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吃肉行,吃虧不行
類別:
科幻靈異
作者:
末日詩人字數:4642更新時間:24/06/27 21:12:12
目送幾個小混混一瘸一拐的離開後,我才撿起揹包,隨即轉身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我剛剛走出小路之際卻愣住了,因爲那三個提前跑掉的殺馬特竟然鼻青臉腫的跪在了地上,而在他們身前,是正在抽菸,一臉陰沉的徐伯。
見我走了出來,那三個小混混頓時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挪了挪身子,徐伯見狀眼神一凝,一股殺氣頓時自體內爆發而出。
這一下,險些就把這三個小混混嚇尿了褲子,當即癱在地上不敢動了。
“徐伯,你這是...”我一臉的狐疑,徐伯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隨即說道:“幫你把他們攔下來了,至於怎麼處理,你決定吧。”
我聞言對徐伯笑了笑,隨即又看了一眼三個小混混,見他們三個已經被打的夠慘了,便搖了搖頭說道:“只是三個小混混而已,放了吧。”
“行。”徐伯點了點頭,隨即轉頭對三個小混混冷冷的說:“你們可以滾了。”
三人聞言全都如釋重負,緊忙互相攙扶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小路跑去。
“等一下。”我忽然開口,三人渾身全都渾身一震,而後轉頭一臉驚恐的說:“大哥,還,還有事嗎?”
之前我已經放走了黃毛三人,且和黃毛三人達成了協議,如果這三個小混混也被放跑,且率先找到了宇文忠的話,那我的十萬塊豈不是要泡湯了?
一念至此我不由分說,直接一個箭步來到了三個小混混身前,在三個小混混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便擡起手掌,以掌爲刀,分別砍在了三人的脖頸上。
三個小混混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便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我這一下是收了力的,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卻足以讓他們在這裏躺上幾個小時了。
我拍了拍手,隨即對徐伯說:“我們走吧。”
徐伯並沒有問我爲什麼要這麼做,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向車子走去。
樑清早就等着急了,此刻見我和徐伯回來了立馬從車上衝了下來,一臉擔憂的說:“千俞弟弟,徐伯說你跟人打架了,你怎麼樣,沒傷到吧?”
我聞言笑着搖了搖頭:“幾個小混混而已,沒事兒。”
“那就好。”樑清鬆了口氣,隨即突然笑了,說道:“我之前還在想,宇文忠會怎麼報復你呢,他身爲玄門中人,在我的想象中他的報復應該來的很猛烈才對,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宇文忠辦事竟然...這麼上不了檯面。”
一邊說着,一邊失笑的搖了搖頭,隨即擡頭有些歉意的看着我說:“千俞弟弟,這件事起因在我,要不是我把你請過來,你和宇文忠也就不會結下樑子,這件事就交給姐姐吧,我保證幫你完美解決。”
不得不說,樑清能在昆明立足,爲人處事還是很有手腕的,不說別的,就單說這幾句話說的,就深得我心。
不過,對於宇文忠我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所以就不準備麻煩樑清了,此刻聽到她的話之後當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清姐,這件事我自己解決。”
“可是...”樑清有些遲疑:“宇文忠畢竟是玄門中人,要是你和他撕破臉,那豈不是要演變成你們兩家的恩怨了?”
“兩家的恩怨?呵。”我冷冷一笑:“他們玄門,還不配成爲我這一脈的敵人。”
樑清聞言便笑吟吟的打量起了我來,就彷彿想要將我給看透一般,就連徐伯都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且在其眼底,我似乎還看到了一抹...不屑與戲謔?
“以爲我在吹牛逼麼?”我暗暗冷笑。
區區玄門而已,要說做生意賺錢,我走陰人一脈自然是拍馬也趕不上的,但要說打架鬥狠,比道法神術,就算借他玄門十個膽子,也不敢跟我走陰人一脈比。
“我們走吧。”我說完後便率先上了車,樑清見狀也急忙跟了進來,只不過,樑清就彷彿剛剛認識我一般,一路上都在側着頭笑吟吟的看着我,那表神,那神態,就彷彿恨不得將我剝光了,渾身都看透一般。
我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當即一聲乾笑,轉移了話題:“清姐,銀行那邊來消息了麼?”
“還沒呢。”樑清搖了搖頭,說道:“唉,這還是有熟人呢,要是沒熟人,這事最起碼也得拖個十天半個月的,不過也快了,晚一點應該就回消息了。”
“嗯。”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隨即便轉頭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景緻在飛速後退,而我的思緒,卻已經飄的老遠。
臨出村前師父跟我說過,我是走陰人一脈的傳人,更是走陰人下一任的掌教和活人陰差,在外行事,切不可墮了走陰人一脈的名頭。
如果宇文忠不找人報復我,那麼我們兩個從此便井水不犯河水,他走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可他既然選擇了報復我,那麼,就別怪我下狠手了。
一念至此我冷冷一笑,隨即便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車子便緩緩駛入了別墅小區,隨即停在了樑清家的別墅前。
樑清昨夜一夜未眠,這一路上七拐八繞的,導致她的臉色有些不好,下車後便上樓休息去了,而我卻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等着黃毛幾人的信息。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電話終於響了起來,我慢悠悠的接起,隨即就聽胖子的聲音傳了出來:“爺爺,錢到手了,你在哪呢,我給您送過去。”
我聞言一臉玩味的笑了,然後冷冷的說:“想知道我在哪,然後帶宇文忠來報復我麼?”
“爺爺,我,我哪敢啊,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出賣您,如果我說的有一句謊言,那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胖子在電話那頭信誓旦旦的說,而我卻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在哪,我叫人去取,不過我警告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樣,不然的話,下一次我的拳頭可就不會停的那麼及時了。”
“呵呵,不敢不敢。”胖子諂笑着說道,隨後,他報了一個地址,是一家名叫午夜邂逅的酒吧。
我並沒有親自去,而是讓樑清幫我叫來了徐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邊後,徐伯便點了點頭:“放心,一個小時後我就回來。”
說完後,徐伯便走進了車庫,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開那輛奔馳,而是開出來一輛黑色的路虎向別墅小區外雞翅而去。
“弟弟,可真有你的。”樑清穿着一件睡衣,抱着懷笑道:“人家是來報復你的,最後卻被你敲了竹槓,招惹了你,這幾個小混混也夠倒黴的。”
我聞言笑了笑:“吃一塹長一智,如果我是個普通人,可能這一次就要吃大虧了,而我這麼做,也會讓他們長個教訓,下次如果再做這種事就得掂量掂量了。”
“真沒看出來,弟弟還挺你正義感的。”樑清一臉笑意的看着我,說道:“不過,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直接去找宇文忠麼?”
“既然宇文忠執意要與我撕破臉皮,那我也沒必要繼續給他留面子了。”
宇文忠這種小人,如果不能一次弄服他,那麼後續可能會很麻煩,就算他無法給我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三番五次的來找我麻煩,噁心也把我噁心死了。
既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打的跪地唱征服。
這時,樑清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樑清拿起一看,頓時就眼睛一亮,隨即急忙接了起來。
幾分鐘後,樑清一臉喜色的掛斷了電話,有些興奮的說道:“搞定了,而且,價格低的超乎了我的想象,明天就可以走程序,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就能把手續辦下來。”
“嗯。”我點了點頭,我並沒有問具體要花多少錢,畢竟那與我無關,而且樑清可能也不方便說。
我沉吟了一番,然後說:“記住,在裝修的時候,千萬不要動那處池塘,還有院子裏的雜草,只需要簡單修理出一條路就可以了,其餘的雜草不可以拔掉,如果你感覺不好看的話,可能找個園藝幫你打理一下。”
“好,我都聽你的。”樑清顯然很興奮,說完後,竟然趁我不備側過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隨後便猶如一個小女孩一般,蹦蹦跳跳的就上樓了,只留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凌亂。
“我次奧,我這是被...強吻了?”我一臉的無語,心說麼的,這大城市的男人呢,樑清明顯春心氾濫了,這樣的女人按理說應該是很好拿下的,怎麼就沒有人把這個妖精追到手呢?
“騷狐狸!”小七忽然探出了頭,對着樑清的背影罵了一句,隨即咬牙切齒的給了我一記粉拳,罵道:“渣男!”
說完後,小七便直接飛上了二樓,而我卻瞪大着眼睛,一臉的懵逼。
“我怎麼就成渣男了?老子可還是處男,被說成渣男也太冤了吧!而且小七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一根女人走的近一些,她就氣呼呼的?”
我心說這女人的心,果然是海底的針啊,猜不透,也摸不清。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深吸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路虎車緩緩駛到了別墅前,隨即就見徐伯拎着一個手提袋從車上走了下來,進屋後,直接將手提袋放在了我的身前,說道:“十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並沒有去看那筆錢,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徐伯,隨即問:“應該不順利吧?”
徐伯聞言笑了:“一羣沒見過大錢的小混混,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把這筆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鉅款的錢拱手交出?”
“然後呢?”我淡淡的問。
“卸了兩條腿,三條胳膊,還打斷了兩人的肋骨,這一下,他們應該消停了。”徐伯說的極其雲淡風輕,說完後,便轉身徑直離開了。
而我卻皺起了眉頭,緊緊的盯着徐伯的背影。
那個所謂的午夜邂逅酒吧,肯定是這羣小混混的據點,而徐伯也說,他卸了兩條腿,三條胳膊,再加上還打斷了兩個人的肋骨,這麼算起來,對方至少是七個人以上,可能還更多,並且還是拿個傢伙的。
可是這個徐伯竟然毫髮無傷,就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完好無損的從酒吧走了出來,且還把錢拿到手了?
這個徐伯,確實不簡單。
我收回了目光,隨即打開了手提袋看了一眼,十捆百元大鈔整整齊齊的躺在手提袋內,正好拾萬元整。
“這來錢可比我師父主持白事快多了,要是每天都有小混混來惹我,那我豈不是要發財了?”我咧嘴一笑,隨即急忙將錢裝進了我的揹包裏,然後再次拿出了手機給胖子打了過去。
不過這次卻沒人接通,再打,對方卻直接關機了。
“這是被打怕了啊!”我笑着搖了搖頭,想了想,便給樑清發了一個短信,詢問了樑淡的電話。
樑清顯然沒睡,短信幾乎是秒回的,我打開短信,直接按了一下電話號碼給樑淡撥了過去。
此刻已經是七點多了,雖然昆明四季如春,號稱春城,但天也短了不少,此刻外面已經一片漆黑了。
這個時間段,以樑淡的性子,想必不是混跡在各大酒局,就是跟哪個男人滾牀單呢。
我連續打了好幾次,就在我有些不耐煩準備放棄之際,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弟弟,這個時間段給姐姐打電話有事麼?啊,你別先動,啊!”
樑淡雖然接起了電話,但她卻氣喘吁吁的,且不時的還會發出古怪的聲音,我心說次奧,這女人不會是在...辦事吧?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剛要說話,但聽筒內卻又再次傳出了樑淡的低吟聲。
“我一會再打給你。”我說完後就準備掛斷電話,但樑淡卻忽然叫住了我:“別,別掛,弟弟你說,什麼事。”
“你跟宇文忠在一起?”我問。
“沒有。”樑淡說:“你找宇文忠?”
“對,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說完這句話後,我險些就直接爆粗口,因爲聽筒內竟然再次傳出了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這聲音以前我只在電影裏聽到,說實話,現實裏還是頭一次聽到,再加上還是在電話裏,尤其是一想到此刻電話的另一頭可能正上演着極其香豔的畫面,我渾身就有些燥熱了起來。
“你找他幹什麼?不會是...他已經找過你麻煩了吧?”樑淡氣喘吁吁的說。
“你先忙吧,一會你把他的地址告訴我就行了。”這一次,我說完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畢竟是個十八歲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要是再不掛的話,我怕我真的忍不住暴走。
過了幾分鐘後,樑淡便將電話打了過來,我接了起來,隨即就聽樑淡說:“弟弟,宇文忠可是玄門的人,你真的想要報復他?你可千萬想好了,爲了一個宇文忠得罪整個玄門可不值得。”
這一次樑淡的語氣正常了不少,顯然已經辦完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說:“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訴我宇文忠在哪就可以,以你們的關係,想知道這個應該不難吧。”
我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絕對不會因爲別人的勸阻而隨意改變。
而且,如果今天我選擇了逃避,那麼明天這件事可能就會在江湖上傳開了,到時候被冠上一個軟蛋的名頭是免不了的。
然後,可能就會跳出來千千萬個宇文忠挑釁我,難道我要一直忍麼?
這不符合我的人生觀,更不符合我走陰人一脈的教條。
樑淡沉吟了一番,隨即說:“弟弟,給你地址沒問題,但你可千萬想好了。”
“呵,我們這一脈一直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你想不想聽聽?”我笑吟吟的說,樑清聞言就問:“什麼規矩?”
“吃肉可以,但吃虧,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