙瑾瑜一直保持着前世的很多習慣,例如在飲食上一向清淡爲主,就是碰到自己再喜歡的吃的東西也絕對不會暴飲暴食,晚上這一餐吃得少而且基本都爲素食。
剛開始的時候,陳立輝和梅姨等人還會經常勸說,讓他多吃一些,現在次數多了,也不會再勸,反而是梅姨都受了一些影響,晚上也開始儘量準備一些清淡好消化的菜餚。
明天晚上是陳家所有人團聚的日子,除非因爲特別原因,所有人都必須參加。
趙瑾瑜這麼長時間,也瞭解不少陳家的一些情況,長輩或者比他年長的就不用管了,但有幾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初次見面,是不是要作一些準備?
所以在兩人用餐完畢以後,便問道,“父親,我是不是要給其他年紀比我年紀小的弟妹準備禮物?”
他也不知道陳家的規矩是怎麼樣的,前世在他們崔家,在同輩之中他是年紀最小的一個,每年過年的時候,兄姐都會送他禮物,所以他才問陳家是否也有這個習慣。沒在當然就省點事,如果有這個習慣,他一個人例外就顯得有些不妥了。
“呵呵,我們陳家到你們這一輩暫時還沒有姑娘,全是小子,禮物就不用準備了,明天你們這些小輩只要準備着收紅包就是了,其它都不用多管。”
聽到陳立輝如此說,他笑着回道,“那我就等着伸手了!”
“明天上午我們早點去爺爺那邊,你也可以見見君昊他們幾個,你們兄弟之間也趁機好好認識一下。”
陳立輝擡手摸了摸他的頭髮,繼續說道,“君昊比你大幾個月,讓君昊帶着你出去,見見那些親戚世交家的孩子,放假了,別天天悶在家裏,和他們這些同齡人一起去玩玩!”
趙瑾瑜在他的手碰到他的頭髮的時候,條件反射般的想往後退,不過立馬反應過來,又忍住了。
陳立輝對他很少做這樣親暱的舉動,一個是兩父子初次見面的時間實在太晚,作爲兒子的一方已經是一個進入大學的人,雙方的感情不可能一下子就能突飛猛進;再有一個,趙瑾瑜雖然年紀不大,但他一向沉穩有度,除了那張還能稍看出一點稚氣的臉,從他身上真的很難找尋到屬於年輕人的特性,也使得陳立輝有時就算想親近一些這個兒子,都有些難以下手,只能從物質上來儘量作些補償。
看着趙瑾瑜雖然有點勉強,還是點了點頭,“好了,如果真的不喜歡,以後不去也沒關係。”
顯然陳立輝也知道這個兒子的性子,十足的宅屬性,喜歡天天呆在家裏不出門,現在能願意嘗試着和他們一起出去就好,就算有些勉強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第二天,梅姨給他們父子準備好早餐,就提前走了。陳立輝父子是吃過早餐以後,收拾好給家中長輩以及一些子侄輩的禮物,才準備去老爺子那邊了。
去年,因爲陳立輝的受傷,使得這個本應該是溫馨愉悅閤家團聚的日子,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幾分影響。
爲了一掃去年的鬱氣,早些時候,陳老爺子就說今年過年要好好的慶祝慶祝,下面的知道了老首長的意思,沒等其他人回來,早早就預備好了琳琅滿目的年貨,便是屋子內外也早就裝飾一新。
老爺子這邊,從前天開始在外地工作的兩個兒子就陸續回來了。雖然各人在京都都有自己的屋子,但一年到頭都因爲忙工作而難得抽出時間陪陪老人家,現在這樣全家團聚的日子,當然希望能多陪陪老爺子。
陳立輝以前在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因爲經常有突發任務,這種全家團聚的日子,他能參加的機會並不多。現在他就在京都,應該早一兩天就要過去的,不過因爲要等候趙瑾瑜,所以才沒有早幾天就過去。
作爲即將要參加高考的高三學生,陳君昊的這個寒假比其他人大大縮短。
雖然新聞報道上天天叫喊着“減負、減負”,但有一句話說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真正將這一規定執行下去的學校少之又少,絕大多數的學校,都會爲了升學率,想法設法的給這些畢業班的學生補課,以求他們在幾個月後的終極考試中,取得好成績。
陳君昊前幾天才開始放假,這幾天基本就沒怎麼落家,呼朋邀友的,好不忙碌。
不過臘月二十五這天,他並沒有再出去找同學朋友去玩,而是早早的就跟着他父親來到陳老爺子這邊。
他母親董佳是老師,這些年一直都是跟隨丈夫的工作地點調動,現在也是一樣,她被調到丈夫陳立誠所屬軍區的城市,在一所中學任語文老師。
因爲董佳是老師,所以以前陳君昊是一直跟在他們夫妻後面的,不過明年就要參加高考了,所以從高二下學期便轉回京都上學。因爲董家父母以前都是教師,所以他回到京都以後,也是跟着董家父母居住。
雖然學校國慶、元旦也會放假,但他們作爲畢業班的學生,這種放假日總是被壓縮得非常可憐。
也因爲如此,趙瑾瑜雖然來過陳老爺子這邊幾次,但他一直都沒有和陳君昊碰過面。
雖然外界還不知道陳立輝的雙腿已經能夠站立了,但他還是知道的,只是他二叔這次爲了行動方便,住到了四合院那邊,他又知道二叔一向都不太喜歡別人去那邊,所以才沒有親自看過。
他年紀是不大,但他作爲陳家這輩的長孫,爲了培養他的責任感,家族裏的很多事,長輩們都已經會讓他知道了,所以自然也知道了他二叔的雙腿是這個未曾見面的堂弟治好的。
從他父親的口中還知道,這個堂弟不僅琴棋書畫精通,會醫術,最重要的聽說身手非常好。
陳家目前所有男丁之中,除了他三叔和三爺爺,其他所有的人都在軍中服役,不說其他已經在軍中服役的衆人,就是他每年的暑假都會被丟進軍營進行訓練,他,包括他三叔也都曾經跟隨着那些從特種部隊退役的教練練過的,他們學習絕對不是什麼花架子。
但就是這樣,他這個堂弟的身手都能被家中其他人說非常好,那恐怕是真的不簡單。
其實他一向都自認他自己是很自律勤快的了,回到京都以後,就算沒有他老爸在一旁盯着,每天的一萬米也從來都沒有偷懶過。但聽他老爸說,這個堂弟每天一早五點就會起牀練武,並且,風雨無阻,從不間斷!
他覺得,和這個堂弟一比,他這個曾經自認自律的好少年,就成了渣渣!
他很清楚,他父親告訴他這麼多,其實是怕他對這個堂弟的身份有偏見,他是不太待見那些私生子,但他二叔現在又沒有結婚,對於趙瑾瑜的身份他到是覺得無所謂。
其實就是他父親不說這麼多,知道了他治好二叔的雙腿,對於陳君昊來說,不管是從個人感情,還是從家族利益,他都明白交好這個堂弟都是一件好事。
陳君昊坐在客廳裏陪着他父親和老爺子他們聊天,這時就聽到院子裏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猜到大概是二叔他們來了,忙跑出去。
看着依次從車中下來的父子二人,陳君昊還是大感意外。
自從他二叔受傷以後,雖然他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但對他二叔的樣子他還是有很深的印象的,坐在輪椅上的他,就算有醫生的精心治療,但是還是難抵他的日漸蒼白消瘦,和現在這個站立在車旁的人完全是判若兩人。
而站立在汽車另一邊的堂弟,不說比之很多明星偶像都毫不遜色的精緻五官,看着他身上有一種屬於書香世家的書卷味,很容易給一種溫文爾雅的書生形象,但就是如此,站在他這個久經沙場、歷經生死歸來的二叔身邊,也讓人完全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陳君昊上前幾步,還隔着一段距離就高興的叫道,“二叔,你來了!這個是瑾瑜堂弟吧?”
向前小跑幾步,迎着他們走來,來到倆人面前的時候,向趙瑾瑜伸出的手,“瑾瑜,我是你堂哥君昊,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趙瑾瑜聽到他這樣說,略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地伸出右手,從善如流的回道,“指教不敢當,相互切磋吧!”
陳立輝在一旁聽了,一巴掌拍到陳君昊的頭上,“還指教,作什麼怪?好好說話!”話語之間,有一種難言的親近。
其實拍的很輕,不過陳君昊還是裝模作怪的“唉呀”一聲,並大聲叫道,“二叔,你太過分了!有了瑾瑜堂弟,你就不喜歡我了!我一定要和你哥投訴你。”
陳立輝看了他一眼,沒再繼續理他,而是準備進屋子裏去。擡頭就看到,就這片刻功夫,其他的幾個人都已經出來了。
其實他們早就知道了陳立輝可以站立行走了,但沒有見過的人,真的親眼見到這一幕,還是顯得非常高興。特別是陳立誠看着陳立輝像一個正常人一樣,身姿筆挺的向他們走來,激動的向前幾步,一把抱住了他,“太好了,立輝!”
他們兄弟雖然關係一直很好,但大家年紀都不小了,極少有如此感情外露的時刻,不說陳立誠,就是陳立輝自己,想到當時他被醫生確認無法站立以後,他這個大哥爲了他多次飛回來京都,也一時心緒莫名。
雖然如此,他們也很快就放開了,陳立誠看着站在一旁的趙瑾瑜,擡手摸了摸他的頭髮,“這是瑾瑜吧,比你君昊堂哥懂事多了,我是你大伯父,怎麼穿得這麼少,外面冷,快進屋吧!”
“大伯,您好!”
趙瑾瑜彎腰以示禮貌。以前,像初見到這種長輩,絕對是要磕頭行禮的,現在這樣,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一種社會的進步。
看向站在外面的另外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他沒見過,不過看長相,就猜到這應該是陳家老大,陳振國。
陳立輝的介紹印證了他的猜測,指着這位未曾見過面的人對他說道,“這是你大爺爺,其他的都見過也就不用我多介紹了。”
趙瑾瑜點點頭示意,表示知道了,然後一一叫道,“太爺爺,大爺爺,爺爺,幾位好!”
陳振國畢竟經歷的事多,自然不會像陳立誠那麼情緒外露,不過看到陳立輝和一個正常人一樣走到他們身邊,也不由高興的拍着他的背,說道,“好,好,不錯!”
陳老爺子在一旁發話了,“好了,都進去吧,別都站在門前擋着道,瑾瑜也進來見見其他人!”
進了屋子,陳立輝看客廳裏並沒有其他人,只聽到廚房那邊傳來陣陣“咚咚”剁肉的聲音,便對趙瑾瑜說道,“大伯母他們都在廚房忙着,我先帶你去打個招呼!”
陳君昊在一旁忙說道,“二叔你坐你坐,我帶瑾瑜過去。”
陳立輝自然也希望他們堂兄弟之間相處良好,看到侄兒這樣說,便揮揮手,“行,帶瑾瑜去見見你奶奶她們幾個。”
廚房和客廳也不過幾步路的距離,站到廚房門前就看到裏面幾個人都在忙着,除了今天一早就從四合院那邊趕過來的梅姨,趙瑾瑜前幾次過來就過見過的樑嬸,還有另外的三個人,兩個年紀稍長,另一個年輕一些,他看着也大概知道三人的身份了。
陳君昊右手搭着趙瑾瑜的肩,剛站到廚房門前就大聲說道,“各位美女,我和瑾瑜來看你們了!”
雖然手上都在忙着,聽到陳君昊的聲音也都向這麼看過來,其中一個年長的還笑罵道,“混小子,就知道瞎說!這是瑾瑜吧,喲,都這麼大了!”
陳君昊在一旁忙接着說道,“這位大美女就是是我奶奶,這是三奶奶,這是我媽,梅姨和樑嬸你應該都認識就不用我介紹了。”
陳君昊雖然是開玩笑的說,不過這三位的相貌氣質確實都不錯,可能是生活得都比較安定幸福,臉上都有一種很溫柔、平和的微笑。
從陳立輝給他看的他自己生母的照片,以及他現在見到的這幾個陳家的媳婦,再想到趙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發現陳家男人找另一半都喜歡找那種性格溫柔,外柔內剛型的女人。
趙瑾瑜也多少聽了一些陳家老三的事,所以這次特別注意了一下三奶奶,發現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婚姻不幸福的陰霾,更多的是一種溫婉、豁達。聽說他這個三奶奶比三爺爺還大三歲,當年還是他三爺爺自己主動追求的。可惜,再深的感情也終究無法抗拒時間的流逝,當年火熱的愛情也隨之變淡。大概是他的感情太豐富,都年紀一大把了,還讓他再次找到了真愛?
趙瑾瑜雖然心中一下閃過很多的念頭,不過在聽過陳君昊的介紹後,忙開口叫人,“大奶奶,三奶奶,大伯母,幾位好!梅姨、樑嬸好!今天辛苦你們了!”
陳君昊的媽媽董佳笑了起來,“還是瑾瑜會說話,我們家君昊天天吃着我做的飯,就不知道對我說一句辛苦。”
“媽,我發現你和我爸還真不虧是夫妻,一看到瑾瑜都就開始嫌棄我。”
董佳一聽笑得更開心了,“那還用你說!”
看着陳君昊的手伸到旁邊剛出鍋的丸子裏面,用力拍了一下,“剛出鍋的,也不怕燙着!”
旁邊的三奶奶看了,“君昊是不是餓了,餓了的話,那邊你梅姨的湯煲得差不多,可以先喝一碗。”
“三嬸,別理他,他就是嘴饞!”然後對着陳君昊說道,“帶瑾瑜出去,廚房裏油煙大,別把衣服弄髒了。”
趙瑾瑜看着廚房裏各人都在忙着,他們站在這裏除了阻擋別人做事,根本幫不上忙,便說道,“那不打擾你們做事,我們先出去了。”
趙瑾瑜兩人出了廚房,來到客廳坐下後,聽陳老爺子幾個人聊天。
每個男孩子其實心中都有一個大俠夢,夢想着自己有一天能成爲一個能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雖然知道這種夢想十分的不靠譜,也知道不可能,但這一點不妨礙他們對武林高手的嚮往、崇拜。
陳君昊自從知道趙瑾瑜可能是一個古武高手後,就有些心癢難耐,現在偏偏要坐在他旁邊聽其他人說話,就讓他有些坐臥難安了。
伸手捅了捅坐在自己旁邊的趙瑾瑜,小聲說道,“瑾瑜,你是不是真能隔空取物呀?三叔他們都說你身手很好的,是不是真的呀?”
趙瑾瑜聽了,也小聲說道,“還行吧!”
“走,我們出去比劃比劃!”
陳君昊因爲自小就有高手教導,本人又一向堅持不懈的鍛鍊,可以說在同齡人當中,一向難有敵手。
可是,現在出了一個趙瑾瑜,據說水平比自己高很多,就算陳君昊一向被教導得性子沉穩,也難擋他一較高下的心思。
趙瑾瑜也沒什麼心思聽他們說着,這些也許在外界看來,是難得一聞的軍/事機/密,但在他們父子之間只是一些閒聊的話題,便點點頭,“好呀!”
兩個人和在坐的長輩打過招呼以後,也沒穿外套,就一起來到外面的院子。
陳君昊站在趙瑾瑜的面前,頗有些躍躍欲試地拉開了架式等着。就算聽說這個堂弟是身手很好,但大概是考慮到自己的年紀比他大,想着謙讓一下。
趙瑾瑜看到他的樣子,多少能猜出他的一番好意,但在和人交手時,這樣的謙讓是能表現你的風度,但如果碰到的對手沒有和你同樣的心思,說不定就會因爲這樣的謙讓出現致命的、不可挽回的錯誤。
也算是爲了給他一個教訓,趙瑾瑜沒有說什麼動手前的廢話,突然之間就動了。
在陳君昊的眼裏,就感到不過眨眼之間,本來離着自己還有兩三米遠的趙瑾瑜,已經來到自己的面前。
得益於他一慣的訓練,在看到趙瑾瑜動作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想後撤,同時擡手抵擋,可惜,這些所有的動作他都只是在他的腦海裏閃現,根本沒有來得及實施,就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低頭看着趙瑾瑜那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漂亮手指中間,正捏着一支鋼筆抵着自己的下頜,而筆尖正對着自己的頸部大動脈。
陳君昊渾身冷汗直冒,在趙瑾瑜收回抵在他下頜的鋼筆時,身體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後退,同時叫道,“喂,你動手前都會不說一聲呀,剛纔那樣很嚇人的你知不知道?你還笑!”
趙瑾瑜看着剛纔陳君昊被嚇的臉色蒼白,現在還硬撐着站在自己面前,不由有些惡趣味的笑了起來,“如果你在戰場上,難道敵人在動手以前還會特意告訴你一聲?顯然不會!我這是給一個教訓,讓你時時謹記,任何時候都不得大意。”
說話的同時,拉過陳君昊的一隻手,陳君昊急得大叫,“喂,你又想幹什麼?”說話的同時,就想向後縮。
現在看到趙瑾瑜那雙手,都感到有心理陰影了!
“行了,別大喊大叫了,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那你還想怎麼樣,剛纔就被你嚇得半死了!
陳君昊想將手抽回來,可惜這個堂弟看着一副瘦弱白面書生的樣子,力氣卻大的出奇。沒辦法,又不好意思叫別人來幫忙,只好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不過很快,剛纔全身那種很僵硬的感覺就徹底消失了,渾身感到一陣陣地舒適。看到趙瑾瑜握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些明白了。
陳君昊很快就將剛纔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丟在一邊,又有了向他請教的念頭,“剛纔沒動手以前,我是一直盯着你的,根本沒看到你拿筆,你怎麼做到的?”
對於自己的一身武學,他雖然沒有開山立派,廣收門徒的打算,但也並沒有將它當作什麼絕對神功,絕不外傳,有人願意學,他還是願意指點一二的。
“都說,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句話雖然不是絕對的,但確實很有道理。我剛纔其實根本沒有做什麼很隱祕的動作,所有的動作只有一個字來形容,就是‘快’。因爲快,所以讓你根本沒有時間作出應有的反應。還有也是告訴你,很多時候,快速掌握先機的重要性。”
陳君昊聽得似懂非懂的,“是嗎?那怎麼才做到像你剛纔那麼快?”
最開始的時候,周圍還只是站着一兩個在旁邊聽着,後來,看到趙瑾瑜指導陳君昊的動作,這些從戰場退下來的警衛人員,自然看出了那些動作的殺傷力,除了正當值的,很多人都圍了過來。
屋子裏幾個人,也不知道從什麼開始,站在窗前看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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