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匆匆兩年、金盆洗手

    第二章我在羣俠當配角

    2.37匆匆兩年、金盆洗手

    時間的長河奔流前行，一去不返，轉眼就是兩年——咳咳，總之，就是兩年過去了，現在已經是鄧楓到了這個世界的第七年，而且是臨近年底的12月中旬。

    “公子，這樣讓他們直接進入器械練習是不是早了點？”看着眼前12個集體練習基礎刀法的藥王谷弟子，當然手裏拿的是訓練用的木刀，身量足足長了大半個頭的小昭笑嘻嘻的問道。

    “確實如此，但也沒什麼大問題，”鄧楓懶洋洋的癱在躺椅上，張嘴咬住了小昭剝好的香蕉，一副地主階級腐敗少爺的嘴臉，“這兩年，這些小家夥們沒有你和靈丫頭這麼誇張的資源供應，但就算是在整個江湖中，也沒幾個人能有他們這麼幸福，藥補、食補、藥浴一樣不少，甚至8月份的時候每人得了一顆小還丹，就是少林武當的核心弟子，怕是也沒幾個能弄到。現在他們最好的已經是三流頂峯，其他也全部進入了三流水平，身體素質有第一層的《龍象般若功》打底，直接開始習練刀法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公子爲什麼讓他們習練《倭刀術》？華夏的刀法這麼多，爲什麼要用倭人的刀法？”這次問問題的確實程靈素，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正在給鄧楓喂香蕉的小昭，得到可愛鬼臉一個。

    “靈丫頭，你跟着小昭瞎摻和什麼，這死丫頭是我買回來的，當然是叫我公子，你可不是啊，都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大哥不行嗎？”鄧楓沒回答程靈素，卻有些無奈的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問題。

    “靈素願意。”還是溫婉的微笑，還是不知道多少次的相同答案。

    “好吧好吧，你說了算——你們都知道我用的是長刀，這個其實是典型的戰場武器，江湖中人很少會用，因爲尺寸過大，轉換困難，沒有很高的力量與靈活，很容易出現一招出去收不回來，到處都是致命破綻的問題。這個問題倭人解決的很好，就是快、準、狠，只攻不守，以傷換命，讓敵人明知道有破綻，卻不敢抓住，否則只能兩敗俱傷；現在這些小家夥武功太低，只能讓他們狠一點，華夏的入門刀法太過平和，幾乎不具備實戰價值。”鄧楓的現代人思維，註定了只會在乎結果，不會介意表面功夫。

    “還是公子英明。”小昭繼續笑嘻嘻的遞過來削好之後又切成小塊的的蘋果，鄧楓張嘴“啊嗚”。

    “公子——”程靈素對這兩個腐敗主僕實在無奈了，你們好歹注意一下影響啊，看看那羣刀法已經走樣的小家夥，再看看周圍已經笑得繃不住臉的僕人，程靈素覺得心好累。

    “都給老子認真點！”鄧楓臉皮雖然很厚，但也有個限度，“練得都是什麼玩意！今天加練半個時辰，練不完不許吃飯——還有你們，這裏不用伺候了，都給老子滾蛋！”這話卻是衝着周圍的僕人說的，這些人立刻作鳥獸散。

    訓練場則是一片哀嚎，雖然都知道後半句“不許吃飯”純粹嚇唬人，但前半句可不帶打一點折扣的。

    小昭笑嘻嘻的看向剛剛笑的最歡的那個弟子，手指一動，原本插蘋果的一根牙籤已經飛了出去，準確點在這個弟子的笑腰穴上，這個弟子立刻軟的扶住旁邊的弟子，“哈哈，小昭姐姐，我錯了，我不該，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小十一，看你笑的這麼開心，姐姐好心幫你一把，嘻嘻，不用謝哦！”

    一羣弟子無奈的看着小昭敢怒不敢言，只是好心的趕緊把那根牙籤拿開，順便解了穴把排行第十一的弟子救下來。

    之所以“敢怒不敢言”，根本原因就是小昭現在已經是準一流高手了，《五行長生訣》二流大圓滿的內力修爲，《神門十三劍》、《七十二式連環奪命劍法》、《繞指柔劍》圓滿的水平，《武當綿掌》與《九陰神爪》登堂入室的戰力，加上已經完全信手拈來的《梯雲縱》和《螺旋九影》，小昭現在除了內力稍差，其他方面吊打絕大多數江湖中人，就是和一些老牌一流高手相比，差的也只是經驗——她的內力其實已經一年沒動，不是上不去，而是鄧楓不敢再讓他突破了。

    順帶一提，以上武功主要是前年過年，鄧楓一家四口一起回武當拜年的時候，小昭花了不到一個月從武當派學來的，然後又用了不到兩年就達到了現在的水平；當然，鄧楓也順道把傳給弟子《武當心法》一類入門功夫的事情向宋遠橋報備，那邊同樣沒當回事。

    14歲的準一流高手，她的資質實在是過於妖孽，以至於近兩年的大部分資源都用在了《易筋鍛骨篇》的修行上，從七月開始，小昭正式修行《龍象般若功》，短短四個多月，她現在已經是二層頂峯，沒進入第三層同樣是因爲鄧楓可以壓制，甚至已經不敢給她太多的資源，僅僅是以食補保證充足的消耗，丹藥已經停了快一年了——這一點連張三丰都無奈，他也是建議先壓一壓。

    要知道，共同修行六年，鄧楓的《龍象般若功》剛剛於八月份進入第六層，雅麗仙至今沒能進入第五層，這可是在不限量的資源供應之下才取得。

    而小昭，彷彿不存在瓶頸一般，只要資源給足，她就能一直進步，實在過於妖孽，至於性格.......

    雅麗仙就是受不了鄧楓老是喜歡秀恩愛的習慣，現在已經不跟他一起出現在院子裏人多的地方，然後侍女小昭不介意——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這個小昭雖然確實體貼可人，但主要是對鄧楓，對外則更像是《魔教教主》中的那位黑化版本，在院子裏衆多弟子家人眼中完全是位小魔女。

    程靈素現在也已經虛歲16，《九陰真經》已經達到了第五層頂峯，也就是二流頂峯，她的功夫主要是九陰真經中的配套武功，包括《九陰劍法》、《九陰神爪》、《大伏魔拳》、《螺旋九影》和《浮光掠影》，以及一些以前學習的入門功夫，如《三才劍》、《清風劍法》之類，再加上也是二層頂峯的《龍象般若功》，已經修行兩年的《易筋鍛骨篇》，她現在也是準一流高手了。

    不止如此，兩年的調養，程靈素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16歲姑娘該有的樣子，身高拉開小昭半個頭，修長的青絲延伸到腰部，也沒什麼髮髻，就是兩條烏黑的大辮子，身材同樣魔鬼，就是長相有差距，別說和妖孽小昭比，就是比雅麗仙也差一個層次，但好歹也算是小家碧玉，再也不是那個營養不良的小村姑。

    作爲對比，雅麗仙目前九陰真經剛剛進入第五層，輕功是《螺旋九影》一般水平，加上《五鳳刀》、《狂風快刀》，綜合水平在二流高手中算是好一點，這是在只討論修爲的情況下，算上經驗估計戰鬥力也就二流墊底。幸好她還有四層頂峯的《龍象般若功》加起來勉強也算準一流——理論上，實際如果動手嘛......

    對於雅麗仙來說，唯一的亮點就是她現在已經年近40，但氣質看起來絕對不到30，不論細膩的皮膚、迷人的長相還是魔鬼的身材足以碾壓絕大多數的二八少女，這也是她唯一的修行動力。

    至於鄧楓，依靠這兩年充足的資源供應，甚至包括兩顆閹割版大還丹的幫助，目前《陰陽長生訣》內力總量已經足有兩年多前的接近兩倍，而且是全程打磨完畢的，第六層的《龍象般若功》配合上個劇情15年的基礎，他的力量已經超過3500斤，直奔4000而去，加上大成的《五虎斷門刀法》、《狂風快刀》、《大力金剛指》、《九陰神爪》、《大伏魔拳》、《九陰真經*天罡刀法》，以及登堂入室的《浮光掠影》、《橫空挪移》和《螺旋九影》三門輕功，鄧楓現在的實力僅次於江湖中有數的幾個先天高手，先天之下穩穩前十。

    看着眼前紅紅火火的藥王谷弟子，程靈素又想起了師傅臨走時的交代，如果當時沒有鄧楓，結果會怎麼樣？程靈素簡直不敢想象那樣的日子，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兩年前石萬嗔來到藥王谷時的囂張姿態，更不會忘了他毫不猶豫就下毒的陰狠，這些師弟妹——忘了說了，程靈素年齡太小，鄧楓安排他們算在無嗔大師名下，也就是“代師收徒”，一起在無嗔大師墓前和程靈素行了拜師禮——如今已經算是成長起來，以前全靠無嗔大師一個人撐着，現在藥王谷也真正在江湖上立足了。

    看着旁邊又陷入腦補狀態的程靈素，鄧楓和小昭對望一眼，都露出無奈的神情。

    正如原著中的描述，程靈素完全是“冰雪聰明”的樣板，問題是，她也太聰明了，總是不自覺的想事情，就像現在一樣，陷入自我腦補之中；偏偏她的性格過於軟綿綿，總是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考慮太多。原著中，她就是嚴重的“腦補”問題，總是替胡斐着想，總是想別人的感受，連情敵、也就是那位袁綠茶的感受都顧忌，結果把自己混成了“二妹”，最後命都搭上了。

    “好好完成今天的訓練！”鄧楓一聲斷喝，也驚醒了腦補中的程靈素，回頭看到鄧楓和小昭關愛智障的眼神，她羞惱的面頰緋紅，扭身跑回了大院，甚至用上了輕功。

    拉上小昭，兩人同樣返回了後院，發現程靈素正和雅麗仙說話。至於雅麗仙，嗯，同樣是躺椅，甚至還有軟質棉靠墊，旁邊的小几上擺着茶水和點心，她自己正舒服的躺着曬太陽，順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剛剛回來的程靈素聊天。

    “仙——姐——”鄧楓拉着長音，無奈的看着面前的懶娘們，因爲此時剛剛過了上午十點，理論上，這個時候她應該是在練習刀法套路或者徒手套路。

    至於鄧楓、小昭和程靈素三人，前兩者都是到了瓶頸，鄧楓現在依然在積攢內力，以便一次突破先天，小昭動不了，只有程靈素不是，她主要是對醫書更感興趣。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雅麗仙也沒啥不好意思，反而是習慣性的起身一個萬福，順便給另一個茶杯滿上，“公子回來了，要喝茶嗎？”

    鄧楓徹底無奈，氣的把雅麗仙摟過來就是一記長吻，半晌放開時，右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了雅麗仙前襟，開始玩手抓球。

    “這麼好玩，幹嘛要跑？”小昭笑嘻嘻的看熱鬧，程靈素紅着臉轉身就走，卻被小昭拉住了。

    “你個小魔女，不怕長針眼嗎？”程靈素急的想要掙脫。

    “好姐姐，不早晚都是公子的嗎？”小昭笑嘻嘻的摟住程靈素，還順便香了一口，佔個便宜。

    程靈素愣了一下，回頭看看動作越來越大的兩人，臉紅直接蔓延到了脖子根，但卻沒再躲閃，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鄧楓這邊再也忍不住，抱起雅麗仙進了房間。

    “好姐姐，公子現在還是嫌我小，但是你可不小了，別忘了，你可是已經住了兩年‘偏房’了。”小昭笑嘻嘻的繼續調戲程靈素。

    “其實公子說得對，”程靈素雖然臉色緋紅，卻沒再逃跑，“從醫學角度講，女子要到17、也就是公子所謂的16週歲之後才算勉強成長的差不多，最好是18週歲以後才算成年，這時再有房事，才不會影響身體。”

    “那你還準備再等一年？我可是知道，姑娘要是到了16還沒嫁出去，那就成老姑娘了。”小昭沒好氣的抱住程靈素，在她胸口蹭啊蹭。

    “你才14，還是公子所謂的‘虛歲’，這麼着急幹嘛？”程靈素意識到不能老在自己身上打轉，立刻開始反擊。

    “我只是......”小昭突然不說話，雙手用力摟住程靈素，越來越緊，小腦袋埋在程靈素胸口，半晌才再次開口，“只是害怕公子不要我。”

    “放心吧，我們註定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一起生活了兩年，程靈素當然已經瞭解小昭的過往，也記得她從小輾轉的收養生活，聽着這些話，程靈素才意識到又是小昭的“不安全感”在作祟。

    “嗯！”小昭擡起頭，露出甜甜的笑臉，“靈兒姐姐，能不能麻煩你等我三年，你不是說姑娘家過了19才最好嗎？到時候我們一起服侍公子，好不好？”

    房間裏已經傳出了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死丫頭，你還要不要臉。”程靈素再也無法忍受，一把推開小昭，捂着臉衝進了自己房間，還鎖上了門。

    “笨蛋姐姐，小昭不是算計你，只是怕公子有了你和仙姐姐，心裏就沒辦法給小昭安排地方了。”看着緊鎖的房門，小昭目光毫無焦距的呢喃。

    當晚，後院客廳，鄧楓一家剛剛吃完飯，正在喝茶閒聊。

    “對了，那份請帖你們都看了吧？”鄧楓突然想起來前兩天收到的那份請帖。

    “什麼請帖？”雅麗仙奇怪的問道，問的問題非常符合她平日裏除了生活起居基本三不管六不問的習慣，鄧楓直接跳過。

    “公子是說，衡山派發來的那份請帖？”小昭想起來，當時還是自己收的，“我記得是掌門莫大先生師弟，劉正風劉三爺發來的，還是專門派遣他的門下大弟子，是叫向大年對吧，親自送來的。不過，我並沒看內容，轉手就交給公子了，怎麼了？”

    “劉正風決定金盆洗手，邀請我們參加他的金盆洗手大會，到時候算是做個見證。”

    “金盆洗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