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天定情緣、天倫之樂

    第二章我在羣俠當配角

    2.72天定情緣、天倫之樂

    “該死！”幾乎在公孫止灑出藥粉的同時，鄧楓右手一掌拍出，把公孫止打飛了最少10米，直到撞在了一顆梧桐樹上才算停下，成年人大腿粗細樹身愣是被硬生生撞斷，公孫止的整個人體也已經變形，卻出人意料的沒有嚥氣，只是靠在半截樹樁上不停的咳血。但因爲三人相距不到一米，不管是鄧楓還是黃蓉都結結實實的籠罩在了藥粉中。

    “爹！”公孫綠萼一聲悲鳴，哭喊着跑到公孫止身邊，此時的公孫止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但從他看向公孫綠萼時的兇狠目光，哪怕是這位好心的大小姐也知道，公孫止已經連她這個親生女兒也恨上了。

    “咳咳，嗬——嗬——”許是公孫止迴光返照，臉上竟然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潤，“天緣散，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郭大俠是不是還能這麼心胸寬廣，哈——咳咳，嗬嗬！”

    “公子，你沒事吧！”小昭一掌把藥粉打散，想要上去抱住鄧楓，卻被程靈素一把拉住。

    “靈丫頭，你幹什麼！”小昭有些着急。

    “不要靠近——公子、黃幫主，你們先運功抗一下，小昭，你帶着公孫姑娘先去和夫人匯合，公子，黃幫主，麻煩你們跟我來！”

    程靈素一枚甩手箭釘在了公孫止腦門上，把他的腦袋牢牢固定在了樹樁上，順便也爲他解除了痛苦，這才回過頭給鄧楓和黃蓉指了指方向，自己率先進入谷中，順着流水聲音沿着小路走向一條山溪，慌亂間甚至沒顧上給小昭解釋，卻奇怪的沒有碰兩人中的任何一個。

    小昭不明白程靈素要幹什麼，但多年的默契讓她明白，這次肯定麻煩比較大，自己在藥物毒物方面差了程靈素太多，也就沒再過問，反正程靈素不會害公子就是了。

    公孫綠萼已經撲在公孫止屍體上哭的非常可憐，但這位姑娘連該恨誰都不知道，鄧楓嗎？人家來絕情谷的目的就是爲了救出被父親軟禁的親人，有錯嗎？而且，人家動手的時候已經手下留情，之所以下死手，也是因爲父親先下了黑手。可是，現在確實是親生父親被殺，自己又該怎麼辦？

    小昭能理解公孫綠萼的痛苦，但卻不敢把她留在絕情谷，僅僅是經過這點時間的接觸，小昭也看出來了，這位公孫姑娘完全是傻白甜的典範，雖然她理論上是絕情谷的繼承人，但她的武功也就是三流水平，內力更是剛剛突破，如果真敢留下，公孫止的一衆弟子中絕對有狠人敢送她去和父親團聚。

    也顧不上照顧公孫綠萼的感受，小昭輕輕打暈了這位可憐的姑娘，抱起來去和小龍女她們匯合。

    知道程靈素是毒物方面的專家，鄧楓也顧不上多問，拉上面頰已經浮現出不正常紅暈的黃蓉緊緊跟着程靈素，強忍着心底浮現出的不正常感覺快速前進，不過是半盞茶功夫不到就已經看到了眼前的山溪。

    看樣子小溪經過了絕情谷的改造，除了這條小路附近的一片外，小溪兩側全是各種植物，除非專門過來，不然非常隱蔽。

    程靈素一句話沒說就把兩人推進了溪水中，也讓渾身燥熱的兩人清醒了過來。但不管是鄧楓還是黃蓉，此時面色已經彷彿火燒，緋紅色一直蔓延到頸部以下。

    “程姑娘，這是什麼毒物，爲什麼會毒性如此猛烈！”黃蓉自覺好了很多，也顧不上此刻全身溼透，趕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黃幫主，這並不是毒物。”程靈素面色古怪的回答。

    “不是毒物？那是什麼？爲何我現在渾身燥熱？”黃蓉美利堅程靈素的意思。

    “天緣散是江湖中最猛烈的春天藥劑之一，若是中了天緣散，男子還好說，需要與女子交合排出毒性，但若是女子，因爲藥性極爲猛烈，一般男子恐怕無力解決，而且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程靈素的表情更加古怪。

    鄧楓和黃蓉卻是臉色鉅變，兩人都是過來人，剛剛情況緊急，也顧不得多想，現在程靈素一解釋，再結合直到現在渾身上下都很嚴重的燥熱，立刻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若是不能排出，中毒者必會心火如焚，一般人也就罷了，只是在痛苦煎熬中死去，會武功的人若是長時間無法解毒，很可能會因爲心火如焚而引起真氣暴動乃至走火入魔，武功越高越明顯，後果也越嚴重，目前還沒聽說解藥，也沒聽說有人能扛過去。”好像沒看到兩人的表情，程靈素自顧自的繼續解釋，把天緣散的危害補充完畢。

    鄧楓與黃蓉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二字能夠形容了。

    鄧楓也就罷了，反正四個妹子都在身邊，大不了讓妹子們辛苦一下；黃蓉可不是，別忘了現在郭靖人在襄陽，看黃蓉目前的狀態，完全沒可能撐回去。

    更可怕的是，女子要完全排出毒素需要的“運動”更加劇烈，一般男人體力肯定不行，這是逼着女性玩“多人遊戲”，要是按照古代的規矩，直接自殺還能痛快點。

    黃蓉臉色不斷變換，半晌才轉過頭，“刀王見諒，還請不要告訴靖哥哥。”說完立刻從後腰抽出一把短劍，毫不猶豫的向胸口刺去。

    鄧楓趕緊一把抓住黃蓉手腕，“黃幫主且慢，說不定還有別的辦法。”

    黃蓉眼神一亮，表情希冀的看向程靈素。

    程靈素苦笑着搖了搖頭。

    黃蓉我這短劍的右手再次用力，鄧楓趕緊把住，這才有時間看向這把短劍，發現劍柄尾端露出一個“郭”字，馬上反應過來，這是當年丘處機送給楊鐵心、郭嘯天的那兩把短劍之一，劍柄上的兩個字應該是“郭靖”，只不過“靖”字輩黃蓉握住了。

    “還請刀王自重！”黃蓉臉色已經滾燙，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靈丫頭，你注意一下周圍。”鄧楓沒理會黃蓉的話，轉頭向程靈素交代一句，立刻打飛了黃蓉手中短劍，把她撲倒在溪水中。

    黃蓉的喝罵聲、布帛的撕裂聲交替響起，然後就是一聲低吼，很快最原始的男女聲音傳出，只是女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

    不知過了多久，程靈素聽着裏面沒了動靜，這才走過去，發現兩人已經平靜下來，鄧楓正摟黃蓉坐在草叢中，鄧楓還好說，雖說渾身溼透，但衣服基本完好，只是有一部分被脫了扔在一邊，黃蓉完全是身無寸縷，被扔到一般的衣服基本成了條狀物，再想穿怕是沒戲了。

    “公子，黃姑娘。”程靈素輕輕跪坐在旁邊打了個招呼。

    “黃幫.....蓉兒，對不起，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去死。”鄧楓顧不上旁邊的妹子，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可能會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這樣我又該怎麼繼續活着。”黃蓉臉色蒼白，憤怒的瞪着鄧楓，極度的憤怒之下，她並未注意到程靈素、鄧楓兩人的稱呼變化。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活着嗎？”鄧楓說出了現實社會中經典的雞湯文常用名句。

    “我......”黃蓉完全卡住了，腦子裏也開始不停的思考。

    這就是聰明人的悲哀，想的太多，總是想找一個兩全其美或者無聲無息的辦法，卻不知道，很多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兩全其美，越是拖得時間長，事情會變得越複雜，甚至到最後反而無法解決。相反，快刀斬亂麻有時候雖然顯得粗暴，但卻非常有效。

    “而且，這一次怕是不夠。”鄧楓知道這時候不能給她思考的時間，乾脆姿勢略一調整，再次發動進攻。

    “你——你混蛋！”力量上差了不知道幾條街的情況下，黃蓉的所謂反抗只能起到助興的作用，很快她也沒力氣反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程靈素也被拉近了“戰場”，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陪練”，卻也讓混戰更加激烈。

    很久以後，鄧楓帶着黃蓉和程靈素與小龍女、雅麗仙等人會和。雖然有些奇怪，爲什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爲什麼黃蓉身上披着鄧楓的外套，而鄧楓現在只穿着貼身的短打，但衆人也沒多想，只是下意識的看向鄧楓。

    “毒性太過猛烈，排毒的時間花的有點長。”鄧楓用春秋筆法簡單解釋了一下原因就沒在說話。

    黃蓉看了一眼身邊扶着自己的程靈素，兩人強忍着羞意低下頭，還好她和程靈素兩人都是臉上紅潤，回來前又專門清洗整理過，這時不會有什麼明顯的漏洞。

    兩人沒注意的是，小昭看着兩人表情古怪，但很快恢復正常。

    “既然已經辦完事，我們現在回去吧，黃幫主，你的人正好天黑前能夠趕回襄陽。”鄧楓也不想這事暴露，就找個藉口乾點別的，先把丐幫的這批人打發走，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就算有問題也好解決的多。

    “你們先回去，通知他們幾個一塊回襄陽，到時別忘了去郭府說一聲，就說我有些事情要辦，可能需要不短的時間才行。”黃蓉已經恢復了一貫的雷厲風行，向跟隨的三個丐幫弟子吩咐道。

    “是，幫主。”三個弟子也沒多想，答應一聲立刻上馬走人。

    因爲多了李文秀、公孫綠萼和蘇普三個人，來時的馬也就不夠用了，鄧楓安排雅麗仙帶着李文秀，自己和個子最小的小昭一起，把馬讓給蘇普，黃蓉則帶上了公孫綠萼，都是上等的快馬，多三個人影響的只是行進速度，倒也不至於無法回去，一行人雖然慢了不少，仍然一路順利的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裏回到了蘇普家中。

    此時那幾個丐幫弟子已經撤走，阿曼聽到外面的馬蹄聲之後，驚喜的帶着孩子們在門口迎接，雅麗仙剛一下馬就衝過去抱住了她。

    “孃親，謝謝你們！”阿曼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蘇普，轉頭向雅麗仙說道。

    “阿曼，委屈你們了。”

    “不，孃親，我和蘇普阿秀過得很好。”阿曼天真的性格註定了她只要和愛人在一起，就不在乎什麼吃苦，更何況這一家人相對於絕大多數百姓來說，已經過得很好。

    李文秀沒多說話，向衆人點點頭之後就去廚房準備飯菜，蘇普是附近最好的獵人，家裏自然不會缺獵物和肉食，很快一桌談不上多麼貴重但卻豐盛鮮美的飯菜就準備好了。

    一頓飯說說笑笑吃了一個多時辰，更多的是在拉家常，飯畢阿曼收拾了餐具回去清洗，李文秀把孩子們哄到了配房各自房間，其餘人在客廳訴說彼此情況。

    “鄧叔叔，你教我的功法，我已經完成了你說的第9個動作。”蘇普選擇了按照李文秀的方式稱呼鄧楓，“刀法也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問題，這些年能夠平安生活下來，還能照顧好阿曼和阿秀，多虧了你的功法。”

    這麼多年過去，鄧楓當年交給蘇普、蘇魯克父子的《龍象般若功》前三層和《五虎斷門刀法》早已被修行完畢，根據鄧楓的試探，蘇普身體力量不下1000斤，也就是說，他的資質其實一般，基本是按照最低上升標準完成了修行，還好，他是獵人，家裏不缺肉食，也不至於因爲修行傷了身體。

    “對不起，鄧叔叔。”剛剛哄完了孩子回來的李文秀噗通跪在地上，“蘇普未經您的允許把功法和刀法傳給了我，原本我應該拒絕的，可是這功法實在......”

    蘇普把這套功法傳給了兩個妻子，按照江湖習慣，在未經師門允許的情況下幹了這個，輕則稍有懲罰，重則追回武功，嚴重的甚至不死不休。蘇普是哈薩克人不懂這些，但李文秀好歹也是半個江湖中人，還是漢人，肯定知道這樣的規矩。

    “好了，我既然當年傳給蘇普，自然允許他進行傳承，更何況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哪裏需要這麼多規矩。”鄧楓開懷大笑，他是真不在乎這些東西，“再說了，我看蘇普還有了內力，雖說是在不怎麼樣，倒也算是入了門，是你教的吧？”

    “晚輩慚愧，功法實在無法與鄧叔叔相比，連我自己修行將近二十年，也不過是三流內力。”李文秀實話實說。

    “哈哈，不錯了，你們夫妻的綜合實力現在馬馬虎虎都算是二流高手，你現在就是在二流高手中也是出類拔萃，要不是遇上了公孫止這樣的超一流高手，否則就是在江湖大派也屬於精英弟子了。”

    “多謝鄧叔叔成全！”李文秀拉着至今也沒反應過來的蘇普一起跪下向鄧楓行禮，鄧楓不客氣的含笑受禮。

    “孃親，鄧......叔叔，你們在幹什麼？”阿曼一回來看到客廳的場景，不解的詢問雅麗仙。

    “不關你事，還有，你這丫頭爲甚沒和阿秀一起修行蘇普教的功法？”雅麗仙寵溺的把女兒拉到身邊，輕身問道。

    “有蘇普保護我就好了。”阿曼理所當然的回答。

    客廳衆人全都善意的鬨笑。

    “笨丫頭，你不好好修行，看看自己都老成什麼樣子了！”氣的雅麗仙一巴掌拍在阿曼頭上，疼的她差點掉眼淚，“你才虛歲26，看起來比孃親還老，你再看看阿秀和蘇普，難不成將來家裏三口人，只有你一個老太婆？”

    阿曼立刻被嚇住了。

    PS：對黃蓉的安排，我知道肯定會捱罵。問題是，但凡劇情中出現黃蓉，如果不收百分百捱罵，可要怎麼收？對於已經嫁給郭靖的黃蓉來說，常規意義上的“追求”完全是在放屁，想要成功拿下就只能是非常規手段，春天藥劑算是最靠譜的——狗血之所以長盛不衰，是因爲確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