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理論與實操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末日詩人字數:1988更新時間:24/06/27 21:12:12
落花無痕管我要了五個人,而現在,計劃還沒有開始呢,五個人,便直接變成了三個。
“這兩人...都是我情報局的人?”我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了茅不悔,問:“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這兩人...都出自龍虎山天師府,我們茅山和龍虎山的關係你也知道,一直都很緊張,也在暗中一直關注着彼此,知道一些彼此的祕密,也是正常的。”
聽到茅不悔的話之後我點了點頭,但緊接着,我忽然就心念一動。
“茅大哥,春雅姐身份的事,可不可以效仿她們兩個,或者,我們乾脆做的更絕一些,對外宣佈,春雅姐已經...”
“當然可以,不過,傅成龍這件事嫉惡如仇,他想要的,是春雅身份的完全洗白,所以,就算對外宣稱春雅已經離世,也必須要公佈她的真實身份。”
“嗯。”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拿出手機,直接編輯了一條短消息給人事部的陳夢發了過去,陳夢看完後,便給我回覆了一個OK的手勢。
“千俞,我們什麼時候離開?”茅不悔看着我問。
“明早就走。”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接下來,我要去一趟南崑崙,然後...去一趟茅山,你就別跟着我了。”
茅不悔聞言一聲苦笑,說道:“我已經跟茅山脫離關係了,跟你去也無妨...”
“還是算了。”我搖了搖頭。
茅不悔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他可能是以爲,他跟我前往茅山,可能會引起茅山的憤怒,然後讓我引火燒身。
但其實...我擔心的並不是這個。
而是怕這貨把茅山給搬空了。
茅不悔離開後,又有人給我送來了吃的,這一次,果然是麪條。
吃完後,我便盤膝坐在了牀上,運轉御陰經開始修行。
只是,就在我剛剛運轉御陰經之際,我卻心頭一跳,隨即豁然睜開了雙眼。
因爲在剛剛運轉御陰經的瞬間,我體內的純陰之氣,竟忽然躁動了起來,並不是不安的躁動,而是...彷彿被什麼力量給吸引了一般。
“我體內的純陰之氣,似乎是感應到了落花無痕體內的本源純陰,落花無痕,也在運功修行麼?”我暗暗說道,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重新入定。
可是不行,每次我一入定,體內的純陰之氣就會開始躁動起來,彷彿受到了某種神祕力量的牽引一般,在我體內瘋狂的流竄。
“媽的,有落花無痕在,我根本就無法專心修行啊!”我一臉無奈的暗罵了一聲。
我一頭躺在了牀上,想要強迫自己睡覺,只是,躺下後,我的大腦就彷彿不受控制的一般,開始胡思亂想。
尤其是落花無痕那完美的峯巒和身體柔軟的觸感,幾乎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且,我體內的純陰之氣也不安分,總是在我體內亂竄。
“這個妖精...”
我忍不住暗罵了一聲,隨即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折騰了也不知道多久,一絲睏意終於上涌。
可是,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際,忽然就聽有很輕的腳步聲響起,緊接着,我便感覺到一團柔軟,忽然就鑽進了我的懷裏。
“你也...睡不着麼?”耳邊響起了一個好聽的聲音:“我體內的純陰之氣在瘋狂的躁動,不僅無法修行,甚至連入睡都做不到...”
我幽幽的睜開了眼睛,隨即就看到,黑暗中,落花無痕正用那雙好看的眸子,一臉幽怨的看着我呢。
“你難道就...沒有這種感覺麼?”她再次開口,聲音無比的幽怨。
而我,在她鑽入我懷裏的那一刻,體內的氣血便開始翻涌了起來,一團火,更是‘噌’的一下自小腹中燃燒了起來,幾乎瞬間,就竄到了我的天靈蓋。
我咽了口吐沫,沒有吭聲。
“都說柳下惠坐懷不亂,你可倒好,美人在懷,你都能忍?”她忽然皎潔一笑,隨即,那一雙小手,便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你,你別亂摸...”我含糊不清的說,而她卻根本不理會,一雙柔弱的小手時而在我的肚子上摸一把,時而又輕輕撫過我的胸膛,最後,竟然在那裏捏了捏。
你大爺!
我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此刻被一個絕世美人如此折磨,這如果都能忍,那可就禽獸不如了。
我當即咬了咬牙,隨即在她的驚呼聲中猛地翻身而起,直接將她的雙手按在了腦袋兩側,身體狠狠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這就要開始了麼?”她瞪着一雙眼睛,一臉的不知所措:“我要怎麼配合你?”
“你不是說,沒吃過豬肉,但經常看豬跑麼?”我低聲問。
“那不一樣,看和實操是兩回事,而且,我現在,我現在很緊張,那些情節我基本都忘了,就記得怎麼叫的了...”
“……”我聞言嘴角一抽,然後問:“怎麼叫的?”
“我...”她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我見狀咧嘴一聲壞笑,然後忽然湊近了她的耳朵,低聲說:“把腿分開...”
“是這樣麼?”她慢慢打開了雙腿,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問:“然後呢?”
“然後...叫!”
隨着我的話音落下,她的瞳孔忽然緊縮,然後,發出了一聲驚呼...
是夜,冷月高懸。
此刻的夜色,一片清冷,然而在莊園內的某個房間內,卻是春光無限,尤其是那沉重的呼吸聲和女人奧妙的聲音,相信只要是一個正常人聽到,都無法自持。
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女人終於開始求饒,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摟着她,慢慢吻在了她的脣上。
“你都不累的嗎?”落花無痕咬着嘴脣,有些痛苦的看着我,眼底還有着一絲幽怨之色。
我沒有吭聲,只是輕輕嗅着她的髮香。
“我有點疼...”她幽怨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好了嗎?”
“還沒有。”我搖了搖頭。
“那,那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