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神祕消失

類別:科幻靈異 作者:末日詩人字數:2213更新時間:24/06/27 21:12:12
    當房門被推開的瞬間,我急忙閉上了眼睛,然後屏住了呼吸,躺在牀上一動都不敢動。

    這一刻,我的內心緊張極了。

    王寡婦在我們村,一直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在我十八歲的人生裏,可以說,她是我見過最漂亮,氣質最好的女人了,不僅是我,恐怕我們村所有的男同胞,都將她奉爲了夢中情人。

    可哪裏想到,這個面若桃花,身段妖嬈的女人,背地裏竟然還有着這麼詭異的一面。

    她剛剛舔舐瓶底酸奶的那一幕,我相信任誰看了,都會被嚇的亡魂皆冒,畢竟人的舌頭不可能伸出那麼長,那種長度,已經嚴重違背人體構造了。

    但如果說王寡婦不是人,那我是萬萬不信的,畢竟我和王寡婦在一個村裏生活了這麼久,已經很熟了,且平日裏她也沒有什麼反常的舉止。

    “難道...真的只是體質特殊,所以舌頭...要比正常人長一些?但那張照片又是怎麼回事?我要不要,直接問她?”

    我渾身緊繃的躺在牀上,閉着雙眼,屏着呼吸在心底好一陣胡思亂想。

    這時,就聽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出,那聲音由遠至近,顯然,王寡婦正在向牀邊走來。

    “千萬別過來啊!”

    人的恐懼大多源自於未知與黑暗,此刻我雙眼緊閉,對於房間的情況一無所知,可謂是緊張到了極點,我甚至在心裏幻想着,此時的王寡婦會不會正拿着一把刀,對着我腦袋比劃,在思考先砍哪裏?

    這麼一想,我就更加緊張了,手心裏全是汗不說,就連腳趾頭都勾在了一起,都特麼要在牀上摳出個三室一廳來了。

    腳步聲忽然消失了,但在牀邊,卻多出了一個呼吸聲,很顯然,此時的王寡婦,就站在牀邊。

    可奇怪的是,她就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半響都沒有別的動作,我緊張的渾身是汗,褲兜子裏都能養魚了。

    就在我即將忍不住,剛要睜眼之際,忽然就聽王寡婦有些疑惑的聲音響起。

    “這褲子...我記得我脫掉了的,怎麼還穿上了?”

    我聞言心頭一顫,心說糟了,忘脫褲子了。

    “傷口才剛剛包紮上沒多久,天又這麼熱,穿着褲子捂出一身汗不利於傷口癒合,還是幫他脫下來。”

    隨着話音落下,王寡婦的手便抓在我的褲腰上,隨即慢慢往下拉扯,而我,則是渾身緊繃,腳趾頭蜷縮在一起,三室一廳已經被摳的差不多,就差一個衛生間了...

    被一個女人扒褲子,真特麼尷尬啊!

    正當我糾結要不要直接睜眼之際,忽然就聽‘噗’的一聲輕笑響起,隨後,王寡婦拍了拍我的臉,說:“還裝呢?再裝,我真的脫你褲子了哦,看你怎麼還裝的下去。”

    說完後,她真的開始用力往下扒我褲子,我急忙睜開了眼睛,乾笑着說:“呵呵,呵呵,我也是剛醒,王姨...咱還是別鬧了,被人看見產生誤會多不好。”

    “切!”她撇了撇嘴,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一臉玩味的問:“你剛纔...都看見什麼了?”

    “呃...我才醒,王姨,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撓了撓頭,心說這時候只能裝傻充愣了。

    開玩笑,我特麼要說我啥都看見了,那不是揹着糞簍滿街竄,找屎‘死’嘛!

    但王寡婦顯然不信,就見她用有些玩味的眼神盯着我,似笑非笑的,看的我渾身彆扭。

    “王姨,我...怎麼會在這?”我急忙轉移了話題。

    “不是說了麼,以後叫姐,現在都流行管美女叫小姐姐,以後你也這麼叫我。”王寡婦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說。

    “呃...好吧,小...姐姐,我怎麼會在這?還有虎子呢?”我一臉尷尬的說。

    “是虎子帶你來的。”王寡婦從牀頭櫃拿起了一杯水,遞給了我,說:“你傷的很重,是虎子把你背過來的,他也受傷了,剛進我家院子就暈了過去,要不是我家裏那羣大黃狗亂叫個不停,我都不知道你倆昏迷在門口了。”

    說到這裏王寡婦一臉的好奇,問:“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只是去埋個屍體,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我聞言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這事說來話長,王姨,虎子在哪呢?他沒事吧?”

    “說了叫小姐姐。”王寡婦白了我一眼,我‘呵呵’一笑,然後硬着頭皮一臉尷尬的說:“小姐姐...”

    “這還差不多。”王寡婦笑了笑,說:“在副臥室呢,你倆加在一起二百多斤,我費了很大勁才把你們弄進屋裏,當時你倆的模樣別提多嚇人了,全都跟血人一樣,我先將虎子安置在了副臥室,然後又把你弄進了我的臥室,之後又給你倆擦拭傷口,消毒包紮,虎子還好,只有小腿和肚子上的傷口比較重,但你身上的傷就太多了,那麼多傷口,你可是足足折騰了我兩個多小時呢。”

    足足折騰她兩個多小時?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彆扭呢!

    我乾笑着撓了撓頭,跟她道了一聲謝,隨即問:“我昏迷多久了?”

    王寡婦看了看時間,就說:“我發現你倆的時候是凌晨四點左右,現在是夜裏八點多,你自己算唄。”

    我聞言一怔。

    我竟然昏迷了這麼久?

    之前,我還以爲是天還沒亮,可現在看來,哪裏是天還沒亮,而是又特麼黑了啊!

    “今天就是初八了,我師父明天應該就能回來了,只要捱過今晚,那羣黃皮子應該就拿我和虎子沒轍了。”

    在弄死那只黃皮子時,它似乎喊了一句孃舅救我,由此可以推斷出,那羣黃皮子中,可能還有一個更厲害的。

    那只黃皮子就險些拜死我了,如果它口中所說的孃舅蹦了出來,對着我一拜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後搖了搖頭,隨即又問:“王,呃...王姐,我去看看虎子。”

    王寡婦這次沒有爲難我,只是點了點頭,我見狀急忙逃也似的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副臥室門前。

    ‘咔嚓’一聲,卻是我擰開了門鎖,隨即輕輕一推,門就被我推開了。

    當門被推開的一瞬間,一股血腥味立馬就撲鼻而來,我皺了皺眉頭,隨即走進了屋裏。

    只是,當我進屋,看到空空如也的牀之後,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

    “虎子人呢?”我一臉的驚愕,恰在此時,王寡婦也跟着走了進來,我剛要問她,只是當她看到凌亂的被褥後也懵了,一臉驚訝的說:“他,他怎麼不見了?”

    我聞言心頭一沉,隨後又想起了之前聽到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難道,虎子是被黃皮子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