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小昭拜師、金剛覆滅

    第二章我在羣俠當配角

    2.30小昭拜師、金剛覆滅

    “嬸嬸！”小昭賣萌的能力簡直突破天際，這麼可愛的萌妹子至今還沒遇到不能萌翻的對象，殷素素自然不是例外。

    “小昭！”殷素素高興的把小昭抱起來親了又親，順便把旁邊準備和妹子一起玩耍的張無忌踢了一腳，讓他趕緊向鄧楓和雅麗仙打招呼叫人。

    鄧楓沒有等幾天，他在拜師張三丰的次日上午就以“串門”的名義全家出動，到殷素素和張無忌居住的小院——張翠山分居住在另外的小院——拜訪，順便說明了昨天和張三丰談過的事情。

    結果就是，殷素素的喜色比鄧楓想象的還要明顯。

    其實也很容易理解，古代女子地位不高，哪怕殷素素也不可能跳過社會習俗。按照封建社會定義的女子“七出之罪”，張翠山直接給她一份休書，天鷹教方面都找不出什麼反駁理由，幸運的是，兩人的多年感情確實很好，張翠山這才做出了“和離”、也就是古代版本的男女雙方自願離婚決定，只不過被張三丰一個耳光打飛了。但是，如果張翠山真的逼急了直接寫休書，張三丰也只能認可，他不可能爲了殷素素把自己的愛徒逐出師門。

    但現在不一樣了，武當派如果開始招收女弟子，殷素素是毫無爭議的負責人第一人選，還是連個競爭對手都沒有的第一人選，“武當派女弟子第一長老”，這地位明顯已經遠遠高出“第五個兒媳”不知道幾條街，至少，除非極特殊情況，就算張翠山真想把她休了，那也是整個武當派都丟人，到時候不說張三丰，掌門宋遠橋都敢打人。

    至於說教一下武當的入門功夫，那對殷素素也不算問題。冰火島十餘年，兩人無所事事，再加上離開孤島回到中原的機會過於渺茫，兩人都把時間花在了修行上。其中，不可避免的會有一些互相傳授的事情。

    但是，按照古代的規矩，沒有經過師傅允許，徒弟不能把師門功夫傳給外人，哪怕是老婆孩子也不行。典型例子就是《射鵰英雄傳》中的陸乘風，本人就是江湖一流高手，桃花島武學也是世間絕學，但他卻沒敢教給自己親生兒子一點，反而把陸冠英送到了江湖二流貨色、少林分支“仙霞派”的枯木大師門下，學的也是以外功爲主，直到黃老邪明確答應，讓陸乘風傳授兒子桃花島功夫，陸冠英總算不用再學習那些二流、三流武學。

    張翠山、殷素素兩人雖然感情非常好，但也沒敢太過分，互相傳授的都是一些入門的東西，比如，殷素素就從張翠山那裏學了《武當心法》、《武當劍法》、《武當長拳》、《輕身提縱術》等等入門武學，這些對殷素素實際上沒什麼意義，更多其實是表現恩愛的一點小手段，張翠山也從殷素素這裏學了江湖路邊版本的《鷹爪功》、《鐵砂掌》等等，這些對張翠山同樣沒什麼實際意義。

    不過，這些東西用於教授一個9歲小女孩絕對沒有任何問題。鄧楓雖然傳了小昭極爲高深的內功《五行長生訣》以及《易筋鍛骨篇》，但在套路上只是象徵性的傳授了《工字伏虎拳》，更多是作爲一項鍛鍊科目，之所以沒有傳授其他功夫，甚至連《五鳳刀》都沒傳授，主要原因是鄧楓覺得這麼小的孩子沒必要學這麼多，到時候只要內力足夠高深，這些套路學起來事半功倍。

    殷素素很熱心的在當天就傳授了小昭《武當長拳》和《輕身提縱術》，作爲小昭的入門武學，至於內功，武當的最高心法《純陽無極功》都要比《長生訣》差一個檔次，自然不用多說。以小昭的資質，當天上午就完全掌握了以上功夫，把殷素素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因爲張無忌雖然資質也是上佳，甚至比小昭還要好點，但一直都是張翠山在傳授，殷素素教的東西不多，感覺也沒那麼明顯；小昭實際上作爲殷素素的開山大弟子，資質如此突出，她這個做師傅的自然興奮，甚至當場表態，等她稟明了張三丰，就正式收小昭入門。

    至於器械，暫時不急，沒誰會指望一個九歲小女孩手持兵刃大殺四方，那是二次元內容，不太適合武俠位面。

    中午，殷素素親自下廚，做了一頓相當豐盛的午餐，甚至破天荒的以女子之身向鄧楓敬酒，感謝他帶來的好消息，也感謝他把小昭這麼好的徒弟送來，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飯畢，兩家人熱情的交流一些生活瑣事，也談了不少武功方面的經驗、細節。

    正說着，就看見張翠山臭着一張臉的走了進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進門剛要說話才發現鄧楓一家也在，這才忍住沒說什麼難聽的。

    鄧楓見不是事兒，乾脆給雅麗仙使了個眼色，自己拉着張翠山到了院子裏尬聊了半天，就爲了給殷素素爭取時間。

    也就盞茶功夫，雅麗仙和殷素素互相挽着走了出來，雅麗仙一直說說笑笑，反而是殷素素這位前魔教妖女臉色通紅，一路唯唯諾諾。

    “無忌乖，你爹孃有事要談，你過來陪小昭玩好不好。”鄧楓一看完事了，抱起張無忌走向門外，也不管這位未來豬腳盯着張翠山夫婦時緊張的臉色，抱起來就出門。

    “好了，夫妻之間哪有這麼多仇恨，你們好好談談，晚飯時我再送無忌回來。”雅麗仙也適時的抱起小昭，跟在鄧楓身後出了門，臉上帶着古怪的笑容向殷素素使了個眼色，然後向兩人告別。

    張無忌真的是很開心的玩了一下午，至於張翠山夫婦嘛，雅麗仙晚飯前送張無忌回家的時候......

    “妹子，怎麼樣了？”雅麗仙一邊壞笑一邊打量着殷素素明顯經過了深度滋潤的紅潤面孔，拉着殷素素到房間，好奇的詢問。

    “姐姐，你從哪裏學的那些......羞死人的東西，我好歹也被人罵了將近20年妖女，跟你一比簡直就是正派女俠。”殷素素也不是善茬，很乾脆的把責任甩鍋出去。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女人不就是伺候男人嗎？你還好意思說我，剛剛我看到張五俠，從椅子上起身和我打招呼都是扶着腰站起來的，你還說自己不是妖女。”在這方面，被鄧楓“培養”了三年多的雅麗仙就算面對殷素素這位前妖女也具有壓倒性優勢。

    “我.....我殺了你！”實在說不過的殷素素決定武力解決....

    “你的事情，公子和我說過，那時候你們夫妻並不認識，甚至可以說是敵人，互相用些手段無可厚非，當時你肯定沒想到會和張五俠結爲夫妻。現在已經無可挽回，你最好想辦法把張五俠綁緊，畢竟，兄弟重要還是老婆重要一直也沒有什麼真正的結論，更何況還有了無忌。夫妻本就是牀頭吵牀尾好，千萬別在心裏憋下口子，萬一時間長了無法挽回，很可能就是悲劇。現在，公子已經向張真人說了救治俞三俠的辦法，你最好能夠給出一些有力的支持，儘量挽回一些。”一番打打鬧鬧之後，雅麗仙笑着繼續安慰殷素素。

    殷妖女雞啄米一般點頭。

    然後又是一頓調侃，實在無法忍受的殷素素強忍着羞意把雅麗仙硬是推出了小院，然後馬上關門，甚至還找了一根木棍把院門頂死。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還過得去的結果，雅麗仙回到小院後給鄧楓說了之後，鄧楓笑着沒再說話。

    金大俠的世界有太多的悲劇，鄧楓不是聖母，不可能全部安排好，更不可能全都救援過來。但既然趕上，給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還是沒問題的。

    原著中兩人的悲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實力不足。武當準備不充分，完全沒想到少林會做的這麼絕，最終被迫“讓步”。但與此同時，武當七俠糟糕的迂腐性格連江湖上的慣常計倆都沒看出來，盲目的信任所謂“江湖道義”，單方面認爲自己已經和各大勢力約了時間，就放棄了戰鬥準備；加上殷素素關鍵時刻的不作爲也助長了這一問題。武當派這邊確實已經無法借力，但殷素素身爲天鷹教大公主，卻提都沒提過借用孃家勢力，武當派明面上肯定不方便與天鷹教合作，但私底下讓天鷹教解決幾個敵人總可以吧？

    更何況，救了張翠山夫婦還能大規模提升張三丰的好感度，雙贏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鄧楓按照計劃開始根據張三丰的教導打磨內力，同時也教導小昭修復一些以前修行中的小毛病，以及趕着雅麗仙加強修行。現在鄧楓也是武當派的記名弟子，卻享受着精英內門弟子的待遇，繼續留在後山已經劃給他的小院，日子也算回到了正軌。

    三天後，武當七俠中除了俞岱巖之外的另外六人集體出動，奔赴西域解決金剛門問題。據說，原計劃要更早一點，但因爲張五俠正好身體不適，就推遲了兩天。所有人都以爲張翠山是因爲被他自己砍掉的左臂恢復不好，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雅麗仙笑的都快直不起腰，還專門去了殷素素那裏對她一頓調侃，最後以再次被推出小院而告終。

    再就是殷素素原本也提出了一起去，但被宋遠橋以“弟妹跟着不方便”爲由婉拒了。不過，殷素素隨即從孃家要了一批貴重藥材，林林總總加起來足足裝了三大車，就爲了給俞岱巖補身體，看出問題的張三丰笑着接受了。

    鄧楓這邊仍然逐步推進。

    首先是小昭，小姑娘花了七天時間重新完成了行功路線的修復，然後在鄧楓護持下，順利突破三流頂峯，進入二流境界，又花了大半個月穩固修爲，再之後的修行則以穩步提升爲主，不追求內力的突飛猛進，而是把時間花在了招式的修行、打磨上，其實也就是武當派的入門功夫。但這些功夫畢竟是張三丰這位無上大宗師不知道修改了多少次確定下來的，最適合打基礎。雖然小昭的資質過於妖孽，但她畢竟是虛歲10歲、實際也就9歲的小毛丫頭，鄧楓實在不敢在她內力突破後繼續提升，乾脆壓着慢慢來。事實上，小昭每天花在《易筋鍛骨篇》上的時間比修行《五行長生訣》的時間還長。

    其次是雅麗仙。鄧楓原本不想給她用易筋丹，而是寄希望於通過雙修提升內力，利用內力修行《易筋鍛骨篇》改善資質，最終恢復修行能力，畢竟“是藥三分毒”，對任何人來說，易筋丹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而且一次後除非能有超出至少一個檔次的天材地寶，否則資質基本固定了。

    遺憾的是她的資質原就一般，又是年過30才開始修行武功，這三年來的修行對資質提升真心有限，原本計劃的通過雙修提升內力也進行不下去，鄧楓準備打磨自身內力，半年甚至一年內都沒可能再雙修。現在經過了鄧楓不計成本的大補之後，她的內力水平也就剛入二流，和小昭相當；《龍象般若功》也到了五層，沒什麼意外的話，想要再次提升至少需要三年，還是在繼續堆積資源的情況下；總體戰鬥力也就二流水平，武當派隨便一個精英弟子就能和她打平手。

    一顆易筋丹下去，雅麗仙整整痛苦了半個多小時，渾身上下被身體排出的雜質覆蓋，整整清洗了六次才算徹底洗乾淨。這次之後，她總算具備了自己修行內力的能力，鄧楓讓她修行《九陰真經總綱》，配合《易筋鍛骨篇》，兩者合一效果更好。

    最後就是鄧楓自己，這反而沒什麼好說的，鄧楓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傍晚修行《龍象般若功》或者《易筋鍛骨篇》消耗掉所有內力，然後次日清晨按照修正的行功路線重新修行《陰陽長生訣》，配合日常的食補、藥補恢復內力，之後就是以張三丰給出的方法進行內力壓縮，最後進行白天的日常招式練習，晚上繼續，周而復始。

    四個多月後，武當六俠終於回到了山上。六個人個個帶傷，其中老六殷梨亭傷勢最重，是一路坐着馬車回來的，還好沒有生命危險，但最少三個月的將養是跑不了了。其他人倒是沒什麼事情，基本上修整十天半個月也就差不多了。

    “師傅，金剛門比我們打聽到的情報要強了不少，我們一共擊殺了六個一流以上高手，應該是他們的長老，除此之外的近百名弟子要麼被殺要麼逃散，我們根據鄧師弟的描述，找到了‘黑玉斷續膏’，也專門找了一條狗打斷腿試驗過，確實有效。”最後是老大宋遠橋一臉欣喜的匯報工作。

    “還有嗎？”張三丰詢問。

    “我們在一個暗格中找到了黑玉斷續膏的祕方，”俞蓮舟滿臉喜色的拿出一卷獸皮，“金剛門在當地就是一霸，我們把搜到的不義之財分給了當地百姓，最後一把火燒了他們山門。”

    “還有，一個應該是長老的一流高手臨死時說，他們武功最高的兩個人不在，因爲已經投靠了韃子，還說這兩個人會報仇的。”張鬆溪補充了一句。

    “那就到此爲止吧，你們儘快想想怎麼救治老三！”張三丰壓根沒把威脅當回事，最後一錘定音。