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青雲山下、初明形勢

    第八章我在青雲望仙門

    8.2青雲山下、初明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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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線任務確定，選擇陣營：自古正邪不兩立，請用自己的方式加入心儀的陣營，時間不限。”

    鄧楓已經帶着妹子們來到《誅仙》世界半個多月，第一步當然也是瞭解情報。

    因爲就在他們進入劇情的時候，主線任務也第一時間清晰顯示在了他們神識中，但經過各種手段瞭解之後，情況似乎有些超出預期。

    “夫君，這裏的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不太一樣。”小龍女皺着眉頭向鄧楓抱怨，按照她的性格來說，這非常罕見。

    “這還真是.....”鄧楓也很無奈，他又不是中二病，喜歡叫囂“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既然暫時沒辦法改變世界，那就只能想辦法去適應了，“我們先梳理一下相關的情況，小昭，你先說。”

    “首先是我們現在的位置，你讓我查的東西都查清了，我還專門花錢找了個百歲老人。”小昭明顯不太理解這種狀態。

    “我們所在的地方就是河陽城，也就是青雲山下的那個河陽城，只是並不在城中，而是在下屬的一個原著連提都沒提的小鎮，當地人稱爲璧山鎮。

    因爲鎮子的東面就是一座連綿的山脈，山勢極爲高聳，簡直就是直入雲霄，我專門上去查看過了，具體高度不知道，反正你所說的那個珠穆朗瑪峯肯定不如這裏高。

    因爲山壁非常陡峭，簡直像是有人一刀劈出來的，而且整個山壁都佈滿了綠植，彷彿是玉璧一般，因此才得名璧山。”

    “接着是朝代或者國家，答案是沒有。”說話的換成了程靈素，“爲此我找了個書生那裏，把能找到的各類書籍都濾了一遍，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朝代或者國家，而且是自古如此。

    整個世界不知道有多廣大，反正據說四周都是無盡的大海，也沒人能證明對不對。

    西面至今沒人說得清楚，北面是冰冷的極地；南面直到南疆十萬大山，也就是原著中焚香谷鎮守的地方。

    也有一個說法，其實翻越十萬大山仍然是廣袤之地，但沒人說得清楚，向東直到大海，這個世界的人一般稱爲東海，就是原著中‘流波山’那個東海。”

    “沒有國家和朝代是什麼意思？”青鳳好奇的問道。

    “意思是這個天下從沒統一過。”鄧楓對此也非常無奈，“各地都是各自爲政，自古如此，基本上是以大城爲單位，各自依附就近的修真門派。

    比如最典型的河陽城，其實就是依附青雲門而存在，因爲這個世界的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幾乎稍微連綿一點的山脈，裏面都有妖獸。

    若是沒有修行者護持，像璧山鎮這樣的小鎮怕是活不過一年兩年，每隔一段時間就進山清理，也是各大正道門派鍛鍊弟子的方式。

    基本上，可以認爲這些大城與就近的修行門派是依存關係，修行者保護普通百姓，百姓供養修行者，一個門派到底能發展到什麼高度，也取決於下屬大城的供養能力。

    比如三大門派，都有數個大城依附，而一些小門派，多數只有一個不算大的城池依附，甚至一個城池同時供養多個門派，比如原著提過的昌河城，就是金剛門的地盤。

    不是《羣俠》世界那個西域金剛門，而是這裏的一個佛家門派，原著中也曾短暫出場。”

    “所以，這個世界區分正道或者邪道的方法很簡單，理論上就是願不願意護持就近的百姓與常人。”說到這裏，程靈素的表情很無奈。

    “按照這個標準，其實原著中所謂的‘正邪不兩立’根本就是在胡說，因爲魔門四大派也是要護持就近人族的。

    只是他們內部有很多狠心敗類，甚至會屠殺百姓，以生魂輔助修行，但這個世界的百姓生活條件太惡劣了，以至於這麼殘酷的條件，也無人敢反抗，只能任憑他們殺戮欺辱。

    因爲沒了這些人的護持，他們死的只會更快，因此，實際上的區分正魔兩道方式，就是會不會殺戮百姓，還真是殘酷、粗暴的區分方式。”

    “這麼說，原著中那些神仙中人，其實也談不上什麼好人？”青鳳驚訝的說道。

    “你忘了嗎？女主之一的碧瑤，就是母親被天音寺追殺，那羣禿驢根本不管什麼老弱婦孺，直接就用法寶震塌了大山，把碧瑤母女埋在山洞之中，什麼慈悲爲懷根本不講。

    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那座山頭周圍肯定也少不了百姓居住——對了，碧瑤的母親也是狐妖，算起來和你還是同族。”鄧楓對和尚從來就沒有過好感。

    “我打聽過，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修行者對普通百姓來說就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原著中出場的大部分主要角色，其實對百姓還算禮貌。

    但很多所謂的‘正道弟子’，其實對百姓的態度也很差，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還算好的，很多甚至非打即罵，也就是不會胡亂殺戮罷了。”程靈素無奈的補充了幾句。

    “夫君，修行者就是這樣的嗎？”小龍女表情非常不喜。

    “估計差不多，你忘了嗎，其實《羣俠》世界的各大武林門派也沒強到哪裏去。”鄧楓攬過愛人，無奈的說道。

    “所謂‘胸懷利器，殺心必起’，擁有了超人一等的力量，也就有了遠超常人的想法，這不奇怪。”

    “公子，我們現在就選擇青雲門嗎？”青鳳緊張的問道。

    “其實主神把我們放在這裏，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先不說這個世界大的出奇，遠在南疆十萬大山的焚香谷就不說了，就是天音寺也在千里之外，最方便的方式就是想辦法加入青雲門。

    但這個門派有三次非常危險的任務，換成是一般的隊伍、比如原本接受了這個劇情任務的那個小隊，結果怕是必死無疑。”

    “非常危險的任務？”小龍女沒反應過來。

    “第一個就是青雲亂。”這次開口的是程靈素，“四大魔道門派召集全部精銳力量發動突襲，青雲門光是首座就陣亡了兩個，長老應該是有十幾個，其他的普通弟子甚至都沒有數據。

    緊接着是東海流波山正邪大戰，原因先不管，真打起來的時候，面對很多千年老妖，想要活下來真的需要點實力。

    更別說還有末尾的獸神之亂，整個世界一片哀嚎，想要活下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困難。”

    “就算加入青雲門，我們不能躲開嗎？”青鳳很不解。

    “別忘了我們現在都已經有了修行功底，就算加入門派，也只能是外門弟子，青雲亂的時候，蒼松故意放開了防備，外圍執勤的肯定都是外門弟子，他們的結果你可以想象了。”鄧楓聳聳肩說道。

    “有什麼辦法嗎？”小昭跳到鄧楓懷裏笑嘻嘻的問道。

    “老辦法，先把名聲打出來，我們的時間還算充足對吧？”這話卻是直接問小昭。

    “草廟村正好也屬於璧山鎮範疇，距離這裏不算遠，我專門去了一趟，此刻的張小凡還只是個五歲的小屁孩。

    也就是說，大致上距離《誅仙》的正式劇情線還有六年左右，具體就不好說了，原著的劇情時間軸比較模糊，甚至連張小凡的年齡都是推測。

    我們需要先打出名號，然後再說上青雲山的事情。”小昭顯然也熟悉“流程”。

    “不如就從這裏開始好了。”鄧楓笑了笑，指着高大連綿的璧山說道，“這裏有妖獸，而且還不少，對吧？”

    “夫君，我們對自己的實力很熟悉，但對這個世界的難度並無瞭解，萬一非常困難，我們現在面對妖獸恐怕會有危險。”小龍女對此有些猶豫。

    “那就更要試試了，任何修行不經過實戰，誰也說不清到底是怎樣的實力，陰溝裏翻船的學院派高手還少嗎？”

    鄧楓冷冷的掃了一眼連綿的璧山，“正好，我們也需要名氣，就拿這些禍害人族的妖獸開刀吧！”

    “公子，我記得青雲門的功法境界大致可以分成是玉清、上清和太清三個境界，整個《誅仙》世界，能夠明確進入太清境界的，好像也就一個道玄對吧？”

    程靈素想的要更多點，“這樣想來，我們的實力應該不算差。”

    “太清境界的話，還要加上一個末期的張小凡、或者叫鬼厲，你的判斷依據是什麼？”鄧楓很好奇程靈素的判斷標準。

    “誅仙劍本身屬於兇器，按照青雲門的要求，必須是太清境界才能用，否則很可能會戾氣入體，使用者整個人都會被侵蝕掉，最終變成毫無神志的怪物，對吧？”

    程靈素直接按照這個世界的最高上限來判斷實力等級，“我們現在都是金丹圓滿，加上數十年的精神修行以及《冥想術》鍛鍊，對精神類攻擊的抵禦能力絕對同階無敵。

    其實在《聊齋》世界裏面，我們一起進入陰間的時候，陰氣的侵蝕就非常嚴重，我們雖然不可能無限制的扛下去，但短時間內還是不懼的。

    如果我沒記錯，道玄一共也就用了兩次誅仙劍，而且時間都很短，結果因爲戾氣入體以至於心性大變，甚至殺害了田不易。”

    “靈丫頭說得對。”鄧楓恍然的點了點頭，“就算是誅仙劍戾氣深重，難不成比陰間的陰氣還要厲害多少？

    我們在陰間呆了最少三個時辰，期間還多次與鬼兵鬼將全力廝殺；道玄一共用了兩次誅仙劍，而且每一次頂多盞茶功夫。

    兩者對比，恐怕道玄的精神修爲比我們差得多，反推他的真實法力修爲，怕是也就那麼回事兒。”

    “那我們進山吧！”小昭望着高聳入雲的璧山，殺氣騰騰的說道。

    一年後，青雲門山門。

    “江湖散修鄧楓攜四位師妹，特來拜會青雲掌教道玄真人，煩請小哥通報一聲。”鄧楓客氣的向門口的執勤弟子說道。

    “可是橫掃璧山、殺得妖獸幾乎絕跡的茅山派鄧大俠？”執勤弟子驚喜的說道，“在下青雲門龍首峯方超，請鄧大俠稍等，在下這就去稟報掌教師伯。”

    “嘻嘻，看來名氣大了就是有好處。”看着急匆匆遠去的背影，剛剛還是一張嚴肅女俠臉的小昭瞬間破功。

    “也不枉我們這一年多奮力廝殺。

    萬幸，這些妖獸絕大多數也就相當於先天修爲，個別有進入金丹期，因爲只能依靠身體力量戰鬥，遠遠不是我們的對手，就是數量太多了點。”程靈素心有餘悸的說道。

    “可惜，我們的功法已經全都到了巔峯，沒法再進步了。

    這些妖獸的肉食富含非常豐富的靈氣，要是早有這些，《龍象般若功》怕是用不了十年就能達到第十三層。”

    鄧楓無奈的嘆了口氣，面帶滿是羨慕妒忌恨的表情看着仙雲繚繞的青雲山，“更何況這個世界的靈氣幾乎是凝成了液態。

    《聊齋》世界所謂的洞天福地裏面也遠遠趕不上這裏的濃度，更別說是青雲山這樣的天下福地，也不知道這些青雲門弟子到底有多幸福的修行環境。”

    “公子，你說我們能說服道玄，讓他教我們《太極玄清道》嗎？”青鳳明顯不太放心。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看誰的道行更深了。”鄧楓愛憐的給了她一個摸頭殺，與程靈素、小昭相視一笑，“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九分真一分假，但關鍵就在這一分。

    到時候見了道玄，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的。”

    三個人早已反復推敲，把所有問題都安排好了。

    “夫君，你剛纔好像稱呼我們師妹？”小龍女的表情有些古怪。

    “傻丫頭，我們現在修行的都是《茅山上清大道真經》，肯定是同門弟子，哪怕是已經結爲夫婦，因爲習慣的原因，互相稱呼依然是師兄師妹，很合理吧？”鄧楓微笑着說道。

    “師兄準備怎麼打動那個老狐狸？”小昭用怪腔怪調的口氣問道。

    “鬼丫頭，怎麼說話呢！”鄧楓沒好氣的給了她一記爆慄，“當然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比如見面就把本門的所有功法交上，然後說明我們已經進無可進，想要加入青雲門。

    別忘了，我們可是五個上清境界巔峯的高手，整個青雲門進入上清境界的長老能不能湊夠二十個都是未知數！

    我們的加入，足以讓整個青雲門的實力更上一個臺階！”

    “說起來，我們能夠把自己的實力和這個世界的劃分對照起來，還得感謝那位大竹峯的大弟子，是叫宋大仁對吧？”程靈素笑着說道。

    “沒錯，我們半年前在璧山遇到他，看樣子也是奉命過來擊殺妖獸的歷練弟子，沒想到被我們的實力嚇住了，幾乎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這個世界實力劃分講了一遍。”小昭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現在看來，所謂的上清境界，就是我們所說的金丹期，青雲門的鎮派神功《太極玄清道》既然能夠突破太清境界，那麼毫無疑問，裏面應該有碎丹成嬰的法門。

    誅仙劍陣非太清實力不可用，說白了就是神魂修行必須達到足夠的境界，否則不足以駕馭這把兇劍，我們以前低估了自己的法力修爲，但高估了精神修爲。”程靈素一直都是鄧家的智謀擔當。

    “還有一點，《誅仙》世界的御劍之術也有些迷，一方面，這裏的修行者動不動就御劍千里，另一方面，正魔雙方血戰的時候動不動就近身廝殺，根本不好判斷具體情況。

    只能等以後再說了。”至少在修行方面，小龍女從來都沒拉跨過。

    “公子，青雲門會不會因爲我們的實力太強而不敢接受？”青鳳的想法其實很正常。

    “一個優秀的管理者在面對這種情況時，首先想到的應該是如何讓我們儘快融入青雲門，而不是因爲實力問題不敢接受。

    具體的情況可以參考《水滸傳》，王倫對林沖上山百般刁難，關鍵時刻被一刀捅翻。

    宋江不管是面對投誠的朝廷將領還是主動投效的其他山寨，從來都是來者不拒，最終造就了梁山一百單八將。”

    鄧楓微笑着看向已經過來迎接的方超，“能讓青雲門傲立三大門派之首，而且是持續了一百多年，道玄的管理能力不需要絲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